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定!
慕雨舒眯了眯眼,这男人就那么轻易的放过她了?而且他又哪来的自信,那么肯定她会回到他的身边?
慕雨舒愣神的看着都谷阿丰从她的眼眼消失,直到传来夜长姬深情而温柔的呼唤,“娘子!”
而此时,紫言也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慕雨舒勾起了红唇,暖暖的笑了。
“你可真是不让爷省心,回去看爷怎么罚你。”夜长姬见她平安无事,便有些生气的道。
慕雨舒笑了笑,“好,任你罚!”
……
今日的启原欢呼一片,美酒佳肴。
“娘子,前些天爷收到你的信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你竟然还能从都谷阿丰的眼皮底下开溜。”说起这事,夜长姬佩服的赞叹。
前几天,他收到一封属名慕雨舒的来信,信中简单的交待了一些事,所以今日他才能把握时机在她烧突厥兵器库的时候同时攻击突厥军。
“我哪有那个本事。”慕雨舒笑了笑,但又道:“不过做这些事的主使者的确是我,但送信的人不是我,烧了突厥兵器库的人也不是我。”
“哦,我知道了,是那个人吧?”此时,关倾临从旁插了一句话,也突然起起一个人,本来他就想哪里怪怪的,原来如此啊!
慕雨舒还有一个了不起的暗卫呢!他怎么可能让慕雨舒在敌营独战。
“那个人?谁啊?”夜长姬疑惑。
“这人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就见了一个……不,是半个影。”就一闪而过,要想看清都难,不过……
关倾临突然两眼发亮的盯着慕雨舒,夜长姬一见他那目光,立即瞪着他吃味的道:“关倾临,你什么意思?干嘛那么恶心的盯着爷的娘子?”
闻言,关倾临白眼一翻,“夜长姬,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像慕雨舒这种聪明得可以成精的女人,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所以他是仅限欣赏,真要喜欢这么一个比自己聪明的女人,那太受罪了,也显得自己太窝囊了。(其实说穿了就是大男人主意,若是妻子的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他会没面子。)
“那你干嘛看着她?”
“我就是想看看她那个暗卫。”关倾临道。
“暗卫?”夜长姬一愣,回头看着慕雨舒,“娘子,你还有暗卫啊?爷竟然都不知道,看来这暗卫很厉害啊!”
关倾临说起这个暗卫,而夜长姬也连贯了事情的真相,看来慕雨舒就是通过自己的暗卫将都谷阿丰弄得一团乱的吧!
慕雨舒笑了笑,“她叫紫言。”
“男的女的?”这是关倾临好奇的声音,对于这个问题他也一直在猜测。
“女的!”
“果然是女人,又是一个厉害的女人。”那次看见的身影有些纤细,之前就一直猜测着会不会是女人,但没想到真的是呢!
“能见见吗?”关倾临又道。
这次,慕雨舒很不给面子的丢出两个字,“不能!”
“切!小气,不就是见一见,又不会怎么样。”关倾临撇了撇嘴,他不就是好奇了一点,想看看这是什么样一个女人,但慕雨舒也太小气了,见都不能见一下。
“对你来说或者不会怎么样,但是对她来说却是困扰,因为……”说到此,慕雨舒有些叹气,“她怕生!”
“公主,您当我们是小孩啊!”他们那么好骗吗?关倾临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她从未见过主子以外的人,见过她的,都死了,如果你想死,那倒是可以见一见她。”
“呃……生命是宝贵的,我还想看着明天的太阳。”关倾临讪讪的笑道,怎么听都不像是什么好话,那女人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还是慕雨舒不想让他们见,所以唐塞他们的借口?
慕雨舒又是一阵轻笑,“行了,你们继续庆功,我先回去休息了!”
见她要回毡房里了,夜长姬也赶紧跟了上去。
“你怎么不继续?”慕雨舒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懒懒的挑了挑眉,问道。
“娘子都不在,爷在那也觉得没有意思,而且爷也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是……”夜长姬笑了笑,“本来你还没回来的时候,爷是觉得有很多话要说的,但不知怎么的,现在看着你,可是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那就不用说了!”
“好,爷用做的!”夜长姬乌黑的瞳眸突然闪过一抹光芒,抱着她就往毡房里钻进去。
“才回来就想欺负我啊?”慕雨舒嘟起小嘴,垂了他一拳,但那轻轻的力道打在他身上就像抓痒。
“爷不欺负你,爷欺负谁,爷这辈子就欺负你了。”夜长姬笑呵呵的道。
“夜长姬,五年前的瘟疫,那是针对太子的,而且都是谷阿丰的把戏。”慕雨舒突然说起这事,心想着,如此重要的事,他应该早点知道,因为他是太子这边的人马。
“爷现在不想聊这个,回头爷再好好听你细说,咱们现在得用功,你之前不是说要给爷生第二个,现在有机会了,总之爷今天就是要好好的欺负你,谁叫你让爷担心受怕了这么久。”夜长姬说到最后突然得变很严肃,脸色都沉了下去。
想到那些天,想到她一直身处敌营,他这心里就害怕,但他知道,他没有害怕的权力,如果他表现得害怕,那他就不能把她救出来,更会乱了启原军的信心。
“我都知道的!”慕雨舒深情的看着他,突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她一直是知道的,就算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还是知道他会担心的,更别说他现在已经想起过去,想起他们相爱的目子,那种刚想起来却发现自己深爱的人正处于危险,她种加倍的冲击,她知道他心里更是无法平静,但他做得很好,真的很好。
如果他只会表现自己的懦弱,那他就不是她喜欢的男人了。
这一夜,浮云遮月,羞于出尘,而毡房内,一ye惷光明媚,缠/绵不休。
……
击退了突厥军,慕雨舒与夜长姬等人班师回朝。
金銮殿外,夜长姬紧握着她的小手,安抚道:“娘子,别担心,有爷在呢!爷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包括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宣慕雨舒,夜长姬上殿!”此时,公公尖细的嗓音宣召。
夜长姬与慕雨舒一同走进了金碧辉煌的禁脔大殿里。
“臣夜长姬,(慕雨舒)参见皇上!”两人异口同声开口。
龙椅上,皇帝冰冷的瞳眸直视着他们,蓦然的,他冷冷的道:“来人,把慕雨舒拿下,拉出去斩了。”
“我倒要看看谁敢!”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出现,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慕惊云在关倾临的守护下走了进来。
“慕王?”
