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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成亲吧》
作者:沦陷
文案:
一出打破世俗观念,血雨腥风的小镇浩劫;一个道姑和三个道长之间的JQ故事……
一个把道貌岸然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的师父:
“柒儿,若是师父爱上了云水庵里的师太该如何是好?”
我云淡风轻的道:“那就择个吉日成亲!”
“你心中可有一丝泛酸?”
“不会。徒儿记得水云庵中的师太已年过半百,倒恰好可以弥补师父从小缺失的母爱……”
一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师兄:
“小柒,你愿为师兄抛弃锦衣玉食么?”
“……”淡定!捂住鼻血!!
师兄,锦衣玉食咱不贪,只求‘坦陈相对’成不?
一个可以任意蹂躏的师弟:
“师姐,除了我娘,你是唯一一个没被我克死的女人!不如我们一起还俗成亲吧?!”
我顿时化身暴龙兽:“所以,你是不克死师姐不罢休么!!”
作者自荐:优雅精致天雷爆笑文,立誓在你淡定时颠得凌乱!
乌龙道长
耀眼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投射进来,桌上摆放着水果、米酒、香烛等祭物。我站在正中央努力的回忆着曾经看过的画面,聚精会神,诚心诚意,清除杂念。
铺纸研墨、将手中的笔沾上赤红的朱砂,在黄纸上落下符头三清:“一笔天下动;二笔祖师剑;三笔魂唤千里外。”符胆、符脚 ,每一步都慎之重之,一笔一句须恰到好处。
“万法定乾坤!天地五行阴阳倒!吾敕此符!行吾令!听吾命!”咒语、掐诀、步罡,一步不敢遗漏。
当完成这一切,我将自己重重的撞在了书桌角上,温热的血液顺着额际而下染红了眼角。努力保持着清醒,让自己清晰的念出最后一句咒语:“赫赫阳阳,日出东方,阴阳之平魂兮归去!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想要回到那个时代,不是去,而是回……
“师父,师妹醒了!”一个温柔悦耳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欢欣。
“醒了便好……”明显低沉稳重了许多的声音清淡的回道。
我费力的睁开眼,迷茫的望向眼前两个素衣道袍的男子。
“这里是哪里?你们又……是谁?”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只见先前说话的那名男子约莫不过二十的模样,坐在床边,眸清似水,一眼望去便有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温柔,让人心中顿生好感。流云般的秀发用一支古朴的木簪簪于顶,嘴角扬起的那抹温柔的微笑使得原本就精致的轮廓分外柔和。
那名温柔的男子听了我的这句话后笑了:“师妹,你又逗我和师父了。”语中带有三分嗔怪七分宠溺。
我见眼前的人不信我说的话,就想从床上坐起身来好好解释,谁知刚一起身就是一阵强烈的晕眩感传来,带着微微的刺痛。
“师妹,你先躺着,额上的伤口恐怕要些时日才能康复。”那男子立即关切的扶着我又躺下了身。
额上的伤口?……
我疑惑的伸手往头上摸去,额上被布条包的严严实实,一摸就是一阵刺痛袭来。
“你们到底是谁?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我的额头会受伤?”我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云里雾里,根本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我什么时候额头上受伤了,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这房间的四周都贴着黄纸的符咒,画着一些看都看不懂的鬼画符,这气氛未免也太诡异了一点吧!
“师妹,你不会是真不记得了吧?”那名温柔的男子嘴角的微笑一瞬间有些牵强,却仍是对着我温柔的笑着。
“我不是不记得,而是根本不认识你们!”
如果我真的认识眼前这两个长的那么好看的人,那就绝对不可能忘记!而且我明明记得自己前一刻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啃着西瓜看狗血的八点档剧情,怎么一下子就跑到影视基地来了?
“师父?”那名男子终于忍不住转过了头向身后那名年长些的男子望去。
同样的装束,眉目修长如画,一双媚长的丹凤眼,身躯清癯欣长,此刻左手中正捧着一本看上去就年代久远的书,右手执着一支沾着墨的笔,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清韵。
“夜儿,稍安勿躁,待为师看看……”那位被称作师父的男子从容的放下了手中的笔,媚长的丹凤眼专注的望向了手中已经泛黄的那本书,细长的指尖将手中的书翻过了一页。
“原来如此……”颇为感叹的一句。
“师父,这究竟是如何回事?”男子急切的问道。
“其实也并非何大事,只是夜儿在听完为师的这番话后,切勿焦虑……”那位被称作师父的男子清淡的对着男子笑了笑。
“师父所谓到底何事?”男子好像也发现了事情没那么简单,微皱起眉宇有些心切的问道。
“为师因救徒心切,难免出现一些小疏忽,忘了翻第二页上的注释。书中在第二页中注释到:要作此法,必须于月圆之夜,阴气最盛之时;否则将引发今世来生魂魄错位。”
再云淡风轻不过的一句话,听在其他人耳中却是犹如五雷轰顶一般……
“魂魄错位!!”我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道士,简直就想抓破美人脸。 好端端的啃西瓜犯了什么罪,居然正好被选中了魂魄错位。
“那我现在该如何回去?”
