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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氏之父却是冷笑一声道:“侯夫人好大的口气,人死了就一句自尽便了结了么?我那女儿乃是太后娘所赐,又正是青春年少,好日子才开始,怎么会自尽,分明是后院女人之间争宠嫉妒,手害了我女儿,今天不给个说法,我们便闹到太后娘娘处,这天下,总有公道在的。你们莫想要以势压人。”
屋里洪氏之母洪陈氏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便冲了出来,直接低了头,向素颜撞了过来,素颜猝不及防,被她撞在了地上,她张开五指便往素颜身上撒,长长的指甲向素颜的颈脖抠去,素颜拼命的仰着头才躲过那抓向脸上的一击,反手便去推那洪陈氏。
陈妈妈和紫绸这才反应过来,忙去拖扯洪陈氏,那洪陈氏像是要拼命一般,陈妈艰两个费了老劲都没能将她拖开,她死死的揪住素颜的衣服,抓不到便用力捶要素颜,嘴里骂道:“贱人,是你害死了我女儿,我今天要你偿命。”
素颜身子原就受了伤,那洪氏又一股子蛮力,一时打得骨肉生痛,侯夫人见她二人滚作一团,半晌才喝道:“来人,来人,将这疯婆子扯开。”
外面这才进来两个粗壮婆子,将洪陈氏拉来,而素颜已经被她弄得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很是狼狈,脖子上的伤痛火辣生痛,她又气又委屈,却是倔犟地起了身,镇定自若地理好头发,整理好衣襟,对侯夫人道:
“夫人若是不报官,那便请府里的忤作前来验尸吧,就算洪家肯承认洪氏自尽身亡,儿媳也要查个明白,是自尽便是自尽,若是有人加害,那便要查出凶手来,怎么说都是还儿媳一个清白。”
侯夫人听得眉头紧皱,那洪陈氏没料到素颜被她撒打后还会说了这样一番话,不由怔住,也忘了辱骂了,定定地看着素颜,半晌后,又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就算你下了手,那些痛迹不也早被你抹了么?不要以为你是个正室,有侯府为你撑腰就行,今天非要你给我女儿抵命不可。”
说着,又要冲上来,两个粗使婆子死死地抓住她,她才没能动成,却是大哭大嚎,骂侯府杀人灭口,要连她也一起杀了云云。
素颜听得好生烦燥,这无知妇人根本就不是来为女儿伸冤讨公道的,分明就是来无理取闹嘛,不由对那两个婆子喝疲乏:“拿东西,堵了她的嘴。”
那洪氏的父亲也觉得自家婆娘闹得不是事,就算要闹,也得等女儿死因查出来再说,如今难得侯府里有人主张查事,她却在此胡搅撒泼,真是半点分寸也不懂,看粗使婆子堵了他婆娘的嘴,他也没拦,只是对侯夫人道:
“大少奶奶所言极是,还请夫人当着小的面,将事情真相查出来吧。”
侯夫人听了只得点头,素颜便对司徒氏道:“司徒姨娘即是口口声声说洪氏死得蹊跷,那便由你主持此案吧,你这身份最合适,我和夫人查,你会说我们偏坦动手脚,就算果出结果,也难以服众,而你与洪氏身份一样,兔死狐悲,同病相怜,想来你是真心为洪氏鸣不平的,你主持,洪家人,乃至贵妃和太后那便也能信服一些,只望你真能公正严明的查来就好。”
素颜一番话也说得尖锐无比,却又句句在理,司徒原就不信侯夫人和素颜,本想着作个见证来主持公道,没想到素颜会提议让她来主持查验,脸一红,却是大大方方的应下了。
侯夫人头痛得直哼哼,她也没精力来查这事,也就没反对,二夫人和三夫人只是看戏的,又如往常一样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司徒氏便着人去取来洪氏昨晚所吃的饭食,茶水,洪氏昨天喝了一碗鸡汤,又吃了一小碗米饭,四个菜,都只用了一点,后堂正好还留下剩菜,一时忤作来了,便用了银针去查探饭菜,果然,在洪氏所用的一碟肉炒鲜笋尖里,发现有毒,忤作验过后,说是砒礵。
洪氏之父立即眼露怨毒,愤恨地看着素颜和侯夫人。
侯夫人得知这结果很是震惊,不由看向素颜道:“儿媳,昨儿可是你在理事,这厨房里的饭菜全是你安排的,你对此事作何解释?”
