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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天要忙着弄毕业论文还有实习日志,明天还要参加公务员考试,所以呢,真的很忙,轩轩和月月的感情马上就会升温了,故事就要进入**了哦,吼吼
、第七十一章:耍酒疯
兰裔轩低头,院内,到处悬挂着大红的灯笼,十分的喜庆,那暗红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一点点的,像是点缀夜空的星辰,那双眼睛,带着几分醉意,却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耀眼,眨了眨的,她向来如此,再怎么粗鲁的动作由她做来,潇洒不羁,看着让人欢喜,就像此刻,她脸上的笑容分明带着谄媚和讨好,兰裔轩却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反觉得俏皮可爱,忍不住就会想到在街上拽着母亲闹着要买糖的小孩,不依不饶的。
在凤久澜眼里,她或许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她似乎只有在他的跟前才会撒娇。
他盯着弦月,弦月也恰恰是一直抬头看着他的,突然笑出了声,他心里有多欢快,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雷云雷安已经从桌上站了起来,看着兰裔轩脸上的笑容,对视了一眼,皆在彼此的严重看到了激动和欣喜。
“笑什么?给红包。”
弦月瞪了兰裔轩一眼,那完全是属于小女孩的天真和娇俏,用力的拽了拽兰裔轩的手,直接将自己摊开的掌心放到他的眼前,怒了努嘴:“红包红包,快点拿来。”
其实能有现在的生活,她已经觉得很知足了,就是因为知足,所以就算那十年再苦再累,心再怎么痛,她都还是坚持到了现在,以前还是苏芷心的时候,其实不算是苏芷心,她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多悲哀,至少现在,她虽是娘不要,爹不疼的,至少还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有个疼爱自己的兄长。
苏家是当地的大户人家,像这样的人家,规矩自然多,苏父苏母有四个儿子,好不容易得了个女儿,尽管是傻子,却依旧是捧在掌心疼着,每年过年的时候,大家吃饱了就会坐在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四个少爷大气也不敢出,就只有小姐缠着苏父苏母,一个劲的闹着要红包,她当时就是这样的,说一句恭喜发财,单手一摊,下一句就是红包拿来,苏父苏母面露慈爱就会将事先准备的红包给她,那么多的少爷,就只有那个傻小姐有这样的待遇,几个少爷都知道苏父苏母疼爱那唯一的傻妹妹,每次也会准备红包,她当时就是一个人靠在墙角,满心的羡慕。
傻人有傻福,大抵说的就是她吧。
她想,再怎么坚强的人,就算是那颗心真的被磨成了石头,心里其实也还是渴求一份温暖的。
“什么红包?”
兰裔轩任由弦月拽着自己,也不挣脱,盯着弦月,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浓,那温和的眼眸当真是如水波荡漾。
“兰裔轩,你明知故问。”
弦月吼了一声:“不要告诉我你没准备。”
弦月瞪着兰裔轩,一副你要是敢说是就死定了的模样。
还不待兰裔轩回答,弦月整个人几乎贴在兰裔轩身上,一双手更是不安分,伸进了兰裔轩的衣襟。
虽然一直知道她不按牌理出张,可那一瞬,身体却还是忍不住僵住,她的手不冷,就算是冬天,衣裳单薄,也是温温的,可兰裔轩却觉得她的手就像是燃烧的火种,所经之处,皆在一瞬间轰轰的燃烧起来,滚烫的,灼热的,尤其是在她的手抚向自己胸口的时候,兰裔轩的大脑其实是有瞬间空白的,整个人好像发烧了一般,脸滚烫滚烫的。
“彭彭。”
漆黑的夜空,忽然绽放出明亮的烟火,映衬的那张脸越发的素白干净,兰裔轩却忽然好想被震醒了一般,猛然握住了弦月的手,在那金灿灿的星火从从夜空消逝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温和的笑容,高贵不容侵犯:“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正常的女人?”
