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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和疯和尚看了裕亲王一眼,都不禁为他竖起了大拇指,够男人。国师对着裕亲王行了个大礼道:“臣定会竭尽全力而为之。”花和尚伸手拍了拍国师的肩膀,从见到这家伙之后,他终于算是找到同类了,终于不会有人在说他是疯子了,因为当今国师也是一个疯子,想想就像大笑。
凌雪急忙跑了过来,吼道:“极月公子,夫人、、、夫人要生了。”裕亲王转身向着李梅的房间狂奔而去。国师和疯和尚互看一眼,分别将紫青双玉非开,向着言滢和李梅所在的地方而去。极月和东陵玉急速向着言滢的房间而去,看着言滢竟在此时昏昏欲睡,玄天极等人急坏了,见极月来了,玄天极伸手抓起极月道:“梅夫人要生了吗?滢儿刚刚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就、、、”极月和东陵玉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只有国师赶忙上前,将青玉剑放到了言滢的头下。
玄天极皱眉,不清楚国师这是什么意思,刚要上前,却被极月拉了回来。对着玄天极摇了摇头,五个人就这样看着,却也只能无能为力。国师回过头来,看着极月等人道:“要先将皇妃娘娘带到,北苑的七星阵之中,待到王妃生产过后。”鸣阳王和老爹此时竟已经在北苑等待着了,见言滢昏睡而去,都不禁掉下泪来。国师坐在某阵心出,嘴里不断的默念着什么。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黑暗处躲藏着一个身影。
而梅子这边更为混乱,产婆,丫头忙进忙出,裕亲王更是连门都进不去,刚往里走一步就被产婆退了出来,疯和尚也一样,看着过往的丫头们,没有一个能说上话的,疯和尚那个焦急啊,这紫玉剑可是保命之物,若没有着紫玉剑,王妃万一中途离魂那可就糟了。就在疯和尚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凌波端着水盆走了出来,疯和尚一见,刚忙将手中的紫玉剑递了上去,道:“凌波姑娘,快快将此物放到王妃的头下,这可是保命之物。切记要紧贴着头部,决不可放在枕头下面。”
凌波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将手中的水盆往裕亲王手中塞去。拿着紫玉剑转身回去了,裕亲王看了看手中满是血水的盆子,竟然有些发晕,两脚打颤,直接晕死过去了。疯和尚看了看晕死过去的裕亲王,不由汗颜道:“这家伙该不会晕媳妇血吧?真是个没用的男人。”说罢,将裕亲王抬到了走廊一旁,以免这家伙挡住了来往丫头们的去路。
慌乱之中,黎明将至。疯和尚暗叫不好。提起一旁依旧昏死的裕亲王道:“完蛋了,再过半个时辰,你的娃娃在生不出来,恐怕三个人都会没命。”晕晕乎乎的裕亲王一听,马上精神了,惊恐道:“那该如何?”疯和尚从左走到右,紧皱着没有,再从右走到左,摇了摇头道:“难道是天意?”
