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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活。只可惜,这种靠着感激维持的婚姻,是长久不了的。”
花叶毫不口软,张嘴就骂:“太无耻了,贱女人!人家那是夫妻恩爱,先恩后爱,你就是看着眼红妒忌吧?”
林钰儿嘴角一翘,向白真真逼视道,眼神带着凶狠:“可是你对阿郑其实一点爱都没有。你如果真爱他,就不会逼着他去考功名。你明明知道他是个奴隶,一个满身是伤的奴隶,却逼着他冒着被再揭穿身份的危险去考功名。你根本就是个没有人性的凶残女人!有句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绳草。正常人受一次伤就足以让他怕一辈子了。而阿郑何止是被蛇咬过一口,你明明知道他怕蛇咬,竟然用自己的恩情来逼他,让他面临险境,逼他自己跳到蛇窝里,让群蛇再次撕咬他的伤口。最可怕的是,在他满身是伤,在监狱里躺着最无助的时候,你竟然拒绝见他。你活生生的宣判,如果他不考功名,他就没有存在的意义。阿郑竟然爱上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被你一次次利用,他好可怜。而你,为了功名利禄,为了自己的地位名誉,根本就不顾他死活,你压根子就没把他当做人看待过。你的存在,根本就侮辱了妻子两个字的含义。他现在休了你是天经地义的,是因为你伤透了他的心!而你落到现在这步田地,是自食恶果。”
白真真听得泪盈满眶,眼神不断闪动,露出极其悲戚之色,说不出话来。这林钰儿所指责的,虽不完全是实情,竟然是如此有道理。我如此大条,竟然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所以,阿正恨我,对我心寒,甚至把他的痛苦告诉另一个女人。原来,一切竟然都是报应。
啪一声,花叶的巴掌已经甩上了林钰儿的脸,花叶叉腰凶狠道:“少在这里大放厥词!你根本就不懂小白是个多么好的人!你一个臭j□j也敢在我花爷的地盘撒野,给我滚!”
“你这小丫头也敢煽我耳光?”林钰儿怒目露出一股子狠劲,反手要煽回去,却被白真真一把抓住手腕,林钰儿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只见白真真狠狠瞪着她,恶声恶气道:“这里是花掌柜的地盘,我身为素问堂的人,绝对不会让你动我们掌柜的一根毫毛,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不会客气。”
林钰儿今天来,就是来嘲笑白真真的,她背后有许多黑道势力撑腰,是不怕惹事的。不过,嘲笑的目的已经达到,暂时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而且心中愤懑已经出了一些了,便奋力挣脱白真真,答到:“输家就是输家,气急败坏了吧?阿郑他只会喜欢我林钰儿,只有我和他才能产生真爱,只有我才懂他。你这个不懂人性的巫婆,在感情面前永远是个输家。”说完,一阵子怪笑走了。
花叶对着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贱j□j,一点廉耻都不讲。”回头看见白真真竟然在凶猛的咳嗽,手捂着嘴,指缝里渗出血来。花叶将她扶住:“小白,你别吓我。”
“呵,”白真真虚弱一声,“曾经有个人,为了给自己的老婆赎罪,咳血了一千年。我现在,应该是在还债吧?”
