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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晴儿吗?
“是的,听说是从夏候府带回去的,邢浩说她是民家女,赐号清妃,赐住清幽宫。属下听人说,宫中 曾见过景王妃的人都说那女人跟晴王妃长得很像,他们说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就连那冰冷的气质也是 一样的。”那将领说。
其实他也了解得不多,就是听到有人这么说而已。若不是徐将军的主意,他又怎肯这么笃定的说呢?
当日景王妃掉下山崖的事王爷是亲眼所见的,后来他们也有去找,他也有亲眼看到那些散肢及娘娘的 衣裳。他想,景王妃从那么高掉下来肯定是死去了。而那个宫中与景王妃很像的女人大概真的只是来 自民间一个长得很像景王妃的女子吧!这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这并不足为奇的。
“查清楚没有?”邢睿立即的弹起身,紧紧的捉住那将领的衣领。
“呃,属下并没有去查过,不过就是这么听说,所以就来跟王爷说一声。”那将领被吓到了,有点畏 缩的低下头。
提起景王妃,王爷就这么激动了,看来徐将军这办法真的有用。
“这……”邢睿还想说什么,却感到一肩上有一只厚掌紧握着。
“王爷,这事到底是如何,查了也不一定清楚,想知道景王妃是不是真的死了,宫中那个会不会是真 的景王妃,只要我们攻进宫中的时候就知道了,一切只是流言还是事实,都要王爷亲眼确定才算数。 ”徐将军沉稳的说,伸在邢睿肩上的手有点用力。
“没错,将军说得对,本王是太激动了。”邢睿点头,便放开了手。
他想是真的激动了,其实当日是他亲眼看着晴乐掉下山崖去的,而且山下的确有那些穿着她衣裳的散 肢,他又怎能盼望晴乐还活着呢?
就算是,也只是有人相似吧!
“王爷,博洛说这两天便给我们一个答案,我们也许就是这两三天内就能起兵进城了。这两天,王爷 就多点休息,一切等博洛的消息决定。”徐将军轻柔的笑,没有了刚刚的威严。
邢睿点头,便转身离开这房间。
他知道,他的心又在这些话中动荡了。
第六章
难得的,在这季节里,阳光竟然躲了起来。
站在窗边看着,我有了出去走走的念头。
这些日子里,我几乎都是躲在这清幽宫中,然后等邢浩有时候便来看看我,说一些我不想听的话,依旧是诱惑着我的心,想要得到我的臣服。
只是,我很明白自己并不需要他这样的对待。
转身离开房间,我重重的呼了口气,向着寝宫外走。
这后宫中主子还不算多,此时邢浩帝位还没有坐稳,的确不是为虚设的后宫填补的时候。这样的清静倒是让我安了几分的心,免得面对邢浩的同时还要面对着一群莫名其妙的女人。
转出花园,我看到了正面而来的男人,他脸上依旧带着淡漠的微笑,看上去若隐若无的。
“娘娘早,出来散步吗?”他停在我的面前,是有意要挡下我的脚步。
那天我们在永和殿中,我并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此时一旦说话,他便会认出我的声音来了。
为隐瞒身份,我有意压低声线,听上去沙沙的:“博先生早,你是进宫来找皇上吗?”
