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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为煞-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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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杨寸心呜咽一声:“属下失职,且存着一条性命杀敌,事毕定当给大爷一个交代……”

言语凄切,所谓交代,也无非是以命相抵。

萧庆凤自是听到了,瞥了一眼见杨寸心肩子上的伤势,想说些什么,也许因为沈青愁攻势太猛,无瑕再分心,也就没有言语。

杨寸心虽然受伤,但心里憋了一口气,哪里顾得了伤势,持着铁算与萧庆凤并肩御敌,他已经是不要命了,大有与沈青愁玉石俱焚之意,因而倒是令沈青愁有所顾忌,萧庆凤的压力便小了许多。

沈青愁这边变成以一战二,有些不及,突的出现了一个空挡,萧庆凤见了立即挥刀而就,沈青愁身形一矮,避开刀锋,萧庆凤暗道可惜,孰知——

他与杨寸心并肩,此时他上前,后面便留给了杨寸心,杨寸心乃是他的心腹,他自是相信他,却不想杨寸心却拔下肩头上的峨嵋刺,反向他刺了过去。

萧庆凤腹部中招,不可置信,反手一刀,却被杨寸心狡猾的躲过。

沈青愁见状,便停了手,冷眼看着这一场戏怎么继续演下去。

“杨、寸、心!”萧庆凤咬牙切齿道:“你背叛我!”

第一环,“新娘子”与沈青愁同时发难,“新娘子”不敌而死。

第二环,“丫鬟”刺杀萧林凌,令萧庆凤分心,险些丧命。

第三环,“丫鬟”刺杀萧庆凤,却被杨寸心打飞,杨寸心借机加入萧庆凤的战局,趁其制敌之际,突袭萧庆凤。

每一环都是直追萧庆凤的性命,奈何他武功着实不俗,险险躲过了前两环,而最后一次却实在避不过去了。
他输的,是他对属下的信任。

杨寸心的戏,做的实在太好。

朱小指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根本没受伤。

这个时候随着萧庆凤的负伤,外面不可知,堂上的局势便被三分堂的人稳了下来。

杨寸心便说了一句话,他说:“九幽堂投靠昭南王,与李相爷为敌,与朝廷为敌,其罪该死。”

一句话,道破原因,九幽堂的覆灭,不在于江湖,在于朝堂。

“你……”萧庆凤怒目,道:“……竟然投靠了奸相。”

萧庆凤之所以笃定了准备在喜堂上,将计就计杀了沈青愁,关键在于他另外布了几套陷阱,包括房梁上装的机关箭羽,地砖下埋的火药等等,万一擒杀不成,直接炸死了他们,这就是最后的杀招了,可是这些计划的执行者都是杨寸心,也就是说,在他背叛之后,这些只怕也用不了。

萧庆凤想到此,眼前一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堂上的大红柱子上,借力站稳。

沈青愁当日在明月楼的库房当中,的确看到过一个铁算盘,江湖上用算盘为武器的人本就不多,他对杨寸心也有怀疑,后来一查,发现杨寸心两年之前秘密打造了一个,铁算盘,其重量和样式都和他从师门里带出来的那个一模一样,如此算是坐实了他的怀疑。

不过也仅止如此,今天这一遭,事先他不知道,是朱小指私下定计,约摸是想买个好给他,但这个情,他并不愿意受。

方才与萧庆凤交手,他也有些心气,想要公平一战高下,而后发生这样的事,他先是有些微恼,后来又释然了,心下自嘲,反正自己也没光明磊落过,还求什么公平决斗,反正当了婊子,难道还真要立牌坊不成。

正当沈青愁自嘲之时,在场情况又是一变,话说萧庆凤已经退到了柱子边,在场其他九幽堂的人也死的死,被控制的控制。

而外头,三分堂安排的人马正在强攻吊门堡,九幽堂的多数子弟都陷入了外间的苦战,一时间这喜堂之上倒是消停了片刻。

只要这堂上斩杀萧庆凤,砍了他和他弟弟的头挑出去,外间的战斗也就提前结束了,毕竟老大都死了,小喽啰也就没有了继续下去的理由。

可是,有那么容易吗?

