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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浩然,死男人,喊什么。”飒爽不顾形象地咬牙骂着。
浩然也不甘示弱:“你当所有男人都是禽兽?你当所有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那是什么人生观?简直灰暗到极点,能积极点不?”
他边说边摇晃着飒爽,她的酒劲本就上来了,被他这么一晃,开始难受地拧住眉。
待他发现她的不妥,停下动作时,她才大口喘着气,道:“行,秦浩然,为了证明你是天下第一柳下惠,你就行点好,积点德,别再晃我了,晃得我眼晕。”
浩然咬咬牙,却也不再说什么,一手托扶着她的腰,一手提着她的手袋外套,朝包间的门走去。
只是没出几步,才发现怀里的女人已经软如无骨,全身的重量倚在他的身上。
浩然低头一看,只见飒爽紧闭着眼,双颊潮红,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浩然顿时有些气结,换个姿势,将她打横抱起,稳稳托在自己的怀里,而她也借此机会转过脸埋进他的怀里,睡得越发地踏实起来。
“魏飒爽?”浩然尝试着叫她一声,只得到她嘤咛一声的回应。
他一阵苦笑,“魏飒爽。有你这样的女人吗?明知道男人给你酒喝是想做什么,可你还喝。明知道咱们俩总是针锋相对,你居然有胆在我怀里醉酒睡着。魏飒爽,该说你傻,还是说你单纯。是该说我傻,居然看上这样的女人,还是该说我有眼力,拣了块宝呢?”
他喃喃自语着,再次看一眼怀里的女人,抱着她走出包间。
————
亲们,大家早上好啊。
。。。。
一阵沉默,某夭抬头作望明月状。
半晌后,惊惧叫声响起:“啊,已经十一点了。”
好吧,你们鄙视我,说声中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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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边门出了魅夜,阿三早已将他的车开了过来。
说来这边门还是专为了他开着的,就为了避开那些总也赶不走的狗仔队。幸好有了这扇门,否则,明天的报纸上不知又要怎样的编排他们俩了,他是乐见其成,毫无顾忌的,可是他想着她会不快。芒
一路上,车速平缓,他稳稳地驾着车,偶尔回脸看一眼副驾上的女人,她仍在睡着,长发垂过脸颊,盖住半边的脸,掩住绯红的双腮,只露出翻翘浓密的长睫,在她的眼底投下一圈细小的阴影。
只是这样看她一眼而已,他便觉得心满意足。
他突然鄙视着自己,那么矫情。
只看一眼,也觉得满足。
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怎么从来没觉得她在自己心里这么重呢?
一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一次一次逼近着她在自己的面前失态,愤怒,而他就像是至高无上的王者,冷眼旁观。
现在想想,真是一种极幼稚的做法。
而现在,心里居然满满都是股温暖的感情,这又何尝不幼稚。
希晨说,怎么样才算喜欢一个女人,怎么样才算爱。
到底是怎样的呢?
浩然勾唇一笑。
其实,怎样都不是,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方式,一千种爱情就会有一千种感受。
每个人的体会都不同。格
在他看来,喜欢就是喜欢,说不清道不明,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也不知道喜欢上什么。
就是这样的盲目,却让他尝到不曾有过的味道,甜的,微酸,沁入心脾。
——
她的公寓他曾经来过,就在今天早上,他送她回来时,逼着她在自己的监视下走进家门。
当时的心态,此时想来,似乎便是平常人说的,骄傲和嫉妒心理在作祟,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东西,拿出来炫耀过后,必要完璧归赵,生怕再让别的人看去了一眼。
小区的入口处,保安闲散地坐着,看见车来,也不起身,这是个不算甚新的小区,他不清楚是她名下的产业,亦或是租来的栖身之所而已。
兰博基尼畅通无阻地开进小区。浩然在飒爽公寓的楼下停好车,看着睡得日月不分的飒爽,不满地拧起眉:她居然住这样的小区?任人随意进出,毫无安全感可言。而她居然也如此神经粗大,难道她不明白自己的住所,需要多严格的私秘性吗?她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现在蒸蒸日上的身价,住在这样的地方,那些记者狗仔来去自由,如入无人之境,她的隐私早晚会公诸天下的。不行,既然定下了心意,总有一天,他得让她搬进他的房子里,生活在他的保护之下。
依旧抱着她锁好车门,抱着她搭电梯上了楼,一手仍托住她的肩部,另一支手托着她的腿,再从她的手袋里摸索出一串钥匙,慢慢地寻找着,一枝一枝地试着。
这期间,她始终安稳地睡在他的怀里,头深埋在他的胸前,安静得像一只慵懒的猫。
浩然边试着钥匙,边细细感受着她的重量,刚刚好的重量,托在手中,不至于感觉到疲累,却仍有强烈的存在感。而她的身体,很轻,那种轻盈,并不像一般女人那般干瘦得毫无曲线,任何男人都会期待这样的女子。
他从没想到自己也会如此有耐心,终于找到对应的钥匙,钥匙没入孔中,轻轻转过,门“啪”一声开启。
浩然却突然想到:不知那个林诚凯是否曾这样地抱过她,心里涌过一股情绪,饱胀地不快。
思来想去,极没志气地承认那便是嫉妒。
开门进入房间,反身将门踢上,浩然直接将飒爽抱进房内的床上放好,再轻轻为她盖上薄被。
待退出房间时,他突然有股失落感。
一晚上的寻找,追逐,陪伴,怀中一直承受着的重量,满满温暖馨香的存在感,突然间消失不见。
一切到这一刻算是落下了帷幕吗?
