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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强的生命力。”
“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植物,只要它想活下去,就一定会成功。”清朗悦耳的话音在耳旁响起,我抬眸,正好对上楚清峄沉静的眼神。
“萦儿,其实我是见过你娘的。”他低声开口,我顿了顿,却不表示疑惑。我娘身为郡主,受太后喜爱不说,且素有美貌盛名,他在宫中见到她也是自然。
他敛了唇角的笑意,低声沉沉道:“萦儿,在我懂事之前,我记忆中最美好的地方便是此地。一到春日,桃花盛开,她穿着红裙子,你娘穿着白衣裳,两人在花中跳舞,那时候真觉得这世界上没有比她们更美的人了。”
“我喜欢你娘来宫中找她,因为她们一起共舞的时候,是她最开心的时候。从我有记忆开始,她一直不开心,郁郁寡欢,只有跳舞的时候才会开心。”
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她” 是谁,就是这个园子的女主人——当今圣上曾经的太子妃,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最终被贬为美人的王氏美人——王兰。
很久以前翠玉给我讲的故事中的女主角。
“后来呢?”我握着他的手,认真问道。
我娘与王兰曾经是名满京城的舞技一绝,本身二人都是世家千金,嫁给我爹后又常常来往宫中,两人交好不足为奇。
清峄转过头,看向那烧得黑焦的桃树残干,低低开口,声音虚渺,恍若从遥远的天际而来。
“后来,她便疯了。再然后她放火烧了这个桃园,最后穿着她那件据说是她出嫁之时亲手缝制的嫁衣,在火光冲天的夜晚,一舞倾城。”
“御林军救得了火,却救不了这桃花林。父皇再厉害,最终还是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地上。他们说,她是喝了鹤顶红,抱得是必死之心。”
他的声音很平静,连平常的温度都没有失去,甚至唇角那惯常的温柔笑意也依旧还在。
但我知道,这一幕幕他定然是看在眼中,那种看着自己在乎的人活生生地消失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感觉有多糟糕,我懂。
我真的懂。
我只是握紧了他的手,努力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他。
他将我圈进怀中,下颔抵在我的发心,轻轻开口。
“她为了情,为了我,抛弃了向往的自由,一生都毁在了这座黄金牢笼中。”
“萦儿,你不是问我为何明明认出你来一直不肯说破?我怕,你只是因为内疚同情,真允了儿时的戏言,也如她一样永远束在这样一方狭窄的天空下,郁郁而终。”
“在你和我为了琴儿的事情起争执拂袖离去,然后慕隐不顾一切要回去找你的时候我终于慌了。我嫉妒,因为我没有慕隐这样的勇敢;我欣慰,你心中的那个人真的是我。”
他的声音好听悦耳,绻缱情深。
“她说,她希望我最终能找寻到自己的幸福,我本以为此生已无可能,可是老天怜我,让我遇上了你。”
“我带你来看她,因为我相信她也会喜欢你的。”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指明她是谁,可是语气中却可听出,他对她,比对皇后娘娘要亲昵许多。
我伸手努力抱紧,在他怀中坚定道:“相信我,我们会幸福。比谁都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最近上班很忙,白天根本没时间码字
为了榜单任务,先放上半章
接下来半章会在今明两日内迅速补上
而且大家不必再付费,只要点击就行
爱大家
晚安
补全
声明:这故事没有大虐,顶多只是小虐,诸位可放心。
因为作者不会写勾心斗角,有着一颗沧桑圣母心,注定一辈子只能写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童话。
回门:表哥迎门 外婆见?警醒提?
