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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文静可能真的进前五,那……保不齐她就会被一个侯爵夫人看中,到时侯,闺女能成为世子夫人,那,自己的二房里的地位就无人难憾动了。
“侄儿媳妇,你的琴着实弹得很好,文静这孩子天赋不错,就请你好生教会她吧,婶子以前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也别见气了,这次你若是能帮到文静,婶子……也不是那不知好歹的。”二夫人脸色有点不自然,但语气里还是带了丝诚意的。
素颜也不是非要与二夫人闹僵,只是想把侯府的生活变得简单些罢了,见二夫人如是说,她也不再板脸,笑道:“看二婶子说的,我既是应了要教二妹妹,那就会尽全心的,时间紧迫,二妹妹这就开始吧,但愿二妹妹明日能在赏梅会上,大放异彩啊。”
整整教了文静一个时辰,才把那首曲子教会,其实文静的乐感也不错,只是她弹奏出来时,远达不到素颜的竟境,素颜又解说了好几回,仍是不能达到最满意的效果,没办法,主要是文静的生活经历不同,她心中没有那分恬静,便演绎不出那分活泼和甜美的小生活出来,而且,她长期养在深闺之中,没有到户外走动过几回,更没有彻骨的爱情,最多有是小女儿似的情思萌动,没经历过,怎么会理解曲中真意?自然,就弹不出那样美妙的乐感来。
后来,文娴和文英双双也来了,她们听了文静的曲子后,很是羡慕,也想向素颜讨教一两首新曲,但文静的脸色沉如锅底,嘴巴厥起像要挂起一个夜壶,她原来就容貌不如这两人出众,琴技也略逊一畴,找素颜便是想要出新,如若文娴和文英两个也同样出新,那她还有什么持色可言,自然是不愿意那两姐妹也学她的。
好在文娴明白文静的心思,而刘姨娘虽是教坊出身,一身舞技也冠绝天下,文英早就在刘姨娘的教导下,练出一身柔骨纤功,据说一支凤舞九天跳得惊世绝艳,她也有自己的优势,也不一定非学新曲不可,文娴则是上就有了消息,暗自强练一支古曲,如今也是弹得得心应手,也还算自信满满,便就都不再免强了。
叶成绍则在下午便出了门,他要快些整理两淮贪没一案,好了解了,早些动身去治河。
第二日,素颜起了个大早,紫睛得知道她要去赴宴,便帮她梳了个高贵的芙蓉归云髻,发中插上一根三尾凤簪,两边同插一根蓝宝石华胜,华胜上吊着两根水晶流苏,晶莹剔透,光华流转,再给素颜化了个淡粉的烟妆,穿上一套素淡却高雅宫锦绣幽兰长袄,外罩一佣补绣轻纱背子,长袄裁喊得纤合得体,将素颜高挑丰满的身材衬得越发的婀娜娇俏,打扮完后,紫睛还上上下下打量了素颜一番,才免强的收工,好像还并不满意,素颜看着那那正经严肃的样子,不由噗次一笑道:
“你把我打扮这么好看做什么,我可是出嫁之女,又不能参选才女,难道还要跟那群小汝击娘们争风头不成?”
紫睛听了便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嘟了嘴道:“大少奶奶这才嫁了人几天呀,就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您如今正是风华正茂,不是奴婢吹,您这样子往地群姑娘小姐们中间一坐,谁能盖得过您的风华去?”
