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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似看见了自己不妙的未来,暗暗抱怨为何如此粗心又穿起了红袍。
此时的曹凤,与昨日所见大不相同,他脸上泛起红晕,剑眉微挑,双眼红通通的,眼眸朦胧的罩着一层雾气,俊美的五官艳丽逼人,他一手提着长剑,一手提着酒壶,
灰袍挂在他的身上不断摇摆着,踉跄摇晃着朝前走,喝一口酒睁着红红的眼睛就骂一句,我行我素,目中无人的叫骂着:“紫薇,你这个恶女出来,你这个恶女出来!”
“好男儿志在四方,枉我学了一身本领,买身为皇室,却英雄无用武之地,不能报效国家,困在斗室中成为女人的玩物,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这个贪财好色、邪恶的女人,除了会耍阴招使计害人你还能干啥?”
“八年前你就是这样把我的一个好兄弟害死,今日你还想用这招致我于死地,你好狠毒啊!”
向阳瞧着郡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对府中的侍卫手一招:“快打晕他,把他扶到风云阁。”
曹凤一边走一边骂,府上的守卫侍从小心翼翼的包围着曹凤,却又不敢靠得太近,曹凤上前一步,包围圈也都要跟着朝外扩大一些。
紫薇竖着美眉,指着曹凤:“这个酒疯子所言当真?”提起裙摆就要去质问酒疯子。
圆圆的大眼眨了一下,向阳脚步轻盈的闪到紫薇面前,挡住她的去路:“郡主,还是不要去了吧,昨晚喝多了,曹凤发起酒疯起来是不让人的,我对付他也有几分吃力,届时恐怕难以保护郡主,横竖他也就是闹一番,闹完了就没事了。不要介怀。”
紫薇从袍袖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在向阳的眼前晃了晃:“告诉我,他为何闹酒?”
向阳别过脸,瞧了一眼闹得正欢的曹凤:“这个酒疯子,叫他不要喝那么多,偏不听,现在如何是好,喝多了尽惹事。”
几个侍卫小心翼翼的接近他,未等侍卫靠近,曹凤毫不留情的先下手为强,打到了几个想擒住他的侍卫。
紫薇把银票塞进他的手里,他手上捏着上次吃了十块桂花糕,中了美人心计,输掉了一百元的银票。被公子嘲笑了一番。他耿耿于怀、辗转反侧了无数个日夜,现在又落在了他的手上银票如烫手山芋,觉得灼手。
紫薇不容他心思反转,芊芊玉手搭在他的手上,施予一份压力。
“罢了,罢了,罢了。我劝你你不听,这是你惹出的事,怪不得我。”向阳被逼不过,心思百转之际,捡轻避重告诉了曹凤借酒发疯的缘由。
紫薇终于明白曹凤恨他的缘由。
她五岁时,父王把十分俊美的曹凤带到了她的面前,问她:“喜欢曹凤吗?”
紫薇兴高采烈的拍着小手告诉父王:“喜欢,喜欢。”
父王又问:“愿意要风儿做你的夫侍吗?”
紫薇口里吃着桂花糕,忙不迭的点着头。
王爷就对曹凤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薇儿的夫侍了,好好的待她,你就会完成你父亲的遗愿的。”
从此以后曹凤成了紫薇的夫侍,紫薇经常来找他玩,他都如临大敌躲着紫薇,实在躲不过就冷着一张俊脸,让紫薇知难而退。
没曾想到紫薇又是极难缠的主,越不理她,越逗起她的兴趣。
当她躲在树荫下,看见他与一个长相较清俊的下人。玩的很开心时,心里就产生了隔阂。
第二天,她支开曹凤出府去办事,使计把他调开,叫那个清俊的下人给她提热水,然后就跑到王爷那里去诬陷下人偷看她洗澡,结果被王爷活活打死扔去喂了狼狗。
曹凤知晓此事以后,痛哭不已,跑到乱坟岗捡回了几根森森白骨,葬在树下,在三七之日祭拜他
被紫薇知道后,说白骨埋在紫薇树下不吉利,一条贱命给府里带给了晦气,就命人从树下挖出来扔到了悬崖下,看见被老鹰叼走了,才罢手。
本不善言笑的曹凤,自此显得更冷、更阴沉了。
天啊,这是何状况?
