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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他,他没计较,从茶几上拿起那碗解酒汤,然后递给我:“喝了吧。醒醒酒。不然明天该宿醉了。”
我愤恨地端着那碗汤一饮而尽啊。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有点儿没搞清楚状况。等我洗漱完毕坐在餐桌上跟许秉凡吃早饭的时候,我还是没忍住心头的疑虑,问许秉凡:“昨天晚上我是不是答应你什么了?”
他看着我,笑了笑:“你猜。”
我立马抚额:“好吧我答应你今天去结婚了。”
他探身过来拍拍我的脸:“老婆你记忆力真好。”
我打开他的手:“可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他气定神闲地喝粥:“我知道。不然我为什么在你喝解酒汤之前把这事儿给搞定了呢。”
我:“……”
等我们俩拿了红本本从民政局里出来的时候,我又把心中另一个疑虑问出来了:“你怎么就想得出用石头剪刀布来玩儿我呢?你就没想过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据我所知许秉凡应该不是这么容易会拿他不确定的东西来解决他很想解决的事儿的。
许秉凡小心地把结婚证给收好,然后看着我,轻轻地微笑:“你石头剪刀布的时候从来都只会出剪刀。”
我:“……”
文蕾说的对。对付我,许秉凡只需要用智商就可以了。
所以说,我就是这么在自己喝醉了之后用一个石头剪刀布决定了我的终身大事。
多么的可爱啊。
Chapter 32
许秉凡问我要不要自己计划决定并实施关于我们婚礼的细节,我一口回绝了。我说:“我只给出主题——简单点儿。其余的你看着办。”
开什么玩笑,我从来不在这些烦人的小事儿上跟自己过不去。
所以后来的几天我都是待在家里做任何我觉得闲着的时候可以打发时间而且让我觉得快活的事儿。虽然有过小小地担忧会不会引起许秉凡的嫉妒,但当我发现他好像对整天忙来忙去的状况挺乐在其中的时候,我就明智地取消了这种担忧。
鉴于我跟许秉凡都不是信仰基督教的忠实信徒,所以我们就像很多一般的中国夫妇一样把婚礼搞在了酒店里。
天知道迎接宾客的时候看到文蕾和一帅哥走过来我有多惊讶。
当然,不是因为那人是帅哥所以我惊讶,而是那个帅哥,就是过年的时候我们在镇上广场倒计时之前我看到她和人家聊得畅快的小帅哥!当时我还腹诽她下手这么快来着!转眼她就把人带到我面前来了!
我把文蕾拉到一边儿:“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搞上了?”
文蕾对着我妩媚地一笑:“你说呢?”
要不是担心婚纱洗不干净我还真的想吐了。
肖单是跟郭美女一起来的。许秉凡和他互捶了一下肩膀,我鄙视了一下他们俩之间的友谊,然后又把肖单给拉到一边儿:“肖小胖,看样子你是真打算跟咱郭美女好好过了?”
他斜了我一眼:“晨晨很好,越相处越是我的类型,而且我们约会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来活跃气氛找场子了。再说了,你还不准我另寻佳人了是吧?以为我说我不在你这棵树上吊死是跟你开玩笑是吧?”
我白了他一眼,“切”了一声。
他凑过来一点儿,咬牙切齿地说:“还有,你再叫我肖小胖试试看。我不信你知道我可以跟许秉凡有多少关于你小时候那些破事儿的话题。你不会想我跟他聊上的。”
我也咬牙切齿了一会儿,然后手一扬:“肖先生,欢迎。”
肖单立马就拉着莫名其妙的郭美女在同样莫名其妙看着我和他的许秉凡的目送下进去了。
所以说,交友需谨慎,损友要杜绝。
只是我明白得晚了点儿。
因为我和许秉凡生性低调(这句话说出来有点儿心虚),所以我们婚礼着实办得比较简单。请了熟知的朋友和亲近的家人,看着就已经叫我们觉得够了。
司仪是个挺闹腾的年轻男人,是许秉凡的高中同学。他站在台上就问了很多关于我们俩的问题,问得我都郁闷了。最后是许秉凡开玩笑似的警告了他一下,他才见好就收。
但是在播音乐的时候,我着实是愣了那么一下。
那个如此熟悉的音乐,明明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啊。
我愣愣地看着许秉凡,发现他正看着我特温柔地笑:“你唱这首歌的样子我一直都记得,特别漂亮,跟你今天一样。这是我们俩的见证。”
我还没来得及感动地笑呢,就隐隐约约听到肖单的声音:“哎呀,罗意也就这品位。”
我不顾形象地回头就把手里的花给砸到他头上了:“你给我闭嘴。”
结果他愣了一下,然后很高兴地把掉在他怀里的捧花拿起来,凑到郭美女面前:“你看,都期待着我们赶紧的了。”
郭美女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然后我听到许秉凡低低的声音:“靠,肖单真不要脸。”
我点头附和。
肖单回头看了我们一眼:“别以为我听不到。”
然后文蕾那儿又是一句:“靠,肖单真不要脸。”
她旁边的小帅哥马上安抚她:“没事儿,到时候我们先他们一步,给他们来个惊喜。”
文蕾脸色马上就变了:“好。”
我,许秉凡,肖单,郭美女,以及其他家长:“……”
