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背式不错,省劲又深入……随便谁吧,谁的后背好看呢?该死一个都想不起!嚓,不要裴野的后背!
正面吧,还是正面吧,能看清自己身体底下一张张欲|望妖|娆的脸和唇,高|潮时会紧紧|咬住唇,又隐忍又放|荡的是谁?嚓!裴野的嘴唇跑进脑子里干什么?
简符左臂覆眼,右手不听使唤地快速揉动着。
谁的后背谁的脸,谁的腰身谁的唇,谁忽然解开衣带诡异一笑……不管了不管了,欲|望在沸腾,在燃烧,在血脉电击着每一个敏感的神经,勃勃的跳动变得难耐、悸动、淹没了、燎原了、蓬勃而出……
简符捻动白色黏|液,头狠狠后撞,床咚咚两声闷响。
嚓!
不是自己守不住每秒1万公里疾驰的邪念,而是那一幕冲击太大!
所以说无心最伤人!
裴野就是自尊心膨胀比个腹肌而已——谁没这个时候呢,想当初自己还在大洗澡和人比黄瓜呢。
怪自己一个没留神就让下|半|身走神了,这事到这里就算完了啊。
下|半|身的本能,与道德无关!
如此反复暗示后,简符奔腾狂乱的心才渐渐歇了下来。
好在前几天一直加班累得够呛,欲|望的渴求也被疲乏到只想睡的身体牵制着。
下|半|身光|裸|着,被子被踢到一边,简符两条腿大大岔开,手依旧覆在某个地方,似乎是抑制,似乎又是抚|慰,只是覆盖,进入梦乡。
今夜,梦境不错。
第6章
6。
简符不是一件事情颠三倒四想的人。
第二天拉开窗帘,满目的金色银杏叶像画扇儿一样好看,心旷神怡。
飞速穿衣、刷牙、洗脸。
眼睛还迷瞪,简符用左右大拇指按住两遍太阳穴,中指慢慢地由眉头到眉梢刮下来。三圈过后,睁眼。
一双拖鞋赫然在目。
由下自上:小腿、大腿、细腰、胸膛、颈弯、脸、笑得灿烂的脸……
“咳咳咳咳咳……”简符浑身剧烈颤抖猛的咳嗽开来,没错,裴野穿内裤了——问题是,也只穿了内裤。
“感冒了?”
“……”被呛着了而已。
“这段时间流行感冒,晚上要不要炸盘龙虾增强抵抗力?”裴野把简符往旁边一挤,对着镜子涂上剃须膏,开始刮胡子。
“咳,随便。”简符挂起毛巾落荒而逃。
罪恶啊,又想起了昨天一幕。
照这趋势下去,过不了几天□上阵也难说啊。
改天一定要找个好时候,暗示明示裴野在家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再强的意志也经不起旷日持久的诱惑——何况根本就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简符嚼着小冰块,嘎吱、嘎吱……
Party这天,蓝天绿草地七彩气球,阳光又好,灿烂不刺眼。南氏家族很重视这次露天Party,参加的人也很重视。
追溯起来,南老爷子的哥哥是军人,头衔很高,极少抛头露面;南老爷子的女婿任某市的市长……还有其他错综复杂的根系枝叶各种关系。南氏能铺得这么大、发展得这么稳,强大的政|治做背景也是不言而喻的。
来客不算多,三三两两交谈寒暄。
颜木和简符着装都传统。颜木一身黑礼服黑西裤,简符蓝礼服白衬衫。衣服并不显眼,胜在两人身材都欣长、长得又出挑、才进来就引人纷纷注目。
简符捻了一捻衣领,展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商人的直觉令他往Party中央看过去,三两人中围着一男子——他应该就是南倾了。
背影修长,轻松的白西装搭黑牛仔裤。
察觉到热切的目光,男子回过头,见是颜木,狭长的眼睛一弯,薄薄的唇旋即勾起轻松的弧线,露齿一笑。
这样的笑。
这种熟悉如梦的感觉。
往事如狂风骤起,飞速掀开一页又一页的日记簿,翻到了杯具开篇的扉页,就是……
简符失神了。
男子端着酒杯走过来。
“南倾,这是我们契符实业的简符简总。”
