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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能这么轻易被打倒!!既然已经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让他说走就走?!
白灵珠食指紧握,双眼眯成一线,一口银牙被咬得咯咯作响。
南宫烈,你想这么轻易就甩掉我??
呵呵......你已没了天下,没了皇权,没了爱人,你还能去哪里??我倒要看看,你能否逃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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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着越来越远的皇城,南宫烈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一挥长鞭,继续马不停蹄地赶路。
他要尽早离开这里,越快越好,白灵珠是个有些疯狂的女人,他不敢过于乐观。
只是,接下来,他该去往何处?
曾经想的离开皓月国后浪迹天涯,可自从记忆恢复后,他心里对馨儿的思念便与日俱增,日夜折磨着他。
客栈巧遇
仔细算来,再过两个月左右她应该就要临盆了吧?生孩子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他的馨儿......能熬得过吗?
南宫烈眉头紧皱,心里的担忧越来越重,一个决定瞬间在脑海中行成。
策马扬鞭,尘土飞扬,南宫烈的心里有一丝隐隐的激动,只因为离他的馨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即便不能相见,只要抬头看到的是同一片天空,呼吸的是同一处空气,她的房外下雨,他的屋外也是雨天,这,应该也是一种幸福吧......
蜀越国京城最大的客栈里,雪阎罗正坐在一个角落独饮,这家客栈里有他最爱的上等女儿红,因此时不时地便会到这里坐上半天。
这家客栈的生意非常的好,店里的伙计都忙得不可开交。
店里一个粗汉嚷着上菜快一点,那嗓门儿大的出奇。雪阎罗皱了皱眉,转头看去,却在视线移回的途中,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让他顿时浑身僵住了。
这人是......南宫烈?!!
他不是在白沙国吗?不是就要成为王夫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雪阎罗带着满腹疑问和惊讶,起身走了过去。
南宫烈正往杯里倒酒,等着上菜,却发现身旁的空位上突然有人坐了下来。
转头一看,眉头微蹙,这面容妖冶的白衣男子,仿佛似曾相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不待他提问,对方已经开了口。
“可是南宫公子??”
令他心痛的真相
南宫烈心里一惊,他认识自己?在这蜀越国?心里顿时一紧:“敢问阁下是?”
雪阎罗见自己果真没认错人,淡然一笑道:“当日在建兴郡时,曾与公子有过一面之缘。”
南宫烈这才想起当初接妙馨回皓月国时,一名白衣男子风尘仆仆赶来为妙馨送行。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那名男子的模糊印象和眼前之人好像确实挺相像。
“小二,楼上开间上房,酒菜也端屋里来吧。”雪阎罗对端了两盘菜过来的小二吩咐完后,又转身对南宫烈说:“我们进屋详谈。”
南宫烈点了点头,起身与雪阎罗一道,随了店小二往楼上而去。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还能遇到位故人。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馨儿的朋友便是他的朋友,若是能从他这里得知些馨儿的近况,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一桌的酒菜,却在两人打开话匣子后,无人问津。
南宫烈与雪阎罗都被对方嘴里说出的话惊住了。原来,事情可以如此曲折,真相更是隐秘难测。
当得知妙馨当初怀孕一事是假,全是为了救他和他的国家百姓,后来更是有了自尽的事端,南宫烈心里的痛和悔恨便纠缠翻搅,无处宣泄,只有搁在桌上的拳头被用力地握紧,指节都已泛白。
雪阎罗看在眼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不如死。
偏偏两人都是深情之人,一面要让对方幸福,一面又残忍地折磨着自己。
毒医的豁达
罢了罢了,他就做一回好人吧。虽然之前她拒绝了,但现在外面有南宫烈的痴心等待,她应该不会有什么犹豫的了。
雪阎罗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南宫烈,南宫烈闻言既震惊又感动:“若能得雪公子相助,实在是感激不尽。只是尚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雪阎罗妖冶一笑,如花儿绽放般艳丽。“公子可是想问,为何我会冒这么大风险帮你们?”
