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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在暗中点了点头,心道留也没用,今儿是安全期。但是“留”这个字是一份儿承诺,听了这话更放心些罢了,所以必须要问。
两人黑暗中相拥着说了会儿话,穆霄启心中又有悸动,连忙按捺着。
给欢儿上药时他也瞧见了,那私~处红肿得厉害,想来是自己第二次太直接了,以后定要对她温柔些,万万再不能猴儿急了。
穆霄启轻抚着怀里的玉背说道:“欢儿,对不住。你记着,我欠你一个大婚,欠你一个温柔的初夜。”
“只是这辈子我是给不了你这些了。等我死前,我会在佛祖面前许愿,哪怕一千年不轮回,在佛祖面前做一千年长明灯,也要与你再续姻缘,将这些都还了你,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
听了穆霄启的话,欢颜先是感动,脑子一转蓦地想到,那前世的穆云天,可是穆霄启许了愿后的转世?
可是因为自己将这一世忘个干净,因此打自己回来重温旧梦?可是穆云天除了给过自己一个玉佩,未曾提起过一句啊?
甚至连试探都没有过,两人也不过就是见过五六回么?
可是为何不但玉佩相同,就连名字也相同,姓氏也相同?
我是否还能回到现代去?
欢颜胡思乱想之间仍与穆霄启说着些有一搭没一搭的,过了片刻两人的话音渐渐低沉了下去,没一会儿,帐中就响起了轻微的酣睡声。
欢颜缓缓睁开睡眼,撩开春。账瞧了眼更漏壶子,尚未及辰时,身边穆霄启依旧沉睡。不由得俯身轻轻吻了吻他那细长的眼角,又怕吵醒了他,悄悄的起了床穿了衣。
待出了睡房进了暖阁,采芳已经等在暖阁里听召。低声让采芳准备了洗脸水,洗了脸又擦了牙漱了口,刚将嘴角余水擦干,就听得穆霄启在睡房里喊自己的名字。
连忙转身回了睡房:“你醒啦?看来那药效着实厉害,让你这习惯了闻鸡啼即起上早朝的皇上睡到这会子。还要不要再躺一会儿?”
穆霄启摇头撩开被子,指着床旁那昨晚拿来的衣裳说道:“不躺了,除非你陪我。哪儿是那药效厉害,是你这小妖精害的。”
欢颜红着脸将衣裳递到他面前说道:“去了太后那里你也如此说罢!让太后将我与那王丽敏一起处置了省心。”
穆霄启笑着抱住她:“我才不舍得,何况我也没那么傻。我这么多年皇上白做了不成。一会儿我让小德子将御辇带来,我带你坐辇去慈宁宫。”
“下了辇就让齐江抱我小德子抱你,抬着咱们进去见太后。你别忘了将那块白棉布带着,进去后跪下呈上请太后做主,剩下的有我呢。”
欢颜暗中撇嘴,好你个穆霄启,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却对这个不讨你喜欢的如此狠毒。
不过也不为过,这王丽敏实在是傻得可以贱得可以,哪个男人能喜欢她才是怪了。
若是当初嫁个既老实又无权无势的也就罢了,靠着娘家兴许还能凑合过上一辈子。进了宫来成了从一品妃还如此作为,简直就是上不得大雅之堂的臭狗食。
再说这穆霄启,策划得还真是好。佯装用了那虎狼之药后,两个人连走路都走不得,又是坐辇又是抱的,唉。
喊了采芳端了洗脸水进来,自己一边服侍穆霄启洗脸漱口,一边让采芳下去吩咐点翠,弄点简单些的东西来先垫补一口。
去了太后那儿又是跪又是哭的,加上昨晚这一出儿,万一弄个扛不住再晕了过去就麻烦了。
就像自己被上官锦玉陷害那次,若是吃了早饭,也不至于起身时眼前狂冒金花儿。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六十二章 鱼水
穆霄启既不用上朝,小德子昨夜让平安带来的自是常服。还是他贯穿的金线绣如意云纹袍服,因了天气逐渐暖和,不再是黑色,换成了浅淡的银灰。
欢颜将他昨晚脱下来的衣裳拿起,解了九龙羊脂白玉佩与金色镂空紫色内衬的小香囊,过来挂在他腰上。
喊了绿俏进来问道:“你可会梳皇上平时来梳的那种头发?我手笨,梳不上。”
绿俏先给皇上见了礼,对着欢颜躬身道,“主子,奴婢能梳。”
欢颜拉过穆霄启按坐在自己的梳妆台旁,“就让绿俏给你梳了吧,不用等小德子了,等他来了咱们就走。”
自己扭身打开衣橱,翻了套从齐家带来的月白色襦裙出来。绿俏一边给皇上梳着头一边疑问道:“主子昨儿大喜,怎么今儿要穿的如此素净?”