紫绸在一边也是笑道:“可不,要说这次赏梅会开得还真不是时候,早个一年半载的,咱们姑娘去参赛,就那一手琴技,也无人能匹,再加上这样貌儿,谁能越得过姑娘去?”她一高兴,竟像是素颜又回到了未嫁之身一般,说话也就横没忌讳起来。
正自己净完面,自耳房走出来的叶成绍原来看着素颜那一身妆容,眼睛一亮的,听完紫绸和紫睛两丫头的话,立时就黑了脸,嘟了嘴就走了过来,走到素颜身边时,又顿了顿,状似随意的拨下素颜发侧的蓝宝石华胜,“娘子,为夫觉得,这个华胜不太衬你,换一个吧。”说着,不由分说就到梳妆盒里重新拿了根银质的蝴蝶簪子歪歪斜斜的插在素颜的发际,然后,左右摇着头,看了又看,嘟了嘟嘴,小声咕哝:
“还是不行,太显眼,再换一支。“说着,又拨下了银簪子,还带得将素颜的发丝勾乱了一束,又找了根绿玉簪子要往素颜头上插。
素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含笑看着叶成绍,嘴角带了一丝戏谑,叶成绍没注意,摆弄完素颜的头发,又觉得衣服也太雅致了,亲自去后堂里,一顿乱翻,给素颜弄了套大紫的绒袄来,非要素颜换上,紫睛和紫绸两个站在一旁,脸都要绿了,世子爷这是在掏乱来的,那小心眼儿也太不掩饰了些,明着就是想把大少奶奶打扮成村姑呢。
可是,大少奶奶重新换了那身衣服,就那样沉沉静静的站着,一句话也不说,照样明眸善睐,照样端庄秀丽,光那双灵动清澈的眼睛,就能吸引住别人的目光,便是穿戴得再普通,也能掩她出尘娴静的气质。
叶成绍自然也是发现了,他是又得意,又有些挫败,嘴角扯了扯,咕哝道:“啊,娘子,今儿个要不我也去请个假,陪你一起去吧。”
“得了,你还是做正经事去吧,你一出现,那三个妹妹可就得大哭了,往年她们可没少受你连累呢。”素颜无奈的拿手戳了戳叶成绍的脑门儿,嗔道。
文静和文娴可是早就说过的,叶成绍就算去,也不要跟大嫂挨在一起,她们可还要跟着素颜这个一品诰命去结识京中贵夫人的,才不愿意臭名昭著的叶成绍影响了宁伯侯府的形像呢。
紫睛实在是忍不住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对叶成绍道:“世子爷,天色不早了,您还是早些去上朝吧,奴婢几个会服侍好大少奶奶的。”
叶成绍今天也着实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只好又扯掉了素颜另一边的华胜,才悻悻的,不甘的,担忧的走了。
等叶成绍了出去,紫绸就捧腹大笑,“大少奶奶,爷这醋劲可是酸到天上去了,巴不得把您给藏到衣袖里去,只他一个人看见才好呢。”
紫睛则是厥了爵嘴道,“什么眼力介啊,尽选些持不搭调的衣服给大少奶奶穿,他成心就是想大少奶奶您出丑呢。”说着,毫不犹豫的动手,重新给素颜梳头,把方才换上去的衣服,又换回来,还持地又给素颜配个玉垫子桂在腰间,才算满意了。
其实,素颜也不想打扮得太出挑,但也不能太乱了,她今天还是打着要交好一批京城权贵夫人的目的去的,叶成绍在京城里头的名声不好,但他将来,不管愿意不愿意,权利之争肯定是要沾上的,多结识和交好几个权贵夫人,对叶成绍还是有些好处的,她不是要争权,只是想要自保,要自保,就得有足够的能力和资源,这是她在深闺中,能为叶成绍做到的,当然,就会不遗余力的去做。
打扮好后,她去给侯夫人请安,侯夫人自那日青竹发现神秘幕后人之后,就沉默了很多,每天只去绍扬的屋里,去照看绍扬,绍扬毒瘾过后,倒是很快又恢得的活力,每天都很勤奋的读书,当他看到侯夫人那双痛苦而哀伤的眼睛时,绍扬总是笑得温暖明净,安慰侯夫人道“母亲,我会好起来的,大嫂说,她会找到救助我的法子,昨儿个大嫂就开了方了来了,每天让我吃上一剂,虽是断不了前种病根,但大嫂说,只要我有毅力,后一种药茶之瘾,我还是能抗得住的,只要能熬过几次,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侯夫人心中震动,眼里露出希翼之色来,她如今倒是不太怀疑素颜对绍扬的真心了,只是,心里仍是对叶成绍有恨,又想着整个家都被素颜掌在手里,怎么也越不过去自己那个坎,不能坦开了胸怀接受素颜的好意,但绍扬既然信她,那就让他信着好了,人总要希望才能抗得住那撕心裂肺般的病痛的,所以,侯夫人在绍扬面前,还是不说素颜的半句不是,总是附合着绍扬的话往下说。