那位道士又将手中的书细细的翻了几页,然后抬起头望向了我,答非所问的说道:“其实你与她本就是一人,今日你我师徒能在这里相聚便是莫大的因缘际会。”
“我是问我何时能够回去!”我不耐的强调到。
“关于如何换回魂魄,待为师回去再专研一下,你暂且安心的住下。清夜,好好照顾你师妹,为师去外面看看有没有施主前来施香油钱。”然后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淡然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名道士推门出去,转而茫然的望着眼前这位据说叫清夜的师兄:“现在该怎么办?”这下头真是更疼了……
清夜好像也有些失措,但还是安抚的对着我温柔的笑了笑,道:“不论你是哪个师妹,都是我的师妹;你就听师傅的话,暂且安心的住下,我一定会为你想办法。”
心里因为这么一句安抚的话总算是平静了一些,知道现在无论是闹腾还是悲春伤秋都没用,既来之则安之,为今之计就是想办法该如何回去。 接下来我总算是从这位师兄的口中了解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里是一个叫做平安镇的鱼水小镇,在镇东有一间尼姑庵和一间道观,正好畔河对立。所以施主一旦去了这其中的一家,那另一家就绝对扑空了,是故两家的竞争非常激烈。而刚才那位被称作师父的男人叫清韵,恰好就这间清韵道观的道长,这位温柔的男子是他的大徒弟,叫清夜,我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是那个清韵的二徒弟,也恰好叫唐柒。
于是我便纳闷了,既然对面有尼姑庵,那为何我这个身体的主人要出家不去对面的尼姑庵,反而来这个只有两个男人的小道观?
随后清夜告诉我,她那伟大的师妹当年是那么回答的:“我唐柒其他不会,唯有看人最准!我今天就看准了唯有跟着道长如此仙风道骨的人,才能保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唐柒的这马屁拍的好,清韵道长居然也不管男女有别,就那么收了这个女徒弟……
而我这个唐柒穿越的缘由是因为前几天,清韵忽然看到对面云水庵的施主忽然间多了起来,便怀疑这些人其实是她们请的托儿,只是为了打击清韵观而已。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需要一个人去看看真实敌情,师父和师兄两个男人去尼姑庵实在是不方便,于是这个偷窥香油钱的重任便华丽丽的落在了她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清韵观唯一的女弟子身上。
据清夜回忆,当时清韵是那么对前任唐柒说的:
“徒儿,为师要交给你一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开了道长,内牛满面……
此良好的旷世素材被一帮无良的人惦记了很久~!
我要改邪归正,总有一天我能接受BG的!握拳!!……
烂泥道长
我听的冷汗津津,清韵口中的这个任务,艰巨是有的,至于光荣这两个字眼……
恐怕还有待商榷吧……
临行前清韵对着前任唐柒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别人发现她的身份,否则他们清韵观就得名声扫地。并且对她下足了功夫易装,保证连她的亲爹妈都认不出来。最后确保了万无一失后才让她出发的。
结果嘛……
如果她顺利的完成任务了,我这个唐柒还用得着穿越么……
那天那个唐柒就那么撞在供桌角晕了过去,最后不知如何,竟被一个小尼姑给认了出来,给送回了清韵观。送回来的那个时候,清韵的脸差点没埋到地里面,却还是故作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这徒儿平日里无事就爱到处行侠仗义,为民除妖,可惜道行尚欠,反倒中了妖术,给师太添了麻烦,还望多包涵……”
清韵这一席话说的是滴水不漏,看似是责备自己的弟子,实则是在长自己的脸面。他的女徒弟行侠仗义,为民除妖也就算了,这妖还捉到了云水庵去了,这不明摆着说云水庵里有妖么……
当时那云水庵的师太听了清韵的这一席话后,脸色顿时从红到青的转了一遍。
因为这一变故着实吓到了不少的施客,这两天云水庵中的生意是差了许多,这也算前任唐柒唯一做成功的一件事情了。至于那个有才的唐柒是如何能看个香油钱就能撞到供桌角的,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前任唐柒被云水庵里的尼姑送回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撞破了,正留着血。清夜还特地去请了大夫回来替她看了看,大夫包扎过后只说是因为遭受撞击、失血过多而占时昏迷了过去,等过两天自然会醒过来。谁知一眨眼三天过去了,唐柒却还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再把大夫找过来看,谁知大夫却推诿说无能为力,看他们正好是间道观,便让他们多烧几根香让三清祖师保佑。
这下清韵也急了,病急乱投医,随即便想起了那本从祖师那代便流传下来一直被他当做绝世珍宝珍藏的坤道秘籍,当看到书中写到:人若昏迷不省,定为神鬼在作怪,使之散了魂魄的一句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火急火燎的铺纸研墨、运笔画了符咒施法,却疏忽了第二页中的注释,于是便发生了两个唐柒灵魂错位那种乌龙事件。
当我听完清夜的这一串解释,顿时头痛欲裂。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那个清韵看上去清淡稳重,可是骨子里却恰恰相反,说风就是雨……
因为额上的伤口,我又在床上躺了三日,这日子倒也过的舒坦,除了伙食差了点,不是清粥就是苦的要命的中药。每日都有清夜师兄的体贴关怀,端茶倒水的伺候。这天,我终于泪眼婆娑的迎来了穿越后的第一碗鸡汤……
“师妹,这是我今天让集市卖菜的一位农妇做的,你快点趁热喝了吧。”清夜端着鸡汤眉目含笑的望着我。
“谢谢师兄。”我伸手接过了碗。经过几天的接触,我也算与清夜熟悉了起来,对这位从骨子里透着温柔的师兄有了少许的好感……
我端着鸡汤用调羹舀起一勺正垂涎欲滴要喝下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清韵执着浮尘一脸淡泊清风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我手中端着的鸡汤,随即清淡的笑了笑,道:“徒儿你这几日在床上也休养的差不多了,多下床走动走动有助于身子早日恢复。”
我听着清韵的这一席话,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况且我这几天一直躺在房里也实在是闷的慌,于是便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