南宫烈点了点头,毕竟对手可不是一般人,而是蜀越国霸道狠辣的皇帝。
“她是个好姑娘,如果她爱的人是我,我早就带她走了。可惜啊......她只当我是朋友。上次她自尽被救后,我就告诉过自己,无论如何要保护她。本想带她走的,她却不愿意,她说她已经无处可去,无处可依了,就让她在这深宫里苟延残喘下去。我原本也正懊恼无计可施,没想到如今竟在这里遇上了你,这样的缘分更让我坚定了当初的想法。只要她开开心心,即使不在我身边,我也会觉得很安心。”
或许从第一眼开始,他就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妙馨,可自己之前是有些懦弱的。总认为她与萧煜寒已经成婚,自己便只是个局外人,哪怕她是多么的不情愿,哪怕危险一次次威胁她的生命,自己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现在,终于有机会,能让他为她付出一次了。
哪怕只是成全她和南宫烈,哪怕他要损害的是皇帝的利益,他也心甘情愿,他的心里也是幸福的。
他的爱和萧煜寒的爱不同,他觉得爱一个人,是该让她幸福,而不是强行占有。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如果萧煜寒能像他一样豁达,天下黎民要少受多少战乱之苦?妙馨又怎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情之一字,对有些人来说是福,对有些人而言,却是劫。
翌日上午,雪阎罗来到了抚青居,正碰见妙馨独自在抚琴。琴音里虽不再如当初那般绝望,却依旧透着挥散不去的哀愁。
妙馨弹得出神,没有发现雪阎罗已站在身旁听了好半晌,待一曲终了,才发现身旁站了个人,被吓了一跳。
妙馨抚着心口道:“你这人怎么走路也没个声儿啊?”
雪阎罗笑笑在一旁坐了下来:“这不是害怕扰了你的雅兴么?”
妙馨叹了口气,道:“你又故意取笑我么?什么雅兴不雅兴的,还不是打发时间的。都说人生苦短,我却是觉得人生苦长啊......”刚一说完,却见雪阎罗递过来一方白色丝帕,疑惑地看了看,却没伸手去接。
“你打开来看看就知道了。”雪阎罗又往她面前递了递。
妙馨疑惑地接过来,放在手心,将折叠在一起的丝帕翻开来,却在看见里面的图案后,忍不住颤抖起来,喉咙口一阵哽咽,转过头急切地问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丝帕是她在皓月国时,一日兴起,找来针线向紫菱学绣鸳鸯,想绣好后送给烈,但不擅女红的她,绣出来的鸳鸯却歪歪扭扭,只能大体看出形状,却全无美感可言。
震惊
丝帕被她气恼不已地扔在了地上,却被南宫烈捡了起来,说是宝贝不能扔,径直揣到他的兜里去了。
没想到他真的一直保存着。只是,如今这方丝帕又怎么会在雪阎罗手里??难不成,烈出了什么事??!
看着妙馨眼里突现的焦急与担忧,雪阎罗忙安抚道:“别担心,他没事。”说罢,雪阎罗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凑近妙馨的耳边小声说道:“不仅没事,他现在就在京城。”
此话一出,妙馨顿时浑身僵住,说不出的震惊。
怎么会?他就在京城??她的烈就在京城,就在这深宫的宫墙之外??
妙馨心里百味夹杂,脑海中更是凌乱纠结,有震惊,有欣喜,有疑惑,有不解......
雪阎罗悄声将前日的经过一一告知了妙馨,听得妙馨一颗心揪紧在一起,眼泪无声地滑落。
原以为,她离开了,他便能幸福,至少也会是平安的,原以为,她离开后,他会慢慢忘记她,重新开始做个好皇帝,却没想到他主动放弃了皇位,黯然离开了皓月国。更没想到,这一路他经历了这么多波折,甚至险些丧命。真没想到那个白灵珠会这么卑鄙、阴险!想当初,她竟还在心里祝福过他们两个......
