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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工兵小伙子们也早就做过很多次战备演练,都毫不慌乱地暂停了施工,迅速进入营地中的掩体内,还没有忘了将塞维女士保护在中间。
蒲英则赶到了枪声最密集的营地北边的观察哨,打算先摸清楚情况,再决定怎么应对。
ps:
谢谢年过丰,还是看了你的留言,我才知道这书入选了作协重点扶持。然后去打开几个月都不会开的qq,才发现了小编的留言,证实了这事儿……挺高兴的,总算是得到了些肯定吧,虽然我自觉这书还没有那么高大上,只不过是一个yy之作罢了。不过,听说是有奖金的,不知道有多少?多少都是个回报了,嘿嘿,只想到钱,我果然还是个俗人o(n_n)o~
、029章 紧张的一夜
营地西北和东北方向都出现了密集的枪声,还可以听到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地传过来。
渐渐的,也能听见人员的呼喊声,语言似乎是当地土著常说的阿拉伯语和英语。
蒲英从夜视望远镜中可以遥遥看见,一辆辆皮卡和吉普之类的车子,从营区西北向东北方向,快速地开了过去。
每辆车上都严重超载,一车起码有二三十人,人人手中拿枪,并不时向天空随意地开着枪。
她还听到营区的西南和东南方向,也有一些零星的枪声,动静比这边小得多,不过似乎也在往北方赶过来。
突然之间,东北方向的村庄附近,枪声大作,天边的火光闪烁成了一片。
其它方向的动静,也一直没有消停。
这些枪声、人声、车声,忽远忽近,时断时续,听得人精神高度紧张。
黑夜之中,蒲英无法判断——这些枪声,是不同派别间的武装冲突?还是针对联合国营地的袭扰行径?
她只能命令女兵们全力戒备,自己马上向战区司令部通报了一下最新情况,请他们尽快查明这一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在尼亚拉的南战区司令部内,值班人员也已经忙得兵荒马乱了,连在城中休息的阿瓜伊将军等高级官员也都闻讯赶回了兵营。
因为,当晚并不是只有打井分队这一个营地出现异常,好几个联合国在外的独立营地和施工队伍,也都听到了激烈的枪声。
联非达团司令部一边密切关注着局势的进展,一边通过各种渠道,向苏丹政府军以及部落首领打探事件的详情。
终于,各方反馈来的消息是,有两个部落武装在科尔。阿拜奇地区为争抢牧草和水源发生火拼,苏丹政府军的一部已经奉令赶往当地去平息争端。
有鉴于这个时候已是深夜时分,联非达团司令部担心维和官兵机动转移时会在野外中伏。便严令各营地和各分队保持克制,原地待命,切切不可出营、不可介入当地冲突、更不可主动开枪。
蒲英这次只带了40多名女兵出来,再加上打井分队的10多名警卫。总共也就50多人。
而仅仅她刚才在望远镜中见到的那股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人数就超过了200多名。从各个方向的枪声判断,这附近的武装分子,总数可能在800人左右。
按照最坏的情况打算,如果有800人同时进攻营地,兵力对比将达到16比1,维和部队处于绝对的劣势。就算把非战斗人员都加上,也不到200人,还是处于劣势。
并且,维和官兵用的是更适合城市反恐作战的95步枪。对上当地武装的ak47,在射程和火力上并没有优势。
打井工地又只有临时构筑的防御工事,基本上可以说是无险可守。对方如果以车辆强行冲撞,再加上火箭筒的辅助,只需付出少许代价。就可轻易攻入营地。
蒲英这边唯一的优势,也就只有作战人员的素质了。
她曾经见识过黑人武装开枪时的那种随意性和向天性,根本就没有准头。中国女兵们却个个都是神枪手,相信工兵队的警卫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不过,蚁多咬死象,蒲英可没有忘记美国黑鹰在摩加迪沙的悲剧——装备精良的特种兵也不是包打天下的。
蒲英根据形势,将工兵警卫班的战士们全都部署在营地南侧。并让李琪和黄韶容分别带一名副手,在东南和西南两角担任狙击支援的任务。
剩下的女兵,由她和郭亚军率领,全部在北线严阵以待。
营地四周尤其是东北方向的枪声,时而激烈,时而零星。一直没有停歇。
在掩体内躲避的工程人员和塞维女士,都一直提心吊胆的,没人能够睡踏实了。
坚守在第一线的女兵们,更是趴在哨位上一动不动,眼睛几乎都不敢眨一下。
枪声持续到凌晨三四点钟后。逐渐变得稀疏了。
蒲英在太阳穴上再抹了一点清凉油,让有些困意的大脑再度兴奋起来,然后在电台里又提醒了一下各哨位人员注意观察。
就在这时,东北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异动。
很快,两辆破旧的吉普出现在黑黝黝的天际线,并迅速向打井工地这边驶来。
“打开探照灯!”
一道雪亮的探照灯光束,唰地一下,投射到那两辆车前方的空地上。也许是司机的眼睛被晃了一下,车子猛地打了个晃,司机似乎踩了一下刹车。但是很快,那车就调整好了方向,继续向着营地这边冲过来。
“老郭,鸣枪警告!”
“哒哒哒——!”
蒲英的命令刚下,郭亚军就向着来车方向的半空扫出了一串子弹,枪管喷出的火舌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明亮。
“对面的人注意——你已经闯入了联合国维和营地的警戒区!请立刻退出,并远离我营地!否则我将视你为不友好的敌人,保留使用武力的权利!由此造成的人员伤亡,将完全由你方负责!重复一遍!请立刻退出,远离营地!”
蒲英在扩音喇叭里以英语和阿拉伯语分别重复了两遍警告。
但那车上的乘员反而纷纷站了起来,手举着枪,咿哩哇啦地大喊着什么。
吉普车也继续向着营地开进。
郭亚军回头问道:“他们说什么?”
