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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言而无……夫君大人怎么会阴险呢嘿嘿嘿!夫君大人是世上最耿介伟岸的大丈夫,话说我练鞭子需要打基础吗?需要跑圈扎马抛石锁吗?”
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小妻子,顾景逸哈哈大笑,再一次打横抱起。
如玥戳着他坚硬的肌肉,不停地念叨:“需不需要啊,需不需要啊?”
“你只需要给本将军平安地生下孩子。”
“那你说,若是生个哥儿,你会教哥儿武功吗?”
“习武亦可强身健体,我顾景逸的孩儿,哪能不会丈八紫金枪?”顾景逸脱口而出,一副豪情万丈的模样。
如玥睁大眼:“姐儿也要会吗?”
顾景逸看着她:“夫人以为呢?”
她脑补了一下妙曼少女手执丈八紫金枪高声厉喝的“唯美”画面,为了自家女儿能正常嫁人,她果断摇头道:“姐儿们还是跟本夫人一起学鞭子吧,方便携带,也方便抽人。”
“便依夫人所言。”顾景逸低头轻轻碰了碰如玥的红唇。
一拐角又想到康哥儿,如玥突然灵机一动:“难不成夫君是想等自己有了哥儿,然后跟康哥儿一起教?”若她肚子里这个是男娃,那也得等好几年才开始习武啊,康哥儿好可怜,有这么个“不负责任”的姨父。
顾景逸眉尖一挑:“确是个好主意。”
如玥:口!貌似把康哥儿坑了怎么破?
不过也不必着急,康哥儿打基础还需要几年呢,尹堂小参将的功夫应该也不弱,到时候她再为了小康哥儿去夫君大人跟前磨,应该是没问题的。
……
养胎养着养着,顾景逸丁忧的期限也到了。
这胎到了两个月的时候,按照古代的算法,头三个月最危险,哪儿都不能去也最好不要见其他人,更是不要到处张扬,万一折了娃娃的福寿就不好了。
是故如玥一直以“我家将军是国之栋梁不得不提前起复为国效力,但本县主要替夫君为公爹守孝守足一百天”的名义安心在府里养胎。除了苏府和侯府的人,还真没多少人知晓。
一时间,外界好评如潮。
但白筱还是从太医院得到了消息,立刻写了一封信大骂如玥不厚道:有了身子也不给老娘说一声!还拿不拿老娘当朋友!等你丫足了月,老娘挺着大肚子来抽你一顿!云云~
如玥扶额:都说怀了孕的女人难琢磨,她觉得自己还好啊,白筱怎么一次一个样,样样儿不重样啊。上一次的哀伤少妇范儿,突然跳脱成女汉子风,还真是有点不大能适应。
于是她回信道:静待白女侠拿鞭子莅临指导,我刚好想要一个好鞭子,红色的!
白筱给她回了六个点,又让丫鬟带了一大包养胎的药材,说是绝对适合如玥体质,放心用,安心用,将来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哥儿。
由于总跟苏如晴有联系,所以怀孕的消息苏如晴也是知道的,她写了厚厚一封养胎注意事项,以生养三个孩子的经验亲自给如玥传授。而太夫人则表示,奶娘乳母早就寻好了,绝对纯洁无污染,让如玥甭操心,好好养胎就成。
如玥意识到,怕是等三个月足月了后,将军府会有一大波关心者来袭。
她决定利用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把将军搞得漂漂亮亮整整齐齐,起码等一波一波的人来府时会赞叹她的奇思妙想和顾景逸能娶到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嗯,她就是如此虚荣。
因此,一封加急信笺被送到苏府,题曰:实在太需要了求二哥加紧完工!
