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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认识的,不过多是老的男师傅,若让他们来教只怕娘娘会不喜欢,不如让琴乐坊的一个姑娘教吧!她对笛子较精,若由她来教娘娘,想必更好。”他淡淡的看我,随后客气地笑。
“可是让博老板的姑娘教会不会不好?怕打扰了老板做生意。”我想还是好的,怎么说女人比男人放便得多,但还是懂礼议的询问几句客套的话。
“不会的,娘娘记得算钱就行了。我们的姑娘若是出外,收费也不便宜的。不过娘娘给得起,一点钱是不放在眼内吧!”他微笑摇头,无所谓的耸肩。
“好吧!这点钱就给老板你,有劳博老板安排了。”轻轻点头,我掩嘴而笑。
博洛不多话,说的话却是让人很舒服,礼节刚好,没有半点越规却也是落落大方。
“那请这边来。”他站起,伸手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先走。
步出琴室,他带着我转了几条小路,来到的竟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这里可真是冠丽堂皇,这横装可是名贵得很,比起景王府的摆设更好,像是更注重。我听到了前厅的热闹,知道就算是白天,这里的客人也不少,看来真是京城中最好生意的地方。
“前面是琴乐坊的乐坊,都是一些男人找乐子的地方,娘娘千金之躯就不要进去见识。从这里过去,是琴妓的房间,博某带娘娘去看看,也许媚娘没有客人。”他说着,转身另外一边,入目的是一排排的房间。
想必这里就是那些琴妓平日所住的房间了。
“为什么说她可能没有客人?她平时的客人不多吗?”我问,纯粹好奇。
“是啊!她样子不够漂亮,男人除了喜欢琴声优美,人也要关才行。不信你回去问问你们的王爷,看他来这里选琴师听琴的时候,要选漂亮的还是要选难看的。”他轻笑。带着几份取笑的意味。
微微弯唇,我但笑不语。
他说的话,我当然明白,别说是男人,女人也喜欢漂亮的,看着也能赏心悦目啊!
“晴乐开始懂得为何博老板要安排这个乐师教晴乐了,因为她的生意不多,有晴乐包着,总比占着别的好生意的丫头更好,那样你能赚更多的钱,是不是?”用与他一样的语气半开着玩笑,今天是我与博洛谈得最开心的一次。
开心,也许是因为心情好。
“博某心中这数倒是让娘娘看透了。”他说,在一问房前停下,轻轻的拍了拍门后问:“媚娘,在不在?”
“在。”果然。里面有人应了一声,不久后门便打开。
入目的是一个看上去较年长的女人,大概有三十多了,皮肤也不是很好,虽擦着脂粉,却也能看干干的,裂痕很多,五官也长得平淡无奇。说真的,这样的女人并不算难看,或者可以说算长得不错了。
可是这里是姿色定天下的地方,在这样的乐坊里,没有一定的姿色,只怕是很难让客人喜欢。
如博洛说的,男人还是喜欢以姿色来定一切。
“媚娘,你看,这位是……”
“媚娘姐好,我叫韦晴,是想要来跟你学笛子的人。”我打断了博洛的话,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身份。
若知道我是堂堂景王爷的正妃只怕会让她心里有点害怕,我希望能找一个真心相教,不会因为身份而有所避忌的人来教我这笛子。
“学笛子?你是新来的人吗?”她皱了皱眉,有点不解。
大概是看我的气质不像是一个家道不好需要卖艺的女子。
“不是,晴儿是博老板的朋友,最近想要学笛子,于是老板就推荐说媚姐吹得不错,想要请媚姐指教。不知道媚姐愿不愿意呢?晴儿绝对是真心诚意的。”微微地笑,我冲着她柔声说。
“若是老板的朋友,那当然没问题。”她也对着我笑,也许是我的好态度让她的心情也好。
博洛大概是明白我的心意,朝我点了一下头后看向媚娘说:“那么就有劳媚娘了,我可是收了人家钱的,你就要好好的教。对了,这晴儿毕竟是千金之躯,在这里学总是不好的。免得影响声誉,你就跟她到外面学吧!”