裕亲王一把揪住疯和尚的脖子道:“什么意思?快想办法啊?”疯和尚谢谢被这个冲动的王爷给掐死。用力将他甩开,看着他不屑的道:“你是笨蛋吗?去找安老怪亦或者玄天极啊,那两个都是名医。”
“对,对对对对、、、”说完裕亲王就如风一般在疯和尚面前消失了,疯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自己好可怜啊。竟然为了不相干的人,出力,还没有任何回报,这叫什么?出力不讨好对吧。不过看在言滢给自己找到了同类的份上,他也只能帮忙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了。在安老爹的帮助下,李梅的孩子算是生下来了,可是李梅几乎也再无气息了。疯和尚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冲进产房,抱起李梅向着北苑而去。
言滢和李梅躺在北苑的地上,周围都是一些怪异的摆设,还有用雄黄画得符咒,国师和疯和尚一人一角,嘴里不断念着什么,没有人能听得见,但是习武之人,都可以略微感受到一些,言滢和李梅身上在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气息。虽然只是感受,但是却让玄天极等人的心,彻底的崩塌了,若不是极月拦着,玄天极此时早就冲了上去。看着黑风和羽蛇跪地痛哭的样子,极月心中也不好受,可是他也不好受啊,东陵玉紧握着拳头,眼神死死的盯着言滢不放。
而也就在此时,一直躲在暗处的黑衣人,一个跃身,直奔向言滢和李梅的方向,伸手夺过两人头下的紫青双玉,极月等人一惊,,王府守卫森严,竟然没想到会有人闯入,就在玄天极要冲进去的时候,还是被极月拦住了,说真的他也很担心,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之前国师有交代过,这个七星阵,绝对不能进入,否则后果会是什么,谁也说不好。玄天极简直要急死了,可是他又不是极月的对手,只能愤怒的吼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那人拿了紫青双玉,滢儿她们、、、”
极月摇了摇头道:“再等等。”等?玄天极已经等不下去了。而也在此时,羽蛇惊叫道:“快看。”
那拿着紫青双玉的人,一声惨叫后,手中的双玉不见了,而那人也在此时摔倒与地,再没有起身。国师和疯和尚也在此时彻底的晕死过去了,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怎么了。看到这一幕,某处的男子,低声咒骂道:“废物。”说完就要离去,可是不想有人却忽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面目冰冷的道:“冠希,好久不见了。”
冠希一愣,当自己细细打量了那人很久之后,惊呼道:“宫、、、宫主?”那人手中的短刀丝毫没有留情,眼神内的杀意正盛,可是却微笑摇头道:“不,我是哑巴。”
第一百四十八章 归体
当言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东陵玉巨大的脸,出于本能的挥手就是一拳,还不忘怒吼道:“该死的东陵玉,你不想混了?”可是当拳头挥出去的时候,那人惨叫之后,才惊觉不太对,哪里不对?言滢皱眉看了看四周,这里、、、啊~~~病房?什么状况?难道自己回来了?不是吧?言滢还在吃惊的时候,只听严墨怒吼道:“死丫头,你敢打我。”
看着怒目相斥的严墨,言滢不由惊恐的咽了咽口水。这、、、这是真的严墨?这衣着,这打扮,不会错,自己真的回来了!可是看着严墨那张愤怒的脸时,心里暗叫糟糕,自己居然动手打了严墨,这下惨了,一定会被他狠狠的修理的,苍天啊!大地啊!人家才刚刚回来,怎么就遇上如此悲惨的事情了呢?装睡?对装睡。言滢直直的躺到了病床上,紧闭着眼睛,打死也不打算睁开了。
严墨看着言滢算是松了口气,嘴角带着宠溺的笑容道:“死丫头,给我起来。醒来就敢偷袭我?睡了一觉胆子变大了是不是?”言滢汗颜,却不敢睁开双眼,知道一睁开等待自己的,一定是老哥的惩罚,她绝对不要。紧闭着眼睛感受着老哥大手的靠近,结果出乎意料的是,老哥没有打自己的头,而是轻轻的抚摸,言滢这才敢睁开双眼。看了看自己的老哥,眼睛红红的,感觉有点怪,在她的记忆之中,老哥就是那种真男人,男人中的男人,居然会红了眼。
“哇!严墨,你确定你不打我了?”严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气鼓鼓的道:“臭丫头,你知不知道你险些将我吓死,我哪里还舍得打你。”看着老哥担心的脸,那绝对是无比的幸福,可是总是感觉有点怪,大概是和东陵玉相处的时间长了?言滢暗自撇嘴,却遭受了当头一拳,疼的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委屈的看着自家老哥。
“严墨,你不是不舍得打我吗?而且,人家是伤者,你居然忍心下手?你好狠。”看着言滢再次恢复活力,才松了口气,严墨伸手揉了揉言滢短发,皱眉看着她的脖子,言滢有些不好意思的瞪着严墨道:“看什么看,你又不是不认识。”严墨怪异的摇了摇头道:“刚刚你脖子上闪了一道光,我正好奇的时候,就被你偷袭了。”
光?脖子?言滢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才感觉有什么东西,略微皱眉,项链?她不记得自己有戴项链的习惯啊!将脖子上的项链取下后,张口就是一声很长的啊,怎么她也想不到,紫青双玉竟然会变得如此的小,且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两色的玉牌,可是上面的纹路依旧。是什么时候,这东西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听着言滢的噪音,严墨左右看看,赶忙上前将言滢的嘴巴捂上,低声训斥着:“这里是医院。你发什么疯?”