三日回门。
我自然不可能回那林,而京中的府宅也常年无人,回的自然是外婆居住的侯爷府。
不必马车,不必乘轿,出门走几步路,就到了。
燕国习俗,新娘回门必须由哥弟来接,我哥哥远在北边,这份责任自然也就交给了我亲爱的表兄,许慕隐身上。
不知是慕隐来的太早,还是我们这几日不必上朝,过得太过闲适,睡了懒觉。
听到绯绿在门外禀报的时候,我正趴在某人光滑的胸脯上,睡得香甜。
手忙脚乱地起床,梳洗着装,一转身,还看见我家那位王爷还懒懒地靠在床头,冠发未束,一派闲适优雅,盯着看我手忙脚乱地梳发换衣,然后见我穿戴完毕,这才懒洋洋笑眯眯伸手,等待我伺候。
自从我入门之后,这伺候王爷更衣束发的事情自然是交由我来做。可怜我连自己那些衣衫都还穿不齐整,还要伺候这位爷穿衣束冠。折腾几日,每次他的发都被我搞的乱七八糟,我原本想着他该放弃了吧。没想到他丝毫不恼,也不让绯绿伺候,让我一遍遍练习。如今我总算是会替他束发了,虽然代价是他那一小簇乌黑的发丝。
我心中埋怨,越深入相处越发觉这人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样,人前是君子如玉,风度翩翩,温润端方,人后是狡猾无比,一肚子坏水,尽想着怎么调戏我来着。
我这算是识人不清么?
终于将两个人都弄得齐齐整整之后,绯绿已经来园中催了三回。
我与楚清峄两手相挽,走出相思园,到花厅的时候,许慕隐难得换了那身玄色衣袍,宝石蓝的锦袍,银色衣带,乌发用一根乌发簪子束起,鬓角上扬,丰神俊朗。
我心中暗叹,啧啧,这不过数十日不见,他看起来倒是愈发精神,帅气英俊,当日那风流不羁的气质中如今又添了几分沉稳,虽说比我家王爷差了些,但是我家王爷毕竟已经是有妇之夫,若论行情,自然还是如今还是黄金单身汗的逍遥侯爷要好些。
当然这一切,要在那些觊觎侯爷的千金闺秀们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打败纪家二千金的基础上才能成为现实。
“臣见过王爷王妃。”他听到声响,见到我们,拱手作揖。
“表哥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我何曾见过如此严肃的狐狸,更何况还是对我如此谦恭有礼,生生拉开我们之间距离一条银河,心中只觉不适宜之极,立刻摆手连声开口。
“王妃说笑了,身份不可乱,礼不可废。”他略略抿嘴,却是义正言辞。
那我怎么以前从未见过你如此有礼呢?您逍遥侯爷无论是在宫中还是宫外,向来都是极为吃的开的,连皇上面前都一副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今日就端得如此有礼严谨了呢?
这些话我自然只能在心里说说,面上是断然不敢有半分表露出来的。我记性不差,许慕隐这样子,与三年前同我闹别扭的时候几乎是如出一辙。
他在生气,而且生的是闷气。
我也不蠢,自然明白他生气的对象除了本人我,不会再做第二人选。
“本就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客套话。”楚清峄淡淡开口,解了我的围。
我随声附和,点点头努力做淡定状。等等还要去隔壁他家呢,不可闹僵不可闹僵啊。端了笑容,感激涕零地看向许慕隐,做羞涩状开口:“劳烦表哥一大清早来接我们回去,表哥您等了这么久定然是累了,要不要先喝盅茶?”
许慕隐抬眸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挑眉,微微一笑:“表妹,这奉茶的事情,还是待回了府再说吧。”
哼,这下怎么不叫王妃了?
