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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说得不堪。
飒爽突然又想着浩然的声音,一声一声的低喃。
“老婆,老婆……”
她的泪突然滑落了下来。
心中的不甘和身体上的无奈纠缠在一起,就像是打不开死结的绳索,越缠越紧,直到将她灭顶罩住,罩住了四周的光线,也罩住了空气,像是要将她活活窒息一般。
飒爽感觉刘民生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着,自己的每一次挣扎和逃离都被他轻而易举地拉回,而后便是越加凶狠地在她的肌肤上揉捻,而她除了流泪,只是在心中一再地思念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
衣衫似乎半褪,肌肤能清晰地感觉到凉意。
身体上清晰地传来男人手掌的热度,恍惚中,飒爽以为回到了前几天的那个晚上。
浩然这样拥着她,轻抚着她的身体,轻轻喘息着低喃着唤她。
不。
下一刻,这样的温度,却突然让她混沌着的思绪清醒起来。
不,不是浩然的手。
浩然的手柔软幼滑,而这双手则粗糙,指间有薄茧划痛了她的肌肤。
飒爽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想让自己的意识集中起来。
她用力地狠踩他的脚,下一刻,随即推开他的身体。
可是,刚想逃离,却被他从背后抓住,猛地用力一推,飒爽感觉自己的背重重地撞到墙上,随即便有潮湿的触感覆上她的肌肤。
她咬着唇,低眸,只见刘民生正俯身在自己的胸前舔弄着。
胃里一阵反酸,牙上一用力,飒爽口中顿时尝到了咸腥的气味。
她将自己的唇咬破了,意识有些清晰,却只能更清楚地感觉着他唇的动作。
“你放开我。”飒爽咬着牙说。
“呵,小野猫,难道你不知道,我想你很久了?”
刘民生轻笑着,一手轻易制住她的双手,另一支手微抬,摸上她身侧的拉链,缓缓下拉。
“你,秦寿。”飒爽被他抵上了洗脸台,咬着牙斥骂着他,只是四肢的无力却让她无法抵抗。
突然,侧目间,望见洗脸台上的玻璃花瓶。
极细致精巧的花瓶,内中斜插着一枝红玫瑰,高贵优雅,极是五星酒店的作派。
飒爽想都不想,便操起花瓶,用尽力量一下砸在墙面上,花瓶破碎,握在她手中的只有半截,断裂处更是啮牙咧嘴的尖锐。
而飒爽就拿着那尖锐对上自己的喉部,锐利的玻璃尖,些微划过她的颈间肌肤,便有嫣红流下,“刘民生,拿开你的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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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亲们,貌似很镇定啊,很淡定啊。
为毛?
为毛乃们如此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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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爱你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第六章 我们用多一点点的辛苦,来交换多一点点的幸福 32(3000+)'VIP'
刘民生一抬眸,眼神一暗,却仍旧笑着,“怎么?寻死?吓唬谁?别告诉我,是想为浩然守身如玉。我可不信这套话。对你们这些女艺人来说,难道命不比贞洁重要?”