颜木不动声色地碰了一下简符,纳闷简符阅人不少,怎么忽然失了状态。
西装下白衬衣领子微敞,就男人而言南倾长得算是精致的,精致美男一枚,隐隐含笑,看上去性情很温柔。
南倾伸出右手,手指也修长:“简总,你好,能来参加Party真是我的荣幸。很早就听颜木说起过,你能力超群、短短三四年就让契符实业在业内名声鹊起,可惜我一直没机会认识。”
淡淡的香水味,文雅人。简符迅速收了思绪,立刻寒暄起来,极客气也极诚恳,将南氏集团顺势吹捧一番。
见两人聊得投机,颜木借机离开。
南倾笑得越发温柔谦逊:“失陪一下,和阿木很久没见了,我过去聊聊。”
来也从容、去也悠悠,看着那追上颜木的优雅的背影,简符心想,难怪颜木对南氏的项目不放弃,这交情,有渊源啊。美酒和甜品的味道都不错,客人们也很得趣,有交情的、没交情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借着大好时机攀谈起来。
那么多客人也没有引起简符攀谈的兴趣。与往日不同,他端着酒杯独伫立于一只白色气球下,沉默了。
原以为这样微波荡漾的笑,从此以后都再也不会见到。
温文尔雅的笑,干净,明亮。
那是记忆里……
嚓!这是怎么了,简符使劲甩了甩头,一掌击额,啪啪作响。
嚓!
不过就是一个富家公子而已,脸一点儿也不像,不过就是笑容几分相似而已。
又不是、景朔。
景朔,这世上只有一个景朔、一个在十年前已经死去的景朔。
简符自骂了一句,收拾起乱七八糟的心情,迅速打起十成十的兴趣,荡起一个笑飞快融入这种极佳的氛围中。
Party快结束,简符找到了半天没见影的颜木。
一向极少喝酒的颜木竟然醉了。平日里凛冽的眼神竟有七八分氤氲,酡红的冰山脸也很够看。半笑不笑的样子,跟平常完全两样。最叫简符诧异的是,他旁边是南倾在搂腰扶着,这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是不是该安静的离开?
没意识到有人从背后靠近,南倾与颜木说话说得很专注:“Party后我去你那里吧,我们细聊。”
好死不死,竟然听到这么一句,简符万分尴尬。
颜木还有几分神思,直勾勾看着简符。才意识到身后有人南倾悠悠回过头来,俊脸也被红酒薰得发红、细眼迷离、一如既往地微笑荡漾:“是简总啊……”
尾音轻轻挑起,优美音乐余音未了一样缭绕。
“简符。”颜木推开南倾的手,勉强站起来,“不好意思醉了,我们回吧。”
简符扶住颜木的手臂。
除了沉默,此情此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也不明白自己该充当什么角色才合适,想想,既然同来,还是得同归。
南倾倒没多留。
三人极客气极有礼地道别。
仰靠在副座上,颜木长长吐出一口气。西装敞开,衬衣扣子连解了三四颗,别说胸膛,连腰都露出来了。
简符好笑地给他系上安全带。
心里各种滋味。
‘Party后我去你那里吧,我们细聊。’听听南倾这句话,不是试探、不是暧昧、而是□裸的……好吧,都是成年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简符只喝了点儿酒,思维发散保持一贯的迅疾。
难为颜木为了公司做到这一步。如能得到很大的合作机会当然是很高兴,但若要以堂堂颜木的色相为代价,简符不愿意,毕竟不能为了钱就什么也不管了。
物以类聚,简符早就出柜,所以能在一起厮混的大都是同类,比如沈契。
而颜木是沈契的朋友。合作之初颜木就表示不会在意这种身份,平常以待。简符一度以为他是直男;后来发现这个直男太禁欲了,貌似不太直;今天看来,压根儿就是弯的嘛。
两人都没说话了。
车窗半开,暮秋的风凉飕飕的,醉男开口了:“送我去沈契那里!”
