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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然勾勾唇角,想笑,实在是为难,最后索性不笑了,“这几天每顿都还是会吃的,就是吃的不多,婶婶他们帮着做的饭,我有点吃不习惯的。”
“那现在就多吃点。”白鹭说完夹了点青菜放进许默然的碗里面,许默然将其送入嘴里,边吃边说,“你也是,赶紧吃吧。”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过得很平静,白鹭吃饭后本想收拾碗筷,许默然不让她做叫她休息一下,白鹭也不勉强,拿出纸巾将茶几上的残渣收拾赶紧,然后开始扫地。
睡觉的时候,白鹭总是半夜醒来,听到屋子里面的叹息声,她是侧躺着的,许默然就紧紧的抱着她的腰,头挨着她的头,她呼吸均匀,抱着她腰的那双手总是会不自觉的颤抖。她也不说话,平稳的呼吸,就当睡着了一样。
几天后两人乘飞机回枝桠市,刚到家白鹭就打开电脑上了MSN;然后找到张连的头像点进去,输入信息:对不起张姐,我可能得辞职了。
张连很快便回复了她:我听说你家里的事情了,凡事想开点,人总要经历那一关的。
嗯。我会的,谢谢张姐。
工作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做到年底吧。你如果现在精神状态不太好,可以多休息半个月。
不了张姐,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决定辞职了。
……
白鹭想了想,准备继续发信息时许默然推门而入,他走到白鹭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晚上我们吃什么?现在我去超市买菜。”
白鹭将对话框最小化,站起来,关掉电脑显示屏,“我们一起去吧,弄点排骨来炖着吃。”
“唔,好的。”
一路上白鹭问许默然什么时候开始上班,许默然就说快了,这期间耽搁了太多的工作,再不去也不太好。然后他又问白鹭什么时候上班,白鹭就说:“我准备辞职了,换个工作环境。”
许默然听到这话不无惊讶,他停下脚步看着身边的人,白鹭笑了笑,“这么惊讶干嘛,你不是早就叫我辞职的嘛。”
“可你不是说,要做到今年年底么?”
“现在不了,我已经跟我上司说了辞职的事情,估计过两天就回公司办理相关手续了。”
“随你吧,先休息一段时间也行。你身体不太好。”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去医院体检的事情么?”两人边说就到了超市门口,白鹭从边上拿了个购物篮挂在手腕处,跟许默然说,“你看找个方便的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许默然看着走在前面的白鹭,怔了怔后跟着她,与她并排着。白鹭看许默然没有回答,她转了转脸看了眼许默然,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最近都有时间,你方便了约好时间通知我就行。”
许默然将白鹭手里的购物篮拿过来自己提着,剩下的那只手揽住白鹭的肩:“不去了,外婆也不在了,我们就顺其自然好了。孩子的事情,不急,慢慢来吧。”
白鹭听到这话停下脚步不前了,许默然也不多说,用手臂的力度揽着她继续往前走,两人刚到蔬菜区,就碰到同在挑菜的林桐。许默然对着他点点头,林桐也回以微笑,然后视线落在白鹭身上一扫而过,最后与他们错开,自己去了其他区。
白鹭无心问许默然为什么突然又不去体检的原因了。她心里面明白,许默然也不喜欢小孩子,以前她提过很多次,可是都被他驳回。这次他突然想要孩子,也不过是因为外婆,现在外婆不在了,他估计对孩子的事情也已经失去了兴趣。
经过这次外婆的事情,白鹭也看淡了很多,人嘛,就是那么回事。年轻时候再怎么样,都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劫难。那天在火车上,她想了很多很多,想自己对许默然的算计,她终于肯承认了,自己原来那么的自私,那般的残忍。因为自己的私欲,让别人也跟着自己遭罪。她甚至在想,如果许默然娶的是别人会怎么样?外婆临走前如果能够看到许默然的孩子出生该有好多,那么她的一生是不是就再也无憾了?
决定辞职她是深思熟虑过的,她想辞职了以后去医院,她的病迟早也瞒不过。以前是她太执着,存着侥幸心理:万一在许默然发现之前就怀孕了呢?那时候的自己,多傻啊。世上哪有一辈子的秘密,知道只是早晚的事情。只是要她亲自告诉许默然,她真的开不了口。那么就让医生告诉他吧,确实是自己欺骗许默然在先,是分是合她也就听天由命了。
两天后许默然去了公司上班,白鹭也去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不论张连怎么劝说,她都不为所动。后来张连没辙只得去找林桐,林桐就说:“随她去吧,你告诉她公司马上招人,叫她先等等,人来了工作交接完,她就可以离职了。”白鹭说好。
许默然下班后准时回家,白鹭去总监办公室找到林桐,林桐看到她后指了指旁边的一组沙发,然后将门办公室反锁上,坐到她的旁边,等着她先开口。
白鹭手里拿着个棕色的资料袋,递给林桐,林桐打开一看,红红的全是百元大钞,他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抖,白鹭说:“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这是六万块钱,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林桐将袋子拿在手里,捏着袋子的手暗自用力,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白鹭站起来拉开门走出去,林桐就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他保持着那个姿势坐了很久,最后有人敲了敲门,他才慌忙的将袋子拿好站起来,然后整理下自己的情绪后说请进。
来人是张连,她是来过本年度最后一个季度的KPI数据的,她将电脑搁在林桐的位置对面,与林桐面对面坐着,林桐将袋子放进抽屉里,然后看着电脑,打开张连之前传给他的那份报表,听着她给自己讲KPI计划。