“嗯,这主意也不错,找个清新的环境学,总比留在房里学好一点,情绪也能陪养得好好的。”她轻轻点头,冲着我宛然一笑。
“那就有劳媚姐了。”
“你还是跟大家一样叫我媚娘吧!”她的态度十分亲切,并没有半点上傲的架子。
“嗯!”
与她虚说了几句后,我便与她直接离开了琴乐坊,因为不想让她有所压力,我并没有让凝霜跟随,让她一人先回王府去了,是怕她会说漏了我的身份。
第一次的,我竟然对学习一样东西这么的感兴趣而且认真。
*
离开了琴乐坊,媚娘把我带到了上次与太子去过的湖边,此时这里人并不多,立于湖边看着鱼儿戏水,心情渐是愉悦,鱼儿的畅游让我想到了自己。
记得在大韦后宫的时候,一直渴望着有朝离宫的自由,如今在景王府内,倒是自由得很。与景王闹不和的日子里几乎是无法无天的,不必在意那个夫君如何看我。而就算是近日关系好起来,他也对我百般尊重,并不会多加管制。
媚娘教了我几个入门的要点,然后跟昨天邢睿一样,让我重复的吹着其中一个洞,叫我先吹出声来。
立于湖边,我闭着眼,尽量的让自己吹出来的声音不要太刺耳,尽力的学着如何运气吹得更好听一点。
重复的吹了许久,媚娘一直坐在我的面前听着,后来我看到她眼内有异光。心有不解,便放下笛子,顺着她的目光往回看。
一张放大的脸刚好贴着我的,让我吓得直直后退一步,看着戏皮笑脸的他,有一刻以为是崔唯。不过眼前这男人比崔唯年轻多了,看上去比邢睿还要年轻几年的,笑得特别阳光,五官生得也很俊美,不过有一点不怀好意的感觉。
不悦的凝视他,我对他的行为感到极不愉快。
而我竟然没有注意到有人贴我这么近,也许是真的太投入了。
“想不到笛声这么难听,人倒是长得这么美。”他笑得很甜,却是恶心死了。
冷冷的瞪着他,我习惯性的摆出冷脸,端出公主的气魄来。
“怎么了,美人不高兴了吗?”他无辜的朝我眨眼。
不想管他,我看向媚娘:“媚娘。我们到一边去学吧!”
“不如让在下来教姑娘吧!”他说着,手向我的笛伸来。
看到他的动作,我直直的凝起眉,伸出另一只手推开他,将笛转向一边。
可是他的手身也是极之灵活,与我的笛子纠缠起来,转了几圈,他的手都有几次差点抢过我的笛子。
心里有了怒火,我手一伸拉住了他的手臂,用力一拉以脚往他下身踢去,看他顾着闪避之时,以手掌狠狠的砍在他的颈间。
“噢。”一声惨叫,他停下了一切动作,苦恼的看我。
不悦的瞪他一眼,我转身而去,不愿与他多说一句话。
媚娘也急急的跟随上我的脚步,重复地看了看身后的人,才问我:“想不到你的身手不错,能打到那家伙。”
“他是什么人?”我不以为然,倒是好奇起来。
他的身手也不错的,灵活性也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很调皮的人。而且他的心地看来也并不是很坏的,刚才的对打中,他是有所顾及的,并不想伤我。而我却是出手狠辣,招招用力,所以才能略胜他一着。
“他是夏候爷的独子,这里的小霸王。你知道夏候爷吗?他是皇上最好的兄弟,所以这个小子在京城中有点无法无天,没人敢得罪他。”媚娘应声说,又看了眼身后,也许是看不到人跟上来,才暗暗的松了口气,与我并肩着走。
“难怪会有这么无礼的个性。”原来只是一个小霸王,这些人都是幸运的,所以不懂得人生的苦涩,不懂得礼议客套,只懂得无法无力。
“我还怕他会对你怎样,却想不到你能打过他。可是那人有点无赖,你还是小心他一点较好,下次若遇上,就避而远之。”媚娘说得轻轻的,好心劝说。