浩然有些茫然地站在她的房门口,房间门没关,抬眼望去便是她倦缩着的样子,覆在薄薄的棉被下,像是睡得香甜的乖巧婴儿。
他似乎应该离开,让她一个人安静地度过今晚,或者,他应该把英姿叫来,有她陪着她,他完全不用操心。
只是这两样,都不是他满意的选择。
浩然走到客厅,按亮客厅的灯,突然的光亮有些刺目,他微眯着,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细细打量她的房子。
这是一套单身公寓,虽然小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除了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两枝百合,她的家里没有多余的摆设,一切都简洁大方,过份的简洁,让人有种错觉,这儿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女孩的家。
浩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犀利地四下寻找,桌上,墙上,每个角落。
而后,他满意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搂进怀里,再重重砸到沙上坐下,深喘口气,将脸埋进抱枕里。
很好,什么也没有,任何地方都没有看到她和林诚凯的合影照片。
这一刻,他自欺欺地想着,如果真是深入骨髓,必会将照片放在自己目光所及之处。
他却并必想到,正是因为那爱极深,痛极切,所以,她宁可将一切都深埋心底,漠然处世。
鼻端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像是他在她身上经常闻到的味道,紧绷一晚的神经突地松泄了下来。
深吸口气,他微闭上眼,朝后一仰靠进松软的沙发里,而随之而来的不适,立即让他拧紧了长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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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放开怀里的抱枕,手指重重按压住胃部,额上渐渐有汗滴渗出,胃部一阵一阵的抽痛感让他从隐忍到难耐,最后低低地呻吟出声。
今天拍了一天的戏,早餐午餐都随便解决了,晚餐更是到现在还没吃,浩然抬眸瞥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自然,老毛病又犯了。芒
额上细密的汗珠渐渐变大,一颗颗豆大的汗珠缓缓渗出,再徐徐落下,打湿了他的脸颊。
浩然在心里低低地咒着,想起身离开,刚挪动脚步,胃部一阵痉挛让他重重跌坐在沙发上,长腿朝外一伸,意外地踢中面前的玻璃茶几,茶几上的五彩玻璃花瓶应声落地,清脆的碎裂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地响亮。
浩然茫然地抬眼朝地上望去,刚才还亭亭玉立在花瓶之中的白色百合此时已经颓然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一地细碎的玻璃反射着灯光,尖利的棱角反射着凌利的光芒刺向浩然的眼,就像……
浩然陡然一惊,就像是曾经的飒爽望着他的目光。
他突然苦苦一笑,朝后仰去,胃部一阵阵的不适从最初的抽痛到现在的麻木,他俊秀的脸上一片苍白,痛苦表情也渐渐变得疲惫,就像一只疲惫的雪豹,依旧优雅高贵,却透着无奈与令人心疼的酸涩。
浩然仰着脸,盯着屋顶的灯光,渐渐有轻微的眩晕袭来。格
少顷,一阵细碎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
浩然垂下脸,抬眼望去,顿时一阵惊愕。
飒爽正站在房间的门口,呆呆地望着他。
看来是刚才的响声把她惊醒的。
她一脸红晕,目光迷蒙诱人,显然仍沉浸在刚才的睡梦中,尚未彻底转醒,她的双唇红艳欲滴,秀长的眉微微蹙着,头侧向一边,长发垂在她的肩上,背后和胸前。
她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背在身后,倚着门站着,仍穿着那条长裙,裙长没过她的脚踝,微微一动,裙裾轻扬,纤巧的脚踝便若隐若现。
她此时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显然没有意识到,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
她一脸的无知恬静让浩然心中猛地一紧,胃部的不适似乎一扫而空,他的目光继续朝下扫去,便见一双小巧纤细的玉足正踏在地上。
浩然的眸心一紧,眉微皱,作势便要起身,口中还低斥着:“什么天气了,不知道夜里凉吗?刚喝了酒居然还光着脚踩在地上。快回床上躺着去。”
只是,起身刚站稳,胃部袭过一阵绞痛,他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微微晃动,再次跌回沙发之上。
飒爽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猛地一惊,睡意瞬间消失,再望向地上破碎的花瓶,再望向他,目光扫过他苍白的脸色,紧皱的眉,紧抿住的薄唇,再往下,看到他握成拳抵在胃部的手。
飒爽心中一跳,脑中仍混沌一片,却觉得一阵酸楚涌过心头,还未整理好思绪,手脚便先于思绪行动起来。
只见她忙忙走上前去,直接坐在浩然的身边,俯低了身体,轻轻地问着:“你,你胃病又犯了?”
浩然抬起眸,对于她此时的关心有些惊异,眸中闪过一道光,而后有些怔忡地点点头。
“晚上没吃饭吗?”飒爽看着他的样子,脸上一阵发热,继续问道。
浩然看着她,却“嗤”一声笑了。
飒爽的眉微拧,咬咬下唇,一脸懊恼,“你笑什么?”
“魏飒爽,你好大面子。让我空关肚子找了你一晚上,还不要命地空着肚子陪你喝酒。”因为胃痛,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却更添性感诱人,“你说,这算不算是舍命相陪?”
一句话,引得飒爽的心跳加快。
她记起今晚发生的一切,热闹的酒吧,入口柔滑如丝的浓郁酒香,还有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她说,美酒和女人。男人最喜欢的两样东西。
她说,惊艳?是因为我吗?还是因为我喝了它?
她说,男人喜欢女人怎样喝酒呢?像小家碧玉一样细啜慢抿吗?这样呢?喜欢吗?
她说,男人给女人喝酒,都是有目的的,你呢,你是不是也有同样的目的?
她说,不要告诉我,你拿出这瓶像人参果一样低产的酒给我喝,是为了让我解闷。那种幼稚的,不知道骗过几个女人的说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