素颜淡定地看着侯夫人道:“儿媳也不知,儿媳昨日只是分派了管事娘子一些大事,这些送给姨娘的饭菜之事仍按往常惯例所作,至于菜里为何有毒,还得再查。”
洪氏之冷煞听了冷笑道:“分明就是你使人下毒,你被我女儿冒儿,害得你失了面子,还被夫人打了一顿,此事闹得会城都知晓,便怀恨在心,暗动手脚,害死我女儿。”
素颜懒得理他,对司徒道:“你们平素的饭食可是厨房里的人统一送来的?还是你们自己使人去提?你们几个所用的饭食有差别吗?”
司徒垂了头想了想回道:“我们几个饭菜基本一样,昨日我也用过这一道菜,我用了无事啊,难道……”
素颜又道:“将厨房时舂派饭食的人叫来。”
一时那厨娘很快就来了,素颜又问:“可是你在洪姨娘饭菜里下毒的?”
那厨娘四十多岁上下,一身横肉,听得这话吓得脚一软,跪下来,大呼冤枉。
素颜便问她:“几位姨娘的饭菜你们可曾分开,是如何派送的?”
那厨娘道:“姨娘们的饭菜都是做的一样的,没分区别,除非姨娘自己想加菜什么的,就递个单子来重新做,平素几份菜都是做好放在一种食盒里拿走,各房之人来了又是随意提的,奴婢哪里知道洪姨娘要吃哪一盒,就算想害她,也不她下手啊。”
司徒氏也听出其中道道来,立即又问那厨娘:“昨日洪姨娘的饭菜是何人提走的?”
那厨子想了想才道:“正是洪姨娘身边的丫头巧慧亲自来提的。”
素颜听了便是一声冷笑,司徒氏便对那屋里唤道:“巧慧还不出来?”
巧慧这才走了出来,一听前因,立即哭了起来,“奴婢可是姨娘的陪嫁丫环,姨娘若死了,与奴婢有何好处,你们自己下黑手,不要让奴婢来顶锅。”
司徒氏听了便冷笑道:“我还没说你什么,你使吵吵起来,是心虚吗?”
巧慧听得脸色一变,立即又哭了起来,对着一旁的洪老爷道:“老爷啊,你要救救奴婢,奴婢不可能害小姐的啊。”
洪老爷也怒视司徒氏道:“巧慧是我家的家生子,自有老子娘兄弟都在洪府,她怎么可能会去害我女儿,你们就是要敷衍我等,也不要再害我家奴婢了。”
素颜听了便问巧慧:“你可是提了食盒就立即回来给你姨娘吃了?一路上可是一直盯着这食盒的?”
巧慧听得目光一闪,低头沉吟,片刻后立即抬起头来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提着食盒回来时,在悠然居门口碰到了红儿,她将茯苓袋借的鞋样子还给我,还拿了新样子来,我就坐在花坛边上看了一会子,然后才提了食盒子回来的。”
茯苓!那个被自己打发到庄子上去,却还没走的那个丫环,素颜心中一冷,果然是指向自己来了啊。
侯夫人听得脸色一沉,瞪了二夫人一眼,却道:“着人去,搜查茯苓和红儿的房间。”
立即有管事娘子带了人去了,没多久,那管事娘子就带着茯苓和红儿一道来了,手里还拿了包袱。
侯夫人见了脸色有些难看,司徒氏眼中却闪过一丝坚定和得意。
那管事娘子对侯夫人行了礼后道:“夫人,这是奴婢在红儿屋中查出来的二十两银子,在茯苓屋里查出一和小包砒霜。”
二十两银子!红儿不过是个三等丫环,她屋里怎么可能会有二十两银子?
侯夫人定定地看着茯苓,茯苓却是自行跪下去,泪如雨下,夫人喝道:“说,是不是你指使红作在洪氏的饭菜里下毒?”