弦月自然知道她指的是那一茬,她当着雷云和雷安的面袭胸了,虽然是隔着衣服的,但是她明显能感觉那是灼热滚烫的,其实她没别的意思,真的只是闹着玩的。
就算兰裔轩不扣住她的手,她也知道自己该收手了,她笑了笑,倒是没有丝毫的尴尬,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仿佛这样的结果是兰裔轩自己一手造成的:“就是女人才碰你,如果是男人,碰你干嘛,能色的不一定只有男人,就只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还整日流连青楼,就不能我们占男人便宜呢。”
弦月不知想到什么,咯咯的笑出了声:“兰公子,我只是做了她们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
“你知道?”
兰裔轩抿唇,这么近的距离,弦月感觉得到,他心情应该还不错。
她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那些个官家小姐,常年都是养在深闺,见到兰公子这般丰神俊朗的人物,还不放心大乱,一个个是不是都是低着头,害羞而又婉转的告诉兰公子想要以身相许,她们是有贼心没贼胆。”
弦月昂着头,振振有词。
雷云紧咬着唇,一脸笑意,一旁的雷安也是一样,他觉得自己不认识那女人,真的不认识,可心里却是蠢蠢欲动,想要冲上去问问她,问他怎么知道这些的,好像那些官家小姐真的就是像她说的那样,欲语还休,大多目的都是如此。
弦月摊了摊手,在兰裔轩的跟前晃了晃:“红包,寓意大吉大利,我哥哥不在身边,不问你要红包问谁要,兰公子出手一向阔绰大方,怎么会吝啬那点银子,如果哥哥在身边,我也不问问你要了,不是早就提醒你给我准备了吗?不行,我比你小,你就得给我红包。”
说到最后,完全将责任推给了兰裔轩,有些无理取闹。
兰裔轩盯着弦月,眼神有刹那间的凶狠,却和往常一样,只有短短的一瞬,握着弦月的手加大了几分力度,弦月挣扎,他很快就松开了她的手。
弦月扭了扭被他握住的手,就算是方才用了力,也没多疼,如果是白战枫,她的手腕上一定会多几个鲜红的印记。
“兰裔轩,如果我和别的女人一样,就算我是公主,你还会执意娶我吗?”
公主又怎么样,宁云烟,华初雪哪一个不是公主,他若是想娶,都不是难事,却不见他用心半分,他看上的不过是自己这份不屈,这个世界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更何况,她本就比宁云烟还有华初雪优秀。
“虽然我不是非你不嫁,但是又怎么办法呢。”
弦月摇了摇头,叹息道:“你非我不娶,你这样的人,对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手,虽然吧,想娶我的男人很多,但是呢,你的机会是最大的,比白战枫还要大,我百分之七十是要嫁给你的,我提前碰自己的男人怎么了,就要碰就要碰。”
弦月说完,整个人朝着兰裔轩扑了过去,胡乱的扯着兰裔轩的衣襟:“快给我红包,不给我红包就别想我放手。”
她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般,牢牢的缠着兰裔轩,双腿勾着兰裔轩的腰身,双手环着他的颈项,紧的兰裔轩险些呼吸不过来,不躲不闪的,只由着她高兴。
至少在雷安看来,这绝对是撒泼,他得意的勾唇,感觉到那朝着自己投来的视线,温和异常,像是三月的细雨,十分的轻柔,可淋在身上,渗透肌肤,却是冷冰冰的,略有些刺骨,雷安慌忙垂下了脑袋,想走,却又不敢。
然后他在心底哀婉,喝醉了酒,也不能这样啊。
站在他身边的雷云扯了扯他的衣裳,指着抱着兰裔轩的弦月:“你拿来的是什么酒?”
