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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集团军混编骑兵师师长出身的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恰巴耶夫做梦都想重成为骄傲的骑兵师长,哪怕是个骑兵旅长也比什么步兵师长打仗来的过瘾啊!
“岂止战马,对方的炮兵连和重机枪营统统交给我的第师来收拾,黑灯瞎火的我他们往哪射击,一鼓作气我就把火车站收复了把对方的大炮和重机枪全给缴获过来!”富尔曼诺夫眼前似乎也浮现出了夜袭获胜缴获多多的美好场景。
乌博列维奇。亚基尔和科尔克这仨年轻的师长砸吧着嘴算是开了眼界,见识到了传说苏俄东方面军第集团军司令图哈切夫斯基的胆大包他手下这两个师长的骁勇彪悍之处,这还敌强我弱战战兢兢着守城呢,这二位倒好,已经把高尔察克在萨兰斯克城外那个骑兵师的家底给分的七七八八了。
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这时候脸憋的通红再也忍耐不住,忍不住吼道,“你们两个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萨兰斯克都不知道能不能守住呢,还喜笑颜开的已经在分家当了,黑灯瞎火的出击一头撞进高尔察克布下的圈套和陷阱怎么办?对方只要有个骑兵师在城外,你们的夜袭就要泡汤!你们以为光靠你夏伯阳和富尔曼诺夫的名气就能把对方吹灰一样吹走?”
“政委同志,你这话咋说的?我夏伯阳带领混编骑兵师纵横伏尔加河两岸的时候您还在莫斯科高军事委员会当文吧?您知道什么是打仗么?您知道步兵第师是满员编制的主力师么?您知道步兵第师的战士都是第集团军的老兵么?
我一个师打垮对方一个骑兵师绝对不成问题,我敢给你立军令状,今晚出击,打不赢撤我的职,杀我的头都行,您敢么?高尔察克要有个师早就攻城了,还用得着跟我们眉来眼去在城南吃了亏都不找回来?”
夏伯阳虎着个脸盯着自己的集团军政委,显然怒气勃发有点沉不住的架势,把个科博泽夫吓的退后了一步,嘟囔着辩解道,“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我不是那个意思,可就步兵第师是第集团军的老兵居多,那不刚从伏尔加联邦的战俘营遣返回来不久么,之前那么多逃兵不也都是老兵么,这战斗力和之前的主力师能比么?再者说了,步兵在平原打骑兵来就是处于劣势,换了你领着一个骑兵师能在平原被对方一个步兵师打败么?”
“我夏伯阳带领一个步兵师收拾一个哥萨克骑兵师不在话下,我带领一个骑兵师收拾对方一个步兵师就更不在话下!这话政委你给我记住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事实就能摆在你面前!”夏伯阳的话掷地有声,下面三个年轻的师长忍不住都悄悄树起了大拇指。
这边图哈切夫斯基皱着眉头打断了科博泽夫和夏伯阳之间的嘴仗,不满的道,“瓦西里。伊万诺维奇,豪言壮语跟政委斗嘴皮子管什么用?何况你刚才说的是趁夜两路出击,跟诈降有什么关系?”
“对对!司令员说的对,我们就是要出击,也完全用不着什么诈降,万一日后走露点风声或者被别有用心的人在莫斯科告上那么一状,大家伙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我是不是出击可以再商量,但诈降是绝对不可以,黑灯瞎火风险太大了,万一下面部队不明真相,部队炸了营散伙可悔之晚矣!”科博泽夫忙不迭的接着道。
“司令员,政委,诈降是夜袭成功的必要保障,当然跟我们不会相信高尔察克会投降一样,高尔察克也绝不会相信我们图哈切夫斯基第集团军会投降,我们做出的姿态就是利用诈降来拖时间,等待方面军南下增援,这才是诈降的目的,政委,您不会认为高尔察克傻到会相信我们真去跟他投降吧?”
