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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珠得意地笑了笑,道:“哼!我要沐浴更衣。你去把太医找来给他治治伤,然后去把国师找来,在前殿等我。”
“哦,是,主子。”小蝶领命而去,却仍然还处在刚才的震惊当中,心情久久未能平复。
永远只爱她一人
一头长发盘了起来,梳了个高高的凌云髻,髻上插了支双凤纹鎏金钗,额间一枚金色的桃花钿,黛眉红唇,将那姣好的容貌凸显得美艳绝伦、端丽冠绝。
南宫烈手臂上的伤已经处理包扎好了,可依然绑在身后无法动弹。随着一声“皇上驾到”的通传,白灵珠穿了一袭金线绣鸾凤图纹的银白色长袍,步入内殿,向着南宫烈盈盈走来,一副晶莹剔透的耳坠随着步伐轻轻摆动,丰姿尽展。
南宫烈冷冷地看了眼此刻焕然一新,一身王者的白灵珠,将头转向一边,不再看她。
白灵珠浅浅一笑,走到南宫烈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道:“只要你答应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我便给你松绑,而且以后你在这里会像在你的家里一样随意自在。”
南宫烈冷笑道:“别做梦了!你该知道我对馨儿的爱有多深,这辈子我只爱过她一个,也永远只爱她一个!”
“你!......可她已经是别人的了,你永远都得不到她!”
南宫烈的神色开始变得忧伤,却依然坚定地说道:“即便如此,她依然会永远留在我的心里,留在我的脑海里,直到我死去!”
白灵珠气得双手握拳,忍不住微微颤抖。她到底哪里不如那个郁妙馨,他竟然一点机会都不给她?!好!这是你逼我的!
“来人!把他给我拖到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给他吃喝!”白灵珠拂袖往前殿而去。身后跟着的小蝶转头怜悯地看了看南宫烈,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国师的异术(1)
毕竟曾是一国之君,如今沦落到这般田地,让她这个外人看了都有些于心不忍。
哎,也怪他倒霉,碰上了她的主子......
“国师!”白灵珠远远地便看见了站在前殿的国师,疾步上前。
“参见皇上!”国师微笑着看着好些日子没有踪迹的白灵珠,行礼道。
“免礼。国师,今日找你来是希望国师能帮帮我。我知道国师好像会些异教之术,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让一个人失去之前的记忆??”白灵珠满眼希冀地盯着国师,渴望自他嘴里能说出好消息来。
“这个嘛,敝人倒还真会一点,不过鲜少用到,所以能否成功我也不敢保证,如果皇上确实需要,倒也可以试试。”
“真的??太好了!试!一定要试!”白灵珠原本也并无多少把握国师会有办法,如今一听,心里自然兴奋不已。
经过一番准备,国师与白灵珠一同前往内殿,而小蝶已经先行一步前往柴房将南宫烈带到内殿等候。
南宫烈皱着眉看着白灵珠领着一名灰袍老者进来,她眼里抑制不住的兴奋,让他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又想做什么?!!”
白灵珠妩媚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好好睡上一觉而已。”说罢,突然抬手将手里握的一方浸了迷药的帕子捂上了南宫烈的口鼻。几秒的功夫,南宫烈便闭了眼晕了过去。
白灵珠将南宫烈的头抬起来靠在椅背上,并叫了小蝶过来帮忙扶住,自己便退到一旁,看国师将布袋展开,里面露出一排排细细的银针。
国师的异术(2)
国师又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拔掉瓶塞,从布袋抽出一根银针,探入瓶内再拿出来,只见那银针上已经沾了一层黑黑的药水。
小蝶看着那银针在国师手里一边旋转一边深深地扎进了南宫烈的脑袋里,吓得别过脸不敢看,而白灵珠在一旁也是紧张得不得了,手心里都捏出汗来。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烈头上密密麻麻扎满了细细的银针,国师长长吐了口气,一边抬手揩拭着额际的细汗,一边说道:“陛下,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便可拔针了。”说罢命人燃了一炷香。
白灵珠点点头道:“国师请坐。”接着又转头对一旁的侍女道:“快给国师上口热茶!”
“是。”侍女端着茶壶,上前为国师斟茶。
令人心焦的一炷香终于燃尽,国师起身小心翼翼地一一拔去了银针,最后,白灵珠命人将南宫烈松了绑,并抬到她房间隔壁的偏房里,让他躺在床上。等他醒了后,就知道有没有成功了。
等待的过程可真是难熬啊......
终于,一个时辰过后,南宫烈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双眼。
白灵珠激动万分却又有些忐忑不安,踟蹰不前,最终只试探性地喊了声:“烈。”
南宫烈茫然地转过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周,问道:“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
白灵珠欣喜地与国师对望了一眼,便扑到了南宫烈的身上。
“烈,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失忆(一)
“烈,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说罢,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一旁的国师和小蝶狂汗不已,这转变真可谓神速。
南宫烈吓了一跳,搞不懂这个美丽的女子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更令他困惑的是,他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甚至......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我......我这是怎么了??快告诉我!”南宫烈心里恐慌不已,挣扎着想要起身,手臂上立马传来疼痛感,这才发现自己两只手上都缠了不少绑带。
白灵珠佯装惊愕地起身,梨花带雨地问道:“烈,你怎么了?你不认识我了吗?”
