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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抬起头,看到他深沉投入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很心动。他发现她在看,便将她的双腿拉起来,环住自己的腰身,低头去吻她。
“嗯……”被用力含住的唇瓣无法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现在的情绪。他的动作一下轻了让她觉得渴望,一下重了,又让她疼痛到畏惧。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靠激烈地回吻来宣泄体内的狂潮。
终于她要被体内那股总是若有若无来来去去的暖流逼疯,再也顾不得可能会遭受到的疼痛,用力抱住身上的人,双腿也用力盘住,喘息着,呓语着:“念如……快,快一点……”
一直在苦苦压抑的人听到这句话,再无犹豫,用力捏住将她靠向自己,尽情驰骋。
“思嘉,思嘉……”他无意识地喃喃地念着她的名字,好像这个名字是所有热情的来源。
更加剧烈的疼痛果然齐涌而来,但是随后却滋生出难以言语的快 感。那股一直若有若无的暖流。终于逐渐汇聚成汹涌的狂潮。她好像是踏着水浪在一步一步地往上走,急切地,踉跄地,好像每走一步都要担心掉下去;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在追赶。最后她的声音成为一道细长的白光,体内的狂潮与炽热的岩浆汇聚,爆发出的剧烈快 感瞬间麻痹了四肢百骸。
身体仿佛失去知觉。但她仍然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上方的那双眼睛,这是她在这初经人事的痛苦与快乐中最深刻的记忆。
秋天的午后,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静静的闷热气息。我背对着孙念如,一丝睡意也没有。全身上下像被拆过一样疼,尤其是那个地方,简直像火燎过一样一阵一阵地疼。还有胸口上那个疤,已经被亲得又红又肿,有一种要裂开的错觉。
他从背后搂着我,一下一下地亲吻我的肩膀。我忍不住蹬了蹬腿;他身上的热力令我不安。似乎是感觉到我的抗拒,他横在我腰上的猛地一紧,把我翻过去。我看到他的睫毛低低地垂着,好像有点不安。他道:“思嘉?你……”
我挨过去,抱住他光溜溜的腰身:“念如。”
他稍稍放松了一些,然后突然郑重其事地保证:“我会对你好的。”
我低声答应了一声,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会突然发生这种事,的确是在我的预料之外。失落也不是没有,但只有一点点而已。毕竟不是古人,我不是很在乎这种事情,何况这还是我喜欢的人。
他的手在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背,低声道:“思嘉,你……怪不怪我?”
我摇摇头,又挨过去一些,哑着声音道:“不。念如,我喜欢你。”
他把我抱起来。令我半趴在他身上,抬头吻我,一双手却很安分,搂着我的腰身一动不动。他道:“那,你说不要……”
我臊红了脸,把头藏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傻蛋,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他却又道:“你还哭了。”我不说话,只把头深深地埋着不肯出来。他便又道:“我知道了,不要,和哭,都不是不愿意的意思……”
我哭笑不得。
胸口被压得有些不舒服,我稍稍动了动,却突然被一股力量举了起来,然后翻身躺去了床单上。他立刻倾身而上,不等我惊呼出声,就用力吻住了嘴唇。
我顿时慌了神,只觉得我现在的身子若是再被折腾一次,大约就要命不久矣了。可是无论我怎么推,都推不动他,他反而更用力地压着我,轻易挤进我双腿之间。我立刻回忆起刚才那阵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顿时寒毛直立。可是他已经吻去了我的下颚。脖颈,燥热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一点一点地抽掉我身上的力气。
我用力地喘息着,完全无法左右他的行为。他的手伸到了我下面,一碰,就疼得我直躲,但是他又靠过来,那种无可躲避的痛楚之中却又多了一种如电流一般的快意。
我很快地哭了出来,可是声音却又娇又嫩,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只好用手捂住了嘴。
他拉开了我的腿。我大惊失色,直往后退要并拢双腿。要翻身逃走,却被他轻易拖了回去。他伸手拉住了我的腰把我用力拉过去,不等我反应过来,就着这个姿势一下刺入我体内。然后马上就开始抽动。
“……嗯。”我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野蛮。明明刚刚还在小心体贴我的感受,现在却又突然这样粗鲁地硬来。
这一次是从头痛到尾。因为姿势关系,他进入得比第一次更深也更方便他动作。我被他撞得跪都跪不稳,每次要倒下去却都被他拉住了腰继续动作。撑在床单上的手一直在发抖,时不时会有滚烫的泪水落上去。最后只能垮下去,把头埋在床单里,变成一个极其而屈辱的姿势。
他一边动,我就一边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可理喻。到后来他的攻势丝毫不见减缓,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痛得厉害,全身动弹不得,眼泪将床单湿了一大片,我的脸贴上去都是湿湿的。听着他一声一声地叫我的名字,还有拍打所发出的yin靡声音,还有我自己偶然发出来的,支离破碎的哭声。床单几乎要给我扯烂,这折磨好像永远都没有尽头。
突然被他抱起来,背对着他被他用力举起双腿,整个身体毫无依托,只能被动地一下一下靠近那件可怕的凶器。我低下头去,看到那无法言喻的yin靡场面,还有我自己大腿根部染着的血,只觉得不停地深入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好像又更硕大了一些。他抬头过来,吻我脸上的泪水。
以前用手给他解决过,深知他的耐力有多么可怕。正觉得咬牙忍耐突然变得绝望,他果然一下用力捏住我的腿,一个重重地深入疼得我几乎要眼前发白,差点咬到舌头。然后他退了出去,我还没能觉得疼痛稍微舒缓一些,他却又把我翻了过来,让我与他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一下又用力冲了进来。
