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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雷声震耳;惹着少女们的惊呼;佐为的迟疑;并没有传入少女耳中。藤崎明轻轻地笑了笑,满脸泪痕的脸上是明媚的神色。
☆、越智的选择
雷雨天,一个属于春末夏初的第一场雷雨。越智静静的放下手中的棋谱,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眼睛有些模糊。望着窗外淋漓尽致的雨,招摇的枝叶,狂妄的风,他不由的苦笑,这样的天气,他一点也不想出门处理事物。
想起爷爷那张期望的脸,心里只有化不开的苦涩。喜爱围棋的自己,在父亲与母亲因为飞机失事以后,成为了爷爷唯一的继承人。属于自己的人生吗?围棋是他选择的,可是家庭也是他所需要的,没有尽头的担负起上百人的伙计。原本以为自己永远可以在追逐塔矢亮和那个进藤光的身影走下去,只是不甘心自己的无用而已。
可是进藤光死了,塔矢亮已经站在围棋的最高点遥不可及。他也有着围棋的才能,可是为什么,他只能仰望着那两个人,踟躇不适合自己。越智咬紧嘴唇,他只是想像进藤光那样被重视,可那已经不可能。进藤光,进藤本因坊,属于传奇的人物,最是辉煌的时刻,永远离开人世。
“少爷;到时间出席董事会了。”管家平板无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没有人在他允许之前进入他的房间;讽刺的是甚至也包括自己的祖父!
“知道了;一会儿就来。”瞥了一眼窗外声势浩大的雷雨;越智觉得自己瞬间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争强好胜的孩子。塔矢亮;进藤光;还有其他的棋士;那只是少年希望的梦境。
站起身;摘下已经跟随自己多年的伙伴;掰断;扔进了垃圾桶。从容的拾起桌上一直没有开封的眼药水;低落;苦涩的味道在蔓延;准备好的隐形眼镜适时的滑进了眼睛。他只是有些茫然而已;一个属于自己必须走下去的路再次在脚下展开;甚至没有回头的机会。
整理了一□上有些不习惯的纯白色西装;快步打开了房门;接过管家毕恭毕敬的递上的手套;戴上。他只是轻轻点头;管家已经在前面带路。
这是他的选择;属于他的未来吗?越智蹙眉;他无法回答自己这个问题。他是一个孩子;一个只懂得围棋的孩子。但是属于他的未来已经不只有围棋。家庭的责任;附属于他们家族的人们;他必须为人们负责。
祖父已经老了;他却仍旧年轻。没有父母;没有其他;但是他还有自己的义务。属于不变的契约;他不只有自己一个人。
“少爷;小心雨??????”管家不知何时起已经为他撑起了伞。
院中的红色玫瑰已经不再像往日那样热情奔放,在雨中凌乱不堪。身后是自己生活多年的家,身前是一辆加长的房车,他不由的苦笑,满目的苍凉。
围棋,不必那样追逐。生活现在才是刚刚开始,而他只能这样活下去。
轰隆的雷声仿佛近在眼前,神社里弥漫着悲伤,浓浓的化不开。首席巫女手执蒲扇轻轻的摇动,身边的小巫女不忍的闭上了眼睛,寂静蔓延,只有窗外的雷雨声。
光躺在榻榻米上紧紧地闭着眼睛,微弱的呼吸,苍白的脸色。预言巫女不安的瞅着自己手中的水晶球,压抑的抽泣声,还有不断颤抖的身体。
☆、离去的前奏
雨;湿淋淋;而冰冷。雷声阵阵;已经一去不返的时间。洪秀英坐在棋院二楼的棋会所;依着窗边的棋桌;双手托腮;望着窗外源源不断的雨。两个月的交流就要结束;他将要回家。
他苦笑的抓了抓头发;永夏;他其实不希望他来趟这趟浑水。“sai”的重新出世,还有日本棋院的灵异事件,这使得他焦头烂额。智盛锦因为此事而被韩国棋院召回,永夏也是趁机来到日本。
多么让人无措的一场冲击,自从那个白衣紫发少年出现以后,日本棋院环绕的低气压让人倍感窒息。塔矢亮的冷面冷言,不知因何而起的莫名敌意。
世界不知何时起已经天翻地覆;属于他的围棋。曾经扬言打败的金色刘海少年已经不见;触景伤情似的;他伤害了一个同样明媚的少年。正如那个白衣紫发的美丽少年所说;他的确很是自私。忘不了那个人的眉眼;只是想在寻觅一个影子;年少时的年轻气盛所不愿承认失败的影子。高永夏此次的到来;阴沉的脸;暗淡的眼;高傲如火的少年已经彻底蜕变成了如今模样。
“秀英;我们该走了;明天凌晨的飞机。”低沉暗哑的男低音还有古龙香水的清淡味道;他知道自己的同行者已经回来。
“看到那个小家伙了吗?”
“嗯;长得很像进藤光;但是??????”
“是不是一点也不像。”洪秀英回头,看着一脸怀念的高永夏。“他不是那个属于我们记忆的进藤光,所以??????”他只是苦笑的牵动嘴角,他们不可能在那个孩子身上看到那个人的影子,那不是他们需要确认的。
高永夏摇了摇头,很自然的捋了捋自己的红色长发,漫不经心的说:“我见到塔矢亮了,那个家伙对我的出现很是抵触呢。”
塔矢亮?洪秀英不由的看向自己的同伴,不自然抖了抖肩膀。塔矢亮现在的影响力真的不容小觑,特别最近几天。“塔矢亮,他怎么了?”