发疯?她是疯了,可是在疯了之前,一定会被严墨捂着到窒息而亡吧。言滢身上用力去掰严墨的手,见言滢不叫了,严墨才松开手,皱眉道:“什么东西?让你这样惊讶?给我看看。”说罢,严墨一手夺过言滢手中的吊坠,看了看,却没看出任何端倪,不过还是疑惑的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女人味了?还带吊坠。”言滢恶狠狠的瞪了自己老哥一眼,太瞧不起人了。想她在冬雪国可是男妾成群呢。你就是其中一个。想想就乐。
伸手一把夺过了严墨手中的吊坠,不在理他。严墨一笑,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起身的时候,言滢一把抓住了严墨的手,将本欲离开的严墨拉了回来,可怜的严墨险些摔倒,瞪了一眼无理取闹的妹妹道:“你又怎么了?”
言滢赶忙赔笑着道:“我就是不确信,我真的回来了吗?”说着伸手狠狠的掐向了严墨的脸。一点也没手软,严墨一疼,伸手对着言滢的脑袋又是一拳,言滢苦着脸再次强调着:“很疼啊,我是伤者。”严墨整理了一下自己,不屑的道:“伤者会掐人吗?你不确信自己是不是回来了。为什么不掐自己?你从哪回来?”
言滢鼓着自己的一边腮帮子,不屑的低声自语道:“掐自己多疼啊,我又不傻。”看着自己这个能够搞怪的妹妹,严墨真的不敢相信,若她真的被车撞了,自己会有多痛苦。摇了摇头转身道:“你是不傻,掐我和挨打到底哪个更疼?老实给我呆着,我出去一下。”言滢不满的瞪着严墨,却也没阻止他,人身自由嘛!她又不是人家的女朋友,管不着那么多。刚刚出门的严墨,开门伸进一个头,瞪着言滢道:“大夫说你不许下床,若你敢抗旨,小心我揍扁你。”
言滢撇嘴,怎么感觉老哥和东陵玉越来越像了呢?自己的错觉?还抗旨呢,自己不知道抗了多少回的圣旨了,虽然这个旨意不是严墨下的。看着言滢撇嘴,严墨摇头,伸手丢给她一个手机道:“乖乖等我回来。”说完消失在了病房中。言滢百无聊懒的躺在床上,伸了伸脚,却是一声惨叫。张嘴大骂道:“该死的东,啊不,是该死的严墨,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老妹受伤的是脚,就这样我能下床才怪。”
可是已经离去的严墨,可没听见。严墨没听见,可是值班的医生可都听见了,房门被打开,言滢以为是严墨回来了,伸手抓起头后的枕头向着房门丢去。可是枕头脱手之后才后悔,因为来人不是严墨,而是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被枕头挡住了视线,看不清脸,但是看身材不错。有些不敢去对视医生的那张脸。毕竟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情。被枕头砸到的人,竟然挥手就将枕头打落一旁,眼神冰冷的看向言滢,而此人的脸也让言滢震惊。
看着此人,言滢有些口齿不清的道:“天、、、天极。”医生略微皱眉,向着言滢而去,摸了摸言滢的头,略微带了一抹职业般的微笑,道:“不错,高烧退了,脚还疼吗?”言滢这才惊醒,她已经回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刚刚不小心抻了一下,有点疼。”医生摇了摇头。将被子掀起,观看了一下她的脚,略微无奈的一笑。
“真该听你哥哥的,给你打上石膏。”啊?言滢没明白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