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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氏痴痴的笑了起来,先帝呀,您可真厉害。骗了所有人,连足智多谋的爹爹都被您骗过去了,都只以为对手只有鲁王和康王,没想到啊,真正的对手却被掩藏得死死的。难怪呢,难怪当初利用寿屏公主陷害鲁王、康王的时候,栽进去的却是没什么相关的洛王。
先帝,您害得臣妾好苦,怳儿也是您的儿子,这个宝座他也是有机会坐上去的?为什么不给他机会?您不爱臣妾没有关系。但怳儿身上流着的是您的血液啊,想想从前,您也是很喜欢他的,怎么到后来就不喜欢了,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他?臣妾苦了一辈子。您还要让臣妾的儿子跟臣妾一般吗?先帝,这不公平,这后位本该就是臣妾的,臣妾的儿子本该就是太子,宝座本该就是臣妾的儿子坐上去的。
霍氏,你这个贱人,陈氏咬牙切齿,磨得滋滋作响,当年要不是你,本宫怎么可能会位居你之下,成为小小的良娣?一个所谓的贵妃就能打发了本宫吗?不可能,难怪你会保不住你的儿子,那都是你做的孽,报应在了你儿子的身上。
陈氏的恨意太过浓烈,配上她青红交白的脸,显得格外的恐怖,李太后看了之后,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
寻雪见状,忙使了个眼色,周边管制的太监力道更加的大了起来,让陈氏忍不住的呼痛出声,良福也是个有眼色的,掏出帕子堵住了陈氏的嘴。
李太后拿起白底青花官窑瓷茶盅喝了口热茶,定了定心神,才开口道,“今日本宫叫你们过来,不是让你们来发疯的,本宫是有几件就是想要问问,好落得个心安。”
汪氏嗤笑出声,格外的刺耳,李太后也没有训斥,只是淡淡的说道,“本宫一直以为你们两个斗得不可开交,早就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本宫没有想到的是,你们两个还真的像古话说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要不是证据在手,本宫还真的不知道文忠太子和昭惠太子出事,居然是你们两个联手做的。”
李太后这话一出,本来还在挣扎着的陈氏和冷笑的汪氏,皆是直直的看向他,很快,反应过来的汪氏带着讥嘲开口,“李氏,你也别再这里打什么花枪了,本宫再后宫中生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没有见过,本宫如今是阶下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还不是你们这些个胜利的人一句话?证据,”汪氏哼了一声,“证据能顶什么用?只要圣母太后娘娘开口,马上就有不少人捧上证据来。本宫的儿子虽然夺宫失败,但本宫好歹也是正一品的德妃,儿子也是先帝亲封的鲁王,想要栽赃嫁祸,也得把事情做光溜了,别落下什么话柄,污了你好儿子一世的英名。”
李太后并没有动怒,依旧是淡淡的表情,“汪氏,本宫虽然从来没有跟你好好的想处过,但本宫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本宫从来都不会说些假话去诓骗人,你真的以为你们当年做的好事就天衣无缝吗?”说道这里,李太后面容一紧,一股子气势就出来了,“先帝始终怀疑文忠太子和昭惠太子出事是人为的,并不是所谓的天意,先帝早在好几年前就查清了所有的真相,他之所以不将此事昭告于天下,我想其中的缘由汪氏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吧!”