如果不是她使计把曹凤逼疯她怎知这些。
这个邪恶的紫薇为了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什么花招都使得出来,这大概是女人妒忌的天性使然吧!
可这一切后果将由她来承担。
欠债还债,欠钱还钱,欠命………?
欠命还命吗?
这命该还吗?八成紫薇已经被未曾谋面的陈公子害死了?!
按理说,这命也还了……
剩下的是她该合计合计如何补偿他们的了!
如何还债?
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识放飞自己。
还是……?
正文 第八十章 志在四方
曹凤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提着剑,一会唱着跑了调的歌,一会儿哑着嗓子哼唧几句壮行歌,一会儿举着剑直指云霄,怒目瞪视着乌云翻滚的天空:“天地之大,为何无我容身之地,偏把我囚在斗室之中,无法看见外面的大好天空。”
骂完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天空发呆,忽的大脑又清白了一点:“天也没长眼,瞧,天也会瞎!”'zhui'
“瞎了,瞎了。“哈哈哈,”此时天暗下来了,一团乌云滚过来,遮掩了阳光。
“好男儿志在四方。”喝一口酒,又唱了一句。
一忽儿眼睛又蒙上了层雾气,迷迷糊糊的瞪着树梢,眼珠一转不转,似要把树梢看出一朵花出来。
看着,看着,眼珠微动了一下,放开嗓子破口大骂:“你个恶女,天为何没长眼,把你收去。”
忽的他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兄弟你在哪里?你出来,哥哥想瞧你一眼。”
哭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用剑扒拉着树枝,寻找着他的影子。
众人顿时如临大敌。
把树丛团团围住。
曹凤挥舞着剑,慢慢的朝紫薇所在的地方靠近,即将靠近紫薇躲藏在树丛的面前的时候,停下来,一双醉醺醺的眼睛漫无目的的寻找着。
树枝划过他的脸,好像提醒他此地不宜久留,他歪着脖子与树枝过不去,偏偏要从树枝之中穿过去,“嘶”的一声衣服撕破了,灰袍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露出了健硕结实,肌理分明的肌肉,摇动的树枝顺便带掉了他手中的酒壶,酒壶哐当一声掉在石子铺就的小径上。
向阳暗暗骂着:“这个酒疯子净惹事。”
他回过头对紫薇说:“郡主你还是回去,酒疯子发起疯了谁也不认的。”
小小的身子隐在树丛中,观察着曹凤,见他一会儿说话很清醒,一会儿又迷迷瞪瞪的把她骂几句,她转眸问了向阳:“他是装疯卖傻,还是真醉啊
向阳动作十分矫健的挡在了紫薇身前,皱着眉头看着拖着踉跄的脚步、歪歪倒倒、醉得一塌糊涂,指天骂地,胡言乱语一气的曹凤:“醉了。”
紫薇站在树后,探出脑袋瞧着热闹,心里暗暗嘀咕:这个小气鬼,不就是十坛酒,至于气成如此模样,骂了半天也该歇会了吧。
曹凤醉眼迷蒙,醉意熏染的面上笼罩着仿佛要滴下来的艳色,他的态度极为嚣张跋扈,挥手砍断了碗口粗的树枝:“你个恶女,吃我一剑。”
紫薇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口张了张,向阳忙挡住紫薇的视线,回过头低声说:“他醉了,酒话不要当真。”
曹凤挑着一边眉毛,左右看看,他目光停在谁的身上,谁就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最后,曹凤的目光却越过包围圈,停在了向阳的身上。
他东倒西歪。提着剑,顺手砍断了一根挡住视线的树枝,剑尖直指向阳
向阳死死挡住身后的大树,生怕曹凤看出破绽,找到了躲在树后的紫薇,借着发酒疯砍紫薇一刀,发泄私愤。
围住他的人看见剑尖直指向阳,人们纷纷的让出了一条路,容向阳方便直接接招,挑战曹凤。
向阳手按住腰中的佩剑,吩咐侍卫保护好紫薇,从腰中拔出了佩剑,朝曹凤的剑尖迎上去。
