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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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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徕也笑,道:“怎么能,难不成要把我的一千亩都吃空?”
说笑间四人已经来到城门外,齐兴把马缰还到香徕手中,四人道别分手,香徕和徐澈把买来的十五匹马链在一起,骑着原来的两匹马在后面赶着,一路上蹄声隆隆回了沿江村。
赶回这么一个马队,已经超过了沿江村所有马匹总数,村里的人又出来看热闹,香徕娘也出到院外,看着闺女又置办回来的家当满脸欣慰神情。
西院的大叔陈正发最爱摆弄牲口,主动请命给香徕放马,香徕知道他远比王二林厚道,便点头答应,当时便把马匹都交给了他。
回屋后在家中转了两圈,不见二姨娘和天徕,香徕问道:“娘,二姨和天徕都去哪儿了?”
香徕娘听女儿问,叹了口气道:“唉,你二姨的娘去世了,你二姨带着天徕回去奔丧了!”
香徕愣了一下,二姨的娘家在官道西边十几里的王家庄,老爹早在二姨出嫁前就没了,现在娘也死了,估计她一定很伤心。于是说道:“她没说哪天回来?我找人赶车去接她们。”
香徕娘道:“这个她没说,谁知道是烧了头七回来,还是过了七七再回来。”
香徕“哦”了一声,把徐澈提进屋来的药袋子解开,把药从里面一包一包拿出来,道:“娘,我又给你买药了,你得记得按时吃,看你现在弱得,走几步路都上喘了。”
香徕娘道:“你怎么又买这些,都跟你说娘没事了,打小就这样。”
香徕道:“骗谁呢,二姨都说你身体比从前差多了,让你去松宁找韩大夫看看你也不去,现在又不是没银子,真不知道你咋想的……”
香徕娘不愿听女儿唠叨,卷起袖子去厨房做晚饭了。
香徕想起二姨娘不在家,连忙也去帮忙了,饭后又告诉徐澈,明天千万记得担水,不然二姨娘不在家,娘自己去提水非累坏不可。
香徕在家里为了开田、修路忙活的时候,梁有德已经被陈长治叫到松宁县衙。
对于小小的里正来说,县太爷便是天大的官,梁有德当了几年的里正,真正当面和县太爷说话这还是头一遭,紧张得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陈长治问道:“你就是沿江村的里正?”
梁有德连连点头,道:“是是,小人正是。”
“做几年里正了?”
梁有德用手比划着:“小人足足做了七年了!”
“哦,七年时间是不短了,沿江村的情况你应该非常熟悉了。”
“那是,东西两屯有几家几户,每户几口人,小人记得清清楚楚!”
“那沈香徕你可认识?”
梁有德愣了一下,之后又连忙道:“认识认识,那丫头!啧啧……”
说着直咂牙花子。
陈长治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道:“那丫头怎么了?你把她的事情都说我听听。”
梁有德道:“那丫头,说起来邪性啊!”
“邪性?!”
陈长治没想到梁有德会冒出这么一个词来,道:“怎么个性法?”
梁有德便讲开了,道:“那丫头啊,就先说这来路吧,村里好多人都说她是野种,因为她不是在我们村生的,当年她爹和她娘回来的时候就抱着她,她爹和她娘是怎么到一块的谁也不知道,所以这孩子究竟是不是沈万禄的也就没人知道,当然,沈万禄是一口咬定那是他闺女的,别人说啥都是白扯!”
陈长治点着头,道:“哦,再有呢?”
梁有德道:“再有就是这性子,那丫头前几年可不是这样,和她娘一样,窝囊着呢,见只耗子就能吓哭,可是有一次打房上掉下来之后就突然变得邪乎起来了,谁要敢惹她准没好,她那大堂嫂,硬生生被她打沈家踢出去了,实在没活路,都去给人家做妾了!”
陈长治听着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闲话,道:“就这些?”
梁有德道:“哎哟,要是就这些我还跟大人说什么,这只是起个头,后面多着呢!”