他说着话,继续埋头在她的胸前,唇落下时,飒爽只觉得一阵反胃。芒
“刘民生。”飒爽下一秒,将手里的花瓶抵上刘民生的手臂,用力一划,顿时鲜血如注。
“啊。”只听他一阵惨叫,随即一记耳光用力朝飒爽扬了过来。
“啪。”清脆的一声之后,飒爽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
刘民生退后几步,手捂住伤处,目光阴戾地盯着飒爽,“魏飒爽,你个贱女人。”
飒爽却兀自笑着不答。
“我不信今天就不能把你弄到手。”刘民生说着话,猛扑上来。
而洗手间的门也在同时被用力推开。
不,应该说是用力地踢开。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飒爽只觉得心中一喜,转脸看去,只觉得隐约看着那个男人的体态,脑中一松,一直紧绷着让自己清醒的精神也便松弛了下来,若不是即时便扶着墙,怕是此时早已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事。
而刘民生望着来人,口中嚅嗫着,手捂着伤臂,有些狼狈,目光也闪烁着,一时脑中竟一片空白。
待看到来人走进时,这才反应过来,第一句话竟是,“安少,您走错了。“格
安如墨走进洗手间来,目光一扫,即刻便看到倚在洗脸台边的飒爽。
她眸光涣散,神色憔悴,长裙的肩带半褪到手臂上,脖颈之下及至胸前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是些什么东西,安如墨自然是明白的。
何人所为,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如墨想着,转脸看向一边的刘民生,清冷眸光扫过仍自淌着血的手臂,落在他的脸上,双眼更是直逼着他躲闪着的双目。
“安少,您,您走错地方了。”
一阵死一般压抑着的沉寂,刘民生仓惶中开口。
“哦,那么刘总是走对了地方?”安如墨挑着眉笑,却脚步不停地朝飒爽走去。
飒爽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站定,微皱着眉,而后解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罩在她的身上,手扶着她的手肘处,微俯着身,轻声低问:“能走吗?”
飒爽咬着牙,点点头。
安如墨便扶着她的手肘,只是才两步,她便步履蹒跚,踉跄之下,险些摔倒。
安如墨的眼中利芒一闪,“我抱着你吧。”
飒爽抬眼望他一下,脸微红,迟疑几秒,轻轻点头。
她倔强,却敌不过无奈。
靠在他的怀里,不同的男人怀抱,连着气息和味道都不一样。
只是,她渐渐也放松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安全了,脑子里便开始胡思乱想。
以后该叫姐夫吧。
心里涌起一阵亲切感,心情也松了许多。
“你不该伤了自己,浩然会心疼。”安如墨再望一眼她脖颈间的伤痕。
飒爽听着他的话,轻轻摇头,沉默着。
“安如墨。”刘民生看着安如墨作势要走出洗手间的样子,一下蹦到他面前,“把她放下。”
安如墨垂眸望他,半晌,才扬着眉笑道:“如果我不呢?”
刘民生一怔,还来不及说什么,只是洗手间门外又蹦进来一个人。
不,是一群人。
他的眸光骤然紧缩,望着他们的阵势,心里一乱,有些不知所措。
“刘先生,请问您为什么会出现在女士洗手间内?”发问的是一个女孩,看上去极年轻,清秀的脸庞,狡黠的目光。
而在她身后,则是完整的一个团队,摄像师,录音机。
“刘先生,请问您手臂上的伤是从何而来?”第一个问题尚未有答案,女孩紧接着抛出第二个问题。
刘民生的额上渗出了汗,还未及答言。
女孩便又开口:“难道,刘先生是因为闯入女士洗手间欲行不轨,而被击伤吗?”
“不,不是,当然不是,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刘民生慌乱中,思绪全无,一切的思想都紧随着女孩的思路而去。
“那么,刘先生,您是进入女洗手间滑倒吗?”
“是的。”
“也就是说,刘先生的日常习惯便是进入女士洗手间吗?刘先生,作为一位知名的影视投姿人,请您本着媒体公开公正的原则,向大众披露一下您的特殊生活习惯和癖好吧。”
刘民生被女孩缠住,渐渐引来许多围观的人。
而安如墨早已抱着飒爽扬长而去。
刘民生望着两个远走的身影,急急地呼喊道:“是她,是她打伤了我。是魏飒爽。”
可是,女孩却反戈一击,“那么说来,在女士洗手间内被魏小姐击伤,看来,是刘先生想对魏小姐欲行不轨时,魏小姐的正当防卫了?”
