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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安轻笑,再次开口:“太子殿下今日气色不错。”
我一愣,这才注意到站在萧烬身边的锦尘,偷眼看过去,只见锦尘冷冷的扫了我一眼,这才哼了一声,算是应了君安的招呼。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突然间,一声哭声破空传来。
“哇……你赔我的宝剑!”
我连忙蹲到十三王爷面前,半哄半骗道:“殿下,别哭了,我明天给你带个新的来好不好?”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那个!”因为太过伤心,连那个装模作样的“本王”都不说了。
“我带你来个更好的,比原来那个好的多,好不好?”
他边哭边看着我,说道:“俞维说这个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剑。”
“百年难得一见算什么?我给你带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好不好?”
十三王爷停下哭泣,疑惑道:“千年比百年多?”
我见有门,连连点头:“是啊,要多很多很多!”
十三王爷不哭了,只是傻傻的看着我。我用袖子给他擦了擦眼泪鼻涕,说道:“乖,回去找你奶娘,我明天带给你好不好?”十三王爷点了点头,跌跌撞撞的跑了。
一抬头,发现君安在与萧烬和锦尘闲聊,但眼神却带着笑意的看着我。我一眼横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哄孩子。君安眼中的笑意更甚。不过我到底去哪给十三王爷找出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宝剑呢?头疼……
金戈铁马锁流云第三十三章
午后的空气XX让人忍不住浮上一丝慵懒的感觉,树梢上正是鸟儿叫的欢的时候,叽叽喳喳不绝于耳,在寂静的午后,这种声音反而更显现出一种清幽恬静的味道来。
我不知道君安怎么这么喜静,像我这种俗人,只有在偶尔脑子抽筋,想要伤春怀秋,想要无病呻吟一番的时候才会喜欢这么安静的环境。
随着“吱”的一声,门被我轻轻推开。书案异常的整洁,每本书放置的边边角角都是绝对的对齐,丝毫不差,砚台和毛笔的位置也是十几年如一。像这样的人不是有洁癖就是原则性太强,不过我倒也没看出君安有洁癖或者是强烈的原则性。
案上摊着一本打开的书,人却不在。我转身走进内室。果然,君安正闭着眼睛,躺在软塌上休息。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先拿起小几上的铜镜照了照,近来被四哥自恋的性子传染上了,逮着镜子就要好好照上一番。眼角下一道几可不见的小小痕迹,昨天为了掩埋证据,我可是涂了好几层粉才敢去宫里,不然以萧烬那种缜密的心思,不怀疑到我头上才怪。
放下镜子,我走到软榻前,轻轻的蹲了下来,趴在蹋边上,仔细的端详他。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哇,美人初醒图!我顿时两眼放光。
他睁开眼睛,愿被遮掩住的华光毫无保留的泄了出来,他的目光缓缓抬起,眸子中似乎是一片晴明,但有分明带了些慵懒,见到我,他的唇角勾起熟悉的弧度。与我深情对望良久,他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轻轻顺着我眉眼的形状抚摸,最后捧住我的脸。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练,心里顿时像擂鼓一般。
我家君安竟然变的有情趣了,前两次都是我主动亲他,他终于知道要主动出击了。在我正准备闭上眼睛的时候,君安突然停止往前,看着我开口道:“脸上有个红苞,秋天也有蚊子?”声音中带着刚睡醒特有的慵懒和沙哑。
他放开我,坐了起来,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看着他狭长的眼睛中露出的促狭的神色,我突然气得想要杀人!混蛋,枉费我酝酿了好半天的感情。
我气的磨牙,一口咬住他的前襟,奋力撕扯。
君安一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试着把他的衣服从我嘴里救出来。我瞪了他一眼,牙齿咬的更紧。他无奈的一笑,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我亲到我,不甘心了?”
我脸一红,松口,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瞪着他道:“谁不甘心了!五爷我想什么时候非礼你就什么时候非礼你,我为什么要不甘心?”
“是吗?”君安的目光亮亮的带着笑意,“我还以为你不敢。”
竟敢激我!我目光顿时凌厉起来。跨步上前把他推到在软塌上,自己跟着趴到他的身上,与他对视。他微微挑了挑眉毛,斜睨着我。小样,还敢挑衅我!我“啊呜”一口咬住他性感的喉结,好不温柔的用牙齿啃噬。
一只大手温柔缓缓的,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如同是在安慰发脾气的小动物一般。我原本撕咬的动作一下子就缓了下来,最后变成小心的吻。
感觉到头顶上的气息有些紊乱,我抬起头,看着他。漂亮的如同黑玉一般通澈透明的眸子,浮上了一层情欲。他翻了个身,上下颠了个倒。他的手撑在我脸的旁边,仔细的端详着我,最后慢慢俯下身来。
距离越来越近,彼此的呼吸在短小的空间萦绕。微凉的唇轻轻压了上来,我不由自主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他的吻越来越深,像是在用尽全部力量似地,霸道却又充满小心翼翼呵护的温柔。
我沉溺在君安独特的清新温暖的气息中不能自拔,不知过了多久,君安才缓缓放开我。他的眼睛中倒影着我,这样的感觉,像是这个世界只有他和我一般。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说道:“君安,放心吧,五爷我会对你负责的。”
“是吗?”君安手盖在我的手背上,偏过脸来,轻轻吻了一下我的掌心,很烫的温度。
“那你可要负责到底。”
手里拿着一把上了颜色的,每一个零部件都很精致的木头宝剑。为了这把“千年难得一遇”的宝剑,我可算是答应十二好一通割地赔款的条件,十二在勉勉强强答应下来帮我做。
谁让我在接见西临王那晚上半途溜号了呢,这小子生了不小的气。加上十王爷现在三天两头往他的府邸跑,说是要见“妩儿姑娘”,可把他给闹腾的不轻。
这种花花绿绿的“宝剑”果然比单调的木头色的“宝剑”更能吸引小孩子。十三王爷一拿到手,两只大眼睛闪闪发光,立刻抱着我的脖子,大大的亲了一口,在我脸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口水。还是小王爷比较可爱啊……
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有两个太监拦住了我的去路,说道:“凤将军,我们主子请您过去叙叙。”
那两人的面孔十分陌生,我不由奇道:“你们两个是刚来的公公吗?”
