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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把小宝放下啦。”
“哈哈哈……”冯扬仰天大笑,笑得是无比的白目,“马上去给我找一辆马车来,顺便的再拿二十两银子,动作要快,不然我可真不敢保证我手里的刀了,你知道时间长了,人难免会分神的。”
“二十两?”众人听到这么一个数字都是大吃一惊,这冯扬的口气还真是不小啊!
“冯扬,你这贱人,你不是要告我偷人吗?走啊,这就去衙门,告我啊!我马上就认罪。”程翠翠看着冯扬那疯魔的状态,心里也是一阵担心。
“冯扬,你可不要忘了,当初你一个人来这地方的时候,我们程家是怎样对待你的,今儿你要是敢伤了小宝的一根汗毛,我这钱氏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钱氏恨得牙痒痒的。并且脚步还不断的向冯扬那边移过去。
“照顾我?照顾我,以前找你借钱怎么借……告诉你马上给我站住,别再过来了。程三郎,你还不去拿钱来,难不成你不要你的儿子了?”冯扬看见钱氏在向他靠近,嘴上马上阻止,脚步也后退了两步,靠在院门上。
“三郎,快回家把钱取来。”如花看着冯扬的样子,心里的弦是绷得紧紧的,双眼还是直瞪着冯扬,“三郎马上就回家取钱,你能不能先把刀从小宝的脖子上面取下来?”
“哼,取下来?你不要以为可以玩什么花样?”冯扬的目光往四周扫了一下,确定没有人靠近,才稍微的放了心。
“呵呵,你这么胆小,我不过是怕小宝待会儿伤着了,你可要弄清楚了,待会儿小宝要是有一点点伤,我就跟你拼了这条命,到时候别说是银子了,你可什么都得不到。”如花就料定这冯扬是钻钱眼里去了,所以说话间倒是有了一点底气,可是她的双眼仍旧紧紧地盯着冯扬手上的那把刀。
冯扬仔细琢磨了一下如花的话,觉得自个儿还是不要和钱过意不去,所以还是慢慢地把刀往下面移了一点距离,不过也没有完全放下。“好了,现在这个是我最低限度。你们马上回家拿钱!”
如花也知道现在这会儿她的要求不可能太过分,所以说道:“那麻烦你出去让一让了,三郎这要从院门出去。”
冯扬知道这会儿他是堵在院门口,所以听了如花的话就准备出去,可是一想,如花是叫他出去,他可不想按着如花说得做,毕竟方才才吃了如花的亏,所以挥舞着手里的刀叫道:“你们马上给我退回去,我现在要进来。”
呃!如花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了,这院子这么小,他这退了进来待会儿逃跑的几率不就是小了很多吗?不过这样倒也好。
屋子里的众人依了冯扬的话,往后面退了退,“现在这样可好。”
三郎从院门去取钱了。
“别光是取钱,我可还说了马车的!”冯扬可不想待会儿就这样双脚逃跑,他可知道自己是跑不赢三郎他们的。
“可是村上没有马车啊!”这马车在那会儿可还算得上一个稀罕物,一般农家哪会有这样的东西,“要不把老王的牛车叫来?”