蒲英皱了皱眉说:“距离太远,没听清!不管那么多了,你再扫一梭子!近一点,别伤人!”
“好嘞!”郭亚军答应着,一串子弹从枪管中呼啸而出。
这次的弹着点就在吉普车的两侧和前方几米的地方,流弹和蹦起来的石子打得车皮叮当作响。
两辆吉普车的速度顿时慢了许多,车上的人更加用力地挥着手,拼命向这边喊话。
郭亚军在蒲英不停地用高音喇叭喊话的间隙,似乎听到了很像是“help”的英语发音。
她再次回头问蒲英:“我好像听到他们在说……”
蒲英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这么吵,你什么都没听见!”
郭亚军被她凌厉的眼神一扫,点点头。默默地转过了身。
蒲英见那两车还在慢慢接近,便看准时机,按动了手中的一个遥控器。
“轰隆!轰隆!”两声之后,吉普车前方七八米的地上突然腾起两股蘑菇云。地上也出现了两个大坑。
两辆吉普车被爆炸的冲击波震得向空中跳了一下,落地时也都紧急刹住了车,不再往这边开了。
蒲英威严的声音在夜空中再次响起。
“我再警告一遍!我们营地周边已经布下了几百枚地雷!对面的人,如果执意接近,一切伤亡后果自负!联合国维和部队对此不承担任何责任!”
蒲英的手中其实根本没有一颗地雷,只是下午跟工程队的人要了些工业炸药后,临时做了几个遥控起爆的装置。那些在实际交战时很快就会被消耗掉,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蒲英就是拿它们来吓人的。
不知虚实的两辆吉普车上的人还真的被威慑住了。
他们不敢再往这边开,却又发出了哭喊声。
蒲英咬紧牙关,对他们的哭喊置之不理。继续在高音喇叭中下着逐客令。
这时候,东北方向又是一阵嘈杂声传来。
两辆吉普车赶紧再次启动,从营地前横向开过,准备往西北方向逃窜。
开了没一会儿,前面的车突然抛锚停了下来。后面的车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绕过它继续向前。
但是,东北方向的追兵很快就赶到了,在他们的警告声中,两辆车都停住不动了。
蒲英看到那些追兵们冲到两辆车前,将车上的人缴械后拽下了车,开始了拳打脚踢。后来由于人太多,她看不到内圈的情形。也就不知道那两辆车上的人是否还活着了。
其实,刚才蒲英就听清楚了两车的人是在向她求救,让她放他们进入营地避难。
但是她装作没听见,断然拒绝了对方的要求,也因此断绝了这两车人的最后生机。
看着他们被俘后被活活打死,蒲英心里对他们。也有一点抱歉。
但是,她并不后悔自己的行为,无论重来多少次,她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因为她要对自己带出来的四十多名姐妹、还有营地里的一百多名工兵兄弟以及一名联合国文职官员的生命负责。
不是她们这些人的生命就比那两车人的贵重,而是她绝对不能介入两派的武装冲突。让一方有借口对这个营地发起攻击。那样不但会付出血的代价,还会玷污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声誉,让世人质疑它所宣称的中立性。
特别是,蒲英完全没有把握,能以营地里这么少的战斗人员应对那些不知深浅虚实的部落武装。
那些追兵显然也是不怀好意的。
他们在殴打了一会儿俘虏后,就开始向着工兵打井营地的方向,试探着走了过来。
蒲英马上又在高音喇叭里喊话:“这里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工程营地!我们来这里,是帮助当地居民打井,解决他们的用水困难。我们营地里没有财物,只有打井用的机械。这些机械如果毁坏了,工程队将停工很久,那么,当地的居民又要继续忍受干旱缺水的生活了。还有,我们在营地外周三百米附近布置了几道地雷带做防护。刚才那两辆车差点触雷的情况,相信你们也都看到了的!请你们立刻退到营地之外五百米处,不要妄图靠近我们的营地!重复——”
黑沉沉的夜色中,那些部落武装的士兵们只能看见联合国营地前有两个探照灯的光束在来回扫射,距营门二百多米处的那两个大坑,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恐怖。
不过,有一些悍勇的人还是不甘心就此退去。
有五六个人端着枪,小心翼翼地向着营地大门走了过来。
蒲英不禁有些愤怒了,高音喇叭里传出的声音也带着她的怒气:“对面的人,你们已经进入了我所说的五百米警戒区!以下三枪是警告!若是再执迷不悟,莫谓言之不预!”
放下喇叭,蒲英的手一伸,“我的枪!”
一名女兵递上了她的专属狙击枪。
蒲英接过枪,将枪管从掩体的射击孔里送出去,开始瞄准。
那五六个人听到高音喇叭中的女声威胁了两下后突然又没了动静,前方的营地也突然变得死寂一片。
他们互相看了看,点点头,“不用理她!继续!”
郭亚军从望远镜中看到这几个人还不见棺材不落泪地向前走,不禁摇了摇头。
果然,片刻之后,“砰!砰!砰!”三声急促的枪声响起。
那五六个人倒也很有经验,全都第一时间扑倒在地。
他们定了定神之后,摸摸自己身上,又互相看了看,没发现有谁受伤。
一个人笑道:“哈哈!怕什么!这么远,怎么可能打得中嘛!”
说着话,他正要从地上爬起来。
“啊——!”另一个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怎么?受伤了?”旁边的人问。
“不,不是,”那个尖叫的人却结结巴巴的,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是,这个,被打断了。”
其他人这才看到他的手中拿着一截白布,而他头上那白色缠头的尾端却明显少了一截。
“啊?我,也是。”“我的,也是。”
又有两人从地上捡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