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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正题。
不过,要是被剪了头发,也不知道我这王爷干大哥,该如何为我束发上簪正冠。
话说回来,正宾有了,那为我梳发的赞者又是谁?
心中一寒,暮得抬头,正好看见狐狸眯着眼笑,身旁有士兵做有司,捧着漆盘,里面盛的是玳瑁发梳。
为什么他人女子及笄,都是女子做有司赞者正宾,换了我,统统的变成了大老爷们?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囧事:
昨天睡到半夜,那该死的桑拿宿舍竟然停了电,下床奔去洗手间,丫竟然连水斗停了!!
今天早上去公司上班,给客户发邮件,日方邮箱服务器崩溃了
然后客户催啊催啊,要发邮件的时候,又停电了!!!
然后回家,然后家里竟然又停电了了!!!!
作孽啊……阿门
礼物:鸳鸯戏水 忆戏言?巧调戏?
我想,估计在有生之年,我是很难再忘记的。
因为这是我过得最为寒冷的生日。
因为在楚清峄为我梳头加笄,并且直接开始上簪正发钗,最后去发钗加冠钗,由作为赞者的狐狸为我正官钗,三次吟颂祝辞外加不停地换梳发换钗簪,大礼跪拜,拜得我是头昏眼花,一股寒气直逼心头。
礼成之后,终于能够围坐在帅帐中的暖炉旁边吃点烤肉喝点小酒,御御寒充充饥,一顿狼吞虎咽之后这才顺了口气,叹道:“这及笄成年之礼实在是麻烦。”
“如果不算上要不停跪拜作揖的话,其实我觉得挺好的。有美美的发簪戴不说,还有美男为自己梳头,多么有意义啊……”苏潇然口中咬着烤肉,含糊不清附和。
我扫了她一眼,只见这小妞嫌热,早已脱了身上大氅,就着了那一件鲜艳石榴长裙,抹胸极低且紧,那本是若隐若现的胸脯如今已经是半露半藏,她说话爱动,袖子撩起,露出皓白玉臂,堪堪是风情万种。再扫了眼围坐在一旁的那一圈人,他们倒好,个个很镇定,老爹正与燕王殿下下棋,而殿下时而看向我这方,神色淡定,狐狸自不必说,他就坐在我身边,一脸莫名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将潇然小妞的风情无视得相当彻底。
只除了我那古板的哥哥,一直转过头喝酒不看我俩这边,耳根后还有可疑淡淡绯色。
我眯眼再瞅了瞅这三个男人,个个器宇轩昂,但是就忠厚程度而言,果然只有我家哥哥才是良家妇女之候选夫君。
我这王爷干大哥和狐狸表哥常年生活在美人群中,就算没吃过也摸过看过,想想应当算得上是过尽千帆了,所以才会如此镇定,可以将这番风情视若无睹罢。
而哥哥,估计自从娘走后跟着爹,除了朝廷送过来的军*妓,应该是没见过多少风姿妖娆的女子了罢,而且他生性刻板,恪守君子之礼,将非礼勿视这点是贯彻得极好。
当然,我也觉得,这是他大了我十年,都快二十五了还没有讨到一房媳妇,甚至连小妾或者通房丫头都没有的主要原因。
至于我爹……,为了不诋毁我娘的眼光,我就不胡乱猜测了。
“表妹在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我抬眼觑了他一眼,他正端了酒杯,含笑看我。那张狐狸脸尖尖,此刻看来更是俊秀出尘。
细细想来,这狐狸肚里虽然弯弯道道多了些,也帮我解了不少围,尤其是今日,还助我脱离掉脑袋的窘境。如今他好言相问,我若是冷语相对,也就显得我无礼且心胸狭窄了。
这般思量下来,我思忖着确实该向他与楚清峄敬杯酒,好好表达下我的感激之意。
如此想着,面上也好看了几分,举着酒杯对身侧的狐狸笑道:“没想什么,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表哥救命之恩罢了。”