冯扬思考了一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取了钱赶快离开这里,所以这会儿他才懒得管什么牛车不牛车,只要是代步的车就行了,于是才点了点头。
“笑笑,麻烦你去帮我把老王的牛车叫来。”本来打算叫四郎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有几个男的留在这儿比女的强,所以如花才叫了笑笑。
笑笑连忙出去。
一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
“给我端一条凳子出来。”冯扬手里还抱着小宝,所以本来就有一些瘦弱的身子根本就是坚持不了多久,才一会儿就累得不成气候了。
凳子?如花虽然说不是很情愿,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办法,只得拿了一条凳子。
冯扬这会儿的警惕心还是很强的,见如花端了凳子来,就叫如花把凳子扔过去,根本就不给如花靠近的机会。
看着坐在院子里的冯扬,在场的人都是静静的看着,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小宝伤着了。
而如花也害怕小宝闭着眼睛不习惯,所以还不时用话安慰着小宝,让小宝放得轻松一点。
又是过了一会儿,笑笑已经跑了回来。
原来这笑笑刚出门没多久就碰见刚好从镇里赶回来的老王,所以连忙就叫了来。
“这车都来了,怎么程三郎还没有过来,你们不会是给我耍什么花样吧?”冯扬知道这里离三郎的家可比离老王的家近一些。
“现在小宝都还在你的手里,我们干耍什么花样,老王的车来得的原因笑笑不是已经解释了吗?难道你不相信?”如花好言相劝着。
“哼!谅你们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不然我的刀可是没有长眼睛的。”冯扬看见如花说话那种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是无比高兴,现在他们可都被自己耍的团团转呢!早知道这样,就不用请甄建仁来演戏了。哼,一想到这会儿,他就忍不住怒骂那个甄建仁,旺自己当初还和他称兄道弟。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三郎终于跑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蓝布口袋。
“冯扬,这里面就是二十两银子,你轻点一下。”三郎举着手里的蓝布袋子往冯扬靠近。
“站住,就站在那儿把袋子扔过来就行了。”冯扬挥着刀,生怕三郎靠近了一点点。
三郎看了如花一眼,然后回头把手里的袋子扔了过去。
冯扬看着那静静躺在地上的袋子,再转头看了一下,确定没人靠近,才一手抱着小宝一手拿着刀子一步一步的移了过去,等捡起袋子,他稍微安心了一点,可是三郎把袋子口系得有点紧,不是很容易解开的那种,而又因一只手里还抱着小宝的缘故,这会儿两只手是根本就松不开来,可是到了手里的钱,他又不想扔出去别人清点,所以他就用抱着小宝的那只手拿着刀,开始割袋口。
可是他倒是忘了他那只手因为抱了小宝这么久有些手麻的缘故,所以手里的刀一个没拿住,竟是掉在了地上。
铛……
仿佛是还有回音一般。
冯扬见此连忙就弯身拾刀,可是那闭着眼睛的小宝这会儿倒是猛然的把眼睛睁开,张嘴就是往冯扬的手臂咬去,冯扬吃痛,一下子就把手里的小宝给放了,小宝也因此一下子就猝在了地上。
而那边的三郎自打是刀一掉,就几大步的迈了上去。
冯扬把刀捡了起来,小宝也吃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迈着小步逃跑。可是冯扬这会儿已经完全是愤怒了,居然敢咬他,所以手一下子就挥舞过去,一时也是忘了手里的那把刀了。
“小宝……”如花看着这种场景,心是停止了跳动,脚步也是极快的就迈了上来。
这会儿离得近一些的四郎也跟着迈了上去。
终究是迟了,那把刀已经见血了。就连冯扬也一下子惊住了,他可从来没有伤过人,今儿是第一次,难免是被唬住了。
唬住也只是一个晃神之间,因为冯扬看见了四郎如花都像这边奔了过来,于是手里的刀又准备招呼下去,可是他倒是被三郎的一个眼神给吓住了,拿着刀就开始后退,后退的时候真的是成魔了一般,胡乱的挥舞着,更是叫道:“别过来,别过来。”
众人看着这种情况自是不敢阻拦他,他也算是畅通无阻的离开了院子,然后逃跑了。
众人虽然说不敢阻拦,但是还是有些村子里的男人追了上去。
如花这会儿哪里还有闲情去管那冯扬啊!只见她冲了上来,就哭道:“三郎,你手上好多好多血。”
一直以来,如花都还算是一个冷静的人,可是现在她不冷静了,她看着那么红艳的血,只觉得大脑中乱哄哄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爹爹。”小宝哭了。
“没事的,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三郎勉强的笑了笑。
可是这话是丝毫作用都没有起到,如花自顾着把手往三郎的手臂上放着,希望能够让血少留一些。
原来方才冯扬那一刀下来的时候,三郎已经跑了上来,看见那种情况他也只有用自己把小宝保护好,因此,冯扬的那一刀是狠狠地砍在了三郎的手臂上。
“还在这儿神着干什么,快去拿布来包扎啊!”倒是钱氏上前看到这一幕冷静少。
“对,包扎。”如花也是这会儿才从慌乱中回了神,站了起来就准备去拿布。
“给,三嫂这里的布。”笑笑打一开始看见这中情况就进屋取了布出来。
如花这会儿根本就顾不上什么谢谢,拿了布过来就开始为三郎手上的那只手臂包扎着。
“吸……”三郎倒吸了一口冷气。
如花抬头看了一眼三郎,他额头已经开始渗汗,“很疼吗?我动作轻一点。”
“爹爹疼,小宝帮爹爹吹吹。“小宝这会儿可是内疚死了,刚才他就不应该出门来找爹爹和娘亲的,不这样的话,爹爹和娘亲也不会出什么事了。
小宝凑上前去,往伤口处轻轻地吹着。
三郎感觉到丝丝凉风吹过,疼意真的是减轻了不少。他伸手摸了一下小宝的脑袋,笑道,“傻孩子!”