“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小白你要坚强,不要被打倒了。为了那对狗男女,不值得。”花叶关切同情道,满脸焦急。
白真真虚弱一笑:“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白真真想,原来,终究,她还是把阿正看成郑大人了。林钰儿说得对,她从来没把阿正当人看过。她一直把他当神看,认为他永远不会背叛,认为他百折不挠,坚强无比。没想到最后证明,她只是一味去推他往前走,而从来没有去想过阿正的脆弱面,单方面一厢情愿完完全全信任他,以为自己无论怎么乱来阿正都不会背叛自己,从来不花心思去经营感情。她自以为是的觉得,嫁给阿正,她可以凭着他的感激,一辈子安心。然而,事实根本不是这样。
是,我白真真也是个卑劣的人。当年表面上是我救了阿正,阿正也把自己当救命恩人供着。但实际上,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救命恩人,真正救阿正的,是郑大人缜密的计划安排。而我自私的把所有感激归功到自己身上,让阿正感激涕零,单方面一味让他付出感情。实际上,我是内心空虚,我一直害怕阿正会离开自己,因为自己是个地位低微的巫婆,所以才想用感激栓住他。
现在想来,我凭什么让阿正感激我?我连个资本都没有。他现在高官厚禄,英气十足,才华满腹,什么条件都比自己好。
自以为是,刚愎自用。这是我对自己夫妻感情的最好概括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第二卷的最后一章
下一卷就不在这种感情上扯来扯去了,阿正学会了在感情上完全信任
、柳暗花明一饮鸩
林钰儿走后,花叶看到小白咳血,便把她安顿好,让她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
花叶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汹涌澎湃的愤怒之情,便要老梁跟着自己去出诊。实际上,她是要去找政怀瑾,要他帮忙好好治治这对奸夫j□j。
你一个状元爷有什么了不得的?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惹到的竟然是当朝宰相的儿子吗?你把人家写得像西门庆一样,你就应该考虑到自己的下场。
政怀瑾当时走时,留下了自己的住址,他并没有住在丞相府,而是在外面独立门户。他承诺过如果遇到大麻烦可以找自己帮忙。花叶想,我一个旁观者都咽不下这口气,我就不信你这么不可一世的政怀瑾能忍下。
花叶找到政怀瑾,说明来意,政怀瑾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悠然自若,依然高傲无比的脱俗样子。他站着用折扇敲了敲花叶的额头,轻曼道:“蠢钝的小丫头,本公子正在调查案情,最忌心浮气躁,打草惊蛇。”
“这狗屁状元把你写得这么不堪,你竟然能忍下去?”
“本公子很讨厌郑直,但是本人是追求客观真相的人,这件事,不像是他做的。”政怀瑾踱了两步坐下,摇摇自己二郎腿,一股子高慢薄情之相。
“但是那些细节只有他才知道,只有他才写得出来。”
“按证据说话,如果是他写的,那林钰儿就不会派黑帮人士来我政(和谐)府调查郑直当时的状态了。我一个不争气的下人,经不起诱惑,将当时郑直和白真真的情况当情报全部卖给了黑帮的人。再说,她林钰儿如果现在真的得手了,就该住在状元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依附于黑帮,躲避赵世德的追杀……”
花叶眉头深锁:“那么说,这一场戏是林钰儿自导自演的,她是故意来气我们家小白的。那你为什么不来早点告诉我们真相,害得小白这几天气得吐血!”
听到白真真吐血,政怀瑾的表情猛然有了变化,神情紧张起来,他皱眉道:“不会吧,这么弱?我还以为她是不需要依附男人感情也能独立生存的女中豪杰呢。”他原本的想法是,他们两口子闹矛盾,他就坐山观虎斗,自己不是可以坐享其成吗?但是,如果这事情要真给白真真造成这么大伤害,他宁愿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算暂时便宜了郑直那小子。
政怀瑾马上叫下人准备马车,带着花叶一起出发。等坐上马车,政怀瑾命令下人道:“去状元府。”转而跟花叶说,“本公子就让那状元爷跪着去给你们家小白认错去。”
到了状元府,旺财表示,郑直刚刚出门去了,去了哪里也不知道。
花叶急得跺脚,政怀瑾又散漫地将折扇又敲了花叶肩膀一下:“急躁脾气的臭丫头,我们就在这等他回来,又不在乎这一小会儿。”
……
白真真在素问堂睡得昏昏沉沉,忽而觉得有人在敲门。她皱眉,心想,不是写了“关门一天”吗?为什么还是有人来敲门?花叶他们有钥匙,自己会开。难道是那个政怀瑾?我没心情理他,蒙头又睡了。
但那敲门声一直不断,白真真从门缝看了一下,竟然是郑直。
哼,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理你,陪你的林钰儿去。
没想到拍门声还是连绵不断,真讨厌。白真真开了门,门还没开完,一盆冷水向郑直泼了出去。快到冬至,郑直湿漉漉的站在寒风中,头发湿湿搭在前额,瑟瑟发抖。
白真真一脸阴冷:“滚!”
