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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售
作者:memorylaw
Chapter1
又是一个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的夜晚,可对于宋书旸来说,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的生日,注意了,不是二八年华的“二八”,中间只稍稍的多出来个“十”,就有着本质上的差异。
夜幕和霓虹还有赶赴夜场的人群,构成了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宋书旸眯着双眼趴在吧台上,不远处的舞池,灯光闪烁,照耀着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震耳的音乐声,还有那随着音乐声扭动的人群,她迷失了。
二十五岁的生日一过,她被迫的加入了“剩斗士”的行列,而现在,她是不是该升级了?“必剩客”的誉称正在向她招手,如果再不出手的话,她很有可能变成“齐天大剩”。
俗话说的好,有空窗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空窗。当空窗期进入第二十八个年头,每逢一两个月就接到一两个红色炸弹,当以前的同学差不多都经历了为人父为人母的时候,宋书旸决定要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的人生了。
年轻女子啊!让她想起今天在公司的茶水间听到的小道八卦,自己就这样被归为“黄脸婆”了,华丽丽的戳中了宋书旸的痛处,仰头喝掉酒杯中颜色鲜艳的酒,火辣辣的灼伤着她的食道。
萧卓刚回国,就被发小儿拉着出来喝酒,说是给他接风洗尘,好一个“接风洗尘”啊,酒是一杯一杯的灌,好不容易趁空档溜出包房,外场的音乐简直high到爆,看来国内的夜生活也不赖嘛!
揉了揉太阳穴,酒喝的有点儿猛,头现在有些疼,不过这一点也不妨碍他看着往来的长腿美女,妖艳的,亦或是火辣的。
通往洗手间的走廊是狭窄的,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总能勾出心中的那一丝落寞,等待着同样落寞的人来填补。
同一扇门上,标准的高跟鞋烟斗图案被吊带袜和……那好似内容及其丰富的子弹头内裤所取代,萧卓笑着推开了门。
音乐声并没有因那扇门而消失,同理,洗手间的格挡,隔音效果也并不好。女人的娇喘,男人压抑克制的声音,还有那情’色以为极浓的“啪啪啪——”的声音,都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身后的门“嘭”的被人踢开,宋书旸捂着嘴跑了进来,听到洗手间里的□,她先愣了一下,尔后之前那恶心感就这样生生的被压了下去。
宋书旸抚了抚自己的胸,然后走到洗手台边,打开了水龙头,有一些冰凉的水流过她的掌心,无一不刺激着她的神经。眼睛偷偷的瞄着身旁这看起来还不错的猎物,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女声,她的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眼睛里出现的是神智越来越不清醒的信号,脚上踩着的平时死也不会穿的三寸高跟鞋,这个时候不出所料的开始出意外。
萧卓只是出于绅士风度而搭手扶她一把,怎奈倒在自己怀里的这个女人醉的完全失去了意识。
拨开她凌乱的头发,萧卓拍了拍她的脸,“喂!醒一醒!”
没有任何的反应,要是放在平时,他一定不会插手管这种闲事。但是眼睛瞟过她外衣口袋的时候,却被那一个挂在手机上的小玩偶吸引住了,这样的玩偶……他的心软了下来。
夜场,仍旧热闹,萧卓抱着怀里的女人出了Pub,酒早就醒了大半。
泊车小弟把他的车开了出来,萧卓想了想,还是把怀里的人塞到了副驾驶座上。
“小姐,你醒一醒。”萧卓轻拍着她的脸,想要把她叫醒。
睡的正酣的宋书旸挠了挠自己的脸,把头转向另一边,像是抗议扰乱自己睡眠一般的哼哼了几声,接着睡去。
萧卓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伸手打开灯,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强硬的把她的脸掰向自己的这一边,“小姐,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唔……”宋书旸睁开迷蒙的双眼,头好痛啊!看到离自己只有十公分的那张脸时,痴痴的笑了起来,今天做的梦还真美好,得抓紧机会好好调’戏一番,要不梦醒了,得不偿失啊!想到这里,她就用贴着水晶甲片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我家?你要跟我回家吗?”
一股酒气喷在他的脸上,萧卓稍微的把头偏了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想着先把这位姑奶奶送回去是正事,便敷衍,“是啊!跟你回家,你家住哪儿啊?”
这回宋书旸“噗”的笑出了声,手在他的脸上拧了拧,这样大胆的动作是她清醒的时候死都不会做的,“要跟我回家……我不告诉……告诉你……”
萧卓的头上立刻竖起了三条黑线,这什么跟什么,逗他好玩是吧?
“啪——”宋书旸拍上他的肩膀,那力气大的,萧卓都要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装醉了,“你——开车!”
酒店大堂,孤身男女,强烈的酒精气息,酒店的前台小姐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把房卡递给了萧卓。
此时的宋书旸,全身瘫软,像一滩烂泥一样黏在萧卓的身上,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着。
萧卓把她半拖半抱的弄进房间后,全身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丢麻袋一样把她扔到大床上,整个人舒了一口气。
宋书旸歪歪斜斜的躺在床上,胃中一阵翻滚,恶心感涌上心头,脚上的一只鞋在刚进门的时候被她踢飞,另一只虚虚掩掩的搭在脚上,索性两脚一蹭,也掉到了地上。
萧卓刚准备离开,就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看着她捂住嘴,脚步飘忽跌跌撞撞的跑向浴室,接着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宋书旸一只手撑在马桶的边缘,另一只手捋着长发,一阵一阵的干呕让她难受极了,眼泪、鼻水跟着流出。
吐的她心肝脾胃肾都要出来了,她发誓,酒精这玩意儿她以后是不会碰了……
“呕——”
宋书旸已经无暇顾及身后传来的脚步身了,止不住的呕吐让她眼前全是雾气,背上传来的轻拍让她好受了一点,只是喉咙就像是被灼烧了一般,热辣辣的疼。
萧卓还是放心不下,都走到门口了,又折了回来,帮她抓着快要散落的头发,拍着她的背。
“漱漱口吧!”