当然没有。

萧庆凤假意眼晕退到柱子边不是没有理由的,理由就是——有机关。

这个机关只有萧家嫡系才知道的,就算是杨寸心这样的心腹也不知道,萧家是武林世家,住的地方有密道不奇怪,没有才奇怪了。

萧庆凤心知败局已定,今日只有侥幸逃生,他日才有机会复仇,于是望了一眼惨死一旁的二弟,毅然拉了柱子上的灯托子,身下石板一松,整个人就掉了下去,眼看石板要合上,一道黑影以迅雷之势跃起,跟着钻了进去。

那道黑影就是沈青愁。



棺材已经打开了。

就像潘多拉的盒子。

潘多拉的盒子里装的是灾难,而这一口被何必费尽心机带进来的棺材里,所装的东西对花鸢而言,与灾难无二。

棺材里装的是一个有着凄美面容的女子,柳飞红。

柳飞红来了,真相还会远吗?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女主很憋屈的问题,就当欲扬先抑吧,本文最激烈的冲突要开始了,想要跳得高,先要蹲下去。




113

113、第一百一十一章 。。。 
 
 
何必是个生意人,既然可以为一柄剑擒拿柳飞红,自然可以为了别的东西救出她,只要他觉得值得。

沈青愁把柳飞红看得十分重,因此关押她的地方也就异常凶险,当何必手下的人,包括从小跟着他的小魏也为此付出了生命,“值得”两字就变得更加艰难。

何必已经穿好了衣裳,棺材板被他打开,里面的人正是柳飞红。

昔日柳飞红的美貌闻名天下,今时她已能跻身当世屈指可数的绝世高手之一。

她本是柳大先生之女,三十年前,柳大先生就已经实同江南总盟主,彼时风光无限,是跺一跺脚武林中就要四方变色的人物。

那时的柳飞红还年轻,花样年华,自然对武学也就没那么热衷,但凭着家学渊源也能算得上是高手之列,后来经历种种变故,在诸多打击和磨砺之下,心性大变,武功方面有所意外收获,时至今日已经今非昔比,对于这样一个人,何必为了擒住她,手段也不够磊落,算是下三滥了。

不过若是和沈青愁比起来,沈青愁的手段才是真正的无情无义,不忠不孝。

姑且不论他是如何神奇的擒住了柳飞红,弄到了沈青愁那里,沈青愁为了制住她,却是用铁环锁穿透了她的肩胛,锁住了她的琵琶骨,然后铁链从两肩之下的肉里串出来,以制住她的武功,防止她逃脱。

这法子对不相干的人,虽然残忍点,但用也就用了,可柳飞红却是他的生母,他仍是如此,可见是真的毫无母子情分了。

何必这会儿虽然是把她救了出来,却也顾忌她的武功,就没有将锁链取下,因此当花鸢面对柳飞红时,首先便看到了她肩骨的惨烈伤处和黑黑红红粘着鲜血和血痂的锁链,趁着那一张凄惨的面孔,更加触目惊心。

不由暗道,如果她真是沈青愁的生母,沈青愁也委实过头了。

再一想,他对自己还不是如此这般,说他是冷心的狠人,只怕还不够他毒辣的万分之一。

“……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如果你不相信,不防问问……柳前辈,不过你开口之前,仔细看看柳前辈的容貌,如果忽略那道令人扼腕的伤痕,这一张脸,难道不像一个人吗?”

柳飞红像谁?

或者说是谁像她?

花鸢盯着柳飞红看,心中异常激动。

其一,当年她与其父花洗心受人埋伏,年幼的她藏身树上,看到有两个人袭击她的父亲,其中便有这两半脸的女人。

仇人见面,怎不是分外眼红。

其二,当时离得远,除了注意到对方脸上怪异的伤口,也看不甚清楚,这会儿看得清了,便注意到,她的模样与沈青愁确然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一双细长的凤目,简直如出一辙。

有些事情,是太熟悉了而没往那方面去想,现在注意到,又不止一宗了,若说起来沈青愁不光眉眼像柳飞红,他的下巴额角却是带着花洗心的影子,是疑心生暗鬼,还是大意了从未注意过?!

