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抱歉,你的条件里除了侍寝不包括要帮你捡衣服!”好好说话也许她会捡,但瞧他那拽脾气,她才不捡呢!
“不捡也罢。””萧凤遥突然妥协的勾唇走过来,水潋星眼珠子骨溜溜的转了下,往后退。
他嘴角那抹笑弧太坏了,坏得她鸡皮疙瘩嗖嗖直起。
“朕对你好的时候你不领情,看来是喜欢朕对你坏了,嗯?”萧凤遥站定在她面前,不等她有所反应,倏然弯腰一把打横抱起她,转身走向龙榻。
“啊!”水潋星本能的抱住他的脖子,“皇上,你不是不喜欢和有胭脂味的女人嗯嗯啊啊吗?”
洁癖也能变得这么快?
“既然你都等不及了朕还需顾虑什么。”萧凤遥将她压入龙榻,轻抚着她的面颊邪魅如斯的道。
水潋星僵成条死鱼般瞪大双瞳看着无限放大的俊脸,他的俊还是能让她怦然心动,尤其是那双深邃如井的黑眸一安静下来真特么慑人心魂,锐利完美的轮廓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抚上去流连。
他的身躯倍儿火热,一贴上她,她方才的冷意瞬时被驱散,就好像有股电流正一点点的通达全身四肢百骸。
妖孽不愧是妖孽啊,面对他她的心怎能心如止水呢,不跳出嗓子就好了。爱一个人就素犯贱吧,无论他怎么可恶,怎么坏,他都是全部,甩不掉,忘不了。
爱情这玩意,毒啊!
“唔!”水潋星推开他,后在萧凤遥以为她改变了心意的时候突然躺在榻上四肢大开,死死闭上眼,双手紧攥着床单,豁出去的口气,“来吧!”
站在龙榻前的萧凤遥听到脚步声进来,他挥手让其悄声退下,而后专心的望着床上勇敢献身的女人,本想揶揄的笑却想起了她今夜会在此全是因为要救皇叔。
想到白天在安逸王府亲眼所见的画面,带笑的眼眸渐渐沉了下去。回宫后,他冷静想过了,她说她是清白的不无可能,倘若皇叔真的与她在一起又何必亲自带他前往。他不知道这是皇叔刻意要让他看到这一幕,还是真的与她在一起了。
她开口闭口是皇叔不假,皇叔对她更是真,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为他们开罪。
“既是侍寝,舒妃,不用朕教你吧?”既然她非要按侍寝来办事那就如她所愿吧。
忐忑的等待他扑上来的水潋星听到这话紧闭的双眸乍然睁开,眼珠子随着脑袋的转动溜溜的。
是侍寝没错,她听说历朝妃子侍寝都是得讨好皇帝,取悦皇帝,不可能让尊贵非凡的皇帝取悦女人的。
要取悦他?凭毛!
可素,不照做,安逸王就要因为她遭殃了,人家是好心遭雷劈,她怎能置之不顾呢?
咻的一声,某女输人不输阵的从床上弹跳而起,站定在萧凤遥面前的时候风水不佳,她踮着脚尖歪歪扭扭了好一会,伸手扯上他的衣襟,这才勉强站稳。
“你可是要演杂技取悦朕?”萧凤遥勾唇轻笑,方才差点忍不住伸手扶她。
演杂技?嗯嗯啊啊里有演杂技做前戏的例子吗?
水潋星好看的眉皱起,她看了看他又敛了笑意的冷峻表情,松开手又帮忙抚平被自己拽皱的衣襟,没好脸色的道,“喏!我事先声明,我来侍寝不代表承认自己跟安逸王有一腿,我如果真做过就是死我都会认!”
她又不是不知道‘洁身自爱’这四个字怎么写,如果她真的跟安逸王好,大可以先跟他分手,脚踏两只船那真不是人做的事。
“你要朕相信你?”冷邪好听的嗓音幽幽飘在头顶,酥了水潋星的心魂。
望进他魔魅的眼瞳,她觉得口干舌燥的抿了抿唇,“我说我的,信不信是你的事!”