“回凤将军的话,我们两人已经来了一年半之久。”其中一人说道。
原来是在我在外打仗的时间里进来的,我就说我记忆力这么好,不认识起码也该眼熟。
“那你们主子是谁?”
那太监到挺老实的说道:“我们主子是太子妃殿下。”
谢水彤?他找我做什么?
不过既然是太子妃要我去,我也就只得去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君要臣死臣不想死,但臣不得不死。
“那……太子在寝宫吗?”迟疑了片刻,我开口问道。现在让我见锦尘实在是件尴尬的事,不见最好。听见那两太监否认,我稍稍松了口气,说道:“前面带路吧。”
一路跟着他们进了竟陵居,其中一个胖太监失意让我坐下:“凤将军稍等片刻,太子妃殿下马上就到。”
“好。”我点头。
那胖太监端了杯茶水上来, 放到我手边,说道:“凤将军请用。”
我点了点头,拿起手中的茶饮了一口,信阳的毛尖清香味伴随着淡淡的苦涩,在舌尖萦绕,让人回味无穷。过了一会,随着一声“太子妃到”的声音中,我连忙放下茶杯,跪了下来:“臣叩见太子妃殿下。”
我的低垂的视线只能见到谢水彤的穿着绣花鞋的脚,我心里暗笑,幸好我不用做女人,说实话,这个时代他们自认为好看时髦的绣花鞋还真是土。
谢水彤所到之处,环佩叮当。她莲步轻移的走到上位,坐下,盈盈开口道:“凤将军请起吧。”
“谢太子妃殿下。”我说着,便站了起来,可能是站的过快过猛,眼前一阵发黑。原本以为过一会儿就好,谁料那种晕眩越来越强烈,模糊的视线里,看到的是谢水彤慌忙失措的样子,她的嘴一开一合,看嘴型,她说的一个是“凤将军,你怎么了?”可是耳朵一一阵嗡鸣,我听不清任何声音,最后视线如同电闸被拉下一般,徒然一片漆黑,连带着意识也消失。
耳边传来水流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半吊在空中,随着意识越来越清明,手腕上的疼痛感也越来越清晰的传来过来。意识到自己落入陷阱,我连忙大量自己所处之地。这是一间破旧不堪的小屋里。不再宫里吗?宫里不会有这么破旧的地方吧?
眼前一片漆黑,窗子被人用木板封的死死的,只从狭小的缝隙中漏进来小小光亮让我知道这是白天。外面没有任何声响,但是听着杂乱的气息,应该是有五个以上不懂武功的人守着。
双手被捆的死死地,手腕上被磨出了血。我咬着牙用力挣了挣,粗糙的绳子丝毫不动。混蛋!进宫前身上所以的利器都被收了,现在身上没有一点可以用来弄断绳子的东西。不过就算是有,我可能也拿不到。
不知道自己被吊在这里有多久,只知道手早已僵硬麻木。估计再吊就一点,我这双手就算废了。一种不甘心的情绪浮了上来,明明竟陵居人多眼杂,谢水彤怎么可能在这么多人看着的情况下把我移到这种地方来,而且我进了竟陵居是大家都看到的,这样突然失踪,她就不怕被人起疑。
想让我死,我偏偏就不死。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我用全力去活动这自己僵硬的手指,去解开绳扣。这是一个十分复杂的结,我解了好半天那绳子竟没一点点的松动,倒是我自己,因为手腕上灼热的疼痛感和太过用力,背后流下一层冷汗。
混蛋,王八蛋!怎么就不知道注意一点呢,人家给什么吃什么。我不停的骂自己,简单的想一下就已经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就处在那杯茶里,是下了毒吧?导致我现在还感觉浑身乏力。
又解了好半天,总算有点起色,我一高兴,手反而动的更加灵活。不一会儿,绳子被我解了开来。我拉着绳子,慢慢滑了下来,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动静。
落到地上,我放开手,吊了太久的手终于得以自由,但是用于血液回流,那种疼痛感让我几乎想叫出来。我连忙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放出一点响动。
歇息了好久,手才感觉好了一点。黑暗中,我用手在地上摸索着,突然摸到一只小石子。连忙握在手中。从泄露的小缝隙,我判断出门的位置,和与门相对的窗子的位置。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后躲了起来,拿起手中的小石子,运足力气,使劲的投向对面的窗子上。
“啪”的一声,这种程度的响动换到其他地方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在这种极静的环境中,却显得十分刺耳。
果然,外面的守卫听到响动后立刻冲了进来。眼睛猛然接触到光亮显得格外的疼。不给自己缓和的机会,我眯着眼睛迅速的抢过最后一个冲进来的人手中的刀,在他发出声音前,一刀结果了他。
我转身向外冲去,疲软的身体让我跑的踉踉跄跄,还没来得及完全适应外面的光亮,一张网就自天而降。
结果,我又被吊了回去。MD,还真是看得起老子,竟然布下这么个天罗地网等着我。
尸体很快被清理了出去,门再度被关上。悲催的,早知道我就不费那么大的力气解绳子冲出去了。正懊恼间,门又被打开,随着泄露进来的光亮,一个穿着长袍,带着黑纱斗笠的人走了进来。
看身形,应该是个女人。
“果然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