但回到屋里,人便有些发怔,发呆,连文娴的事情,也没太放在心上,这天一大早,文娴就到了侯夫人屋里请安,其实,她也正好在侯夫人屋里等素颜,好一会子同坐一辆马车,一齐往寿王府去。
素颜进得侯夫人的屋里,侯夫人正坐在正堂里,跟文娴说着话,见素颜进来,母女两停了下来,都看着素颜。
要说紫睛的手还真巧,经她一打扮,素颜原来就出尘的容貌变得更加眩目了,侯夫人看了眼素颜,又转头看了下文娴,脸色主有些发沉。
素颜倒没怎么在意,让前给侯夫人行了一礼,侯夫人淡淡地说道:“今儿要去寿王府,你是长嫂,可得关照好几个妹妹,凡事要以几个妹妹为重,她们几个如今年岁也大了,到了谈婚议亲的年纪,你可要多为她们留意些。”
“母亲不去么?有您在,与那些夫人们,也能谈得来一些,儿媳毕竟年轻,没见过大场合,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了那些夫人们,若是母亲在,儿媳心里也踏实一些。”素颜这话倒是出自真心,倒底侯夫人在京中贵夫人因子里头也是混了好些年的,宁伯侯夫人的招牌,在贵夫人里头也能算排在前头的。
侯夫人听得好生恼怒,冷冷道:“你父亲禁了我的足半年呢,不许我出院子一步,我如何还能去赴宴?”
素颜听得一滞,侯爷是下了禁足令,但侯夫人早就没有遵守了,绍扬住在前院,她几乎每天都要去前院看望绍扬,那禁足不过是个借口罢了,自己请她,也是尊重她的身份,更是看她最近在府里过得太过压抑,出去走走总是好的,没想到,侯夫人根本就不领情。
可她哪里知道侯夫人的心思,如今素颜掌管着侯府,而素颜的品级又比她高过一级,加之上一回,为了洪氏侯夫人打了素颜一顿闹得全京城皆之,侯夫人还被逼,不得不接了素颜回来,再跟她一同出去,她的颜面还往哪里放,怕是最近年把内,侯夫人也不想与素颜同时出现在公共场合里头。
文娴一看侯夫人的样子似乎又要为难素颜,忙上前说道:“嫂嫂,娘身子不太舒服呢,又为了二哥哥的事情忧着心,没心思去赴宴,她不去,有你在也是一样的,咱们走吧。”
素颜听了也不免强,淡笑着说道:“儿媳倒还真是忘了,父亲是禁了母亲的足的呢,那母亲好生在府里歇着吧,原本,儿媳还想着今儿个怕是回不来,要在寿王府午餐,请母亲帮着照管府里的锁事,可惜母亲出不了院子,那便算了,我自派方妈妈管着就好了。”
侯夫人听得一滞,素颜那话语里,似乎还有些想还她一些想与她共同管家意思,这下,倒被自己的话给推了,不由又有些懊恼,呐呐地又想反口,素颜已经起了身,对侯夫人福了一福道:“方才也是儿媳说话不慎,倒是冒犯了父亲的威严了,半年之期一月不到,母亲还是好生在院子里,不要随便出去的好,儿媳一会子便派了人来在院外听候,母亲有何事要办,尽管差遣她们。”
侯夫人听了差点气炸,素颜这分明是在报复,分明是在监督她禁足罚令的实施,那她以后不是行动都有人监视?真真气死她了,可是,话是她自己挑起来的,也只能是自作自受了。
横了素颜一眼,侯夫人气呼呼的走进里屋去了,文娴自然也知道素颜的意思,她也知道是侯夫人不对在先,只是大嫂也太厉害了些,一点了忍让也没有,但是,她今天也有求于素颜,这种事情,她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只能跟着素颜身后,一言不发的走了出来。
素颜已经是第三次向侯夫人发出和解的信号,却次次被侯夫人挡了回来,她只能苦笑,看来,有些怨恨,不是自己想忘记,自己想原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