汪氏一怔,她如何不清楚?先帝是个有抱负的皇帝,可惜孝宗帝留下个乱摊子,打乱了先帝所有的计划,好在先帝是个能隐忍的,生生的是将孝宗帝留下的瘤子一个个的除了,等到好不容易完成了这一切,先帝的身子却垮了,一腔的理想抱负都成了空。她的儿子之前能得先帝的欢心,那是因为自己察觉了先帝的心思,小心的将儿子朝先帝期望的方向发展。一切都如她预料的一般,只是,她最后还是错料了先帝的心思。
被烧婚了头的陈氏不明白,她什么都不明白,她只知道,先帝骗了自己,骗了自己的儿子,所以她不甘心,她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霍氏了,都是霍氏的错。
看着汪氏掩饰不住的黯然失落,李太后叹了口气,“你知道吗?先帝曾经跟哀家说过,在着后宫中,你是最会察言观色,你总能摸清他心里的一些想法,每次你需要些什么,你都会很谨慎小心的让先帝顺着你的意思来做,这一点,后宫中没人能比得过你,连霍姐姐都不如你。也是因为这一点,先帝才不敢对你放下戒心,鲁王被你教的很好,虽然这性子只学了三分不到,但先帝却觉得鲁王在冷血狠辣果决上,随了你十分,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因此,在昭惠太子不讳之后,先帝首先剔除掉的就是鲁王。”
看着李太后一张一合的嘴巴,汪氏呆住了,她猜了先帝的心思一辈子,却怎么也没有猜到最为关键之处,原来她的儿子从一开始就没有了机会,哪怕自己除去了两个最大的障碍。
“虽然心里有不喜,但鲁王再怎么说也是先帝的骨肉,”李太后依旧淡淡的回述,“尤其是你还是位居一品的德妃,身份比起其他的几位皇子来是要尊贵的多,汪氏虽然没有陈氏军功起家,在军中的威望很高,可也是世代官宦之家,在朝中的名声也不错,将来也会是鲁王强有力的支撑。。。。。。”
“按你这么说,先帝怎么可能会同意将南疆归顺公嫡长女许给我儿?”汪氏表情木然,干巴巴的打断李氏的话,“南疆虽然现在被分成了好几个省,但归顺公在南疆百姓中的地位是不输给先帝的。”言下之意是,既然将自己的儿子割除在外,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娶势力如此雄厚的妻族,尤其是外家势弱了之后?
李太后漫不尽心的用茶盖子刮了刮,“姐姐,您还不明白,先帝当初肯给归顺公一份尊荣,那也是形势决定,先帝可是一直都明白归顺公可是担不起“归顺”这两个字的!虽然归顺公看起来确实臣服了,南疆又是天高皇帝远的,但他们所做的一切是瞒不过先帝的眼睛的。”
汪氏的中心骨好似被人抽走了一般,整个人无力瘫软,政事她或许没有男人敏锐,但她从来都是合格的后宫女子,前朝的事情,她从来都是善于分析,然后从中找出于自己有利的一面,归顺公的什么心思,她是最清楚不过了,当初婚事能成,那还是因为跟归顺公谈妥了条件,没想到,先帝早知道这一切,还默许了,后面的结果,不用多想,也明白,因为一开始,他们就已经走错了,想要再回头的时候,路,已经没有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陈氏看着汪氏一副遭受重大打击萎靡不振的样子,也慢慢的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忍不住的眉开眼笑了起来,没想到啊,瞧着一副多能耐的样子,敢情这一切都是做出来的啊。
看着这时候还不让落井下石的陈氏,汪氏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以为你就是个好的,陈氏,当初要不是咱们联手,你以为你生下儿子吗?就算你生下的儿子又如何?从一开始,你的儿子就已经被先帝放弃了,先帝当年被迫点头答应让你进宫,又怎么会让留着陈氏血液的皇子登上大宝?何况,你跟仁静太后的关系如此密切,你以为,先帝活着的时候知道了一切不收拾我们,是因为顾恋血脉吗?错了,是因为仁静太后逼着先帝许诺保你和你的儿子一辈子性命无忧,有着孝宗帝生前立下的遗嘱,先帝没有法子。如今,先帝不在了,他曾经答应的也就成了泡影,先帝是留了一手呢,将我们留给了新帝,让新帝去处理,不仅报了仇,还给新帝扫清了障碍,这样,新帝才能按先帝的遗愿来,让大齐强盛。”说到这里,冷漠的表情破裂,带着忧伤带着欣喜,似笑非笑,显得极为怪异,“先帝是个心中有成算的人,当初他能忍下就足以说明先帝不是个好拿捏了,可笑啊,仁静太后还是看错了,不,我们都看错了,原来我们都是傻瓜啊!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啊!哈哈哈哈哈”汪氏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这笑声,显得格外伤凉苍冷。
汪氏的一番话,让陈氏呆住了,恐惧、害怕、伤心、怨恨如同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涌上来,将她整个人淹没,都无法呼吸。无法挣脱开。
等到汪氏好不容易止住笑,李太后才继续追问之前的话题,“文忠太子和昭惠太子,是不是你们懂得手?”
