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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绍辉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在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山贼面前所表现出来的狠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别看他如今年纪也不过二十,可是这心思当真非常人能及,一时间看得那黑豹子也不由得有些软了下来。
黑豹子心中也清楚,就算这会自己真杀了这个小子却也是拿不回一分一毫,换而言之曾绍辉这条贱命当真值不了几个钱。况且细想一下,最后所说的话却是还有那么一些道理,这小子成为叶家的女婿那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事,而叶家就那么一个宝贝女儿,若是谋划一番的话,这小子拿到叶家的家业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所以为了能够拿到那二百万两银子,倒也不得不暂且信上这小子一回了,反正这小子也有的是把柄在他手中,等这小子拿到叶家家业之后,他自然也不怕这小子敢赖他这两百万两!
有好处得的事情谁都会想,因此这黑豹子倒是很快便转换了态度,不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他如今倒也看清楚眼前之人并非善茬,弄不好就只是鸡飞蛋打,对他半点好处也没有,还不如再耐心等候下去一举捞笔大的。到时等这小子真飞黄腾达了,他也好弄个几百万两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因此,这两人倒是很快便达成了协议,而曾绍辉暂且摆平了这黑豹子的麻烦之后,便开始暗中紧锣密鼓的查起假银票与夜明珠被劫之事来。
回去想了大半夜,这一回却真是让他完全没有头绪。整件事他从头到尾来来回回想了无法遍反倒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那些特制成可以以假乱真却偏偏故意留下漏洞的假银票,还有刚刚从当铺里出来便被人全劫走的夜明珠,联系到一起来看简直就是一件准备得极其周密并且策划得天衣无缝的预谋。可是,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的能耐?
最先开始,他第一直觉便想到是黑豹子,可是后来想一想却应该不是,一来他们的计划还只是刚刚开始,后头的大数目还没有到手,这黑豹子应该不至于舍大得小。二来此人头脑简单,断断不可能有如此周密的心思。
至于第二种可能便是叶满仓这个老小子做的,毕竟这老小子的确是有这能耐做出那么绝妙的假银票来,同时也有这种头脑策划这一场将计就计,白占这么一个天大的便宜。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便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完全说不通。
叶满仓根本就不可能提前知晓此事,如果真知道了的话,又怎么可能不去揭穿于他?再者,今日这个老小子的反应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并没有半点做假之势。他太过了解那个老小子,是不是装的一眼便能够看得出来。
如此一来,整件事是越想越理不通,简直是完全不可思议的感觉。直到快四更天之际,曾绍辉也知道这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弄清楚的,因此心中憋着一股恶气却也无奈,只得先行睡下,日后暗中慢慢调查。
而次日一早,叶满仓则再次出门,去往临县最好的那个朋友那里寻找帮助,叶芸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临县的那个张叔叔倒是个不错的人,只不过父亲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太好,正好赶上人家当真出了远门,家中妇人却是不怎么好当这个家。
因此当父亲回来之际,果然不出意料之外,依旧是两手空空。
“爹爹,您就不觉得此事有些怪异吗?”书房内,此刻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人,叶芸也没有多说破什么,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下,毕竟她手中毕竟没有半点的证据。
叶满仓微微叹了口气,却是并没有想得太多,一来诈当这种事本来就不少见,二来他是无论如何也是没往家贼内外勾结外人所为这种可能性,更没有想过曾绍辉会有任何的问题。
“芸儿,此事已经这样,再多说也无益了,爹爹也不是那么没担当的人,我大意失手,阴沟里翻了船,虽说心中不好受,可也不用再替自己寻什么借口。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可能发生的各种麻烦,让这件事的不良影响降到最低才好。”叶满仓倒是个颇有担当之人,哪怕连着碰了两天的钉子却也并没有因此而乱发脾气之类的。
叶芸见状也没再提真相之事,微微眨了下眼,便顺着父亲的话问道:“那周转银子的事,爹爹筹得怎么样了?”
叶满仓摇了摇头,神色显得有些沮丧:“暂时还没呢,明日我拿几处地契房契去钱庄城里几家大钱庄抵制借些高利银子应应急,再不够的话,过几天若实在不行却也只能够按绍辉所说的,先行低价处理掉一批流当品了。”
“爹爹有没有算过,这一次咱们大概得筹到多少周转银两方可顺利度过这一关呢?”叶芸一脸关心的问着,心中还真是对于这个缺口并不太清楚。毕竟上一世她并没有直接介入到此事中,对许多具体的情况都并不怎么知情。
“芸儿,爹爹知道你是想替我分忧,不过这些事你一个女儿家就不必操心了,再如何,爹爹还是会解决好的,放心吧。”叶满仓一脸欣慰的轻拍了两下女儿的肩膀,知道女儿有这份心他便很是满足了。至于其他的本就是他的责任,却是不必让女儿也跟着烦心。
“爹爹,女儿知道你是不想让我跟着操心,可是这事我都已经知道了,哪里还可能当做不知道一般呢?”叶芸主动拉着父亲的手摇了摇,一副小女儿的姿态撒娇道:“您还是跟我说说吧,您越是不说,我这心里越是担心得紧。再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多个人想办法总是好的,您就当跟女儿念叨念叨也行呀,多少比什么都憋在自个心里头强吧!”