“取悦朕!”他哑声命令,她不知道那一抿唇的动作诱惑力有多大。
就知道这男人的信念不容易动摇,妄想他会相信她,呵……还是算了吧,要他推翻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还不如去教牛和猪交配来得容易。
取悦就取悦,反正答应他的条件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被百般千般蹂躏的准备。
取悦这玩意应当难不倒她!
水潋星从他庞大的身躯往他身后瞄去,发现两边帷幔都没放下,安全起见,她灰溜溜的小跑过去把它们放了下来,回过身对上某人玩味的眼神,她对着手指闪烁的道,“我只是不希望有人闯进来看到而毁了我的名誉!”
要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突然在她做取悦那么丢脸的事的时候闯进来,那她再厚的脸皮也会想找个地洞藏的。
“你应该知道朕的寝宫有你在的时候没人敢闯进来。”除非他传唤。
“我不知道!”经他提醒水潋星的脑海里自动闪过无数个与他疯狂缠绵的画面,她羞恼的否认。
她发现染上情。欲的男人声音特好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还不过来?”见她酡红的双颊,他的声音又沙哑了几分。
水潋星撅着嘴走回到他面前,慢吞吞的抬手解他的腰带,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扯去了他的腰带,她暗自松了口气。怪了,以前这厮脱她衣服的时候顺手得很,为毛到她脱的时候好像搬块千斤石头一样难?
“继续!”见她停了下来,萧凤遥俯首在她耳畔低声邪恶的道。
蛊惑的语气令水潋星身子微颤,硬着头皮伸出手去脱他的龙袍,她不敢抬头,因为知道他肯定在看她笑话。
又经过好一段时间的窸窸窣窣,龙袍终于被她从他身上剥了下来,而后随手一抛,咻的准确无误的扔到了衣架那边,稳稳挂落在上面。
得瑟的抬眸正好对上某男蹙眉的模样,她以为他是嫌她没有侍寝的模样,于是赶紧敛起了所有本性,‘端庄温婉’无比娇羞的低下头去。不然,被退货怎么办?
“脱完!”大老爷又伸开了双臂,乐于让她服侍。
水潋星像个乖小孩一样扭绞着手指儿低头观摩自己的脚,听到他这么一说,赫然抬头看到他无比严肃的表情,不得已,正好忍下不满,盯在他身上只剩下的那层丝绸里衣。
从里到外都穿得金灿灿的,也不怕闪瞎了人的眼!
水潋星鼓着腮帮子,上前一步,瞧见他八字开的双脚,于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抬脚对着他的龙脚狠狠踩了上去,虽说还是没比他高到哪去,至少加了些心里的平衡感。
踩在龙脚上,整个人都辉煌了不少啊!
“你这点重量如轻羽,想在体重上压榨朕记得先把自己吃胖。”她真的太廋了,虽然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他的话又再一次让水潋星的心飞荡起来。
这厮到底是怎么样?说侍寝的是他吧?为毛总是三番四次诱惑她犯规?
水潋星敛神,见他挺享受她踩他的脚与他皮肉相贴,于是赶紧退了开来,绕到他身侧扯开那条细带,动作一气呵成的剥除他的里衣,脱完后视线触及到他完美比例的身材,心儿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麦色的魅人肌肤,结实无赘肉的胸膛,孔武有力的手臂,无比流畅的肌理线条,这简直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嘛!
很早以前,水潋星就注意到他的全身上下没一处疤痕,就连一丁点的痕迹都看不到,很难想象,一个从小就为了复国而活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战乱中居然还能把自己保护得如此完美。
当然,她不是脑残的想他身上多几道疤,而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这事她也在苍轩那里得到了解释,听说从来没人能靠近他分毫更别提伤他了,他最宝贵的是自己的皮肉,别人让他流血,他让被人流血又流泪,别人伤他皮囊,他绝对可以扒了别人的皮。
也只有在瑶安宫大火那一次,为了救那盆花他才会被伤到,因为火是他心里的一大障碍。还有一次,是在浴池那里,他逼她伤了他。
不是说不轻易让人伤的吗?那他那次干嘛非要她伤他?犯贱么?