雪上唇,一杯醉,她喝的酒那一次不是烈的,也没见她醉过,和以往相比,刚才也没见她喝多少啊。
“月露冷。”
雷云看了雷安一眼,心道了声难怪,把公子看家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快给我红包。”
“不给我红包我和你没完。”
弦月倒在兰裔轩身上,纤细的手指时不时还会绕道他的发丝,发丝微微的有些凌乱,这样的兰裔轩雷安雷云倒是第一次瞧见。
公子是很能忍,两人心里却很清楚,若换成寻常女子,就算她身手再怎么敏捷,也不可能抱的了公子,更不要把他弄的这般狼狈不堪了。
公子素来有洁癖,尤其是讨厌女人的碰触,隔着阑珊的灯火,他们看到,弦月的口水几乎喷了他一脸。
雷安垂着脑袋,扯了扯雷云的衣裳:“身上有红包吗?”
雷云狐疑的盯着雷安,摇了摇头,雷安不相信:“你肯定给她准备红包了。”
雷安没有点名道姓,不过两个人却都清楚那个她是谁,她三番两次提起,雷云心细,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要是再继续闹下去,公子一定会宰了我的。”
雷安想哭的心都有了,那月露冷是公子亲自酿造的,用什么,他们不知道,不过烈性,他们几个却都是知道的,尤其是雷安他是试酒的,才喝了一小碗,就醉的不省人事,他其实也就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到的,然后又莫名其妙拿了来,没想到弦月会醉,也没想到她会耍酒疯。
雷云弓着身子,从怀中掏出事先准备的红包,有些不甘愿的递给雷安。雷安接过,看着他问了声:“还有吗?”
“还要做什么?”
雷云刻意压低声音,有一个帮公子解围不就好了嘛。
“再给我一个。”
他苦着脸:“要是公子给了她红包了,她跑过来问我要,我没有——”
话没有说完,不过雷云却知道了,如果她跑过来问他们要红包,而他们都没有的话,跳到他们身上来,缠着他们要,那罪过绝对比月露冷的大,那个人,是他们公子的女人,就算是没有任何的邪念,也是不能碰触的,而且,雷安虽然没有洁癖,不过应该不愿意被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抱着喷一脸的口水。
雷云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的红包,雷安看了眼,少说有十几个吧,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是不满的。
“这些是给府里的下人的。”
公子常年不在,这里的一切都需要下人照顾,给他们需要的银子,而他们呢献上忠心,这是很公平的买卖。
雷安一把抢过,转过身,弦月已经从兰裔轩的身上跳下来了,手上拿着的似乎是一副画卷,只是薄薄的一张纸,加上灯光的作用,两人虽不是一清二楚,也看了个大概,那个人有着无可挑剔的五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身着紫衣,空濛的眼眸也好似带着笑意的,高贵优雅,不容侵犯,却没了往日高不可攀之感。
“兰裔轩,你给我这个干嘛。”
不能吃,也买不了吃的,还是薄薄的一层纸,胡乱一戳就邹巴巴的了,还不知道能不能防水呢。
“你不是要红包吗?”
兰裔轩盯着弦月,清澈的眸光泛着迷蒙的醉意,点点的,并不是很清晰,两边的脸颊通红,刚才那一闹,脸上已经沁了薄薄的汗。
弦月收了画,做势就要塞给兰裔轩,却被他制止:“拿着这个,我许你一个条件,想要金山,还是银山?”
“什么条件都可以吗?”
兰裔轩点了点头:“只要我能做到。”
弦月慌忙缩回手,将那胡乱戳成一团的画像小心的折叠好,放进兰裔轩给的红包,然后踹进兜里,虽然有限制,不过这已经不错了,兰裔轩能做到的事情绝对比金山银山来的值钱。
兰裔轩盯着她手上的动作,指着她的衣兜:“不还给我了吗?”
弦月摇了摇头,她自诩不是什么大丈夫,反悔也没关系,脸皮又是极厚的,怎么可能被兰裔轩所激:“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我的东西谁也不准抢。”
弦月瞪大眼睛,略有些尖细的下巴扬起,十分高傲的模样,小小的身板依旧十分瘦弱,虽然天天除了吃就是睡,却怎么都养不胖。
心里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