被女儿这么一说,叶满仓倒也算是妥协了,挥了挥手示意先行坐下再说。也罢,女儿这一点说得倒是不错,找个人念叨一下,说出来这心里头呀多少还是会舒服一些的。
听完父亲的话,叶芸这才知道原来如果想要完好的度过此次难关,几个分店加起来最少得准备一百五十万两的周转资金方可确保无误。起先她倒还有些惊讶不已,不知道怎么突然需要多出这么多的周转费用来,后来听父亲细细说道了一下叶家眼下各处生意的一些现状后,这才明白了过来。
她心中不由得更是对那曾绍辉恨得牙痒痒,叶家各处生意一些紧张局面竟然都这般巧合的凑到一块来了,最后再来这么一个大爆炸引燃,若说不是这姓曾的恶贼处心积虑所为的话,打死她也不会相信。
可现在,她也清楚,最关键的是父亲如何才能顺利筹到那一百五十万两周转资金,同时又不会被曾趁机占到半点的便宜!
027 刘家
回屋后,叶芸细细的想了想,估计着明日父亲去钱庄借银子肯定也不会太过顺利。一来一百五十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二来只怕有人早早的就计划好了会从中使坏的。
所以,这一次看来她得好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暗中帮一下父亲,不然的话,曾绍逃一定会趁机搞浑这塘水,到时店里的麻烦可就大了。
除去自己手中已有的五十两万字银票以外,总共还得找出一百万两出来。这么大一笔数目,她又能够从哪里去筹呢?
一个晚上,叶芸翻天覆地的没怎么睡好,早上起来之际,眼圈都有些黑了,一看就知道没怎么睡好。更衣梳妆之后,又让晴儿稍微铺了点粉掩盖了一下之后,见如此已经看不大出来后,这才往母亲那屋里而去。
前两天陈氏便让人告诉了叶芸,说是今日要带她一并去参加一个宴会。那设宴之人是陈氏未出阁时最好的闺中姐妹,已经十几年没有见面了。
陈氏的这个好姐妹赵灵赵氏,夫家姓刘。原本一直在京城任职,因为这几年身体不一直不太好,因此今年便求了个恩典外放,直接调任家乡安排了闲职。前几个月才刚刚搬回来安顿好,不想不久前竟然在街上偶遇这才知道原来大家现在都在清益郡里头住着。
一时间两人自是高兴不已,不过因为各有其事所以也不便细聊,只得约好了改日再行相见,正好隔不了多久便是赵灵的生辰,因此便将日期定到了这一天。
陈氏要带上叶芸一并前往却也是极其正常之事,一来自已那小姐妹肯定也想见见自已的女儿,二来芸儿这孩子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得常跟着她出去走动走动,认识多些人,拓宽一下身旁的圈子。
叶芸本不想去的,不过后来听母亲说要去的是刘家,没多想便改了主意一并跟着前往。因为她很是清楚今日她们要去的刘家可不简单。
刘家是整个清益郡最大的权贵,虽称不上是百年世家,不过这几十年里头可谓是风光无限。刘家不说旁的亲戚,单论刘老夫人所出的这三个嫡子便个个都不简单。
赵灵所嫁的便是刘老夫人的大儿子,人称大老爷,就算现在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外放回来任了个闲职,可这闲职却也不是一般之人所能够做得到的,而且这大老爷在几个兄弟之中还不算最好的。刘家老二现任清益郡郡守,掌管一郡权势了得。老三听说如今已经官至吏部尚书,在朝中根基深厚,其嫡长女前不久更是嫁与瑾王为妃,刘家势头更是如日中天。
叶芸记得上一世的时候,母亲似乎并没有提起过嫁给刘大老爷的赵氏,想来可能是压根不知道。而这一世说来也巧,正是因为那日母亲有了亲自去探望被她推落水而重病的曾绍辉的小插曲,所以才有了偶然的与赵灵的相遇。
她渐渐的发现,上一世许多的事情依旧在按照原有的路线继续发生着,可是同时也有一些人或事,却因为她的改变而发生着让人无法预料的更改。这一切是福还是祸,她并不清楚,但有一点却是明白,好好走好每一步就行了。
刘家大宅自然好找,母女娘坐着马车没多一会就到了地方。下车敲门,让丫环递上名萜,报出是二夫人所请的客人后,家丁很快便热情的请陈氏母子进去。
因为今年也不是什么整岁,只是个小生辰,再加上这才刚刚搬回来没多久,因此赵灵并没有宴请外头的人。只是在自个园子里置了几桌酒席,自己家里人热闹一番就行了。
赵巡自己只生有两个儿子,都已经成了亲,其他几房侧室所出也不算多,庶子庶女的还有三个,却是年纪都还不大,各自由姨娘教养着,她也落得省心。
今日这会吃酒的主要都是大老爷与二老爷房中的女眷,都不是外人,按各自辈分身份却也足足坐了四五桌。
陈氏算是她唯一邀请的外客,管家过来通报时,正好刘老夫人吃了两杯酒已经先行回去歇着了。一听陈氏来了,赵灵却是显得开心不已,连声让管家将人给请进来。
知道是赵氏请来的外客,众人倒是都不由得好奇不已,毕竟今日赵氏主要宴请的都是自家人,这会能够请来的想来肯定不是普通之人。
这些人见到陈氏母女时,倒是不由得眼前一亮,陈氏原本也是大户之家出身的,所以这行为举止极为得体,打扮得又落落大方而不失典雅,给人一种贵妇般的感觉。因此她们这对相貌气质皆佳的母女一进到这自然是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特别是见赵氏十分亲热的亲自起身相迎,并且将陈氏给安排到了身旁就坐,众人更是猜忌不已,也不知道这是哪家的贵妇。
不过,当这些人知道陈氏母女并非什么名门望族,而只不过是普通商贾人家的女眷,一时间气氛都不由得冷清了不少,不少人目光都变得有些瞧不起,若不是赵氏特意强调这是她出嫁前最好的闺中好友,两人的情份如何如何深的话,在场之人只怕更是打心底轻视了。
陈氏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些人神情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