狐狸眯眯眼,将手中酒杯与我的轻轻碰在一起,然后浅浅抿了一口,这才悠悠道:“古人云,大恩不言谢,表妹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狈狈你真是胸无点墨,大恩不言谢这话明显是师姐说的。”我还未答话,潇然已经非常仗义地帮我回答了。我满意地拍拍这“妖姬”的发髻,这次倒是没搞错,用的成语虽然牵强了点的,但是用法还是非常得当的。
“荷包蛋你此言差矣,我与你师姐从来不分什么彼此,她说与我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潇然愕然回首,直直瞪着我,那俏生生的脸蛋上满是不可置信,对着我惊呼道:“真是没想到,你们俩原来已经沆瀣一气,勾搭成奸,暗通款曲了。”
“啪——”我正准备撤离的手又在她脑袋上重重一拍,此时老爹和楚清峄的棋局也停了下来,转头看我,连老哥都变了眼神,依旧面若寒霜,偏偏两眼是亮晶晶的渴望打听**。
唉,哥哥,刚刚还夸了你是良家妇女首选相公,你怎么就立刻现形了呢。
“荷包蛋,你这乱用成语的毛病一直没改啊。我与表妹明明是情愫暗生,情投意合……”
“停!来来来,喝酒喝酒。”估计着狐狸再说下去,我们俩连终生都已经私定下来了。我果断地出声喊停,然后举杯一饮而尽,呵呵笑着试图将话题糊弄过去。
“王爷,表哥,我先干为敬,谢谢你们今日的救命之恩。”
楚清峄捏了棋子,淡淡瞥了我一眼,敛了笑意,道:“我救的只是我那干妹妹,与沈姑娘何干?”
这人怎么也学起狐狸来,闹起了别扭?
“……”我刚咽下的酒,酒杯尚举,却怎么也放不下去。干干笑了笑,放下杯盏,作揖行礼,道:“多谢楚大哥出手相助,还为我笄礼做正宾,小妹今日出尽风头,实在是兄长之功。”
他这才翘了翘唇,缓缓笑开,点头理所当然受了我这大礼,口中还道:“萦儿如今成人了,这礼我确实得受。”
我暗暗流了滴冷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我高看了他的定力,三年不见,他竟然也学会了许慕隐厚脸皮这招,希望不要往那厚颜无耻的方向发展才好。当下也笑着打哈哈恭维:
“是啊是啊,今日真是多亏了大哥你。不然,我可能就一命呜呼,去孟婆那里领汤喝了。”
“咳,萦儿,话不可乱说。”老爹威严的话音响起。我眼风一扫,这才发现,那锅底黑炭脸似乎又加厚了几层,正往我这方瞧,手中那瓷杯,已经有了些微裂痕。
我正想开口,又闻得哥哥轻轻哼了一声,我慌忙掉转视线,只见他扫了我一眼,然后放下酒杯拿过身边长枪,低头开始擦拭那原本就银光发亮的枪头。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连贯如行云流水,我本是冷汗涔涔,如今那冷汗已经变成汇流成河,在我心底哗啦啦地下着,崩溃成洪水。
一时大意,竟然忘记面前还坐着自己老爹,还有亲哥哥。他们貌似是今日笄礼的主人不说,还是让那出封将之戏唱的如此精彩的两大配角。
最为关键的是,他们以后是直接管辖我的人,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
“呵呵呵呵呵。”我站在原地谄媚干笑,“当然还要感谢爹和我亲爱的哥哥,还有伟大英明风流倜傥的表哥。萦儿以后一定会好好报答,好好孝顺你们的。”
老爹的杯子缓了缓,凑近了唇边,再看哥哥,已经开始放了枪,状若无意地继续喝酒。
只有许慕隐,面若春风,靠近我身旁,神态暧昧,笑意不明。
“无妨无妨,为表妹做任何事,为兄都是非常乐意的。虽然王爷殿下搬出了圣旨救了你,但是这及笄之礼可都是为兄一手操办,也不知表妹满不满意为兄的梳发手艺?”