唉......到底怎样才是对,怎样才是错??老天,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逃命要紧
雪阎罗像是看穿了妙馨心里的矛盾与茫然,低声劝道:“你不要想太多,按我的计划行事就好了。今晚就行动,你在屋里等着就好,到时我会来接你,其他事情交给我来办。”说完,不等妙馨回答,雪阎罗便起身离去。
“喂......”妙馨急得伸出手,却也只是停在空中半晌,最终无奈地放了下来。这人走这么急做什么?仿佛生怕她不同意似的......
如同心里藏了一个天大的计划,妙馨心里说不出的紧张和慌乱,跑进屋将计划向紫菱说了一遍,没想到紫菱也积极的赞同。如此一来,妙馨的心里稍微稳了一些,虽然仍免不了忐忑不安,却也坚定了逃出去的信念。
好久好久没看见烈了,心里好期待。但愿一切能顺利进行。妙馨双手合十,望着青天虔诚地祈祷着。
夜色越来越沉,妙馨也越来越紧张。若是往常,萧煜寒已经回来了的,如今他迟迟未归,也在雪阎罗计划之中吗?一旁的紫菱也很是紧张,这样的等待是最煎熬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雪阎罗终于来了。带了两人就往外走。
“小胖怎么办?”妙馨想到小胖,脚步停了下来。
雪阎罗急忙道:“逃命要紧,带上它万一叫出声引来卫兵,我们就走不了了。赶紧先走吧,日后我再回来带它走。”说罢,拖着妙馨就往外走。
“可是......”
“小姐,雪公子说的对,我们先走吧,小胖不会有事的。”见紫菱也赞同,妙馨只好有些无奈地随他们离去。
美酒贪杯
黑色天幕下,两个灵活的和一个相对笨拙的身影在皇宫内穿梭前行,时而同时跃上房顶谨慎前行。
幸运的是,今晚没有月光,只有依稀的宫灯照耀,让他们的身形在黑暗中更为隐蔽。
灵玉宫。
商玉与萧煜寒正畅饮美酒。话说这坛老酒是商玉埋在后院十年之久了的,原本可是宝贝得很,一时半会儿是不准备挖出来喝的。
今日雪阎罗拜托他帮忙拖住萧煜寒,虽然他未说真正原因,但他也猜到了定与妙馨有关。
想来他对那女子颇有好感,对她的遭遇也挺同情,索性就答应了他的请求,这才忍痛将后院桂花树下这坛老酒挖了出来。
这酒实在是香啊,香得萧煜寒都连连贪杯。
“说吧,你我从未一起喝过酒,你这一来就拿这么好的酒款待我,定是有什么事要求我之类的吧?”萧煜寒说完,一杯酒再度进了喉。
商玉怔了一怔,随即笑道:“皇上这是哪里的话,陛下能宽容大度容我在这灵玉宫继续住下,在下一直感激不尽。一直以来也没机会没好好谢过皇上,今日这酒正好是开坛的好时候,自然就想到陛下您了。”
萧煜寒但笑不语,像是信了商玉的话,又像是根本不信。
商玉见此情形,一边泰然自若地为萧煜寒斟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陛下,近来心情可有好些?”
萧煜寒闻言,眉头一皱:“朕应该心情不好么?”
毒瘤太深
萧煜寒本来还不是很习惯自称朕,特别是在朝堂之外与亲近之人说话的时候。而刚才前一句话都未讲究,如今突然冒出“朕”这个称呼,可见他的心思有了警惕性。
商玉浅浅一笑,道:“灵玉宫的阁楼较高,我时常看到不远处紫鸾殿内,皇上在二楼阁楼上独饮,而且一杯接一杯,像极了借酒浇愁。”
萧煜寒冷哼一声:“看来该把你的阁楼削掉一层。”
商玉唇角微扬,慢悠悠道来:“皇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