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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看著他又丧气的表情,忍不住给他希望。“有我在,还怕没机会麽。”这句话果然成功的挑起了流御的信心。
涟漪马上简单的讲述了一下自己的计划,看到流御信心满满的样子,她相信这一次应该是万无一失了。云姐姐,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麽多了,剩下的路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商议出了决策後,涟漪想到自己出来也不短了,侍卫们估计已经找疯了,离墨在酒楼等不到自己,应该也很焦急。於是,准备告退走人。
刚站起来,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回头对流御说,“你有什麽想说的,我帮你带给云姐姐。”流御一听,茫然的站起来,然後立刻奔到书桌前写下一封信。“她看了就明白了。有劳了!”流御小心翼翼的把信递给涟漪,涟漪点点头准备让冷月送她回去。
刚出了门口,流御再次忍不住喊住她,“涟漪!当年……你会怪我麽?”涟漪知道他指的是劫持她,後来又打算灭口的事。
她朝他扬起一朵笑颜摇头说,“不怪,我现在不是好好的麽,而且我很感谢你。”看著流御一脸莫名的表情,涟漪朝他眨眨眼,然後挽住冷月的肩膀。冷月足尖轻点,马上带她离开了小院。
流御自认聪明无比,可是遇见这小妮子,却总是没辙,她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
涟漪知道自己这麽无故消失有一段时间了,恐怕这聆风城早被暗卫包围了。
於是也不敢让冷月久留,让他把自己放在一个巷口,就赶紧打发他离开。冷月照旧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用那冰冷的眸子淡淡的看了她一会,不太认同的皱了下眉。然後一个闪身消失了,寂静的巷口只留下一句,“我在暗处。”
这男人惜言如金,只留下短短四个字。但是涟漪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应该是不放心刚才那件事吧,所以在她的侍卫找来之前,他都留在暗处悄悄看著她。这麽一想,她忍不住偷著笑,这面瘫其实人还不错。嗯,大概是因为以前自己为他求过情吧。
她一个人靠著小巷口的墙壁,静静的站著,又开始无意识的走神。午後的暖阳,在她的面上撒了层金粉,远远看去,仿若即将飞升的仙子。
离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甩开身旁的侍卫,去约好的酒楼找她时。竟然已经人去楼空,问了小二才知道,刚才那少年急急丢下银子,就奔出酒楼了。他虽然不知道她这麽急著去做什麽,可是她一个女孩子实在过於危险。
於是他立刻朝她离去的方向追去,这聆风城果然庞大复杂,越到外围越多密集杂乱的小巷,他片刻不停的四处搜寻。
终於在某一个巷口前,看到这样让他怦然心跳的一幕。不知何时,少女的长发已经披散开来,柔顺的青丝垂落在身旁,那绝色的脸上满是彷徨和迷茫,一双明眸带著浅浅的寂寞,就这样看著遥远的天际,似乎在等待什麽。
少女静静等待的一幕像是烙在了他的心上,从那以後的每一刻,他每次闭眼,这一幕总是那麽清晰的浮现。
离墨在她身侧不远处停住,定定的凝视著她的侧颜,然後极轻极缓的朝她走去,似乎生怕惊扰到她一样。直到走到她面前,少女才侧过脸看向他,那一瞬她眼里流泻出的浅笑,让他再一次沈醉。她当真比天下任何一样美酒,都更醉人。
──────────────────────────────────────瀑布汗中……悄悄剧透:接下来大风要反攻了!
以前萌死小风的同志们,不要忍不住倒戈哦~~~
因为连我写著写著都倒戈了,我对不起咱儿子啊~~~
30。粉身碎骨
涟漪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离墨已经在她身旁站了有一会了。她心里悄悄皱眉,她怎会如此松懈,竟然连别人站了一会了都未曾发觉。
亦或者是他的功夫太高强,这麽想来,她才发现,离墨竟然是第一个找到她的人,竟然能比宫内训练有素的暗卫都快,那他的武功也是深不可测。
虽然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但是涟漪面上丝毫不变,侧过脸去朝离墨浅浅一笑,看著他清风明月一般的俊容,悠然秀雅的气质。明明该是寻了她很久,面上却无一丝无奈和责怪,全身上下也干净清爽的不带一丝杂乱,仿佛他才刚更衣完毕。
离墨回以她一个浅笑,像泉水一般的干净澄澈,“出什麽事了麽?”他的语气轻缓柔和,陪著那清朗的嗓音,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涟漪不得不再次承认,在这个男人身边,感觉真的很舒服。“看到一个熟面孔,结果追丢了,还迷了路。”她故意惨兮兮的说。
对方唇角泛起宠溺的微笑,似乎想安抚她。却被突然而至的暗卫给打断。涟漪抬眸一看,脸色微变。数个暗卫已经站在她身前,带头的竟然是父王身边形影不离的影夜。他的出现,很明确的昭告天下,父王已经知道了。
虽然是站在暖阳之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想颤抖,糟糕了!父王这次定不会轻饶她。
回到宫中,离墨被侍从很恭敬的请下去休息。至於她,只得苦著一张小脸,随著带路的侍卫直接到了父王的书房。
涟漪看著紧闭的书房,深吸一口气,算了!是祸躲不过,早死早超生。於是很干脆的推门而入,正在看奏折的风彻,头也不抬的挥挥手,一旁服侍著的侍从立刻顺从的退下,然後很细心的轻轻将门关上。
涟漪怯怯的看著风彻,看他的面色如常,似乎不是非常生气呀。风彻依旧头也不抬,静静的看著奏折。其实心里早就火冒三丈,他早就知道她不会安分,却碍於离墨的离国皇子身份,格外开恩让这小丫头带著他去聆风城里逛了一圈。
果然这丫头是一刻也不能松懈的,就算身边跟了一堆的侍卫和暗卫,她照样有本事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当她身边的暗卫传来消息,说她不见了,只在一个偏僻的小巷深处发现两个晕倒的大汉,还有她今日戴在头上的书生帽。
他快就气得失去理智,这臭丫头一声不吭就这麽消失,到底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於是他立刻派出影夜带著大批人马搜索全城。看著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面前时,那一直提著的心才放回原位。
看著父王不理自己,涟漪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不应该啊,他要是黑著脸骂她一顿,或者罚她一顿,她心里还舒服些,可是这样一声不吭,又对她视而不见的,反倒让她自己心生内疚了。她怯怯的开口,“父王,您生气了麽?”