南宫烈茫然地摇了摇头道:“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我......我连我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了。”
白灵珠转头看了看国师,眼里满是笑意与赞许,她没想到会这么成功,竟然将他所有的记忆都消掉了,甚至连他自己的姓名都不知道了。
白灵珠瞬间又变回之前伤心的表情,转过头对南宫烈说:“烈,你一定是因为受了伤,才导致失忆了。我是灵珠啊,白沙国的女皇,而你,是我即将成婚的未来王夫。”
南宫烈听闻自己即将与一个女皇成亲,心里惊讶不已,但是这点信息对他来说完全不够,于是继续聚精会神地听白灵珠一一道来。
“我们俩是在蜀越国相遇的。几个月前,我周游列国,途经蜀越国的时候遇到了你,我们俩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便一同结伴四处游玩,一路上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后来你答应随我回白沙国,做我的王夫。”
失忆(二)
“就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处大山时我们遇到了一大帮劫匪,打斗过程中,我不小心受了伤,被一掌击飞往山坡下滚去。而你竟然不顾危险扑了上来把我抱住,我们便一同滚下了那个长长的陡坡。”
“停了下来后,你已经晕了过去。正好山下路过一个农夫,帮助我们一起到了镇上,我马不停蹄地将你送回了皇宫,找来太医给你救治。再后来就是现在这样了......”
南宫烈听完了白灵珠的陈述,脑子里却一丝一毫印象都没有,想努力去想,却觉得头痛欲裂。
“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先把伤养好,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想。”白灵珠将他抱着头的手拉下来塞进了被窝,安慰道。
“你先休息,我去叫人给你弄些吃的来。小蝶,你在这里好生伺候着。”白灵珠起身,做了个手势,国师也一同跟了出去。
小蝶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这才从惊愕状态中回过神来,忙应了声“是”。她现在越来越佩服主子了,演戏、编故事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出了房间,在院子里走了一段后,白灵珠才轻声道:“这次真是多亏国师了,等会儿我会让内务府把赏赐给你送过去。”
“为陛下效劳是应该的,皇上不必......”
“那怎么行,有功就得赏。对了,他这个失忆应该不会过几天就好了吧?”白灵珠担忧不已地问道。
久违的温暖
国师想了想道:“应该不会的,我用银针加了药渗透到他的大脑里,已经破坏了他的记忆功能。至于有没有什么其他可能,我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但是那些可能性是微乎其微,完全可以忽略的。陛下不用太过担心。”
白灵珠想了想也是,心里顿时宽慰了不少。
南宫烈啊南宫烈,这可都是你逼我的。现在你的记忆里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郁妙馨的影子,我就不信这样我还抓不住你的心!
白灵珠摘下一片树叶,狠狠地握在手心。她想得到的东西,还从未失手过!
话说妙馨跟随萧煜寒的大军回了蜀越国,一路上未曾搭理过萧煜寒一句,这让萧煜寒很是气愤。
但想想毕竟是自己逼她离开南宫烈的,现在有些脾气也属正常,便也尽量将自己心里的不快按捺了下来。
回了宫,萧煜寒并未将妙馨安置到东宫,而是直接带着她往西宫而去。
快到紫鸾殿门口时,妙馨原本无神的双眼余光里瞥见了一抹白红相见的光影,转头一看。
只见不远处,雪阎罗穿着她第一次见到他时所穿的那件红色火纹白袍,倚在一簇腊梅边,定定地看着她。
虽然距离不算很近,可她依稀看得见他的脸颊苍白,身上还披了件外衣,不时捂嘴咳嗽两下。他也在这里?他病了吗?
两个同样憔悴的人儿,默默地对望着。
雪阎罗唇角一扬,露出妖冶而温暖的笑容。
心酸
雪阎罗唇角一扬,露出妖冶而温暖的笑容。
在这个陌生而令她厌恨的地方,能看见他,仿佛阴霾的天空透出来的一缕阳光。
而这一笑更是让妙馨突然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一股热泪涌上了眼眶。
你可知道,你的锦囊真的帮了我一次又一次。
当初风尘仆仆快马追来为她送行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扯起嘴角回他一个浅笑,便忙转过头来,两滴热泪滚落下来,她不忍心让他看到。
不知为何,她有种感觉,他会因为她的伤心而难过。
心里的感触很复杂,她不知该如何来形容,只有眼泪最能体会她此刻的心情,轻轻地温柔地抚慰着她。
而远处雪阎罗的笑容也在她转头的一瞬间僵硬,继而变得苍凉,最后被一阵寒风吹落,只剩下那张苍白忧郁的脸,还有眼里萦绕的忧伤。
虽然之前听到消息说萧煜寒成功将她带了回来,想到又能见到她了,他心里最先是感到欣喜的。
可如今看到她那般削瘦憔悴的模样,他的心里却痛不可遏。
她一定是深深爱着南宫烈的,她也一定恨透了萧煜寒。
当初为了自己的计划将她推到别的男人怀里,如今却又不顾她的感情硬要重新将她抢回来,连他这个局外人都看不过去了。
南宫烈一定是尽力想保护她的,只是敌不过萧煜寒的实力,硬生生让萧煜寒将她给夺了回来。
雪阎罗能想象那个可怜的皇帝如今会是怎样的心情。
最大限度
哦,不对,他已经让位了。
作为一朝天子,拥有无上的权利,却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个皇帝确实也没什么好当的。
只是,妙馨眼里那悲怆到近乎心死的绝望,萧煜寒难道就真能视而不见么?
眼见着妙馨等人进了紫鸾殿,雪阎罗这才转身回屋。
天真冷啊,自他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这伤到现在都未痊愈。
人都走光了,一处隐秘的假山后,商玉站了出来。
这皇宫真是越来越热闹了,还都是些为情所困,庸人自扰之人。
可悲可叹啊......
商玉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的灵玉宫。
萧煜寒带着妙馨进了自己的居室,妙馨看了看房间明白是萧煜寒的卧室,冷冷一笑道:“我要住别的地方!”
萧煜寒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