“恩,找完了,正打算离开,却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娘娘。”他轻轻的点头,笑的很自然,看不出半点恶意。
因为脸上并没有带着脸纱,我知道他是把我的容颜看得清清楚楚了。
只是,也许他并不能肯定我就是晴乐的,所以他并没有揭示,看到我时眼中闪过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
“本宫也只是看天气这么好,便到处散散步而已。”我露出甜美的笑,这是我还是晴乐的时候并没有试过的笑。
过去,我的笑容总是很淡,或是带点冷, 却不曾试过天真烂漫的笑,更没有试过这么甜美的笑于人前。为了让博洛不敢肯定我的身份,我只好做着一些过去不会表现的行为。
并没有人敢肯定这世上不会有相似的人,只要他不肯定我的身份,还是不会有人知道晴乐公主还活着。
“娘娘喜欢散步啊!这的确是不错的事。”他轻轻点头,双眸直直的盯着我。
“是啊!这后宫虽大,可是毕竟不如在民间的时候好,本宫之前活在民间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虽然小时候家里穷要天天做苦工,可是怎么说也算是自由。现在被皇上带进宫中,虽说是不用干活,却是像被人囚起来一样。”我装天真的笑说,一副完全信任他的摸样。
“是啊!这的确像是一个华贵的笼。不过娘娘如今得皇上赏识宠爱,就算是一时不习惯,往后也会喜欢上这样的生活的。”博洛客套的点头笑说。
“嗯!是的,这半个月来被人伺候着,若要本宫现在出宫去过回平常的生活,还真是不习惯啊!也不愿意了。”我扮着虚荣,点头认同。
“嗯,那博某不阻娘娘散步了,博某还是先出宫去。”博洛拱起手,恭敬地笑道。
看他这摸样,我不知他是不是相信了我演的戏,以为我真的只是民家女。
“好的,博先生慢走。”我点头,仍是那天真烂漫的笑脸。
转身走不了两步,背后的人突然又唤:“娘娘。”
“博先生有事吗?”我不解的看他。
只见他上前,走近我后带有试探的说:“娘娘跟景王妃真的很像,不,可以说是长得一模一样。”
“是你们口中的晴乐公主吗?”我点头,双眸依旧天真无邪。
“是。”
“听说她已经死了,真是可惜,本宫没有机会来得及见她一面,不知道我们二人是如何的相近。”我遗憾的抿唇,说得那么真诚。
“是啊!她的死真是可惜。当日她死的时候,景王几乎是疯狂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的,比失去第一个侧妃的时候还要可怕,更叫人心疼。景王是真的很爱她这个女人,她的死真是可惜啊!”博洛说,脸上全是真诚的遗憾。
我有点不明白,他不是太子的人吗?怎么又要跟我说这些话呢?就算是怀疑我的身份,也没必要逼迫我承认吧!
“是啊!那的确是可怜,让一对恩爱夫妻这样阴阳相隔了。”我跟着笑,笑容还是那么的阳光,宛如他口中所说的事我根本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算了,博某还是不阻碍娘娘散步了,娘娘随心走走吧!博某离宫去了。”见我始终是这样,博洛也不再相迫,转身直直的而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走了,注视着他的背,我立即的回过身向另一边,怕他回头的时候发现我在看着他的背发呆。
想来,这博洛肯定是怀疑我的身份的,毕竟相似的人多,但一模一样的就肯定不多了。
只是他没有证据证明,而邢浩也不肯跟他直接说明,所以他只能猜测着,并不敢肯定。
当日我是从邢睿的眼前掉下山崖,然后又被人找出一些穿有我衣裳的散肢来,相信他们就算怀疑我也不敢肯定。
不愿多想,不愿操心,我继续走我的路,等候着夏侯府上下找到安定点,然后我得早早离开这后宫了。
夜色很深,就算清幽宫中满布烛火,都当不了黑暗的入侵,将一切都陷在阴阴暗暗之中。
躺在床上,我听到了一些零碎的脚步,走路的人肯定是个武艺高强的人,只是脚步不稳,像带了点酒味。
心里一惊,我立即从床上坐直身子,在黑夜中看向那个正向我走来的人。
“皇上,你怎么来了?”小心防范的问,感觉到他的脚步轻浮,像是醉了,我变更放心不下。
“晴乐,朕今天特别想你,让朕在这里就寝好吗?”邢浩不一会便来到了我的床前,拉起纱帐进入。
恐慌的瞪着他,我立即从床上站起,防备的看他:“皇上醉了,请皇上先回永和殿休息好吗?”