花鸢大惊失色,脑中千回百转……是巧合吧?

柳飞红和父亲虽然有感情纠葛,可是就算沈青愁是她的儿子,也不定是父亲的……可是……万一呢?
万一沈青愁就是父亲的骨肉呢?
万一他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呢?

清波湖上,那一段悱恻的缠绵……不,不可能!

花鸢已是手脚冰凉,面色极是难看,她死死盯着柳飞红,阴狠狠的道:“柳飞红,你说,沈青愁真是你儿子?他父亲是谁?你赶紧说实话,不然我杀了你。”

其实她还要问她的问题有很多,比如当日和她联手杀花洗心的人是谁,比如花洗心后来是怎么死的,不过此时实在是被“沈青愁是她儿子”这个消息震慑住了,便最先问了出来。

这个答案,一旦成立,就涉及了许多方面的问题,不止是感情纠葛,还有道德伦理,以及推翻了过往的很多认知,令人怀疑一直以来沈青愁是知情的还是不知情的,如果他是知情,发展到如今,那该又是一番如何丧心病狂的用心?

想到此,花鸢不由的嘴皮子直哆嗦,内心充满了恐惧。

棺材是竖立的,柳飞红也是站直的,但她没有走出来,一直就像嵌在了里面一样,一动不动。

前半生如天之骄女,后半生形同鬼魅,她低垂着眼,面容怪异,就像一个破裂被拼缝起来的木偶,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一点生机,也感不到一丝活着的感觉。

但她却实还活着,还能呼吸,还能视物,还能听到些什么。

她人虽是在棺材里,却清清楚楚听到了外面发生的事,知道有人救她,知道那人未必是良善之辈,知道现在在另一头的女孩是沈陌的女儿,更知道她的儿子这些年来一直和她在一起……

她的儿子和沈陌的女儿,多么怪诞的联系……

沈陌,沈陌,从她割下他的头起,她就已经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她恨的不仅是他,更是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与无知,又怎么会识人不清,以致父亲惨死呢?

那个人已经死了,天底下,她再不能放过的人,是自己呀……

花鸢不知道,多年的自责与内疚已经将柳飞红折磨得性情大变,异于常人,时而清晰,时而迷糊,半痴半狂。

花鸢只是急,害怕知道答案,又渴望知道答案,迫切要了解,自己以为的那些是真相,还是何必说的那些,她不由皱眉大喝:“臭女人,你快说话!”

她就像怒了的野兽那样,绞扯着锁链不顾一切的外冲,刚刚走了几步,就被锁链箍住,走不动半步,只听得到她粗粗的喘息和哗啦哗啦铁链抽动的声音。

这时候柳飞红才抬起眼皮,目色还算清明,她嘴皮子动了动,嗓音低哑,连身边的何必都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但是花鸢武功了得,耳力甚佳,她听清楚了,柳飞红是说——你就是当年藏在树上的小女孩么?

花鸢怒目,又蹭起来往前一冲,张牙舞爪,若非锁链绞扯住了,真像是要扑过去掐住柳飞红的脖子似地。

“那天……是谁……究竟……和你一起伏击我们父女的人究竟是谁……”花鸢眼睛红了,咬牙而道。
就是多年前的那一天……至此父亲就一去不回。

柳飞红却古怪的看着她,半晌才冷笑道:“沈陌他……死有余辜,我割下了他的脑袋……”

花鸢脑中腾得一片空白,脚下虚浮,险些没站稳,虽然知道父亲身故,却从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如今听说起来,父亲竟然死得如此凄惨,怎能不心如刀绞,她心情起伏巨大,伤痛如潮水般袭来,却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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