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孩子是无辜的
他万万没想到他和她之间竟然会横生出这么多的阻力来。
“皇上,确实是喜脉。”陈太医道。
“让开!王太医你再仔细看看!”南宫烈烦躁地一把拽开陈太医,对着王太医道。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南宫烈踉跄了两步,颓然地坐到了太师椅上,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
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静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妙馨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馨儿。”南宫烈终于开口,却有些犹豫道:“这孩子,可不可以......”说到一半,南宫烈便说不下去了。
打掉孩子对馨儿来说是一种多大的伤害,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有些后悔自己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可心里却还是依稀有些奢望。
“不可能!孩子是无辜的!”冷漠的话音如鞭子一般抽在了南宫烈的身上,将他那微弱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哎......”太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吧。别在这里折腾我这个老婆子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比起当初争夺皇后之位、太子之衔,他们俩的事更让她头疼心焦。
真是从未这么无力过啊......
如何能放手
王太医有些紧张地上前,仔细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皇上,姑娘的脉息不是很稳定,但确实是喜脉,应该有三个月左右了。”
南宫烈踉跄了两步,颓然地坐到了太师椅上,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
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静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妙馨仿佛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馨儿。”南宫烈终于开口,却有些犹豫道:“这孩子,可不可以......”说到一半,南宫烈便说不下去了。打掉孩子对馨儿来说是一种多大的伤害,他不是不知道,他也有些后悔自己突然有这样的想法,可心里却还是依稀有些奢望。
“不可能!孩子是无辜的!”冷漠的话音如鞭子一般抽在了南宫烈的身上,将他那微弱的幻想击了个粉碎。
“哎......”太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挥了挥手道:“你们两个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吧。别在这里折腾我这个老婆子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比起当初争夺皇后之位、太子之衔,他们俩的事更让她头疼心焦。真是从未这么无力过啊......
晚饭桌上,谁都没有心思动上两口,撤下去后,妙馨便吩咐紫菱把该收拾的收拾下,明日要带的东西都要准备妥当。
南宫烈看着妙馨冷静的言行,心里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地戳着,鲜血滴答滴答地流着。
她怎么能如此的平静?之前那些甜蜜的幸福难道都只是一场梦吗?昨天他们还在温暖的阳光下倾述彼此深深的思念和爱意,怎么第二天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只是一个孩子的到来,就可以瞬间抹杀掉他们之间的爱吗?那些跌宕起伏,从生死中一起走过来的感情,难道也这么不堪一击?
他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妙馨不满地斥道,一边极力想要挣脱南宫烈紧紧拽着把她往外拖的手,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孩子生下来,我们一起养
他不是想说明他为了她付出了多少,只是想说,因为太爱她,他才会做这么努力,他放不下她啊......
“我对你的爱你难道不清楚吗?你......怎么忍心为了一个小小的还未出生的生命,这样残忍地对我......”南宫烈激动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话语间已经尽是伤心与无助。
妙馨的手紧紧拽着衣袍,心痛不已地听完他的这番话。
她好想转身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对他说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不是有心想伤害他,她也好舍不得离开,她的心也好痛......
可,仅存的一丝理智还是控制住了自己,极力压制住了她的这股冲动。
她只有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她该更狠一点,让烈对她死心,只有这样才能最大化地保全他。
一切已成定局,要怪只能怪他们缘分不够。妙馨正想开口,南宫烈却抢先了一步。
“馨儿,不要走,好不好......孩子,你生下来,我们一起养,我会尽量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孩子。”
妙馨惊愕地抬头看向他,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来到这个时代,真正的感动,真正的快乐都是他带给她的。
可,她不能心软。这一切根本就只是一场计谋而已,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是——离开他,还他和他的国家百姓一片安宁。
“烈,对不起。我希望孩子出生时面对的,是他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样的回答深深伤透了南宫烈的心,他已经抛开了太多的尊严,她竟还是这么绝情地执意要走。
哀莫大于心死
难道,现在是在做一场梦?抑或和她的相遇相知,执手相依的日子才是一场虚幻的梦?
又或者,馨儿的内心深处其实是爱着萧煜寒的?前段日子的甜蜜,只是她为了忘记萧煜寒而刻意营造的?
呵呵......应该是这样吧。
不然,谁会舍得这样伤害自己心爱的人。唯一的理由就是,她不爱他。
妙馨原本想着他要是还不罢休,她就要说出她爱的人其实是萧煜寒这样的狠话,却不曾想到,南宫烈自己已经主动想到了这个点子上。
一滴清泪滑落,南宫烈连忙转过身,不愿让她看到。
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么可怜、可悲,又可笑啊。
“哈哈哈哈......”南宫烈仰天凄楚地笑了起来,边笑边独自迈着沉重的步子往门外走去,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伤口因为先前的大力拖拽又开裂了,他却已感觉不到疼痛。
哀莫大于心死......