汪氏顿了一笑,又笑开了,怪声怪气的说道,“圣母太后娘娘,您不是说您手中掌握证据吗?不是说先帝早就查明了这一切吗?既然查明了一切,又握有证据,再问我这个阶下之囚又有何用?我这条命能死能活。不就是圣母太后娘娘的一句话吗?”
汪氏阴阳怪气的一番话让李太后皱了皱眉,看着汪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声音沉了沉。“除了你们,这事情跟仁静太后是脱不了干系吧?”
汪氏显然没有想到李太后会说出看似不相干的人来,陈氏却有些心虚了起来,照李太后的话来看,不是在诈他们。不会是真的手中有证据吧?陈氏有些坐立难安,当年的他们是做的干干净净,绝对让人找不出蛛丝马迹来的,派去的人都被灭了口,怎么可能会有活着的证据?
汪氏飞快的镇定下来,还不忘偷着拧了一把陈氏。陈氏不满的看着汪氏,看着汪氏眼里的慎重,压下了心底的不满。
陈氏和汪氏的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李太后的闫炯。她也跟着放松了起来,“当年你们是将所有的涉及在其中的人都灭了口,也将所有的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可惜呀,终究还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皇帝苦心追查了好几年。还真的让他找出了当初被你们灭口的一群人中的活口来,要不是因为他。怕是先帝也不会将文忠太子和昭惠太子的事情联想到你的头上来,你素来善于揣测先帝的心思,你怎么就没有发现先帝对你冷落了下来吗?”李太后将目光放在了汪氏的身上。
汪氏愣了一下,仔细回想起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在先帝身边的地位就越来越低,还连着好几次被陈氏占了上风,虽然心中有疑惑,可是先帝接连不断的赏赐,加上儿子的婚事,也就慢慢的打消了自己的些微不对劲。
陈氏这时候突然用力的挣扎起来,堵住的嘴巴还在不停的呜呜直叫,李太后皱了皱眉,示意太监将陈氏口中塞的东西取下,陈氏见能说话了,也就不客气的开腔,“你这个儿子还真的是厉害,跟齐佥这个杂种倒是一副亲兄弟的样子,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小贱种居然还记得,本宫还真的没有见过不同母的兄弟跟亲兄弟一样,不过,小贱种和杂种都是贱坯子,活该了不该留在这个世上,本宫还真的是后悔,当初就应该连着小贱种的命一道收了,免得像今日一样挡了我儿的路。就算他现在是皇帝又如何?小贱种终究是小贱种,就是杂种身后甩不掉的尾巴,注定是成就不了什么大事,你们就看着得意吧,终有一天会有人收了小贱种的命,本宫不能亲自收拾,但本宫会看着,就算到了地府,本宫还是要看着,看看你跟你的小贱种会落得个什么下场!”
听着陈氏的一番话难听,良福准备塞上她的嘴巴时,被李太后给制止了,就静静的听着李太后的一番乱咬、
陈氏看着不动怒的李太后,有种用力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滋味格外的让人难受,于是转移了目标,将怒火对上了在汪氏眼中的“叛徒”良福,冷笑对汪氏说道,“汪氏,你看看你身边的人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