这下我连在心里骂也骂不出来了。大约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竟然用力将我的腿折到了胸口上,后背为他困住,我甚至不能稍稍往后躺一些来舒缓腰身的疼痛。他尽情地发泄着他的,根本不顾我的感受。我终于痛得再也忍受不了,发疯一样用力要推他,可是却被我自己的双腿挡住。抗拒只让我越来越痛!痛到最后我连哭都哭不出来,连意识也慢慢地流失了……
朦胧中后背终于靠上柔软的床垫,意识到应该是结束了,可身体却还是有被一次一次地侵犯,如利刃加身的错觉。有人躺在了我身边,拥住了我的腰身。
我只觉得恨极,几乎想要一剑杀了他。可是却连挣脱他的怀抱的力气也没有。我的挣扎只在自己黑暗的意识里,那浸泡了腐蚀着骨头的液体的黑暗世界里。
窗子外面有风灌进来,吹干了我一身冷汗。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已经是夜里了。一动,全身像被鬼压过一样疼。
然后那只鬼从后面翻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抬起头,看到他灿烂的笑脸。他把脸贴在我脸上,轻声道:“思嘉。”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欢喜。
我只觉得累。
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我显然无法当做一场噩梦就这样揭过去。我不明白。我一点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怎么就可以这样残暴,就能折磨我至此……然后又用这副表情来面对我?难道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做了什么吗?
以往他每次干了坏事,总是会装得比我还可怜。而我也不争气,每次看到他那副德行就会妥协。可是这一次,是不一样的。
我用力闭上眼。如果他都不懂得要心疼我了,如果他已经不顾我的感受了,这的确是够令人伤心的。若是我再妥协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弃之如敝屐,我又该怎么办。
他在我耳边轻声道:“饿不饿?”
我身上难受得很,到处都痛就算了,还……比起吃东西,我更想先洗个澡。
他伸手拨弄了我一下,把我拨过去仰躺着,我又翻回去。他又道:“你是不是很累?我去给你把吃的端进来吧……”
我终于忍无可忍,怒气腾腾地睁开眼睛想把所剩不多的力气全部爆发出来跟他好好吵一架。可是睁开眼睛之后看到他明媚的笑脸我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以前我们每次吵架都会闹出一点奇怪的误会来。那要是这次我跟他吵,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在生他那什么什么我的气?那不就变成了?虽然第二次是跟差不多……但是未免太伤人了吧。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深深地唾弃我自己。我难道天生就欠虐?被这样搞了,竟然还替他考虑会不会伤害他的自尊!
那到底是骂,还是不骂呢……
没等我考虑清楚,他就已经一下把我又翻了过去,笑嘻嘻地道:“思嘉,再来一次好不好?我等了你好久,你一直睡……”
我大惊,差点要跳起来,却被他按住肩头,只说出一句:“不要!”
没想到他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却又暗了暗,哑着声音道:“你又说不要……”然后就吻下来。
“……”
“那,你说不要……”
“傻蛋,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你还哭了。”
“……”
“我知道了,不要,和哭,都不是不愿意的意思……”
……我向来知道他是一个直来直往的脾气,思考的模式堪称是百年难得一见,可是没想到却会在这种事情上发生这样的误会。又或者,我是在给彼此找借口?只是不想承认他不心疼我?
他进来,抓住我的腿环在腰上,滚烫的胸膛贴着我娇软的前胸摩擦着,喘息着开始动作。我痛得一口咬住他的肩头,手指狠狠地抠进他的肩背。
他把我的脸捧起来,一怔,连带着动作也停住了。
我泣不成声:“念如……不要,很痛……”
他愣住,好像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事。然后他的下身突然又动了一下,我畏缩成一团。他僵了一会儿,没有动。我一直在哭,无意识地用力抱住他的肩膀,瑟瑟发抖。
“哎,思嘉……”他叹息了一声,反手抱住我,好像想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有人在用力敲门:“念如少侠!念如少侠!望星楼攻进来了!思嘉小姐失踪了!你快出来啊!”
我的哭声一下子止住,抬起头诧异地看了孙念如。却见他目中突然冰冷一片,然后动作利落地抽身而起,下了床抓了裤子穿上。
他道:“思嘉,快起来。我先把你送走。”
我一愣,用力抬了抬手,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一愣:“怎么了?”
“……”我只得用力翻身要起来。结果才起了一半,就被一件衣服罩住。我把头转出来,发现是他用自己的衣服把我包了起来。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个人,恭恭敬敬地站在远处。
“小主,望星楼已经攻进来了。只怕这安府里,从正侧门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了。”那人只看着地面,一袭儒袍,做书生打扮。
孙念如咬牙道:“我先带思嘉走。然后去前面跟你们会合。姑苏,能不能一举歼灭望星楼,就在此一举了。”
那人答应了一声,走去屏风后面。
孙念如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我伸手抓了一把我自己的衣服放在怀里。他垂着眼睛对我道:“思嘉,不要出声。”他带着我绕过屏风,只见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地道的入口,依稀可以看到楼梯蜿蜒而下。
我张了张嘴,他已经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