然后她就四季园的布置安排,尤其是秋园下人房的福利设施做出了很多建设性意见。紧接着苏承沛又收到一封厚厚的信笺,上面画着很多他没见过的设施,不过谁叫他专业呢?稍加改良就可以很快做好。
这些设施类似于现代小区里的健身设施,让有兴趣的下人锻炼身体。
“夫人,将来少爷和小姐的院子,您是打算开在春园还是夏园?”黄鹂翻着图纸,还在一边记录如玥偶尔的突发奇想。
如玥从一堆图纸里抬起头:“春园吧,离明荣堂近些,以后也好照顾。夏园都布置好当客院用,若是将军将来需要幕僚可以住进去,或者我们也可以养一个戏班子,这些都是后话了,主要是凡事讲究精致,万不可马虎。”
黄鹂点头:“奴婢省得。”
“还有,锦园算是观赏性质的花园,但冬园里头才是真正的有山有水更贴近自然,除了观赏用之外,最好专门辟出一块地种菜,另辟出一块地养家禽等动物,既可以为府里节约些开支,还能等将来哥儿们姐儿们长大了玩。”
“好的。”黄鹂把这些想法记下,“奴婢稍后同秦管家商量一二,若是可行的话再给夫人回复。”
如玥捧起茶盅点头:“嗯,你也累了,略微休息会儿。”
黄鹂退下去安排事宜去了,由白鹭和妙言服侍如玥午休。顾景逸要连续出差一个多月的样子,说是要去把京郊的军营全部考察一遍,参将以上的军官进行再一次考核,估计是皇帝要现在身边下手铲除异己,打算换换血了。
虽然是出差,但京郊毕竟不算远,未免如玥担心,顾景逸都是傍晚时分快马回府一趟,同如玥用些晚饭,再当做饭后消食奔回军营。
午休起来后,如玥歪在贵妃榻上,打算闲来无事翻翻话本子。
黄鹂轻手轻脚地进来,示意屋里伺候的丫鬟们下去,福了福身子低声道:“夫人,奴婢有件事要说。”
话本子正到高潮,如玥实在不想现在放下,她抬起头:“重要吗?”
“重要。”
“严重吗?”
“严重。”
“那……”如玥充满希冀地问,“我可以选择过会儿听吗?”
黄鹂无语地道:“夫人……”
“好吧。”如玥依依不舍地阖上话本子,“什么事?”
黄鹂左右看了一眼,凑到如玥跟前,神秘兮兮地道:“夫人,您还记得朱雀吗?就是那个在上次选下人时脱颖而出的?”
如玥这人除了插科打诨、无赖耍宝是能手之外,记忆力还是蛮不错的。
经这么一提,她倒是想起来了,前些日子忙着丧事和怀孕,倒是没怎么关注这个朱雀。她记得是给朱雀安排了在明荣堂看门的活计,准备先观察观察,若是真不错的话再提拔上来,难道出了什么事?
“正经地说起来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奴婢就觉得太反常。夫人说过,事有反常必为妖,奴婢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这才特特来告诉夫人。”
如玥收起玩闹的心,正色地看着黄鹂。
黄鹂接着道:“中午的时候,奴婢拿着夫人设计的一些图纸去找秦管家,远远地竟瞧见秦管家在同朱雀交谈,秦管家那样子……一定是奴婢看错了,秦管家居然朝朱雀拱了拱手,这也太……”
拱手礼,也称作揖,一般是表示尊敬的礼节。
以目中无人著称的秦管家,如何会对一个初来乍到没背景没身家的小丫鬟行礼呢?这确实反常,太过反常。如玥蹙起眉:“还有呢?”
“奴婢当下觉着不对劲,就以替夫人询问丫鬟们近日身体状况为由,旁敲侧击地多问了朱雀几句。这一问才知道,这个朱雀在丫鬟们之间竟没什么好名声,也就几个心善的丫鬟们不在意,稍微有些气性的,都颇有微词。”
“她们怎么说?”
黄鹂在如玥跟前也不斟酌言辞,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说她娇生惯养,空有一张巧嘴,什么活计都做不了,吟诗赏画倒挺在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府里的娇小姐呢。”
原本富贵人家的贴身丫鬟都是跟半个小姐养着,连明荣堂里的丫鬟都能这样说朱雀,看来这朱雀的派头着实比个小姐都大。再联系到秦管家对她的态度,这个朱雀真的只是一个经商大户家的小姐吗?
