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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账!你Mammy才刚下葬,你就……”
“你也知道Mammy她还尸骨未寒么?”刘世尧的眼中一阵冷冽,他像个发怒的雄狮一样对准老父,双目通红:“Mammy是怎么死的我想Daddy你比我要清楚的多!要不是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现在还坐在这里!不过还好她已经死了,不然生活在这个家里她怎么能开心,你说是不是,Daddy。在这个家里,你给过她这个女主人,最起码的尊重么?”
“你……”刘英东捂住心口。
两个男人长久的对视,最后刘英东开始不停的咳嗽起来,家中的老管家赶忙端着水喝药走过来服侍刘英东喝下,劝道:“小少爷,老爷身体不好,您就少说两句吧。”
刘世尧哼了一声,外套都不拿转身就冲了出去,把门关的震天响。这个家,他真是一分钟都不能够多待了。
发动车子在无人的公路上狂飙,他才发现自己还在发抖,那一点的针锋相对无法纾解他内心滔天的怒意。
想想之前与贺隆在餐厅相遇的那一幕。贺隆提到深夜停在刘宅门口的那两辆车……
是的,那两辆车,是刘世尧心中的痛。
这件事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么知道的,恐怕不只贺隆一个人。
太丢人了,现在倒是要来教训他了,刘世尧冷冷的笑。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点上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夜阑珊,汤朵朵窝在沙发上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白狗,被人抱起来,她瞪着眼睛看了看来人,是贺隆。
他眼睛弯弯的,露出只有对她才会展现的微笑的样子。
汤朵朵开始嫉妒自己变成的那只小狗,他怎么能对别人那样笑呢?小狗也不行,她自己变得也不行。
不行,不行。
她是那么贪恋,还是主动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
温暖又甜蜜。
贺隆把她拥在怀里,她的睫毛微微的颤抖,唇角上扬出好看的弧度,手臂主动的放开抱枕环上他的脖颈,伸出舌头。
他心里的那团火霎时间被点燃,他把她按在怀里,攥取每一分的呼吸,吻的意乱情迷。
汤朵朵昏昏沉沉觉得自己透不过气,她疲累的睁开眼睛,才看到眼前那张放大号的俊颜。
“贺隆……”她稍稍的后撤,懵懂的看着他,叫他的名字。
他没有回答,只是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吻着,吻到汤朵朵大脑缺氧,他又拉开她的衣领,在她纤细的脖子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我……”汤朵朵半梦半醒,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这是梦幻还是现实。最后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最最完整的话:“我还没刷牙……”
、夜槃,叹息
她这句令人哭笑不得的话,让贺隆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的抬起本来还埋在她肩窝里的脸往上,去寻找她的唇,找到后熟稔的将舌头深入她的嘴巴,循着记忆而去一切是那样熟悉,唇舌交缠在一起。
汤朵朵的眼眸有那么一秒钟的清明,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被他拖入混乱无边的情绪里,贺隆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停歇,带着些许的怒气,然而纵使那无边的思念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而来,却也被他极度的克制,一点一点的释放,小心翼翼的温柔。
“贺隆——”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健腰,像是抓住人世间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
怕她抗拒,怕她清醒,他拖着她一起沉沦。
直到贺隆身体的温度节节攀升,一只手将她腿间仅有的遮蔽褪下,另一只手那样紧紧的抱住她,那种力道似乎要将她按入自己的身体:“别推开我。”
感受到她的抗拒,他咬着她的耳朵,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听在她的耳中,像是小虫子“滋溜”一声顺着耳道钻进了她的心里,狠狠的撕咬着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终于让她放弃了仅有的挣扎,展开双臂,温柔的抱住了他,直到他终于冲破阻碍的瞬间,她合上双眼,落下一滴泪来。
一夜无眠,再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她拿起床头的钟一看时间,反射性的弹了起来,又被拽回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今天是周末。”他依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变成好看的褐色。
汤朵朵掀开被子,看床上那朵妖艳的红尔后抚额,昨夜,真的不是一场梦。
贺隆好像没事的人,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不要动。”
“你放开。”汤朵朵的声音充满了恼怒。
贺隆半张着眼睛,平时看上去那么冷漠的一个人,此刻慵懒的像是一只晒着太阳的黑豹,他看着她横眉冷对的样子,坏而宠溺的笑:“朵朵,我爱你。”
“我恨你。”汤朵朵想也不想的回嘴,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这个男人的双臂像是铁钳一样,纹丝不动,她气馁,只能窝在他怀中气鼓鼓的瞪着他。
“唔,那样我也还是爱你。”
“……”
谁,谁来看看,这床上躺着的,哪里像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这明明是个撒泼耍赖的小男孩。
“我们不能这样。”汤朵朵实在没办法,只得仰面对着天花,往事铺面而来,心中涌出一阵巨大的苦楚,她的眼睛酸酸涨涨的痛,掀起一只手臂放在眼睛上喃喃的念:“贺隆,我们不能这样……”
她说着说着,就觉得眼中有热热的水流出来。
她并不想哭的。
为什么,好像越不想怎样就越是怎样。
好半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动了,他坐了起来,俯身将她的手拿开,轻轻的用拇指为她擦拭眼泪,他叹息着道:“不要哭,朵朵,不要哭。”说着,把她拉起来,拢入怀里。
“我们不能这样……”她一边流泪一边重复这句话。
她要怎么才能说出口,贺隆,我和刘世尧,可能要订婚了。
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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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要说:
我今天2,明天2,然后我要申请中秋节回家过节,停更两天……
请求组织批准。
、反复,过去总不会过去
Anna来电话的时候汤朵朵还在发愁自己没有一个理由可以离开这个家——有贺隆的家。
于是当听到她约她出来,她答应的也很爽快。
这个世界上最难于面对的其实不止是贺隆还有她自己的心。
她说要出门,贺隆只淡淡的答应,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只要她坚持,他就不阻拦。
汤朵朵出门朝着既定的目的地走了一半才接到Anne的简讯,改约在sky。汤朵朵的脚下迟疑了一下还是去了,她走入餐厅的时候禁不住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人。倒是餐厅经理有着惊人的记忆力,才见着她,三秒之内已经喊出她的名字:“汤朵朵小姐。”
是的,她那么好记的,因为身边的人是贺隆啊。真不知道是他太出名,还是城市太小。她知道自己生活在这个荫蔽下,多年以来他始终如一庇护着她。
“Anna小姐正等着您。”餐厅经理礼貌的说。
汤朵朵点了点头,朝里面走去,Anna坐在靠窗的位置,淡妆,望着窗外眼神空茫。汤朵朵细细的盯着她看,她着实是一个美人。这样的女人,不红,才没道理。
“汤小姐真是准时。”汤朵朵在她眼前坐下,Anna才缓缓的收回目光淡淡的笑,纤长的手指在她放置于桌上的太阳眼镜的边缘摩挲:“我只是试试约你出来,没想到你真的会答应。”
汤朵朵笑:“有些事是时机问题。Anna小姐找我有事?”