“你痛快点,都给我一气讲完。”
梁有德道:“是是,那小人就捡重要的给您说!您就说这种稻吧,从古到今,咱北辽这边就没长出过那玩意,可是那丫头就愣是给种出来了,不只种出来了,那么贵的东西,她连家门都没出就给卖出去了!而且你看她,今天带个男人回来,明天带个男人回来,不是有钱的主儿就是敢要人命的主儿,没一个好惹的,跟了这个跟那个,家业是让这帮人给拉巴起来了,可是到现在也没人敢提个亲,关键是这样的女人,谁敢娶呀……”
跟了这个跟那个?陈长治心道:这女人真是这样?可我看着她怎么一点要跟我的意思都没有呢?跟我了她是想要多少好处有多少好处啊!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徐澈来,问道:“对了,她身边有一个横眉竖眼的家伙,你知道不知道是谁?”
梁有德一听就知道他问的徐澈,道:“嗨,我刚才说的敢要人命的主儿就是那家伙,那还是沈香徕在松宁城里买来的,据说是一个逃兵,当官的留了他一命,把他们卖了死契给人,沈香徕把另外几个给放了,就这个死跟着,估计也是在那丫头那得着甜头了!”
“逃兵啊!我说呢……”
前年冬天过路的军队卖逃兵的事陈长治也知道,只不过他与那军队不熟,完全搭不上话,也没多理会这档子闲事。
想到这里他又问道:“你说沈香徕跟了很多男人,都是些什么人?”
梁有德道:“最早去找她那个据说是这县里开杂货铺的,再后来买她稻子那个可是个有钱主,据说是隆盛钱庄的少东家,去年足足买了沈香徕五十亩田的稻子,而且那小子每年夏天都会去沈香徕家住上几天,嘻嘻,估计是把沈香徕当外房养着了……”
“隆盛钱庄?”
陈长治回头问齐师爷道:“隆盛钱庄是谁开的?”
齐师爷摇头道:“不知道,我带人去过几次,但是人家后台硬得狠,据说是会康府里哪个官员家的,咱们连税都收不上来,更别提见人东家了!”
陈长治揪着嘴角的小胡子,一边琢磨一边道:“我说呢,那沈香徕到我这底气这么足,原来搭上后台了!嘶……看来她的事还真得给办啊,搞不好她真敢把事儿闹大!”
梁有德听了一惊,道:“怎么?那丫头竟然闹到大人这儿来了?!”
陈长治下意识地说道:“可不是,前两天她带着那个……”
说到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必要和一个小里正说这些,于是不耐烦地一摆手,道:“去去去,关你什么事儿,我要问的事儿问完了,回去吧!”
“哎,哎……”梁有德愣眉愣眼地点着头,心道大老远地把自己叫到这里,水不给一口,钱不给一文,问了这么几句话就给打发回去了?这特么当官的真不是人能见的!
尽管一肚子怨气,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告退,离开衙门回村子去了。
梁有德走后陈长治还在跟齐师爷说,恼火道:“你说这个乡下丫头啊,她怎么有这么大本事,什么人都能勾搭上,老爷我在松宁县当了好几年知县,连那什么隆盛钱庄的东家都见不着,她就能挎上人家儿子,真他是邪性!”
齐师爷也道:“是啊,你说她怎么还能种出稻子来,这事儿们听都没听说过!”
陈长治道:“谁知道呢,种田的事儿老爷我是不懂,只是金矿这边搞不好可要出麻烦了……不行,我得给许宗德写封信,你立刻找人送到会康去!”
说着走向桌边,齐师爷也连忙跟过去帮着研墨。
会康府里的许宗德许老爷可是一号人物,打父辈起开始做买卖,到他这一代就成了会康首富,名下的布庄、米行、钱庄、车马行、杂货行……林林总总不只遍布会康府,几乎也要遍布会康府辖下的几个县了。
家业大到一定程度,不只不忙反倒清闲了,每处都派了得力的人手,许老爷只管坐在家里收银子就行了。
这天他正在书房里听几个管事报账,却听有下人来报,说松宁县有人来。
许宗德问道:“可是来送金子的?不是说了他们回来可以直接来见我么!”