有人认出了慕惊云,随即便是纷纷下跪,“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了,我这个老头子不需要如此多礼,我就是要一个公道,我家雨舒到底是犯了什么事?皇上为何要处她于死刑?”慕惊云冷冷一哼,慕王?说好听点是王,但说难听点,他也什么都不是,他若真有那么人尊敬,他的子孙就不会都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儿子儿媳惨死,现在连他的孙儿都不放过。
“原来是慕王驾临,朕有失远迎了,慕王,虽说您是与帝并肩的王,可是慕雨舒犯了通敌叛逆之罪,朕就是想放过她,但悠悠众口,朕也不能偏私啊!”
“狗屁,你偏私?你偏哪了?私哪了?这事我已经从倾临的嘴里知道,那不过是雨舒的计策,怎么到了你这却成了叛逆了?证据呢?证据在哪啊?”慕惊云一点也没给皇帝面子,可想而知,皇帝是黑着一张脸,怒意在眼中闪烁。
“慕王,当时慕雨舒身处敌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证据?再说了,若真没此事,朕又怎么会听到这样的传闻?”
“皇帝,既然是传闻,那当然是不可尽信,你这话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冤屈啊?难道就因为皇上您没有脑子,就因为一个传闻我就得受这欲加之罪吗?”这时,慕雨舒冷冷的开口,一双清灵的瞳眸冷飕飕的盯着皇帝,仿佛只要他敢点头,她就瞪死他似的。
“放肆,就你这大不敬的语气,朕就可以斩了你。”皇帝似乎已经没有下台的脸面了,所以也不管慕惊云会不会有意见,似乎已经打定主意要在慕雨舒身上安下罪名。
真是气死他了,明明已经身处敌营,但没想到慕雨舒还能回来,这是他的失策,而他现在也是骑虎难下,若是不定了慕雨舒的罪,那岂不是要他告诉天下的百姓,他这个君氏王朝的皇帝昏庸无道吗?
这样的事,他可绝不能承认,更不能让慕雨舒逃了。
“呵呵~”慕雨舒笑了,“皇帝,说到底,你就是要我死嘛!我若不死,你怎么能告诉天下的百姓,你是贤君。”
“你……”
“你也别气,我给你个下台阶可好?只要你下旨宣布,说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说你之前下的旨也都是为了迷/惑敌人,那么你就可以得到美名了,而我也不会再追究,怎么样?这个台阶不算太差吧?”慕雨舒说道。
“朕凭什么要听你的?”皇帝龙颜暗暗大怒,想他堂堂皇帝,九五之尊,高高在上,可是却得听一个女人指手画脚,那他的颜面要往哪搁啊?
还不是没有面子。
不知道的,或者会说他这个皇帝英明,但知道的呢?那只会说他无能。
“这凭这个!”慕雨舒突然拿出一件东西,然后把布袋拿开,“天泉天,这是你赐给我的,还记得它的用途吧?”
天泉剑,那是历代的天子之剑,上斩昏君,下斩逆臣,她今天倒要看看皇帝要不要这个下台阶,如果他不要,那就别怪她真的不客气了。
皇帝双手暗暗紧了紧,但片刻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哎呀!雨舒啊!朕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跟朕认真起来了呢?竟然连天泉剑都拿出来了,行了行了,收起来吧!其实朕早就派人去查过了,你身在敌营,那是为了救张副将之妻,那是好事,所以朕怎么会降罪于你呢?只是当时谣言满天飞,朕才将计就计,就是想迷/惑敌人,然后好暗中营救你,不过没想到朕还没有想到营救的办法,你到是自己回来了。”
“原来皇上是这么想的,那雨舒就谢过皇上了!”
“哪里哪里,朕得谢谢你才是,你能以那么少的兵力让突厥退兵,果真是慕王的嫡孙啊!好样的。”皇帝说着话峰一转,“还有,公主的身体还得倚靠你呢!所以朕怎么可能对下降罪呢!朕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都别当真。”
皇帝这些话一出,众人都知道慕雨舒没事了,而且还会美名天下。
走出了金銮殿,夜长姬突然抬手轻轻在她脑子上敲了敲,语气很是无奈,“你呀!你是早知道自己会没事的吧?也不早点跟爷说一声,害爷在这里白担心了。”
“担心,那就表示你关心我,我这不是给你机会表现嘛!”慕雨舒笑嘻嘻的吐吐舌头,玩味的眨了眨眼。
她慕雨舒不是笨蛋,如果知道不能回来,知道自己会死,她才不会笨得跑回来,而皇帝的反应也都在她的意料之内,只是……
“皇帝这计不成,而且还丢了那么大一个面子,早晚他还会找事。”夜长姬说出了慕雨舒的心声,闻言,她沉默了。
是啊!这次她是躲过了,但下次了?
对于这样的生活,其实她真有点厌烦,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那是和谐和睦的,但是这里,人心都藏在肚皮里,看不透,也摸不着,但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为了利益,什么事都变得渺小,就连亲情亦是如此。
皇帝明明知道小公主君秀儿的病离不开她,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