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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望着那张已经扭曲了的脸,完全找不出原本眉目如画的影子。
“你、你、你们!!”清韵暴跳如雷的望着我们,脸上青了又紫紫了又黑的,像是中了甚么剧毒似地。
我仰望着清韵那张暴跳如雷的脸,也不急着爬起来,只是扯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道:“师父,您方才说的道论真好……”
“师姐,你、你先起来……”身下的垫背忽然开了口,嗓子已经嘶哑掉了。
我这才想起了身下的人肉沙包,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段桑墨躺在地上皱着一张俊脸捂着自己胸口,好像疼得厉害。
我赶紧又蹲下身扶着段桑墨起了身,担忧的问道:“师弟,你没事吧。”
算上上次,这已是段桑墨第二次舍己为人的替我做人肉沙包了。师弟,你对师姐这般好,让师姐情何以堪啊!!
慢着?
这次好像是我硬拉着段桑墨给我做人肉沙包的,并不是他主动的吧?!!
……
好吧,师弟,师姐欠了你那么多。除了以身相许,师姐甚么都可以给你!当然,心也是万万不可的,师姐的心和身都是你清夜师兄的!
“师姐,我无碍……”段桑墨明明疼的厉害,却还是扯出了一个笑容安慰我。
“胡说,怎么会没事!哪里疼?来,师姐帮你揉揉?”我内疚的抚上了段桑墨的胸口,想要抚平他所有的伤痛。
“师弟,都怪师姐不小心,摔下来时不注意胳膊肘砸到你了。”
三清祖师在上,即使我的头方才就枕在了他胸口,我也绝不会承认是由于自己头太重了,所以才撞得他疼成了这样……
“师姐,不用揉了,我不疼。”段桑墨闪躲着我想要掰开我放在他胸口的手。
“师弟,你别骗师姐了,师姐知道你疼,师姐帮你揉揉。”我内心极为内疚的说道。
“师姐,真、真不用了……”段桑墨被我如此热情的态度吓到了,脸色都有些开始泛红。
“要的要的,师姐说要便是要的!”我锲而不舍的找着段桑墨双手的漏洞朝他胸口抚去。上次摔得他手背出血了都未给我机会负责,这次我要定对他负责到底!!
“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在做甚么!还不快给为师住手!!“被我与段桑墨遗忘在一边的清韵终于抓毛了,暴跳如雷的冲着我与段桑墨喊道。
“师父,师弟疼我帮他揉揉呢。不过我住不住手和师父您有甚么关系?为什么是为您住手?”我纳闷的抬起眼望着清韵,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朽木不可雕也!!”清韵依旧怒冲冲的对着我说道。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淡定啊……”我望着清韵劝道。
师父您往日皆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如今这副暴跳如雷的模样着实不像你。世界如此美好,而您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清可惜韵听了我这话后怒气不但并未下去,反而有上窜的征兆。
“你、你们!你们两个今晚不将这本清道背出,就别想回房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恩,淡定……
千万要淡定……
你们千万要淡定……
爱情并不是一个文的所有……
你么你要知道,唯有暧昧才能细水长流……
你们看我们小保即使与有利是婚约者,两人也是走暧昧路线的嘛……
葵水道长
我瞪大眼难以置信的望着那本清道,这少说也有三四百页!将这本清道背出才能回房睡?!!清韵他当我与段桑墨是一目十行的神童还是吕洞宾何仙姑呢!!
清韵这简直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让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晓得,哪里有压迫哪里便会有反抗!!
我深吸了一口气,怒冲冲的对着清韵喊道:“师父!!”
清韵那双恼怒的眸子凌厉的扫向了我,顿时犹如十大酷刑中的梳洗一般令我毛骨悚然。
“呜呜……师傅,徒儿知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徒儿吧……”我怒冲冲的脸在望着清韵的双眸之时顿时柔情百转,化成了绕指柔。我热泪盈眶的望着清韵,眼中晶莹的泪水险些就要夺眶而出。
……
这绝不是我没骨气,而是宽于待人、遇事能忍方可粉刷太平啊。
不有个张公艺百忍成金的故事么?这故事的另一男主角还恰恰是吕洞宾呢!人家忍得为甚么我就忍不得?!