庶女国色 第一一二章
为今之计;静观其变也。
让黄鹂继续不露痕迹地多观察朱雀;其实如玥心里头还是有些模糊的想法的。主要是秦管家的身份太特殊;是顾兴文放在顾景逸身边照顾的;又是自小看着顾景逸长大,感情不一般;地位也不一般。
能让秦管家心甘情愿或者不得不行礼的人,无非就是比他地位高的人。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子,一般没有品阶在身的小姐能得到秦管家的礼待?更何况一些低品阶的官儿还得在秦管家跟前行礼呢,难道这朱雀竟是某皇亲国戚?
但是谁家皇亲国戚会跑来将军府当下人?
按照大胤那吓死人的礼数;哪有皇亲国戚的贵女敢动这种离奇的心思?再者说,退一万步讲;她来将军府干什么?莫不是看上我家将军了?
我家将军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要载的人;当……
……
……
真的是很有可能啊喂!
谁知道是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传奇贵女为了梦幻中的爱情孤注一掷,宁可做小也要长伴君身啊啊啊啊!妈蛋,有妇之夫就不要觊觎了好吗?将军府里头不流行小妾更不流行平妻啊滚犊子!
心里的咆哮帝偃旗息鼓之后,如玥开始转来转去想辙。
秦管家是不能逼问的,他既然早就知道朱雀不是一般的丫鬟,至今都没来告诉如玥,那就是打定了主意瞒着如玥。她相信秦管家对顾景逸是真心好,那按照一个正常古代男人的逻辑,这事儿他铁定会告诉顾景逸。
嗯没错!先从顾景逸身上下手。
晚上顾大将军快马加鞭回府,只为跟小妻子吃顿饭,然后摸一摸小妻子的肚皮,跟压根儿都没成型的孩子互动一下。
如玥给他盛了一碗绿豆汤消暑,道:“夫君大人,秦叔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事?”
顾景逸接过碗,一口气将绿豆汤饮尽,如玥顺便就捏起帕子把他嘴角的汤汁擦了干净。他放下青瓷碗,点头道:“说过。”
果然如此,如玥心里嘁了一声,问:“他说了些什么?”
“你确定要听?”顾景逸趁着一点空闲,把小妻子抱到腿上,用胡茬子不厚道地蹭小妻子细嫩的额头。
如玥不满地推开他,一本正经道:“确定。”
顾景逸轻轻一笑,捏捏小妻子的鼻尖,笑道:“无非就是在夫人费心料理下,府里头下人尽忠职守,安排得很是妥帖,说本将军娶了一位贤惠妻。”
“呐,贤惠这优点我是知道的,不过除了这件显而易见的事之外,秦叔没再说什么?”
“无,近日忙于考核之事,无暇与秦叔多谈。”顾景逸奇道,“莫不是秦叔做了何事惹着你了?还从未见过你这般问他。”
如玥撇撇嘴:“惹没惹到还不好说,我且问你,秦叔就没有向夫君大人推荐过什么貌美身娇家世优良自甘做妾的女子?”
顾景逸摇头。
“当真没有?”
顾景逸又捏住她的鼻尖,还摇了摇:“我早就于秦叔说过,将军府里不会有通房或者妾室这一类的,本将军有你一个无赖就够了。你发现了何事?若是担心秦叔帮本将军牵线搭桥,那定是夫人多虑了。”
“我不是……”如玥突然觉得自己说话嗓音尖细,而后颇为无奈地把捏着自己鼻子的手拉下来,正色道,“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事儿着实蹊跷得很。”
她把黄鹂看到的情况给顾景逸说了。
顾景逸笃定道:“朱雀不可能是皇亲国戚,我也从未见过她。”
也对,顾景逸在京城土生土长,还能不把这圈子里的人认识全乎咯?至于他说没见过,那就一定没见过。倒是扑朔迷离了,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朱雀究竟是何许人也?
“若是担心,直接捆起来拷打一番。”顾景逸不以为然道。
如玥摇头:“那可不行,常言道见微知著,难说这朱雀后头有什么人呢。敢找上门来,若是她不存好心,就甭想好好儿地回去!“
她说这话时右手抚着肚子,左手抓着顾景逸的手腕,一副护犊子的母狼即视感。
顾景逸定定地瞧着她,俯下身在她额头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