妙馨很想伸出手拽住他,可手伸到半空,还是硬生生地放下了。
静静地看着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去。
眼泪无声滑落,模糊了视线,模糊了背影,也模糊了这段令人心疼的爱情。
她知道她深深地伤了烈,却也更深地伤了自己。
因为,她的心里除了同样的伤心和悲痛,还多了一种滋味——苦。
这苦涩的味道她只能独自咽到自己肚子里,无处诉说......
而一旁假山后,白灵珠却冷眼看着两人的悲伤,开始憧憬自己那即将拉开帷幕的爱情。
舍不得
“小姐,真的要走吗?”紫菱看着独自一人回屋的妙馨,难过地问道。
“嗯......”妙馨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却在见着紫菱的时候,又忍不住流了出来,上前紧紧抱住了紫菱,抽泣起来。
紫菱愣愣地被她抱着,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妙馨没有回答,却是忍不住哭出了声来。
她真的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烈,同时也舍不得紫菱。
在烈的面前,她要尽量控制自己不能哭出来,在紫菱面前她却可以不用掩饰太多。
好一会儿,妙馨才止住哭声,道:“紫菱,我舍不得你......”紫菱是南宫烈专门训练的细作,如今她要去萧煜寒那里了,她也没必要跟过去给她当个小丫鬟吧。
只是,这么多日子以来,自己一直在心里把她当姐妹,这一走,还真是舍不得。
紫菱愣了下才想明白过来,心里感动不已,面上却笑着道:“小姐,有什么舍不得的,紫菱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的啊。”
妙馨疑惑地道:“可你......”
“皇上之前已经专门在组织上给我除名了,最后一次下令就是让我全权听小姐的命令。所以,以后我就完全是小姐的人了,小姐去哪里,紫菱就去哪里。”紫菱说到这里自己也很开心起来。
能遇到这么好的主子,真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太好了!”妙馨欣慰不已,再次将紫菱紧紧抱住。
幸好,幸好她还有紫菱陪着的......
宿醉后的痛
那一晚,妙馨辗转到大半夜也没见南宫烈回来。
最后一晚相拥而眠虽然颇为尴尬,但她内心还是很渴望的。
可如今这样的机会竟是如泡沫般破灭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更令她难受的是,到了早上临行时,南宫烈竟然也没回来。
没想到昨晚那踉跄离去的背影,竟然成了最后的记忆。
“走吧。”妙馨和紫菱默默合上门离去。
之前听闻了消息的曹丞相几人,竟然已经守在了宫门口。
“小姐,老臣已经准备好了车马,赵都尉与随行士兵会保护小姐顺利到达蜀越大军营地。祝小姐一路平安。”
妙馨看着他们如此殷勤周到的安排,苦涩一笑,点了点头上了马车。这些人一定把她当扫把星一般,巴不得赶紧将她送走。
车轮一动,马车开始前进。妙馨忍不住掀开侧帘,探出头去,紧盯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宫门,期盼着。可,直到宫门从视线里消失,也没能盼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别了,烈......
御书房。
南宫烈痛苦地呻吟一声,揉了揉剧痛的太阳穴,抬头一看,外面已经天色大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起身踢开地上几个空酒壶,脚下有些不稳地往门外走去。
“皇上......”门口李公公轻声唤道,犹豫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闭了口。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南宫烈皱眉问道。
“皇上,快到午时了。”
“这么晚了?”该死,昨晚喝太多了。
怎么不叫醒我!!
“这么晚了?”该死,昨晚喝太多了。
突然,南宫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然清醒,抓住李公公的衣领急切地问道:“馨儿呢?她还没走的吧??!”
“皇,皇上......小姐她,已经走了多时了......”
“你怎么不叫我??啊?你怎么不叫醒我!!!!”南宫烈面如寒冰,揪着李公公摇晃了几下后,猛地将他一把扔了出去。
可怜那李公公一把骨头给摔得生疼,满脸的冷汗,却不敢叫疼,只挣扎着从地上翻了个身,跪在地上直呼饶命。
南宫烈握紧双拳,不再看他,兀自大步往琉璃殿赶去。
急匆匆进了屋,放眼望去,屋里仍是一片整洁,却空荡了许多。还是这间熟悉的屋子,此刻却突然觉得有些陌生,有些凄凉。
南宫烈一拳砸在桌上,手上青筋暴突出来,异常的狰狞。
馨儿,你竟真的这么绝情地走了吗?这么毅然决然地,一声不响地走了,也不叫人来通知一声......
南宫烈心痛难耐,无处宣泄,只得又叫人拿了几壶酒来,一杯接着一杯,没命地往嘴里灌。
“皇上,一个人喝酒太闷了吧,灵珠来陪您吧。”白灵珠淡淡地笑着走了进来,在南宫烈身旁的位置上直接坐了下来。
她可是第一次对别人用“您”这个称呼呢,还真是万般的别扭。
南宫烈原本想对着来人大怒,在看清她的模样后,怒意却渐渐消散了去。
我宁愿你当时没救我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还记得的。
这几日一直未召见她,确实有些对不住,便也放任她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不过,她这般不拘礼数,自然地与他同坐,倒是让他对她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是可以如同朋友一般相处的人。
南宫烈翻转一只干净的杯子,斟满酒递给了白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