曹凤眯起醉意潋滟的眼睛,歪着脑袋瞅着向阳,灰袍挂在身上随风飘荡,露出精致的锁骨,性感的胸膛。一头乌黑光亮的头发用簪子固定着,有几缕头发调皮的从簪子里挤出来,搭在精致的锁骨上,增添了一份随意的炫目。
且歌且行,且行且吼。且吼且骂,
他目中无人,态度散漫嚣张至极。
周围的人紧张的盯着他,小心翼翼的靠拢着他,生怕发起酒疯对郡主不利
郡主戏耍冰块的事在府里疯传,被一些好事的下人说的绘声绘色。
一大早,曹凤就在风云阁发酒疯闹起来了,人们就猜测与郡主嬉戏有关,因此胆大好事的下人偷偷跑来凑热闹。
曹凤醉酒为平静的郡主府添了一份趣事。人们都想看看从来不失态的冰块,是如何被郡主戏耍发疯的。以增添茶余饭后的笑料。
男府丁瞧着曹凤常年练武挺拔的健硕的身材露出羡慕,丫鬟被肌理分明的小麦色肌肤羞得面红耳赤,个个低着头偷偷的打量着傲人的身姿。
紫薇瞧得眼睛冒火,这个疯子走台走光了,还浑然不知,还在醉醺醺的曝光,丢丑丢到家了,她气得骂了一句:“疯子”
曹凤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剑越过向阳朝紫薇刺来。紫薇回过神了,与不可理喻的疯子怎可一般见识,惹恼了疯子后果严重,她吓得脖子一缩,躲到树后面去了。
向阳哀叹了一声,来不及出声阻止,紫薇已经开口骂了起来,这不是火上浇油,让疯子的这把火烧得更旺。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举起剑跑过去,用身子挡住了曹凤的视线,两人战成一团。
曹凤在酒精的刺激下,功力暴涨,向阳集中精力奋力拼搏,向阳且打且行,引着曹凤离开了树木。
紫薇看见他们离开了,自己安全了,暗暗松了一口气,从树后走出来,选择一个好的角度,来观察两人的打斗。
伴随着向阳的吆喝声和曹凤沙哑的歌声,两人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他们所打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路的残花败柳,损毁花草树木无数。
两人在打斗的过程中,剑圈越来越大,方圆十几丈笼罩在剑气之中,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的使人看的眼花缭乱。
只见红色的衣袍与灰色的衣袍在剑影的交缠中,被剑气吹的猎猎起舞,这两人像好斗鸡子一样斗红了眼,谁也不让谁一份。
渐渐的两人又离开了人们的视线,跑到了另一个更为开阔的地方去了,缠斗得更激烈。
一路之下:
除了留下损坏的花草树木以外,还留下了艳丽的碎片。
紫薇一愣,看见缠斗中的两人已经分不出彼此了,在剑影中,红袍更艳丽,灰袍更暗淡,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地上的红袍碎条是哪里来的,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些碎条应该是来自向阳的红袍,难道被曹凤给削掉了。
向阳的大腿凉凉的,感觉到极度的不妙,似看见了雪白的大腿上露出了红红的小裤裤,这红红的小裤裤与他身上衣服的颜色是一样的,鲜艳夺目。
在大庭广众下露出了健硕的大腿实在是不妙。“这个疯子,害他丢人丢到家了”向阳猛的一声长啸,把功力提高到了一倍,拼死与曹凤斗在一起,维护自己仅有的尊严。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曹凤醉酒不认人,一出手就是狠招,不给人踹息的机会,估计向阳不是他的对手”狩琪站在紫薇的身后,漫不经心的说。
紫薇回过头看见狩琪不知何时过来,仔细的瞧着缠斗的两人。紫薇睁大眼睛什么也看不懂,就只是看见衣抉飘飘,剑影闪烁,两人快的根本就看不清他们是怎么出招的。
紫薇听了狩琪的解释后,就更担心向阳的安危了:“你可有办法分开两人吗?”
狩琪笑了笑:“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