也许,不是,只是她不愿往另一层去想。
“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看得如此入迷?”萧凤遥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不,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谁……谁看了!又不是没见过比你好的!”她老爸比他还结实好不好,只是……多年被老妈压榨比例不全了而已。
萧凤遥却以为她是在说萧御琛,眼眸一沉,“脱完!”
虾米?
水潋星瞪大双目,往他的下身望去,刚好瞧见那里的某部位已经搭起了帐篷,她脸儿瞬间发热。
这裤子也要她经手么?该死的,能不能打个商量啊!虽说他们过去滚了不少床单吧,可是她从来没把他剥光光过啊,情到浓时顶多也只是胡乱剥他上衣而已。脱衣服这事,他才是行家好吧!
“还不动手?”她使劲盯着他那里看,裤子里的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冲锋陷阵了。
“喔!那你先脱了鞋子啊!”水潋星指着他的鞋子理直气壮的道。
“嗯?是谁要侍寝?”
好吧,是她!
水潋星深呼吸一口气,平息气怒,咬咬牙将他推倒在身后的床榻上,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两双龙靴脱了下来扔出好远,而后拍拍小手,毫不示弱的跟他挑眉。
刁难她,哼!忘记告诉他了,她向来喜欢逆向成长!
“裤子!”萧凤遥双手做枕,慵懒沙哑的道。
这下可真的难倒水潋星了,她死死盯着那条长裤,视线放哪里都行就是不敢往那个不安分的部位瞟去。
“你等我一下!”她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萧凤遥带笑的嘴角立即消失,飞快的从床上坐起,浓眉深蹙,她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点把她压在身下!
不会儿小跑出去的脚步又回来了,萧凤遥浓眉舒展放心的躺了回去,一派镇定。只是他没想到再回来的人儿手上多了把剪刀,而且还是那种修葺花草的大剪。
“咔嚓咔嚓……”
水潋星微微弯着腰小心翼翼的上前,手里的大剪刀一开一合直朝某人的部位去。
“你要做什么?!”萧凤遥单手抓住了靠过来的大剪刀,大惊失色。
他绝对相信这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脱衣服啊!嘿嘿……你不觉得这样有情趣多了吗?”这大剪刀真是多亏可爱的小玄子提供了,一般人是不准带利器进盛华宫的,可谁让她在小玄子眼里不是一般人呢!
萧凤遥嘴角轻微抽搐,看了看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快意,确认她不会胡来后这才松开了手,挤出一抹魅笑,“朕很期待。”
说完,又躺了回去,虚惊一场。
咦?怎么会没用?他就那么放心,不怕她待会‘一不小心’真的把他那话儿一把咔嚓了?
“舒妃,别的侍寝妃子可不会像你这么懂得浪费朕的时间!”见她迟迟没动静,萧凤遥懒懒道。
闻言,水潋星再次操起了剪刀,可是,越是靠近他的裤腰她的手越是抖得剪刀碰撞出声响。
他不允许别人伤他的皮肉啊,若是一不小心失手在他身上弄出一道伤口她会不会没命?
过去,她压根不用担心,现在他们处于决裂,水火不容的局势啊!
“该死的!你……”
“嗙!”
大剪刀应声而落,水潋星往后大跳一步,高举双手,“我什么也没动!”
她刚才只是让剪刀碰到他裤腰带,还没开始剪呢,他就弹跳起来了附带一声咒骂,让她以为她真的剪到了他的皮肉。
喔!早知道换把小点的剪刀好了!
“你还想磨蹭到何时?”萧凤遥起身伸手将她扯了过来,一个旋转,两人移形换位,转瞬,水潋星已经被压在了床榻上,“还是你认为男人都很有耐性?”
他自认为他对她的耐性已经够长的了。
啊!原来不是因为她剪到了,而是她太慢了惹毛他了啊!
“是你自己要我替你宽衣的,我就算要脱到天亮也有理!”水潋星生气的瞪回去,也不想想是谁先开始的。
“舒妃,侍寝的妃子可不会这样忤逆朕!”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