宋书旸接过递到手边的水杯,小小的含了一口水,仰头“咕噜咕噜”的漱起口来。
刚刚在夜店里,灯光交错闪烁,萧卓并没有注意这个陌生女人的长相,现在,在白炽灯的照射下,铅华下的皮肤应该还是白皙,吹弹可破,夸张的眼线已经花掉,不过并不影响她那一双碧波大眼,极具立体感的鼻子下面,红唇微动,上面还沾着些水滴……这样的画面唤起了他记忆深处的那些零碎,想要拼凑却发现有些记不起来了。
吐过之后,宋书旸的酒还是没有醒,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一点儿力气,全身又靠在了萧卓的身上,还肆意的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
萧卓可是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啊!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哪经得起她这无意的撩拨。
“小……小姐……我扶你去床上躺着吧!”
宋书旸笑嘻嘻的抬头看着他,手指点着他的下巴,“我……我叫宋……宋书旸,别……别小姐……小……小姐的叫……多……多难听……”
她全身贴在自己的身上,特别……特别是……萧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角无奈的上扯,“好!宋书旸?”
“到!”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宋书旸兴奋的举起手,要不是萧卓躲的快,现在脸上估计就有长长的几道红痕了吧!
宋书旸捏着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还扇了扇,“好……好臭……你……你不讲……不讲卫生……”
压下心中的怒火,萧卓觉得自己就是该,把她送到酒店也就完了,干嘛同情心泛滥的又是倒水,又是递纸的?现在还被人嫌臭,臭的明明是她好吧!
宋书旸还在看着眼前的帅哥,就被人抱起扛在肩上,当她还在愤懑为什么不是电视上的公主抱时,她已经被扔在床上了。
目光涣散的宋书旸,笑嘻嘻的圈上了萧卓的脖子,一只手在他的鼻子上点点,“你干嘛这副表情?不开心?来……姐帮你……帮你排忧解难……”
看着他薄削的唇,宋书旸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传说中的诱惑就是这样的吧……鬼使神差的就想要上去试试是什么味道的。
萧卓侧头正在和勾着自己脖子的手做斗争,就被人强吻了!对!是强吻!
冰凉的唇,刚好缓解了她内心的火热,她的小舌舔着萧卓的唇,像是受到了魅惑一样,想要的更多,便毫无章法的乱啃一气。
萧卓禁锢住她的腰,撑着她远离自己,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人推开后,宋书旸并不善罢甘休,抓着他衣服的前襟,“香……香一口……”然后撅着嘴作势凑了上来。
之前也喝了些酒的萧卓已经被撩的全身火热无处散发了,她还偏偏投怀送抱,血气上涌,脸呈猪肝色,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倒贴上来的女人,试问哪一个正常的男人会把她推开?
宋书旸眨了眨无害的大眼睛,纤长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又在上面戳了戳,心里暗想着,手感不错。趁他不备,双手固定住了他的脸,大口的吻了上去。
太过于用力,两人的牙齿硬生生的撞在了一块儿,宋书旸都快要变成苍蝇腿儿的睫毛颤了一下,嘴上却抢占好不容易夺来的先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香香嘴巴再说。
火就这样噼里啪啦的点了起来,萧卓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攻占着她的每一寸土地,与她一起共舞。
可怎奈,宋书旸根本就不会接吻,才没多久,原本惨白的小脸就憋得红红的了。
萧卓嗤笑的放开了她,稍微的拉开了一点两人间的距离,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样子,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有趣儿。
身上的外套还没有脱,再加上房间里的空调很足,逐渐恢复了正常呼吸的宋书旸,拉了拉自己衣服的领子,有些颤抖的手指费力的解着大衣的扣子,低声呢喃着:“热……”还不忘重新的覆上那让人流连的唇。
帮她把外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萧卓也出了一身的汗,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馨香,让他想起了一直占据着自己心的那个人……
趁他愣神之际,宋书旸推了他一把,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上,极具质感的卷发散落,有意无意的搔着他的脸,萧卓有些恍惚的看着天花板上亮着的灯,逆光的原因,让他有些看不清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的脸。宋书旸的手抓住了他衣服的下摆,然后向上一抽,萧卓十分配合的抬起了手,衣服,脱落。
室内的娇喘声起伏,两颊红晕的宋书旸,双眼微眯,颈间的湿吻并没有减轻她体内的燥热,而是让她想要的更多。
萧卓揉捏着她胸前的美好,另一只手拽下她身上最后一丝屏障,随后覆上那早就湿濡的一方。
宋书旸反射性的并拢双腿,咬住那有一些红肿的下唇,呻吟不断的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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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宋书旸因异物闯入的疼痛而皱起了眉头,萧卓不住的倒吸气。
“不……不要……不要了……”宋书旸还是疼的厉害,法式甲片在他的背后划出一条条红痕。
萧卓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水,他又能好到哪里去?整个人简直痛不欲生。
“乖!你放松……”摸着她被汗水浸湿的发,萧卓吻着她的眼皮,然后腰上一用力……
脑袋一片空白,他捕捉着刚才那一下穿透障碍的感觉,她……她竟……竟然还是……处?
闷哼一声后,宋书旸的泪从眼角滑落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打在枕头上,床单也在手下纠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