直接、明了、简符惊了。
“要不让我下去自己打车。”醉男继续说,还有逻辑性。
咳,那哪行,简符拨出了沈契的电话。
“……嗯,沈契,你这会儿在家不……呃,那什么……颜木喝多了……咳……”简符没说出‘你那儿方便吗’的话,关系不明,万一被拒绝,颜木情何以堪。
那头沈契沉默了一下:“你们在哪呢,我去接他。”
“呃……他在我车上……”
“……你送我这里来吧,他一人住别出什么事。”
简符大大松了口气,沈契果然是聪明人,没点都通,个中关系果然微妙,要说这俩清白,鬼都不信了,孤男寡男果然是会出事的。
醉有千姿百态,颜木醉后很安静,不哭不闹不言不语。
颜木自制力也相当强悍,知道自己走不动路,并不勉强,无论是被简符抱还是被沈契抱,脸都没什么表情——就跟一冰块一样。抱的人还得时不时恍惚一下。
沈契的冰箱很空,下边箱柜就搁了一架子巧克力榛仁雪糕——简符拿出一根,夏天早就过去,过期了没。
雪糕吃到第六根时,沈契出来了。
平时海侃,现在冷场。
“这雪糕,味道不错。”简符含了一口,苦苦的甜甜的浓香依旧,“要不来一根?”
沈契拿出一根,目无表情地舔着。
简符知道,这是沈契和颜木的私事跟自己毛线关系都没有。不过被当成傻子的感觉挺不好受的,没记错的话,上次他打趣时沈契还一副正经的辟谣的模样。
咔嚓——沈契咬下一口:“你们这是见客户去了吧,穿成这样,还喝成这样,一般不是都你挡酒的吗?!”
“南氏的Party,没留神他就被灌了。”
“南氏?南倾?”
这一句,还真是,刀剑无影,见血封喉。简符舔了舔唇边的巧克力汁,斜着眼看沈契:“你认识?搞半天你们都是一伙的啊?”
“很久以前见过一两面。”
哼!我要再信你们就是头猪!颜木说是小时玩过几次,结果怎么着?才提到南氏,你立刻反映就知道是南倾而不是业务?这能是一两面积累出的直觉?
“行行行,看看你这什么表情,下楼陪我走一段,这心里乱得很。”
“终于轮到沈大医生乱了,不容易啊。”
简符拎起西服扔肩上,手插衣兜出门,走了一路,风一吹,凉啊。
“简符,别装深沉了,知道你小子好奇得要死,憋得难受不难受啊?”沈契忽然笑了,抛了个飞眼。
当即给了沈契一拳,嘿嘿一笑:“滚!连我都瞒住了,让我怎么开口问啊?”
第7章
7。
“其实我和颜木真没什么。”走了半路,沈契开口。
简符把烟头扔下,踩灭,抬头,露出一个阴笑:“沈契,言不由衷啊,难怪你们到现在还是这死样子!嚓,你敢再说句没什么?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还是智障啊?喝醉了酒不回家还偏往你这里送,什么原因没有——当我弱智啊?再看看你储藏柜,以前是啤酒现在是红茶;再看看你一柜子雪糕,我都不好意思说,那不就是颜木他喜欢吃的吗?”
“简符,你怎么知道他喜欢那雪糕,你们俩该不是……”暗渡陈仓?轮到沈契嘴角抽搐。
“滚!我们清清白白!有次应酬喝多了他把我领回家。半夜饿了起来找吃的,一柜子雪糕我吃了大半,第二天上吐下泻直接送医院了。惨绝人寰,永世难忘!”
“哦,原来如此!”松一口气又幸灾乐祸——
“所以说,现在告诉我没什么,迟了。别以为不是315就不打假,再别掩耳盗铃说你俩没啥了。沈契,承认这种关系就这么难?赶紧交代,送你个全尸,再打马虎眼我走了啊。”简符停下,点了一根烟,“耗吧,陪你耗,耗到这根烟完了为止。”
路边的悬铃木叶子所剩不多了,简符就这样背靠树干、斜斜的靠着,左手手背托着右手的肘关节,右手支着下巴,下巴微微扬起,斜斜叼着烟。
沈契终于开口了:“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