“表哥难得来我府上做客,我若是连茶都不奉,如何说得过去?”我扶着楚清峄坐下,咬咬牙,给了他一个传说中笑不露齿的端庄笑脸,冲后面的绯绿道:“绯绿,给侯爷上上好的大红袍。”
恐怕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逍遥侯爷许慕隐好饮茶,但独独厌恶武夷山大红袍,已至深恶痛绝的地步。
身为侯爷至交的贴身婢女,怎么会不知他这个喜好。不过如今这王府,我也算是半个主人,且王爷也没有发话,只是抿嘴笑着作壁上观。
我眼风扫过绯绿,她本就极为聪颖,只迟疑了下,便应声退下了。
片刻后,便有香气四溢的茶奉上。
我亲手给他奉上,盯着看许慕隐皱着眉头将那盏茶喝下去之后,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
“时候已是不早,奶奶也该等急了。我先在门外候你们。”他放下茶盏,勉力一笑,随即快步走出花厅,那挺拔的身姿略略可见几分狼狈。
我嘿嘿笑,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然后脑袋被人轻轻一敲。
“你明知他心情不好,还惹他生气。”楚清峄摇摇头,对我无奈地笑。
“那也比他死气沉沉或者阴阳怪气的好啊。”我耸耸肩,见他欲言又止,神色为难,索性岔开了话题:“对了,回门的礼物可好准备好了?”
“萦儿你的事情,我哪样没有不放在心上?”他笑开,用手指刮了下我鼻梁,道:“东西都备好了。傻夫人,我们也走吧。”
说罢,就牵了我的手,施施然往门外走去。
我很愤怒,却无可奈何。
自从我嫁给他之后,发现他就将这“傻”字挂在口头上,傻丫头,傻萦儿,傻夫人……如今估计是整个王府的人都以为他们的王妃,本人我,是个傻的。
我很愤怒,但也不是真的别无他法。
我决定,晚上使出杀手锏,用丝带绑了他双手,以行反攻之事。
前两日是我不懂这事的流程,才会大意失了荆州,让他得逞。
今晚,哼哼……
“表妹,待会进门见奶奶的时候,还是把你这副表情收收比较好,免得吓坏她老人家。”兀自想着,刚要迈进侯爷府高高的门槛时,走在我前面的许慕隐忽然回头,出声对我说话,神情依旧严肃,臭臭的,丝毫没有喜意。
我表示很迷惑,抬眸望他,临出门的时候我还照过镜子,虽算不上国色天香,也可以算是端庄大方,胭脂和口脂都只涂了少许,除了人显得精神些外,并没有其他不妥啊。
“表妹,你果然离开昆仑山太久了。”许慕隐表情沉痛,一直看到我毛骨悚然,这才幽幽道:“表妹,你还记得昆仑山上那可怜的阿花吗?”
“……”我整个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它每次想着那只小麻雀的时候,就是你这副神情。好了,奶奶等急了,进去吧。”他说完迈步离去。
我感觉到自己额头有青筋突突直跳,努力告诫自己,要淡定,要淡定,今日是个好日子,和他不要一般计较。
“萦儿,你与慕隐倒真是感情深厚,只是这阿花,是他送与你的礼物?”身旁的人问话依然是温文带笑的,只是隐隐能听出几分凌厉的味道。
我心中一凛,连声道:“怎么会,那是我家师父养的宝贝。”
他闻言冲我一笑:“也是,我想想萦儿你也没有闲情逸致养兔子。”
“呵呵呵,是啊是啊,我师父喜欢,没办法。”我呵呵傻笑,见他欲言又止,立刻岔开话题道:“走吧,让外婆等不好。”
“那也好,等到空下来,我陪你去一趟昆仑山拜见你师父,顺道也瞧瞧你们口中那小兔子。”
我只觉脚下虚浮,只能僵硬着那抹僵笑,与他相携入内。
拜访师父,那雪山派在昆仑之巅,莫非你是要我背你上去?
背上去也就罢了,咱师父一年到头不是在闭关就是在外面云游,想见他一面,怕是得在昆仑山呆上个两三年。
最重要的是,那阿花,它不是兔子,是师父喂了很久毒物的竹叶青啊!
好不容易入了厅,拜见外婆之后,外婆就拉着我一人进了她自己的院子,我家王爷则被狐狸拉走“款待”了。
……
“外婆,这太贵重了……”我瞅着那血红的玉镯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