我一个手抖,杯子落地,依旧心有戚戚,又回想起适才他为梳发,那清朗悦耳的嗓音,带着略略的磁性和笑意,伴随着轻柔的梳发动作,不紧不慢地在我耳畔响起,只我一人能听见。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表妹,我都替你梳发了,你可得好好思量我们昔日那个约定啊……”
他说的约定无他,就是当日我救他时,他说过的“以身相许”。我一直以为他只是戏言,没想到他到这个时候还是心心念念,时时刻刻不忘警醒我。
唉,想他也就是二十出头,怎么娶亲之事,竟比我哥哥还急。
可惜别说我现在对他没有那念想,就算动了心,我不过刚刚十五,大好年华还没有挥霍,满腔热血还未洒完,怎么可能就嫁给他,去做一个每天和无数夫人小姐争奇斗妍的花瓶米虫。更何况,他如此风流,我又这般大度,总不可能不为他找几房妻妾充实下许家香火。
最为重要的是,英明睿智如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说话永远将我噎得半死,心眼比我多,还摸不清性格的男人?
掐指一算,发现即便加上十个脚趾,我还是觉得风险太大,冒险是不划算的。嫁人是最大的赌博,我不善赌,更加要好好思索,无论做什么,总之不能对不起自己。
当下,我低头捡起酒杯,镇定地起身,拿了酒壶为他斟了一杯,递给他,非常淡然地笑:“表哥手艺娴熟,定然是为许多青楼姑娘梳发过了罢。”
“表妹这般说话实在是诬陷为兄了,太令人伤心。为兄一看就是正直万分,怎会去那风月场所。更何况为兄本从未打算替旁人梳头,除了自己未来的娘子。”他眯眼笑,伸手接过酒杯,食指似是无意,指腹轻轻滑过我的手背,既柔且痒。
“原来如此,今日让表哥破例,他日嫂嫂可千万别找我算账。”我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指,在衣袖上揩了揩,做恍然大悟外加感激涕零状。
臭狐狸,竟然当着这么多人面占我便宜,果真是色胆包天。
“表妹放心,为兄委屈谁都不可能委屈你的。”他不动声色地笑,随即眉一挑,又道:“这身衣服你穿着甚好,只是这八爪菊实在碍眼了些,幸好为兄有准备,为你早早备好了生辰礼物。”
此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又聚焦在我胸前那两朵盛开的八爪菊上,我顺大流地低头看,黯然发现其实他说的挺对。
这八爪菊是盛开怒放,花苞花蕊都是异常饱满,与我胸前这一马平川形成了鲜明对比。
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老爹的脸变得更黑,楚清峄虽面上含笑,却是避开我的视线,隽秀白皙的脸上出现尴尬红晕,哥哥,则又开始低头擦枪了。
至于苏潇然,她盯了我许久,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幽幽吐出一句:
“姨母说的挺对,果然吃一样的饭未必会有一样的效果,但是师姐,我们之间的差距也实在太大了些……”
“……”那是因为我是正常的,而你是不正常的。我剜了她一眼,怒视许慕隐,却看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包袱,又是骚包艳丽的大红色,绣着金边。
“我明日回京,这礼物送出,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我伸手接过,对上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只觉得心中寒意甚深,那鸳鸯戏水的红色披风给我阴影甚深,本不想打开,奈何身旁好奇之人太多,均是虎视眈眈盯着我。尤其是苏潇然,那闪亮亮的杏眼中闪耀着的讯息都是“你不打开,我来帮你!”这等友好信息。
没什么,头也被砍过,呃,是头发也被割掉过了,还怕什么。
边自我安慰着,边颤巍巍地伸手,在众人期盼诡异好奇兴奋的注视下,解开那包袱,潇然好奇,伸出玉臂,开始在里面那堆彩色布料中倒腾,口中还时时惊呼。
“啊,好漂亮的红肚兜。”
“粉色的!”
“绿色的!”
“怎么上面好像都绣着两只水鸭?”
很好,十二色的肚兜,红色披风,都绣了鸳鸯戏水,连那一套黑色劲装,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