“听说汤小姐是做设计的,不知道肯不肯帮我设计一间才购入的新屋。”Anna一直低着眉眼,不肯直视汤朵朵。
“Anna小姐真是说笑了,你只要肯点点头,怕是身后一干人都乐得做这个差事并且不收费。”侍者拿来柠檬水,汤朵朵一口接一口的啜饮,不紧不慢的回答。
既然对方有意兜圈子,她亦乐得奉陪,今日有的是时间。
“我在william处偶然见过汤小姐设计的方案十分惊艳。”Anna像是在解释。
“哦?我不知道你还对建筑感兴趣。”汤朵朵看着她。
“钱不是问题。”Anna感觉到她的话风不对。
汤朵朵一哂:“刘先生是个好老板,我那份工作倒是薪水颇丰。”
Anna摆摆手:“我知道,柏盛给你的待遇一定不差,可是我也知道,汤小姐‘家里’其实还是缺钱的,是不是?”
汤朵朵的眼光一闪,这个女人真的是有备而来,她居然知道她的家事!
是了,不然怎么会偏偏约在sky。她看着眼前笑的别有深意的女人,心在下沉。
“是不是?”Anna又追问一句,那种柔软的台湾人特有的腔调,如羽毛尖扫在汤朵朵的心头,令她一阵烦躁。
“我想那是我的私事。”汤朵朵的语调尽量显得平静,Anna这个女人让她琢磨不透,这真不是一件好事情。
Anna听闻这一句即刻巧笑嫣然:“其实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果冒犯了汤小姐,请不要放在心上。”
汤朵朵暗自悔恨,今日来见这个女人真是大错特错。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一步。”
汤朵朵还未站起身,Anna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手臂:“别着急嘛,我都点好了餐。”她笑着指了指一旁说:“喏,到了。”
汤朵朵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端着托盘的竟然是——汤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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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要说:
中秋回来被拖入加班的深渊而且会一直到周六。
爬上来冒泡,我还活着。
我对不起大家,我会多更的……
那日说两更因为临时改换了坐车的地点只能提前两个小时走,时间计算错误所以才没更的,见谅啊……
、细水,如果没有你
贺隆沉默的看着她匆匆离开,从头到尾,红着脸,不敢回头看他一眼。直到听到她轻轻的关上门,钥匙转动几圈。他笑了笑,如果没有猜错,她大概是将他反锁在了里面。
一定是一个人生活习惯了。
他缓缓的坐起来,靠着软软的抱枕,伸手拉过衣服。原本想要点上一支烟,想一想她的习惯,终于作罢。
不久手机响起来,是徐砚的来电,他看了看接起来,轻声问候,音调慵懒。
“刘世尧的公司,是个圈套。”那头的徐砚语速很快,气急败坏:“你人在哪?”
“唔,”贺隆蹙了蹙眉:“我知道。我过不来。”
“你知道?”徐砚的音量又提高了一个音阶:“什么叫你知道?你知道东星已经是个空壳子?什么时候?为什么不早说?投出去的钱怎么办?什么叫过不来,昨晚不是还在香港?”
“想看出来,倒也并不难。”贺隆很有耐心的向自己的盟友解释:“像东星这种一点一点步步为营做出名声来的本土企业原本的经营状况确实不错。可是后来柏盛的高层走错了一步棋,前阵子那个闹得街知巷闻的并购案成功了。东星收购那家远在德国资不抵债的知名电子企业。虽然说收购的资金也在东星的承受范围内,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企业收购以后,东星连对方的巨额债务也一并承受,再加上厂房的租约,海量的招聘等等这些后续的麻烦接踵而来,东星自然疲于应付,最终被拖垮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刘世尧先一步转移了一部分资产出来,算他聪明。”
“贺隆?!”徐砚在那边气的直跳脚:“你没搞错吧,你是在说咱们刚用大笔的资金收购的那个东星电子吗?既然这么明白它的底细,当初为什么要收购呢?你真的昏了头吗?”
贺隆的扯了扯唇角,窗帘没有拉开,他的脸在一团晦暗中模糊不清,那噙在嘴边冷冷的笑,冷酷而妖冶。片刻,他淡淡的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