欢颜摇头道:“我什么大喜啊,去太后宫中喊冤,哪里敢穿的花红柳绿的。”
穆霄启应和道:“没错儿,就穿这个吧。别忘了把那巾子揣怀里。”
绿俏此时也将皇上的头发梳好,穆霄启起身去找了昨晚扔在床旁的玉扣,自己对着镜子,将头上单梳起来的那绺发扣好,对着绿俏说道:“给你们主子把髻盘起来吧。”绿俏躬身应了。
欢颜坐在凳上对着镜子,绿俏对着镜子里的欢颜问道:“主子,你喜欢什么髻?”
欢颜说道:“越简单越好,民间那种同心髻你可会梳?就梳个那个好了,插上根紫玉素簪就行。”
绿俏依言取了些许桂花油兑了刨花水,将那黑发用沾了油水的梳子一点点理顺。自家主子不喜欢将头油抹在发上再梳,总说弄得头皮油油的。
发髻盘起,别了六七只小小的银发针扣紧了头发,再取了一根紫玉素簪斜斜插入发髻。
绿俏又躬身问道:“主子,一根簪总觉得不大稳妥,再选点别的吧。可别去了太后宫中再垂落下来,那可就失礼了。”
欢颜摆了摆手:“不怕,哭得跪得披头散发才好,只是可惜了我这紫玉簪子了。”
穆霄启坐在那长条书案后面说道:“不可惜,欢儿若稀罕那个,我再差人给你造办。”
欢颜哼了一声,“造办不用花银子的么,你是皇上就要大手大脚的么。”
穆霄启起身来到欢颜身旁,躬身道:“多谢娘子教诲,为夫我记住了,就算是皇上也不能大手大脚,国库里的银子可都是百姓们的血汗换来的。”
绿俏在一旁强忍住笑,心中惊讶。平时皇上来紫玉殿,都和主子躲在暖阁里嬉笑,虽能隐隐听得不是日常的清冷,如今与主子这般调笑自己还是头一次见到呢。
看来主子这后宫独一份儿的头筹算是拔定了。加上俩人你呀我呀的,哪里像是皇上与宫妃啊,简直就是民间的小夫妻恩爱异常么。
绿俏服侍二人将一切收拾妥当,喊点翠送上早点,穆霄启与欢颜草草用过,刚擦了嘴用茶漱了口,平安也带着小德子与齐江进了大殿。
平安进来躬身禀报了皇上,穆霄启拉着欢颜的手向外走去,还不忘回头嘱咐绿俏:“喊几个奴才来将那浴桶收拾了,省得弄的睡房里潮湿阴冷。”
绿俏躬身应答后又暗笑了起来,看来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这清冷的皇上竟还知道关心自己主子睡房。笑罢下去进了偏厦将小周子小山子喊了进来收拾。
进了大殿,齐江与小德子上前与皇上见了礼,小德子又来拜见颜修仪。
欢颜摆手:“在我这儿都不用拘谨,何况德公公也是自家人。”
见齐江用关切的眼神望着自己,忙用眼神回了示意不用担心一切都好。
“皇上,奴才自作主张将御辇带了来,皇上带着颜修仪坐辇过去吧。到了慈宁宫,让齐侍卫抱着您,奴才抱着颜修仪一起进去。”
穆霄启与欢颜相视一笑,令小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愣愣的望着俩人不知所以然。
欢颜笑道:“德公公做得好,正合了皇上的意,既是如此,咱们就走吧。”
欢颜没带哪个奴才随身服侍,有小德子和自己二哥又有皇上一起,人多反而嘴杂。
出了宫门,为了不穿帮,齐江先抱起皇上上了御辇扶他坐好,扭身拉欢颜上了车交与皇上伸手扶进,放好帷幕自己跳下,嘱那驾车的小心前行,自己与小德子辇旁步行跟随。
到得慈宁宫门前辇车停下,守门太监立刻高声通传:“皇上驾到!”