如花认真的帮三郎把伤口包扎好,“先这样吧!晚上用水清洗了再好好包扎。”
“嗯!”
“三嫂,对不起了,我们没有追上冯扬。”
刚才出门追赶的四郎回来了。
“啊!”如花顿时觉得肉疼,刚才只顾着三郎的伤了,居然是忘记了冯扬那东西,何况家里的钱也被他拿了去。
“怎么了?”三郎看着如花忽然一惊一乍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冯扬那死东西逃跑了,居然还把家里的钱全部拿了去。”如花有点焉了,可是她又怕这会儿的三郎伤心,所以连忙劝解道:“三郎,没事的,那点钱拿去了就拿去了,只要你人还好好的,我们就再赚。”
三郎看着如花明明很心疼钱却又要安慰自己时样子,笑了一笑,道:“谁说那个口袋里装的是银子了?”
“啊!什么?”如花的嘴张得大大的,“那里面装得不是钱,那装得是什么啊?”
“呵呵……。”三郎笑了笑,想着刚才在家里装进去的小石子,心里就稍微的痛快了一点。
如花看三郎不说也不追问,但是仍旧是下了决心一般的道,“哼!管他是不是拿了钱,反正这次是铁定不会轻饶他的。”
三郎自是也有这样的想法。
而在一旁里正这会儿也开口了,“你们就放心吧!我这就跟村民通知,只要以后这甄建仁和冯扬再敢回芍药村,我们就像对待过街老鼠一般。决不轻饶他们。
晚上,如花把下午从钱氏那里取来的草药用刀压碎,打了一盆水。
“待会儿我的动作会轻一点的,所以你先忍忍吧!”如花看着那绑在三郎手臂上的布已经被血浸透。心里就像是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下,难受的要命。
“没事的,你就尽管拆吧!这点痛我还是能够忍受的。”三郎露着白白的牙齿笑着。
“娘亲,如果爹爹疼我会帮他吹吹的,吹一吹了就不会疼了。”今晚上吃了晚饭,小宝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去睡觉,因为他说了,是因为他爹爹才这样的,所以他要帮爹爹减轻一点疼痛。
如花开始为三郎换药。先是把下午绑在上面的布解开,然后一层层的取,如花的动作十分轻柔,所以开始三郎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可是到了最后的时候,由于血液凝固的原因,布已经粘在了三郎的伤口上。
如花害怕把三郎弄疼,不光是精神集中了几倍,就连动作比开始时不知道又轻柔了多少倍。
三郎看着如花,发现她的额头也已经渗出了汗水,她伸手帮她轻轻地擦了一下。她是有多么的担心才会这样紧张呢?
如花抬眼对三郎笑了一下,又低头开始弄布了。不管如花是多么的小心,终究那布已经黏上了伤口,所以三郎还是感觉到一股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