风彻原想就这样对她不闻不问,让她自己反省上一天。可是听到那怯怯的嗓音,还是忍不住抬起了头,看著面前有些苍白的小脸,还有那惶惶不安的神色。竟然又有些舍不得了,他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再宠这丫头了,再这样下去,她非无法无天不可。
“你可知道错了?”他面上的神色依旧冷酷,声音更是冷淡得毫无一丝起伏。不知为何,看到他这样的神色,听到这样的声音,涟漪心里突然开始前所未有的慌乱起来。父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吧,他竟然对她如此漠然。
“涟漪知道错了,父王别生气了好麽?”涟漪双眸隐隐含泪,轻轻咬著下唇和风彻认错。她故意摆出风彻最没辙的表情,希望他能够原谅她。可是她失望了,以前的任何一次,只要她摆出这张神情,风彻总会连忙将她抱到腿上,尽心的哄著。
这一次却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就不再说话。看到这样的情形,她再不明白就是真傻了。她以前也一直在想,就算是亲生女儿,风彻对她也太宠爱了吧。自己并不是唯一的女儿,也不是最小的孩子,为何他对她就是有求必应,甚至捧在手心里都怕摔坏。
可是人太幸福就越会没有安全感,她也常会想,若是哪一天风彻腻了她,不再疼宠她了。她从那麽高的地方,一瞬间摔下来,一定会粉身碎骨吧。
结果那一天,竟然这麽快就来了,她果然是被他宠坏了,自负的认为不论自己做了什麽,这个男人一定不会舍得真的怪她。
她突然垂下头,自嘲的笑笑。她还来不及去珍惜,还来不及想清,自己该用什麽去回报他的宠爱。这一切就嘎然而止了。
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何享受过帝王专宠的女人们,临死之前都还念念不忘,此刻,她突然就有些了悟。有了那个人的爱,就像有了全世界,试问天下,谁又能面不改色,看著自己瞬间变得一无所有。
她,亦不能。但她有自己的尊严,就算输得一无所有,她依旧要骄傲的活下去,摇尾乞怜不是她会做的事。
似想通般,她挺直胸膛,刚才还泫然欲泣的水眸,一下子变得平静镇定下来,她的目光清朗淡然,仿佛在看他,又仿佛越过他看向了某一点。声音也不若平时略带撒娇,包含点点甜意。淡漠而又恭敬,“既然父王很忙,那涟漪就先退下了。”
风彻心里抖然一震,为何他的涟漪会变得这麽疏离,那眼神里笑意不在,除了平静还是平静,似乎在看一样寻常的事物,就连他最爱的那蜜糖似的嗓音,也变得恭敬又淡漠。她到底怎麽了?他愣愣的从奏折中抬起头看她。
对上他审视的目光,涟漪心里突然开始抽痛。还是不行啊,表面上装的再怎麽无所谓,心里还是会痛啊。这十五年来如一日的宠爱,早就在她心里生了根,恐怕都刻入骨髓了,硬要将他生生从自己身体里剜去,又会留下怎样鲜血淋漓的伤口。
那一刻,她突然冲著他释放了一抹笑颜,如春风化雨,滋润万物,又似看透一切,释然而又绝决。那动人心魄的绝色笑颜,带著一种深入骨髓的凄美,看透尘世的释然。
让风彻再也移不开眼,胸腔跳动的频率早就不受控制。那抹笑颜迷了他的眼,迷了他的心,更迷了他的神智。
涟漪缓缓的收起嘴角,一个俯身,傲然决然的转身离去。那绝决的背影让风彻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抽痛起来,在那一瞬间,他竟然有种感觉,涟漪这一转身,似乎是要从他的生命中离去。
他伸出手,想留下她,却像被千斤巨石压住一般,竟然移动不了分毫。
这一刻,他竟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抹倩影,越行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其实风彻这招挺狠的,一直待她好,向来都宠她然後突然就变得冷漠了,摔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呀
31。情丝纠缠
终於到了冷宫,在门口打扫的红霞一看到她那苍白的脸色,吓了一大跳。马上冲过来扶住她,然後大声呼喝,“主子,不好了!你快来看呀,涟漪公主是不是病了啊!”云裳原本正在擦拭琴弦,一听这喊声,立刻爬起来朝外跑。
看到一脸苍白还对著她浅笑,示意自己没事的涟漪。她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这孩子自己都已经那麽虚弱了,还怕别人担心。马上过去帮红霞的忙,两人一起把她扶到内院,忙安置到厢房的床上。
涟漪虽然面色苍白,觉得浑身没劲,却也不觉得是什麽大事,躺在榻上看著云裳咧嘴一笑。“云姐姐,人家又不是要死了,你别一直抹眼泪啊。”
云裳原本还心痛不已,一听到这句调笑,马上回瞪她一眼。“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麽事?你为何……”虽然云裳欲言又止,但是多年的默契让涟漪立刻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云裳知道她有些不好开口,从红云手里接过帕子,用温水浸湿後轻轻的擦涟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