结婚以后我们终于搬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是的,许秉凡和我神勇地搞了套房。其中不乏我爹妈和许秉凡爹妈的奉献。虽然我们并不想接受,但是鉴于我们俩都是独生子女,我们俩爹妈都以我们为终生目标,他们四个一致说如果我们不领情的话他们会很伤心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大半辈子的白忙活了,所以我们还是接受了。
所以我们就住在了一百多平米的,就剩了那么一点儿贷款需要付清的家里。每每想到这是我们俩自己的家我就心里异常激动难以自持。虽然许秉凡一直没有怎么弄明白为什么我对于这个这么有难以言说的情怀。
我想说,我对我结婚以后彻底在家里什么工作都没找安心当主妇的行为一点儿羞耻心也没有。
许秉凡不是没有问过我关于工作的事儿,我的回答是:“我不想跑出去跟人打交道,真的。跟陌生人我一点儿交谈兴趣也没有。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跟人相处。太深奥了这个问题。所以我就待在家里吧。”
许秉凡就没说话了。
但是待在家里不代表我什么事儿都不干。除了一般的家务事之外,我还写小说。是的,我选择做一个职业,怎么说呢,职业写东西的人。我总觉得作家或者小说家都太言重了。对此许秉凡没有意见,我爹娘虽然恨铁不成钢了一会儿不过似乎更怕我出去祸害人间,我公公婆婆也是想到到时候可以安心多点儿时间带带孩子(……),所以他们也没说话。
所以我的小愿望就成功地实现了。我很高兴。
悠悠闲闲安安心心的生活一直到我怀孕的时候。我从未想过妊娠反应会如此强烈和令人讨厌。总之我几乎每天都在吃了吐,吐了吃,吃了再吐中度过。以至于我很想自己那把刀剖开肚皮把里面那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东西给拿出来,等我好好吃顿饭,然后再放回去。
当然,因为这个计划的不可实施性和血腥性,我也只是想想。一直没有付出行动的勇气和决心。
所以许秉凡就在每天提前下班拿了一堆工作回来的时候着重思考了如何能让我吃东西的问题。
我不想说最后问题是如何解决的。
好吧,就是我告诉许秉凡什么菜应该怎么做,什么粥应该怎么煮,他做了之后拿给我吃。很诡异的,我自己做了吃的时候,我死活就是吃不下。但是许秉凡做出来的,我能吃,而且吃得很顺畅,而且吐出来的几率大大减小。
在我试验了一次同时和许秉凡做同一道菜,保持所有的步骤顺序,佐料的数量一致,连盛菜的盘子都是一模一样的,然后分别试吃而效果依然一样之后,我很是惊悚地看着空掉的碗对许秉凡说过:“这是什么事儿啊?我自己也是这么做的,跟你一步也不差啊。怎么你做的我就能吃,我自己做的反而吃不下呢?”
许秉凡一边收碗筷一边笑:“因为你比较爱我一点。看吧,关键时刻你还是需要你老公我的。”
我看了他一眼,拒绝回应他这句话。
我只是不怎么愿意承认事实。
只是当吃不下东西的问题解决了之后,我又开始心情不好了。虽说孕妇一般都是心情不怎么稳定起伏比较大的,可是我基本上就是心情不好,连不稳定和起伏都没有。
所以许秉凡陷入了新的研究课题。
在他尝试了各种各样的花样而我依然没有改观反而看着他耍宝的时候越来越烦的时候,许秉凡放弃了这种想让我开怀大笑的尝试。而是转而研究能不能让我转移注意力,有事儿做的时候比较不会老觉得心情不好。
我明确地说:“我现在没心情写小说。”
他点点头:“我知道。”
然后在某一天我回家,在门口看到了提前下班的许秉凡的鞋子而去书房找他的时候,刚进门我就惊呆了。
他在书房的大片空地上给我搞了个小区。当然,是模型。但是就像《绝望的主妇》里面那样的,一个一个单独的小别墅立在那里。旁边儿还有马路和行道树。
关键是,那些小房子里,都有芭比娃娃啊!男的女的都有啊!
是这样的,我小时候就一直很迷恋芭比娃娃这个东西。跟我娘哼了很多遍想买一个,就一个也行,但是因为太贵,我娘每次都用“还买什么芭比娃娃,你自己就像个芭比娃娃,看着镜子跟你自个儿玩儿就是了”这个无比破的,但是偏偏就能骗我这种美自信心的小孩子的理由搪塞我。以至于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像个芭比娃娃,而且对此抱有特别大的坚定的信心。
所以我一直到成年都没有能得到一个芭比娃娃。
所以许秉凡是圆了我一个梦想啊!我儿时的梦想啊!小时候我看着那些小女孩儿玩儿“芭比娃娃做饭吃”,“芭比娃娃住房子”的游戏我就羡慕得要死啊!
我迅速地迷上了那个小区。我毫无疑问地就被许秉凡给打败了。
然后接下来的怀孕的日子,我都是挺着我的大肚子坐在书房的毯子上玩着“芭比娃娃和小区”度过的。每天都显得格外的充实和快乐。
我就再也没发过火。更不用说对着许秉凡发火。
我的“芭比娃娃和小区”一直玩儿到我女儿的出生。我在医院里的时候就想,赚到了真是赚到了,以后还能跟着我女儿一起玩“芭比娃娃和小区”,多划算。
许秉凡在喂我吃饭的时候问我觉得怎么样,那会儿我正在想“芭比娃娃和小区”,所以我就说:“很好很强大。”
许秉凡:“……”
我知道我又在答非所问了,马上就闭了嘴。
但是在沉默三秒之后,我就听到许秉凡说:“明天在咱们卧室也弄个小区得了。弄个更大的。这样你在卧室里也能玩。玩累了还能睡一觉,比书房方便多了。书房那个搬到宝宝房里以后给宝宝用。这样你的小区还是比宝宝的小区大。”
我很激动地拿我沾着油的嘴在许秉凡脸上亲了一下。
好吧,我就知道,尽管我总是走神总是答非所问总是前言不搭后语,但许秉凡总是能懂我的。
很好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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