“哼……为师就是对你们百般纵容才造就了你二人如今这般任性妄为!离经叛道!”清韵听了我这般感人肺腑的求饶并未有一丝动摇,反而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师傅……徒儿不就是拉着师弟偷偷打了个滚么,这任性妄为这四字徒儿担了也就罢了,可离经叛道您究竟是如何按在徒儿身上的?
我同你好说好话的,你倒还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我也无须再对你百般忍让了!!
这么想着我便对清韵淡淡的笑了,道:“师傅,不如徒儿反过来考你一题。您若是答出来了,那徒儿今日便乖乖的同师弟坐在这儿彻夜将这本清道背下。可若是您答不出来……”
我饱含深意的望了清韵一眼,这才又说道:“您若是答不出来,那便放我与师弟回房睡觉!”
“好!为师倒要看看你有甚么题能难倒为师的!”清韵终于收敛了些许怒气,只是眼神依旧傲的很,活脱脱一个侍才傲物的才子。
师父啊师父,不是徒儿说你,你一个连施符都能漏看一页或忘咒语的半吊子的乌龙道长,这么盲目的自信究竟打哪儿来得?
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立即问道:“徒儿只想问师父,徒儿与师弟方才是为何会摔落到了地上?”
清韵定是未料想到我会问如此简单的问题,愣了愣,随即不屑的笑了笑:“是为师用浮尘砸了你二人的脑袋,你猝不及防便扯着墨儿一同摔落到了地上。”
说罢得意的望着我,又道:“柒儿,今晚你与墨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为师房中挑灯将这本清道背出吧!”
我扯出了一个比清韵更得意的笑容,邪恶的说道:“师父,不知您可否听过透过现象看本质这话,徒儿问的是本质,而您答得只是现象而已。难道师父你向来如此肤浅的看待问题?”
虽然我以为清韵的更年期该还有不少年才到,但事实证明了更年期也能提早来请安的例外……
清韵又再一次抓暴躁了:“甚么现象本质的,为师肤浅?哼,为师看是你胡搅蛮缠吧!!”
我淡然的笑了笑,走到桌前拿起了那本清道,随后又撒了手,那本清道顿时呈直线咚的一声掉落到了地上。
我叹息了一声,要是有苹果树这效果更好嘛……
“唐柒!你这是做甚么!!”清韵终于爆发了,那双媚长的眼眸犹如烧起来了一般,燃烧着熊熊烈火,像是要亚古兽要进化了一般。
哇,这可是清韵史上首次连名带姓的呼唤我的名字,真是振奋人心啊,我却强迫自己悠然的站在一边看着清韵这副模样。
师父,更年要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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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段桑墨也心惊胆战的扯了扯我的衣袖,一双墨瞳满是担忧。
我回了他一个安然的笑容,随后又对着清韵说道:“师父,柒儿仍书并非是挑衅您的师仪或是对道宗不敬。柒儿只是想要让师父看,为何这本清道是往下落而并非往天上飞呢?”
清韵回了我一个诡异的眼神:“书往地上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简直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哦?天经地义?”我笑了。
“师父,因果因果,有因方有果!道门向来讲究因果循环!果是我与师弟一同摔落到了地上,可这因呢?为何我与师弟不是往天上飞而是往地上落?这您想过么?师父,这世上并无何事是天经地义的!”
清韵听了我这话后眼中的怒气忽然下去了,格外复杂的望了我一眼,地身捡起了那本清道,随后垂下眼望着那本清道沉吟不语。半响后才抬起眼望了我与段桑墨一眼,说道:“你们先回去睡吧!”