下人道:“不是,是松宁县衙门的。”
“松宁县衙门?”许宗德心里暗想,该给陈长治的钱每年都派人准时送过去,他没事叫人来干什么,难不成是又想加价?
至于金矿打死人的事儿,两年前他听陈长治说过了一次,转眼就忘得干干净净,以为陈长治早就给处理好了。
想到这里他把几个管事的打发下去,吩咐那下人,道:“去吧,把人带这儿来。”
那下人转身出去,不多时把陈长治打发来送信的马快带了进来。
此人姓杨,名二喜,进来之后给许宗德揖了一揖,道:“许老爷,我家老爷让小人给您送封信。”
许宗德人长得胖,手掌也比旁人肥厚。他把肥手一伸,道:“拿来我看。”
杨二喜从怀里掏出书信,两手捏着递了过去。
许宗德打开书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气得把信重重拍在桌子上,恼火道:“你们老爷真是越来越没用了,不过死个人,拖了这么久也没解决,现在竟然闹到要抢我的田庄,要杀我的矿工!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杨二喜站那直发愣,他哪知道陈长治和许宗德之间的那些事,眼看着人家骂自家老爷也不敢吭声。
许宗德生了会气又捡起那封信看,叨念道:“沈香徕!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再折腾能翻出什么花样来,不过认识个开钱庄的也敢和我叫板!”
说着到旁边写了封回信交给杨二喜,道:“去吧,带回去给你们老爷,告诉他,没什么大不了,别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
杨二喜点头哈腰接过书信转身出去。
他出去之后许宗德想了想把总管松宁县生意的管事王忠叫了进来,问道:“王管事,咱松宁那边那个田庄收益如何?”
王忠道:“种粮耗时耗力耗人工,表面上看没多少,一年也就收入万把两银子,可是现在恒远田庄的粮供着咱们各县的多家米行,省行咱们再去到处收粮,这样一算,咱们省下的就多了。”
许宗德点点头,道:“嗯,是挺重要的,哼!那个沈香徕也太敢做美梦了,我岂传颂让她捡了这种便宜……”
王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站在那里一脸的迷惑。
再说松宁县衙里的陈长治,拿到书信后看了又是一阵上火,掂着信纸发愁,道:“这个许宗德,怎么想的呢!让我给十百两银子打发了!人家到我这一扔就是一千两,二百两,这不是糟践人呢么?我看这老东西不把事情闹大他是不知道厉害!”
齐师爷说道:“也不怪许宗德不答应,沈香徕提的要求实在过份,许宗德到咱们这儿来都横着走,他怎么能受一个小小民女的要胁!”
陈长治急恼道:“光想着受不受要胁,他怎么就不想想,他弄那个金矿是多要命的玩意,要是真捅出去他的老命都保不住!”
齐师爷道:“许宗德和大人不一样,咱们县衙兜不住的事儿,他还能找曹大人给他兜着,他又没见过沈香徕,以为一个平民百姓的小丫头,再怎么也不敢闹到王都去!”
陈长治叹气道:“是啊,轻视了,许宗德一定是轻视了!不行,得再给他写封信。”
于是他又写了一封信,打发杨二喜再次送去。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次许宗德拿到信后一看说的又是上次那件事,都没继续往下看便扔在一边,对杨二喜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县令,实在弄不了让他随便的个罪名把沈香徕扔大狱里,做个病死、自尽之类的完事了。”
说完便把杨二喜撵了出来。
陈长治听到杨二喜带回来的口讯,气得几乎无语了,心道:“我若是能这么把沈香徕解决了,还他娘用费这事!沈香徕现在那一带也算响当当一号人物,别说她有个有钱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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