富尔曼诺夫在一旁揭开了谜底,作为夏伯阳的老搭档,这俩师长之间知根知底,一个说点什么,另一个马上就能领会对方的意图,而科博泽夫和其他三个年轻的师长则完全有点踩不上点,图哈切夫斯基其实能摸到点夏伯阳这位老部下的思路,不过借着富尔曼诺夫的解释让大家伙都听明白罢了。
北洋:
第六百七十九(五)一唱一和:
第六百七十九章 (六)诈降加夜袭!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还是富尔曼诺夫这老伙计明白我的心思,我们就是要装出来被巴利亚金带回来的消息吓破了胆,以为高尔察克真的已经带着个哥萨克骑兵师包围了萨兰斯克,所以我们就趁着对方劝降的计划,假装接洽投降事宜,想拖住对方进攻的势头,争取时间以待援军,只要高尔察克相信这一点,他自己就先松了一口气!”
夏伯阳发现要把自己这个计连环计说清楚一时还真有点拗口,好在刚才富尔曼诺夫这么帮着一解释,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和三个年轻的师长总算是有点回过味来了,这边步兵第4师师长亚基尔嘴快,抢着道,“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瓦西里。伊万诺维奇,你这是计连环计以假乱真啊,如果我们严阵以待虎视眈眈,那么高尔察克真是只有一个骑兵师在围城的话,他半夜撤退跑了都有可能,因为他不放心啊,担心我们破了他的虚实半夜偷袭,而我们呢,我们却装出一副被对他在巴利亚金跟前演的那个三个师长都在,三个哥萨克骑兵师也在的戏码信以为真的架势”
“那又如何?”步兵第师师长科尔克摸着脑袋觉得自己的脑子实在是有点不够用了,倒也不怕脸红的这么追问道。
“我们就是要让高尔察克以为,我们确信他有三个师在萨兰斯克城下,我们当然不会出城反击,我们还会战战兢兢的守城,为了拖时间等待主力赶到,我们才虚与委蛇答应就投诚事宜和对方谈判,这下一来,高尔察克当然不会相信我们会投诚,可他会相信我们是被他三个师吓住了在试图利用投诚谈判拖延时间,而这呢,正合了他也像拖延时间吓住我们,等待他的西集群主力赶上来的初衷”
亚基尔口才和脑子都不错,他这么替夏伯阳的诈降计划一解释,夏伯阳和富尔曼诺夫闻言都点起了头,心道孺子可教也。
这边步兵第师师长乌博列维奇也彻底回过味来,高兴的嚷嚷道,“我明白了,我也明白了俄,高尔察克知道我们是诈降为了拖时间,但是他因为兵力薄弱又想唬住我们而不是辛苦的连夜落荒而逃,所以他利用我们想拖时间的诈降,他正好也能拖时间,这样没准他还能睡个安稳觉!”
“没错!我的诈降的计划关键就在于,利用高尔察克这个侥幸心理,削弱他的警惕性,避免他不管不顾就先撤退跑出去几十里,只要他冒险停留在城下,我们就能乘其不备在夜间发动突袭,打的好活捉了这厮都未必没有机会,就算只吃掉对方一个旅的兵力,对挫敌锐气鼓舞我们的士气都有莫大的好处!”夏伯阳挥舞着拳头坚定的道。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别忘了还有战马武器大炮机枪的缴获,就是拖回几百匹打死的战马回来做菜,第集团军上下也能吃几礼拜腌马肉不是么?咱混编骑兵师的招牌早晚还得打起来,老伙计,到时候你的第师用缴获的战马先编一个骑兵团,我们其他几个师至少也得编个骑兵营吧?像集团军侦察骑兵营骑着骡子和毛驴上阵的破事了再不能重演了!”富尔曼诺夫在一旁不紧不慢的道。
“好了,我夏伯阳的计策说的差不多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集团军司令图哈切夫斯基适时的把会议的焦点扯了回来,扫视着在场众人道。
“答应和高尔察克交换俘虏,民夫啥的也接受下来,就谈判接受改编事宜再派人去和他讨价还价的谈判,要不然,叫高尔察克派个私人代表进城来见咱们司令员也行,跟他们磨时间,打消对方的警惕性,顺便我们能从放回来的俘虏和民夫嘴里再探一次对方虚实,只要对方在城下只有一个骑兵师的兵力,又没有及时撤离,我们就在午夜发起突袭,用步兵第师和第师一口气抄对方的司令部,这仗就赢了!”夏伯阳迅速的把自己的计策复述了一边。