……
“安少,他们……”飒爽听着身后传来的喧哗,忍不住问道。
安如墨则挑着眉笑,“你不用担心,自己人。”
飒爽不明所以,却也点头,不再追问。
安如墨则轻笑着。
沈洁,果然是个有趣的女孩。
他知道,她在哈佛念的是公共传媒,沈家产业之一便是报业,沈洁这次回来,便在自家的报社实习,今晚无疑给了她一个极好的实践机会。
正想着,脚步却猛地停住,一脸的轻松笑容瞬间抽离,只换了一脸的严肃冷漠。
“墨。”甜腻的声音里有做作的忧伤。
飒爽一听,便紧闭上了眼。
“什么事?”安如墨的声音极冷淡。
杨依丹心中划过一丝不快,目光落在他怀里的人身上。
披着他的外套,脸窝在他的怀里。
她不是已经跟着浩然了吗?如此水性扬花的女人。
杨依丹这么想着,心里涌起一股气来,禁不住指着飒爽,冲着如墨喊道:“墨,这样水性扬花的女人有什么好,你这么护着她。她跟浩然本就已经说不清道不明,难道这样下贱的女人,你也要吗?”
如墨却扬起眸逼视着她,“刘民生的计划,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杨依丹听着这句话,不禁全身一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说。”安如墨上前一步,杨依丹越发惶恐起来。
“你们给她吃了什么?”安如墨继续逼问着。
他刚才就发现飒爽不对劲,他知道姐妹俩的酒量,绝不可能醉到如此程度。
“依丹,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如墨拧起眉。
杨依丹则突然崩溃一般哭喊着:“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是刘民生,他看上魏飒爽,很早前就看上,可是浩然一直护着她,他得不了手,所以,今晚,他借今晚给她下了药,三唑仑,就是迷魂药,他……”
依丹的话未说完,便被如墨打断。
他紧了紧怀里的飒爽,目光里隐着汹涌波涛,半晌后,迈开长腿继续朝前走去,经过杨依丹身边时,他也不做停留,只是抛下了一句,“依丹,我一直容忍你。这次,我不能再原谅你。”
说着话,他转进电梯间里,留下失态痛哭的杨依丹跌坐在地毯上,引来众人的目光。
佑欣听到喧哗,也早已奔出会场,一眼看见安如墨的背影和怀里露出的那抹紫色裙摆,她即刻便跟了上去。
安如墨抱着飒爽走进电梯,门正要关上时,佑欣猛地闯入。
“她怎么了?”佑欣望着他怀里的飒爽,焦急地问。
安如墨淡淡一眼,声音里敛着隐隐的严厉,“于小姐,你是名很优秀的经纪人,可是今晚,您失职了。”
佑欣一愣,却不再答话。
错便是错了,无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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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先祝大家端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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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亲们的留言,我都看了。
说得比较集中的还是夭的情节进展缓慢问题。
嗯,老毛病了。
汲取了教训,可是写着写着就又拖沓了起来。
对不起,各位亲们。
接下来,夭会注意的。
今天是端午,夭两更。
第二更,稍后奉上。
谢谢亲们的建议和留言。
第六章 我们用多一点点的辛苦,来交换多一点点的幸福 33(3000+)'VIP'
一路沉默着来到一层大厅,早有门童将安如墨的车开了过来。
转眼看时,飒爽已经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她身上罩着他的宽大西服外套,人显得越发地娇小,黑色的西服衬得她的小脸苍白憔悴。
啧,浩然这厮,回来一见,该心疼死。芒
如墨淡淡凝眸,将她轻轻放在车后座上。
略一震动,飒爽幽幽回过脸来,迷蒙的双眼看向车外站立着的一脸忧虑的佑欣,再转脸看向如墨,突然露齿微笑:“姐夫,我想我姐了,让她来陪陪我吧。”
她说完,便又疲惫地闭上了眼。
虽然刚才佑欣陪着她在一层的洗手间里自行催吐了,可是仍有些药渣在起着化学作用。
三唑仑……
飒爽昏昏沉沉间,脑中居然满是中学时那些稀奇古怪的化学反应方程式。
如墨咬咬牙,掏出了手机。
飒爽隐约听到他说话的声音,脑中混沌着,却突然出现了谁的笑颜,一声一声地唤着她。
如墨刚按下英姿的电话,便见飒爽又睁开眼探出头来,依旧笑着,“姐夫,麻烦,别告诉浩然。”
——
英姿接完电话时,一脸的平静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