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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远远不够换取伏尔加联邦一边倒的支持的!”佩佩,我们替你们挡住苏俄布尔什维克,并且替你们一路打到莫斯科,消灭苏俄红军,消灭乌里扬诺夫这个俄国人民的叛徒,这对你们是坐享其成的好事,怎么您就转不过弯来呢?等我们拿下莫斯科和彼得格勒,等把布尔什维克都绞死撵到北海里去喂鱼,到时候你们要什么,我们只要有的,就给什么!“黑斯廷斯胡吹大气,话说的自己都不敢相信。”有什么给什么?那好,给你们留下彼得格勒和莫斯科,以莫斯科为中轴线,以西以北的归你们,以东以南的归伏尔加联邦,西部边界到拉脱维亚和立陶宛,乌克兰和白俄罗斯都归我们,怎么样?高尔察克阁下能答应么?“佩佩利亚耶夫显然是有备而来,虽然不能说是狮子大开口,不过也差点把黑斯廷斯吓的跌一个跟斗!
王庚闻言嘴角露出了微笑,这条件还是昨晚佩佩利亚耶夫来汇报的时候自己说的,当时也把伏尔加联邦的总理差点吓个跟斗,这条件高尔察克作为全俄临时政府的最高执政官,估计是无论如何不能答应的,这等于把白卫军政权给圈禁在西北一角了,莫斯科以东以南的欧洲腹心地区可都没了,这叫自诩为沙俄政权接班人的高尔察克政权怎么肯答应下来?”佩佩,我是带着绝对的诚意来谈的,喀山和鞑靼州是我们唯一的大本营和根据地,我都拿出来交给你们伏尔加联邦接管了,你好意思跟我说只留下莫斯科以北以西的地方,那只占伏尔加河左岸地区不到四分之一的版图,而且北面人烟稀少,能跟莫斯科南边富庶又发达的广大区域比么?你们太欺负人了!不行咱就只能一拍两散了!“黑斯廷斯一拍沙发俯身扶手,扭过头去不想看到佩佩利亚耶夫那个洋洋得意的嘴脸,肚子里一叠声的骂着娘,不过这厮的眼神不敢跟中国王对视,甚至深怕中国王一开口证实了佩佩提出的无理要求,这下子谈判再转圜的余地就小很多,这个时候他有点后悔,昨晚居然没把这个情况从佩佩利亚耶夫嘴里给挖出来,搞的现在被动无比。
1918年8月1日,13:15,萨马拉,联军总司令部,中国王的办公室”一拍两散?那怎么行,总司令阁下日理万机,是你哭着喊着甚至用纳甘转轮手枪顶着自己的脑袋,威胁见不着联军总司令就自尽,我念着大家是老朋友为了救你一命,这才让总司令阁下挤出时间来接见你,这会儿你跟我说一拍两散?我这萨马拉政府大楼和联军总司令部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么?来人!“佩佩利亚耶夫生气的一拍扶手,冲着外头大声喊道。
纪尧姆尼古拉耶维奇黑斯廷斯闻言一惊,以为佩佩真要乱来亢自己,结果却发现门外静悄悄的甚至都没有侍卫官推门进来看个究竟,王庚依然是微笑着不语,一边抽着烟一边瞅着黑斯廷斯和佩佩利亚耶夫这对活宝,这俩人都是36岁正当年的好时光,又都曾是全俄最高执政官高尔察克的左膀右臂,黑斯廷斯甚至现在还是白卫军的二号人物和高尔察克的智囊大脑,看着这俩人唇枪舌剑互相斗法,倒也有趣。”哈哈……佩佩总理,这可不是你的总理办公室,这是联军总司令的办公室,你这么咋咋呼呼的想唬弄我可不行!我之前来求见总司令阁下是抱着极为诚恳的态度来的,可如果你漫天要价开出我们根本不可能接受的条件,那我明知道前途渺茫,也只能放弃谈判回到前线去,十几万忠诚而勇敢的白卫军和他们的家属,绝不会轻易放下武器和敌人妥协的!我们必将战斗到底!“黑斯廷斯这会儿又回来了一些底气,因为佩佩瞎咋呼喊了两嗓子,结果这里是王庚的办公室,主人不发话,外头的侍卫官连进来看一下的姿态都没有摆出了,平白让佩佩这厮在黑斯廷斯面前丢了一次面子。”纪尧姆尼古拉耶维奇,高尔察克阁下或许是个优秀的海军将领,却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领袖或者军事统帅,优柔寡断是他最大的不足,这也是我选择跟随总司令阁下投身伏尔加联邦的原因,如果当初乌法战役打完,喀山政权能配合协约国东线联军的步调,答应和苏俄方面休战谈和的话,这会儿就不存在什么伏尔加联邦,而依然是全俄临时政府,所谓的独立自主的方针和血性固然叫人赞叹你们的勇气和执着,却于事无补,失去协约国东线联军的支持,你们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谈什么打到莫斯科去收复失地?“