齐江上前将欢颜扶出,小德子上前接下抱好,齐江自己抱了皇上直奔慈宁殿而去。
太后正在暖阁里漱口,听见外面大声通传顿感疑惑,早朝怎么下得如此之早?莫不是有什么事?
连忙拉着春草直直奔向大殿,刚进得大殿就见齐江小德子分头抱着皇上与颜修仪进来,这阵势令场面见得多了去的太后也不由得大吃一惊。匆匆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穆霄启指着椅子让齐江将自己放下坐好,“母后,恕孩儿不孝无法给您行礼,母后也坐下说话儿吧。”
欢颜不等太后坐下便挣扎着从小德子胳膊下来,在怀中掏出那块落英缤纷的白布高举在头上扑通跪倒在地,“禀太后娘娘,臣妾坏了未及笄不能侍寝的宫规,请太后娘娘责罚。”
欢颜未曾上来就是喊冤告状请太后做主,而是将所有的错儿揽到自己身上,穆霄启暗暗赞叹,这以退为进做得好,却依然不露声色只等太后发问。
太后闻得此言,已知并不是朝廷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
面色平静脚步和缓的走到椅子前坐下,在扶手上放平双手,方才开口发问道:“是哀家一一问过,还是谁来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
太后尚以为是皇上带着那俩昨晚去了永禧宫,未能节制得住方才发生了此事,又沉溺于那春闺暖账之中耽误了早朝,因此带着这一众人等前来向自己请罪。
《》第2卷 宫门深似海 第六十三章 春宵苦短
可为何皇上与那颜修仪都是被抱了进来的?若说颜修仪被抱着进来,初遭破~瓜尚有情可缘,皇上这是怎么回事?被那闺中之事伤着了?
太后心中想着,边听得皇上应了自己的问话道,“母后,还是朕说罢。开始的一些事儿都是朕一人儿经历的,能说得清楚些。若是后面的,再让他们补充。”
于是穆霄启源源本本说了如何去的永平宫,如何赐了公主封号,又如何与贤妃闲话家常,喝了茶后就觉得不对,自己以为是中了什么毒,挣扎着逃离永平宫。
宫门外的齐江与小德子又是如何将自己送到最近的永禧宫准备宣太医救治,其实尚未到永禧宫自己就受不住了,方才知道是被贤妃下了虎狼之禁药。
若不是颜修仪毅然决定为自己解毒,就得血爆而亡。
小德子与齐江也上得前去,对太后躬身说道:“禀太后娘娘,奴才(臣)没有补充,事儿就是皇上说的这等经过。请太后娘娘明察。”
太后听得前面,脸色尚未有何变化,听到皇上说到最后一句,若是不及时解就会血爆而亡,立刻阴沉着脸几欲发作。
强捺着听得这二人说完,立刻怒喝道:“这王丽敏竟是如此贱妇,敢滥用禁药欲害皇上性命!哀家绝不能饶她!”
“春草,扶颜修仪起来坐下,救了皇上是大功一件,哀家怎能好赖不分,还治她坏了宫规之罪?”
谁知太后发了话说不会给欢颜治罪后,欢颜又对着太后磕了个头说道:“请太后娘娘恕罪,臣妾尚不敢起身。”
穆霄启与齐江小德子均是心中惊讶,她这是怎么了,太后本就说只论功不谈过,为何还不起身?
太后也略为惊讶,问道:“这是为何?”
只听得欢颜说道:“臣妾回太后娘娘的话,臣妾之所以请太后娘娘治罪,是因为臣妾本来可以不犯宫规,只需指了臣妾的哪个宫女为皇上解毒即可。”
“太后娘娘若是饶了臣妾后,哪日又想起这出儿来,或者有人以这个为说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