茯苓听了便偷偷看了素颜一眼,抿着嘴只是哭不说话。
素颜不由眯了眼,看她会如何攀咬自己,心中更是好笑这场闹剧,要闹到何种地步才能到底部去,这侯府,又究竟藏着多少只阴暗见不得人的黑手。
侯夫人见茯苓不说话,便转而问红儿:“说,你屋里怎么会有台此多的银钱,可是偷的?”
那红儿才十二岁的样子,被侯夫人一喝,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趴在地上就道:“回夫人的话,银子是……茯苓姐姐给的,她……她……让我放些东西到洪姨娘的包菜里,奴婢……奴婢的奶奶病了,奴婢要用银子……求夫人饶命啊,夫人……”
那红儿根本就不经吓,立即就说了出来,侯夫人的脸黑如锅底,转头怒视着茯苓道:“你可是一手提拨放到绍儿屋里的,原本想着你为人稳重,做事能干,等大少奶奶进了门后,便提你一提,没想到,你竟做下如此黑心之事,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若是胡乱攀咬,胡说八道,你知道我世子爷的性子,就算我不撒了,他会如何,你可要想清楚了些。”
素颜听得这话倒是怔住,不由疑惑地看向侯夫人,转念一想,又是哂然一笑,侯夫人也怕茯苓会攀咬她吧,自己一进门就将茯苓赶出了内院,贬到庄上去了,茯苓还怎么会听我的呢?
那茯苓被侯夫人的话震住了,仍只是哭,其间偷偷地看了素颜两眼,司徒氏在一旁更是怀疑,对侯夫人道:“她若不肯开口,夫人大可以打得她开口就是,看究竟是何人让她做下此等黑心之事。”
侯夫人听了对茯苓又喝道:“你还不说,非要打你个半死才说吗?”
茯苓听得一阵哆嗦,终于抬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素颜道:“大少奶奶,奴婢……奴婢去了,求大少奶奶留下红儿一条命吧,她才十二岁,她……”
嗯,好有技巧的攀咬,污蔑,看似忠心护主,势死不说,实则比说了更让人相信,素产,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求我作甚?如今是夫人在问你,你是不是指使了红儿做下毒害洪姨娘,又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或者,是你自己故意所为,想要阴谋陷害于人。”
茯苓的得怔住,眼里露出一丝怨恨来,却是纳头就拜,又只是哭不说话了。
侯夫人大怒,扬了声道:“拉出去,打二十板子,看她说是不说。”
红儿却是一把扶住茯苓道:“姐姐,你就话了吧,那银子和药,分明就是紫晴姐姐给欠的啊。”
素颜听得一滞,不由看向紫绸,紫绸也是一脸的不相信,又看向陈妈妈,那边洪大老爷却是问,紫睛是谁?“
司徒氏看着素颜,嘴角含着一丝讥诮和轻蔑,淡淡地说道:”是大少奶奶的录音员嫁丫头。“
那洪陈氏再也忍不住,突然就撞开了两个粗使婆子,手一伸,将头上的一根锐利的银簪拨了,向素颜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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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四章 我会试着喜欢你
素颜离得近,眼看着那陈洪氏如同一头发疯的野牛一样冲过来,手中的镯子弹开,一根细针在手,只待她冲过来时,偏让过她的冲势,再封住她的穴道。
一旁的紫绸和陈妈妈见了忙上前要拦,但那陈洪氏的冲势太猛,一下将两人撞开,人仍是向素颜冲过去,紫稠心中大急,眼看着陈洪氏已然冲到了素颜的身前,突然她身子一僵,人像块门板似的向后直直的倒了下去,摔倒在地。
素颜也愣住,她的手还并未伸出去呀,陈洪氏是鬼上身了么?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门外如风般卷进一个身影,不过瞬间,素颜被搂进了一个带着寒湿之气,却又宽阔厚实的怀抱里。
“娘子,你……你又受伤了?”叶成绍的声音微颤,搂着素颜细细察看着素颜脖子上的伤口,当着众家人的面拥紧了素颜。
素颜一直全神贯注着眼前的事情,神经高度紧张,虽心中早有成算,但毕竟总被人谋算阴害,心里早就满怀怨愤和委屈,一下子被人拥住细心呵护着,紧绷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