第九百三十九章 人情不管用
佩佩利亚耶夫很快恢复了镇定,重新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看着黑斯廷斯道,这会儿王庚还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不过佩佩知道这位联军总司令比自己这个联邦内阁总理要忙的多,今天原本跟秘书室说好半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他可不敢再胡乱打着哈哈浪费掉了,毕竟,黑斯廷斯是他的老朋友,而中国王又有意招揽这个人才,这事现在不抓紧,转眼黄了可就追悔莫及了。”对最高执政官阁下,恕我作为他的部下不能擅自评判,你刚才说的莫斯科以西以北归白卫军政权的方案我们绝对无法接受的,事实上,割让喀山和鞑靼州换取你们的支持,已经是我争取到的最好的条件,再要多的,就算高尔察克阁下能咬着牙答应,下面的将领也不能答应,若你们打算坐视我们的牺牲,那双方就没法继续谈下去了!“黑斯廷斯这会儿脸上显露出深深的失望的表情,他没想到伏尔加联邦和中国王的胃口是如此之大,甚至连一点跟自己虚与委蛇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提出了叫白卫军一方不可接受的条件,凭心而论,这个条件对黑斯廷斯来说,并不是不可接受的,彼得堡和莫斯科都是沙俄帝国的心脏和核心城市,也是文化传统积聚的地方,历史悠久到要上溯很多很多年,喀山、莫斯科和彼得格勒原本就是俄国的三大历史文化中心城市,现在能保住两个,这条件不算最坏!
但是,白卫军将领里有清醒的政治头脑的是少数,要不然,这帮家伙该直接跟着伏尔加联邦厮混,以伏尔加联邦的名义重新统一沙俄留下的领土和人民,何苦跟着高尔察克和自己吃力不讨好?无非是因为白卫军和苏俄布尔什维克结下了血海深仇,双方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敌人,如果失去了消灭布尔什维克这个精神支柱的话,白卫军一准四分五裂四散而去,不复为一个整体而存在。
高尔察克固然是个精神领袖和凝聚力的核心人物,但如果高尔察克下令和苏俄莫斯科媾和,他这个和布尔什维克主义战斗到底的铁血精神领袖的形象将瞬时崩塌,而白卫军内讧甚至出现叛乱都是大有可能的事情。”黑斯廷斯阁下,消灭布尔什维克不是伏尔加联邦现在的选择,因为协约国东线联军的最大敌人是德奥同盟国和他们的仆从国,阿塞拜疆、亚美尼亚、乌克兰、白俄罗斯、波兰、立陶宛、拉脱维亚、爱沙尼亚和芬兰现在都是德奥扶持起来的卫星国,苏俄布尔什维克政权同样接受德国人的资助,这个时候,联军的作战方向是西南和南边,为此我们发起了乌克兰战役和南方战役,我们没有足够的能力再发起针对苏俄莫斯科的战役!“联军总司令王庚终于开了口,佩佩利亚耶夫松了一口气,显然自己刚才的表现还算让中国王满意,他知道王庚是要跟黑斯廷斯摊牌了,其实中国王和打交道都是谋定而动,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一旦做出决定那是绝对不会轻易推翻或者更改的,佩佩不由得为黑斯廷斯和高尔察克的白卫军政权捏了把汗,不知道王庚最终会给他们一条怎么样的出路。”总司令阁下,您说的我完全同意并理解,可这不正是我们白卫军在西边跟苏俄大打出手的机会么?你们腾不出手来收拾苏俄,这事交给我们啊,白卫军上下跟苏俄红军没有妥协的余地,不是他们灭亡就是我们完蛋,我们只要求你们放弃暗中出口粮食和军用物资给苏俄,甚至可以继续名义上保持中立,但私下全力支持我们白卫军,这样我们就能一鼓作气打到莫斯科去,消灭苏俄布尔什维克!这不是各取所需两全其美么?“黑斯廷斯眼巴巴的看着中国王,语气里难得的带着一丝求情的意味!