“晴乐,不要再叫朕走,今晚朕决定不走。”他吼,带着浓浓的怒火。
这样的他让我更是心惊,担心他只是想借醉乱来。
不,不可以的,绝不可以。
“皇上,请你冷静一下,皇上说过不会强迫晴乐的,请皇上先回永和殿好吗?”我急促的道,极力的与他保持距离。
只是如何的躲,这床还是有个空间的。
他手一伸,结实的将我拉进他的怀中。
他的手紧紧地圈着我的腰,而我的挣扎是完全起不了半点作用,就是力气不比男人大这一点便让我输给了他。
“皇上,请你不要这样,求你。”他的贴近让我慌了心,我害怕扭动着身子,苦苦的哀求着。
我希望他只是真的喝醉了,在我的呼喊之中能够清醒过来。
若只是想借醉来搞我,只怕是我怎么喊破喉咙他也不会放过我的。
“晴乐,朕不想等了,已经快一个月了。朕天天来看你,来陪着你,可是你的心却是那么的冰冷。晴乐,你已经不是邢睿的妻了,为什么还要为他而保住清白?你要记得,朕才是你的夫君,你该是朕的女人。”他大声的吼,已将我压在床上。
他的重量压得我有点缓不过气来,慌乱的看着此时的他,听他的话我很明白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皇上,求你不要强迫晴乐好吗?还给晴乐点时间。”我看他不做下一步的动作,心理也变多了几丝希望。
“朕给你的时间还不够多吗?当日你和亲而来,你跟邢睿之前见也没有见过,你不是还是可以跟他做这些事吗?现在朕对你这么好,也跟你熟悉了这么久,你就让朕今晚好好的疼你吧!”他说话时有点偏激,说罢便低头吻着我的颈间,那吻是带着搜夺的,没有错过我颈窝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我完全崩溃了,那个地方只有邢睿碰过,而且他每一次碰我的时候都是那么温柔的,从来没有如此时这般。邢浩这样疯狂的态度让我急乱了心神,不知如何是好。
“不,皇上,你不可以强来的,你这样只会让晴乐更恨你。”惊吓的泪水滑下,我不敢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
不,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不可以的。
“晴乐,你是朕的人,现在朕只是要做应该做的事。若不是邢睿先得到你的人,你的心也就不会在他那里,现在朕就要你的人跟你的心。”他说着,手已将我的衣领拉开。
感觉着上半身暴露出来,那夜间凉凉的感觉是那么的刺心。
“不,邢浩,你放开我,你疯了。”双眼一瞪,我的意识更是疯狂。
“朕是疯了,才会答应你之前的要求,现在朕已经忍够了,这天下没有人是朕得不到的。”他说着,手向着我的下体而去。
不,那里是不能让人碰到的地方。
我心里有气,恨意充满双眼。
想起当日拒绝邢睿的吻时是靠咬破他的唇而办到的,此时我脑海中也凌乱,只知不可以任他鱼肉。
想着,我用力一咬,咬住了他的肩。
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我便咬得更是用力。
直到血从我的口中流出,可是我不怕也不停,只是更拼命的咬。
我已经管不上什么了,最后宁愿一死也不要任他如此欺负。
邢睿不会这样对我的,他就算是怎样都不会如此对我的,哪怕是新婚之夜,就算他对我讨厌之极,也至少对我温柔如斯。
不管如何,我是邢睿的妻,在没有得到他的修书之前,我还是他的妻。
我不能被别的男人沾染了属于他的清白,我不能让别的男人回去我的清白。
用力的咬拼命的咬。
邢浩终于受不了,用力的一掌击向我,也与我拉开了距离。
感觉被他击到的地方如重伤一般,我却来不及顾及那伤,立即拿起锦被将暴露夜色中的身子包起,包得紧紧的不让他看到任何一寸不该看的地方。
他的表情看似十分痛苦,皱眉瞪着我,伸手用力的压着受伤的肩。
他的双眸很利,在这黑暗中闪烁着炙热的怒火。
“哼!”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