“那本书的事,你听我解释,不是我。”郑直前几天忙于朝廷,早出晚归,没有机会接触到民间传言。而今天终于听到有人流传这本书了,也知道了白真真当时说那么狠话的原因,便着急来解释。
白真真怒目圆睁:“不是你还能有谁?谁能知道这么多细节?少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会知道那么多事。这件事我一定调查清楚……”
“到床上去调查你的林钰儿去!”说完,白真真便把门重重关上。
门外传来声音:“我跟林钰儿真的什么都没有,你相信我……”
什么都没有?若不是你跟她倒苦水,她能知道你心里对我忌恨能知道你坐牢的事?少来了。不想再和这个满嘴谎言的男人说话。
郑直又拍了一会儿门,自己全身湿透,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一些人认得他是状元,议论纷纷。那天状元巡街,由于长得异常俊秀,很快就被人记得相貌。只要他出现在公众场合,很多人千方百计想看他一眼,他的容貌很快被京城百姓熟知。
而这素问堂的白医师,由于在《状元郑直二三事》里有明确提过地址,也被人知道了。就这样,议论声渐渐沸腾起来。
“哎呀,你看,那状元的前妻果然是一等一的泼妇,看到状元一次泼一次啊。上次在响云阁,泼的还是滚烫的茶水呢。”
“这种女人,简直恶心恐怖,怪不得被休了。”
“状元真可怜啊,怎么会遇到这种女人?”
郑直心想,自己全身湿漉漉一直站在这里太显眼了,那些人又会多说白真真的不是。不如回去换了衣服再来,便匆匆打道回府了。
等郑直转身走了很远,白真真才把门打开一个缝来,叹气道:“这么没毅力,是道歉的态度吗?”她摇摇头,或许,刚刚睡迷糊了,或许,该是她去道歉才对吧。
忽而,一个灵巧的身影蹿出来,走到白真真旁边拉了拉袖子,原来是花叶的弟弟花梗,七八岁,今天学堂放假,他待在家里。花梗被刚刚的阵势吓了一跳,怯生生问道:“小白姐姐,刚刚那个大哥哥是坏人吗?你要泼他。”
白真真忽而觉得脸红,怕把小孩子教坏了,忙说:“他不是坏人啦,我就是跟他在吵架。你不要学我,我是个坏脾气,是做得不对的。有矛盾应该坐下来好好谈,才能解决问题。”是啊,这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白真真是懂得的,就是脾气一上来做不到。想起来,作为大人不能以身作则,在这孩子面前真是有点愧疚。
花梗似懂非懂点点头,继而问道:“我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呢?”
白真真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花梗睁大眼继而神秘地说:“姐姐下个月生辰,我想给她一个惊喜,所以正在偷偷编花篮子想作为礼物送给她。我编得不好,小白姐姐来帮我好不好?不过,你要对我姐姐保密哦。”
看着花梗纯真可爱的样子,白真真忽而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她忙忙答应下来,两人继而坐在后院开始编起了花篮子。
这篮子编了不到大约半个时辰,就又听到门外有敲门声。白真真猜想是阿正返回来了,便让花梗在后院待着继续编花篮,自己带着激动去开门。
开门后,白真真的表情却滞住了,面前是三个面色严肃但皮肤光滑白净的陌生男人,脸上有柔媚之相。刚开门那群人便不顾一切冲了进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