我一听这话顿时蹦得三尺高:“谢师父,师父晚安,师父好梦,师父好眠,徒儿先告辞了。”随后火烧屁股一般的拉着段桑墨一同窜出了清韵的房间,就怕晚了那么一会儿清韵便后悔了。
跨出清韵的房门后我打着哈欠往自己房间梦游而去,方才要不是我急中生智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恐怕今晚我和段桑墨真的要挑灯夜读了!
“师姐,我没想要你连师父都能问道倒!”段桑墨那双墨瞳此刻装载着天上最明亮的小星星,崇拜敬仰的望着我。这种崇拜是富有睿智的崇拜,绝不是盲目的追随。使得我很快就沦陷在了这么一双眼眸中。
“师弟,师姐了不起么?”我望着段桑墨问道。
“恩。”段桑墨格外真挚的望着我。
“师姐了不起还是师父了不起?”
段桑墨听着这话后沉默了一会,随后异常肯定的回道:“师父!”
额头的青筋顿时暴起。
好你个段桑墨,要不是我你如今还在清韵房里挑灯夜读呢!居然还敢说是清韵厉害!
“段桑墨,从今往后你别想吃鸡翅膀了!!”我冲着他怒吼道。
段桑墨望着我,漠然的回道:“师姐,其实我并不爱吃鸡翅膀……”
“……”
不爱吃?
“不爱吃你前天晚上吃那么多干嘛!!”吃了那么多才说不爱吃!你糊弄鬼去吧!!
“我从小便只吃鸭不吃鸡,前晚上是师姐你说别让师父得逞让我抢的。最后我抢了那么多只得吃下去,结果弄得晚上睡觉时泛了好多鸡皮疙瘩。其实真正爱吃鸡翅膀的是师父。”段桑墨皱着俊眉不满的望着我抱怨道。
……
吃了鸡便会泛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怪癖啊!!
“你不吃就不能抢了以后放到师姐碗里么!!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等段桑墨狡辩,怒冲冲的将清韵送的这话送与了他。随后走到自己房门前重重的关上了门。
真是孺子不教也!!孺子不教也!!!
俗话说得好,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即使被我与段桑墨侥幸逃过了一晚,还有无数个挑灯夜读的晚上在等着我们。而清韵可能终于认识到了自己其实真真是个半吊子的道长,所以再也未答应我问一个问题答不出便放我回房睡觉的请求,我与段桑墨只能可怜兮兮的点着小脑袋开始浑沌初起的太极生两仪。
白日里要洗衣煮饭端茶倒水,晚上还要挑灯夜读,真是弄得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日,我按着清韵的吩咐倒了一杯水递到了某位曹姑娘手中,转身正想继续蹲回小角落研究那本清道之时清韵却忽然拉住了我,悄声地凑到我耳边说了一句:“柒儿,魁水来了……”
“魁水?”我纳闷的望着清韵,并未听过施主里面有一位叫魁水的姑娘啊?
再说了,魁水姑娘来不来和我有甚么关系?我又不用招待,我撇了撇嘴没理会清韵又蹲回了小角落,欢乐地想着只要今日将这二十多页背出晚上便能早些睡了,我这用功的程度简直就可高考去了。
谁知未过一会儿,清韵又在那边唤道:“柒儿……”
“师弟,倒杯水过去!”我推了推旁边的段桑墨,老是倒水倒水的,那些姑娘家的家里难道干旱没水喝?当这儿是茶馆呢,要不要道姑我再唱两个曲子来给你们助助兴?
“哦。”段桑墨收回了望着我手中清道的眼站起身去倒水。
可清韵依旧在那儿唤着:“柒儿……”神情还颇为古怪。
这清韵烦不烦呢?我都让段桑墨倒了他还想怎么样?我斜眼瞟了他一眼并未理会。
转眼望了望清夜那边,某个穿着红裳的姑娘手忽然悄悄的往清夜那边蹭去,我顿时怒了!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姑娘家居然敢主动投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