“我可以!不过只派第师和第师兵力是否不足,我的第4师士气正旺,至少可以派一个旅一起出击!”步兵第4师师长亚基尔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的第师和科尔克的第师一起替集团军守住萨兰斯克一个晚上绝对没问题,对方在城外不是只有一个师么,就是流窜也不会往萨兰斯克这边冲吧?高尔察克是只有一个师的兵力吧?”步兵第师师长乌博列维奇摸着脑袋道,显然心里还有点发虚。
图哈切夫斯基不满的了乌博列维奇一眼,显然对第师师长的怯懦有点上火,不过他并不打算让亚基尔的第4师也出击,莫斯科工人阶级虽然是布尔什维克的力量之一,但和已经在原苏俄东方面军第集团军自己麾下摸打滚爬了半年的红军老兵比起来还稚嫩的很,虽然,这些步兵第师和第师的老兵们士气尚未完全从作为战俘被遣返后一切缺衣少食的不如意全恢复。
不过,面对高尔察克白卫军,相信夏伯阳和富尔曼诺夫率领的这两个满员编制的主力师的表现不会叫自己失望,图哈切夫斯基下定了决心,如果一切顺利,今晚是自己的第集团军在南线捉住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高尔察克阁下的好时机,这个苏维埃政权的危险的敌人如果真的有朝一日落入苏俄红军之手,那也只能是自己的第集团军合适承担这个光荣的使命。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我坚决反对任何媾和和谈判的做法,身为集团军契卡总负责人,我背负不起这个责任,要么我们发电报请求方面军司令部批准!否则这件事的后遗症太大了,要是打赢了捉住了高尔察克那万事皆休,万一出点纰漏,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慌了神,显然出来图哈切夫斯基是真打算采取夏伯阳的诈降夜袭计划了。
北洋:
第六百七十九(六)诈降加夜袭!:
第六百七十九章 (七)威名扬天下!
三个年轻的师长见集团军政委说的如此严重,一时都有些心虚,亚基尔转过来嚅嚅的对图哈切夫斯基道,“政委说的对啊,司令员同志,我我们还是是事先请示一下方面军司令部为好,要不然日后哪个孙子在背后嚼舌头打小报告,说我们第集团军在萨兰斯克被围期间动摇并试图和高尔察克媾和投降,这罪名谁能承受的起?”
夏伯阳和富尔曼诺夫闻言不屑的摇着头冷笑,但却并没有继续争论,而和其他人一样,把视线都投到了集团军司令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图哈切夫斯基身上,以夏伯阳和富尔曼诺夫二人对自家司令员的了解,这图哈切夫斯基对兄弟部队的同级指挥员之间或许会有推卸责任的想法,对自己的嫡系将领却向来爱护有加,绝不至于出现让部下师长出去顶杠头自己摘果子这样的事情。
图哈切夫斯基并没有被自家政委一番威逼利诱的话吓倒,富贵险,图哈切夫斯基骨子里是一个崇尚冒险和进取精神的苏俄红军青年高级将领,报告方面军司令部?简直是开玩笑,图哈切夫斯基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伏罗希洛夫不会同意自己这个诈降计,理由可以说一千道一万翻出无数个来。
内战俄红军部队和白卫军在喀山、察里津等地的重大战役方都不断有各自的部队倒戈投向对方,比较起来还是苏俄红军这边整建制的投向白卫军的居多,一个整团甚至一个整师临阵投敌都不罕见。
苏维埃的红色恐怖和契卡的肃反是诱因也是结果,或者说互为因果,甚至连苏俄红军东方面军第一任司令员穆拉维约夫不也试图把整个方面军都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