1918年8月1日,13:18,萨马拉,联军总司令部,中国王的办公室黑斯廷斯可怜兮兮的望着对面的中国王,这位年轻人年纪不过24岁而已,已然成为整个亚洲的无冕之王,说难听点,中日同盟是他手里的工具,而西伯利亚自治政府和伏尔加联邦不过是扶持豢养的中日同盟的跟班和附庸傀儡而已,都说要民主要共和,眼前这位协约国东线联军总司令事实上却是个军事独裁者。
“黑斯廷斯阁下,亚洲对乌拉尔山脉以西的欧洲没有领土要求,我们不会把中日同盟的版图推进到乌拉尔山脉以西来,当初在西伯利亚我就是这么答应高尔察克阁下的,现在这个方针和政策也没有改变,在乌拉尔山脉以西成立伏尔加联邦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喀山白卫军政权被鲜血和仇恨蒙住了眼睛,一心要跟苏俄布尔什维克死磕到底,而我们,正如之前说的,中日同盟事实上承担了协约国东线战场的主要作战任务,对象可不是莫斯科而是德奥同盟国!”
王庚站起来一手夹着雪茄烟,一手挥舞着在一边地图架上挂着的东线作战地图上点了点,对白卫军的代表继续解释道,“别的也不多说什么,高尔察克是个固执的家伙,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跟他磨嘴皮子,对联军而言,现在当务之急是巩固伏尔加联邦,打好乌克兰战役和南方战役,尤其是乌克兰战役,我们不打算现在就撕毁《萨马拉和约》,对你们的支持也只能是在中立的外衣下进行,要不然就该把苏俄布尔什维克给逼到德奥同盟国一边了!”
“可是总司令阁下,苏俄布尔什维克本来就是德奥同盟国武装起来对付协约国的,您总不能以为莫斯科和伏尔加联邦签订了《萨马拉和约》就万事大吉了吧,我敢说,德国人的武器装备和弹药正在源源不断的往苏俄红军那边运呢,还有遣返的战俘营里的前沙俄战俘,苏俄红军随时能翻脸向伏尔加联邦和联军进攻,您不能指望这帮暴徒拥有人类正常的思维!只有我们白卫军才是联军和伏尔加联邦真正的同盟者和朋友!”
第九百四十章 借道的后果很可怕
“纪尧姆尼古拉耶维奇,抛开意识形态不说,这个年岁是主义满天飞的时代,政治角力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或者朋友,谁支持我们,谁就是我们的朋友,谁反对我们,谁就是我们的敌人,我没那个功夫教化顽固的人或者势力,我给您说的都是实话,白卫军政权现在存在的意义,就是替伏尔加联邦牵制住苏俄布尔什维克,而联军和伏尔加联邦将成为你们双方之间的调停人和上帝之手,既不鞥让苏俄消灭你们,也不能让你们把苏俄逼急了给撵回德奥同盟国的怀抱里去!”
王庚算是直截了当的把联军和伏尔加联邦的立场说了出来,虽然这个立场原本就在高尔察克和黑斯廷斯的猜想之中,不过当着面被中国王这么一说,白卫军的代表、全俄最高执政官高尔察克的副手纪尧姆尼古拉耶维奇黑斯廷斯还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这厮颓然捂着头坐倒在了沙发里,手里的雪茄烟不知不觉都掉了下来,地上可是铺着波斯米亚细羊毛地毯,心疼得一边的联邦总理佩佩俩亚耶夫忙不得的起身把雪茄烟头捡进了茶几上水晶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