“嗯,不过这事你不要跟博老板说,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惹是非。”微笑点头,我吩咐说。
其实不是怕惹是非,是怕邢睿会知道。
我不想他认为我一出景王府的门便会惹麻烦。我还是希望能有一直的自由,可是随时出入。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她答应。我们已经转到了市集里。
往着琴乐坊的方向而回,她继续说:“对了,今天就先教你这么多,这些是一些基本功,这两天你就先练习这些。等你认为可以吹出声来,可以上手的时候,我再教你音调的处理,还有各式音调。”
“好,有劳媚娘了。”裂唇甜笑,这是我最好态度的一次。
以前,不管是认识什么人,都知道我是公主的身份,我都习惯在他们的面前摆出公主的架子。这次对着媚娘,因为她不知我的身份,我倒是变得轻松自在得多。也可以随心而笑,并不用端着高贵的架子。
我发现,这样较不会累。
*
“晴儿笑得很开心。”
在快回到景王府的路口前,一把意外的声音响起,带着几丝笑意。
偏头一看,果然是邢容。
“嗯,今天心情还算不错,王爷呢?”露出甜笑,我轻声地问。
其实,我很少这样笑的。之前我觉得没有什么是值得笑的,后来,更不懂得何为真心地笑。平时脸上若会挂上笑意,也是冰冷的。
今天,我却是很开心,笑容也真实得多,而且刚才对着媚娘笑太多了,倒像是习惯了,也懂得如何去笑得真诚一点。
“只要想起昨晚的晴儿,本王也很开心。”他的手一拉,将我拉进他的怀中,与我贴得很近,在我耳边暗示说。
嘟唇瞪他一眼。我只道:“你?净会想那些事。”
“难道晴儿就不是在想那些事而笑的?”他贴着我的耳,有意的吻了一下。
仍会在他的接触下微抖,我有意的拉开了一点,却还是被他拉得更近一点,并不能顺便的脱离他的魔掌。
“晴乐笑得这么开心的时候想的不是王爷的事,而是别人。”我想冷下脸说,不让他如此得意,却是只能紧紧将笑容收起而已。
“谁?”
“媚娘,琴乐坊的一个琴妓。”对上他不解的视线,我倒是没有隐瞒玩弄的打算。
“琴乐坊有这样的一个琴妓吗?”他皱了皱眉,倒是很认真的想。
与他一起步进了景王府的大门,我才推开他,装着吃醋地道:“这么说,琴乐坊的琴妓,王爷都熟悉啦?”
“若本王说是。晴儿是不是要酸上几天了?”他好笑问,倒是不把我的‘醋意’当一回事。
“是要酸很多天。”我无奈的应,手里紧紧的握着那笛子。
他这时才总算看到我手握着他昨天送的笛子,明白的点头,“你是去找人教你吹笛子吗?”
“嗯,晴乐见王爷一直这么忙,想必是没有时间教晴乐了。于是便要去请博洛帮忙,看有没有人适合教晴乐的,后来他就叫了一个媚娘教晴乐。他说,那女人长得平凡,不是王爷平时喜欢的琴妓,与王爷没有什么不浅的关系,所以不怕我们会争风吃醋,比任何琴妓都适合。”我用力的点头,带着点点的讽刺。
“这博洛还真懂得安排,不然随便哪一个长得不错的琴妓都可能会跟王妃你争风吃醋起来的。”他很认真的点头,顺着我的说话有意说,那模样让人不知是可气还是可怒。
抿了抿唇,我有点奈何不了他,便什么也不说了,走自己的路。
“晴儿,今天学成怎样?”他贴近我,拉了拉我的手,不让我与他隔太远。
“还好,跟你昨晚教的差不多,就要先要学发声。”
“昨晚我教的不是别的事吗?你只记得发声的事啊?”他手一拉,又将我拉进他的怀中了。
从不知道他是这么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