他尽量将自己的思维拉进面前的那份报告里面,可是还是怎样都集中不了精神,最后实在没办法,他只得对张连说:“今天就到这吧,我明天再来找你过。”
张连也不问什么,说了声好的后就抱着电脑出了总监办公室。
许默然在家里做饭时,兜里面的手机一直不停的响,他原以为是白鹭,拿出来一看竟显示的是许家,他想都不想按了拒听键,那边还是不停的打。后来他也不挂断了,直接将电话摸出来放在灶台上让它响,直到手机安静下来。
大概五分钟的样子,手机再次响了起来,他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本来也想挂断的,可是却鬼使神差的按了接听键,刚一接通就听到那边的人说:“大少爷,不好了,你快过来看看吧。”
“什么不好了?”许默然将菜刀放下,猜想着应该是那边管家给打的电话。只有管家才会这样叫他。
“你弟弟他……他死了……”
“你说什么?”许默然将手撑在灶台上,有些不稳的问。
“小少爷他死了,你快过来吧,你爸爸他已经晕过去了。”
许默然拿着电话的手垂了下来,然后手掌一松,握着的手机掉在地上,砰砰声两下后,手机屏幕彻底黑了下去。
☆、第61章 错觉
许默然背倚着灶台;脑子空空的一片,他几乎都要忘记了刚刚管家跟他说了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谁死了?谁昏倒了?这太可笑了;外婆刚刚死去;白鹭接二连三的昏倒;现在那个他恨之入骨的人也死了;他的爸爸晕倒了。他真的很想笑;最爱的人;最恨的人都死了。
白鹭打开房门,将买好的菜提进客厅;看到许默然背倚着灶台,手机掉在地上,灶台上菜板上还切着青椒。许默然看到白鹭时,张了张口,白鹭却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她走到灶台边,将菜搁在上面;问许默然:“你刚刚说什么?”边说弯腰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递给许默然,“手机掉在地上也不捡。”
许默然没有伸手去接,白鹭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将手机搁在灶台上,与她并排站在:“怎么了?我一直打你电话也是关机状态。出什么事了吗?”
“刚刚,那边的人打电话说……说……”
“说什么?”白鹭一听这话就知道是他爸爸那边,他永远称呼他爸爸都说那边。
“说他的儿子……死了。”许默默说出死字时语气有些不稳,他终究做不到冷血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发生了的事情就是发生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血缘关系?
白鹭掩饰不住的惊讶,她站到许默然的面前,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才说:“那怎么办,我们要过去看看吗?”
“不了,”许默然摇摇头,将白鹭拉进自己的怀里,“那跟我没有关系,我去了也不能帮上什么忙。”
“可他总归是你弟弟,你就只有这一个弟弟。
“我从来没有当他是我弟弟,他的出生对我来说就是母难,我母亲就是在他出生的时候辞世的,我恨他们。”
“他暂且不说,那你爸爸呢?默然,”白鹭边说着就伸手抱着许默然的腰,“外婆已经不在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爸爸他是给了你生命的人。我相信你妈妈在天之灵,他也希望你可以认他,认他相当于是对你妈妈当年选择那个人的认可。”
“那你呢?你想过你自己的爸爸吗?”许默然的声音闷闷的。
“想,小时候经常会想,爸爸长什么样子,也经常去问妈妈关于爸爸的一些事情。可是我妈妈从来不跟我提到我爸爸,有时候问急了我妈妈就抱着我哭,我就不敢多问了。”
“他还活着吗?”
“不知道,”白鹭苦笑,“希望他还活着,好好的活着就好。”
许默然紧紧的抱着白鹭,他做不到白鹭那样的豁达,这次外婆去世他对那边的恨意更加深了一分。连他的朋友都来了,那边的人却一个都没有来,一个电话都没有,他骨子里面其实还是希望他们来的,但是结果他还是失望了,他们果然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心里的。
白鹭话虽如此,但是她并不会强迫许默然去,那次过后,她对那边的人也是戒备的。
两人在家里面吃好晚饭,白鹭将厨房收拾好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许默然就开着手提,正对着屏幕,手指不停的在屏幕上面敲敲打打,白鹭趁着过去端茶杯的时候偷瞄了眼许默然面前的手提屏幕,上面是份报表。
她其实心不在焉,眼睛虽然盯着电视机,但注意力却始终都在许默然身上。
早早的,白鹭就洗漱了上床去,躺在床上拿着平板看电视,看最近热门的《明星到我家》综艺节目。
十一点的时候,许默然从客厅进来,白鹭看到他拿着睡衣到浴室里面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头发上还挂着水珠,她指了指椅子上面的吹风机:“将头发吹干再睡,不然以后容易得偏头痛。”
许默然说:“好的。”然后拿过吹风机,坐在白鹭这侧的床沿,将吹风机插好电后塞进白鹭手里,“帮我吹下吧,我现在不想动。”
白鹭说晕,但是仍然放下平板,坐起来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扶着许默然的头给他吹头发。
白鹭的头发长长的落在许默然的脖子上,许默然深吸了口气问她:“用的什么味道的洗发水啊,你的头发好香。”
“傻啊你,”白鹭手放在许默然的肩上,“我们用的是同一款,你头上也是这个味道的。”
“唔。”
毋庸置疑,又是一场性爱。许默然留了一盏壁灯,在晕黄的灯光里看着白鹭的脸,他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眉毛,亲吻她的鼻子,亲吻她的唇角。白鹭紧紧的闭上眼睛,许默然却说:“不要闭上眼睛,你看着我,白鹭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白鹭就睁开眼睛,眼睫毛不停的眨啊眨。许默然伸手描绘她的唇线,然后低头,与她深情拥吻。
仍旧是极尽耐心的润滑,长长久久的抽动。他在她的身体里面横冲直撞,没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