“嗯哼,那个家伙对我们很是恼火。本来就是很冰山的脸,现在有点向冰原发展。”高永夏很不负责任的评价着去年冬天让他很恼火的塔矢名人。
“永夏,我们走吧;明天的飞机需要准备一下。”洪秀英僵硬的环视了一下周围;虽说今天棋会所没有那么多人;但是他们愤怒的表情的确让人吃不消。他们是韩国人;而这里却是塔矢亮的大本营;对于他们说塔矢亮的坏话;的确不是一个好地方。
“秀英;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高永夏看着同伴不自然的笑容不禁有些好奇。“我说,秀英不要这么急嘛,我们还有时间,啊?????喂??????慢点,外边还在下雨。”
洪秀英不耐烦的递给高永夏一把蓝色的伞,撑起一把绿色的伞,继续拉着高永夏冲入了雨中。高永夏,你真的有够迟钝的,这一点和那个人不相上下。明明棋会所的人已经对我们怒目而视了,而你却可以让他们当空气似的无视。洪秀英哀叹,高永夏的到来到底是给他解围,还是给他添乱。
高傲的高永夏,属于韩国棋院的骄傲。新一代站在棋院顶端的佼佼者,视塔矢名人为对手多年,但是和自己一样被日本棋院的双塔星无视。塔矢名人和近藤本因坊,响彻世界的两个人的名号。如今不止是他们,相信那两个人的传说,应该不下少数。
“秀英,你说,塔矢亮最近是不是很奇怪,那么多莫名的敌意,甚至于悲伤,我从来没有从那个淡漠的人身上看到过。”身后的高永夏闷闷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炸响,一股名为悲伤的情绪袭上了他的心头。高永夏的声音仍旧继续:“秀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塔矢亮的眼中没有了进藤光的影子。”
“大概是错觉吧。”
“我想也是,他们认识了那么久,甚至承认了彼此为终生的对手。”
“也是呢,他们认识彼此要比我们要久的多。”
“秀英,我一定会打败塔矢亮的,下次国际赛事,一定。”高永夏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他一定想起了几次输的很惨的经历吧。洪秀英微微低下了头,眼底是莫名的哀伤。日本,他不想再来了,这里只有悲伤。
☆、忘却的记忆
“什么?你们说光把自己的存在抹去了!”佐为吃惊的瞪着眼前的预言巫女,手中的折扇跌落在地。他觉得这个世界疯了,不,他的徒弟,小光疯了!
寂静的神社,一切都沉寂下来,只有窗外一闪而没的闪电和随之而来的雷声。存在的抹去,关于进藤光和藤原光的记忆也将失去,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再记得他!这是怎样而禁忌的术,难道他不明白吗?佐为冲出房间奔向此时正在神坛静坐的光。
“小光??????”佐为静静的看着满头白发的进藤光,曾经的绚丽的紫色发丝干枯毫无光泽的垂在进藤光的头顶两侧,白色的狩衣披在少年的肩头。呼吸平静,闭着曾经流光异彩的琥珀色眼眸,脸色白的透明,仿佛将要消失似的。
这是曾经自己最为骄傲的弟子,拥有最灿烂笑容的少年吗?佐为慢慢走上前,紧紧地拥抱着再次带给自己生命的人,自己的弟子,也是今生的哥哥。成为神,真的让你如此痛苦吗?
“哥哥,我会陪着你的,即使所有人都忘记你,我也不会忘记你的。”佐为轻轻的在少年耳边说。
神坛里,属于光的神像渐渐成型,火红的颜色热烈而多彩,两个相依的人,久久没有分开。
预言女巫躲在神坛外看着神坛里有着神的灵魂的两个曾经是人的两个身影;久久的无法回过神来。他们同样的光彩照人;才华横溢;但是命运的力量不可逆转;即使其中已经成为了神!美丽的神灵;为了人们的快乐甚至否定了自己的存在。明天;曾经存在于围棋界的天才棋士将要被所有人遗忘;甚至包括书面材料和影像材料。
遗忘的神灵,只是他们将要祭祀的神灵。佐为,你也是一样的,遗忘是可怕,没有任何人可以避免。巫女们静静的等在门外,等待着凌晨的到来。预言巫女握紧了手指,她不想忘记自己将要服务神灵的任何事,可是神,却真的不会再让人记起相貌。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高低起伏的呼吸声,巫女们祈祷着自己的神灵,只是希望可以为土地带来安宁和富饶。
当午夜的钟声敲响,佐为走出了神坛,他步履蹒跚,神色恍惚,甚至神情失落的抚着额头。迷茫的神色,徘徊不前的脚步,他好像不再存在于这个空间。
“先生,你是??????”首席巫女皱了皱眉,眼前的金色刘海少年既熟悉而陌生。她们只是按照惯例向神祈福,可是神坛里去走出了这个奇怪的少年。她戒备的看着少年,仿佛少年是妖魔鬼怪。
“哦;对不起;我只是在家中睡觉;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醒来就到了这里。”少年揉着太阳穴;一副不知所措的的样子。
第一部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第一部;属于小光与小亮的故事我暂时停笔;希望大家喜欢;这是我的第一篇同人文;文笔不好;望大家不要嫌弃。
第二卷 恍如隔世
☆、祭典
寂静是这里的代名词,忘记很久的记忆也会不停的浮现,这只是留下过多的感伤罢了。人们并不能依靠记忆生存的理性生物,即便已经由人蜕变成了神的进藤光也没能免俗。
独自一个人的生活已经很久了,他从来也没有后悔过把自己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痕迹抹去!神灵甘愿为世人承担着苦痛,那么只要他的死亡对于那些人只不过是痛苦的回忆,他宁愿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进藤光”这个人的存在,那么曾经不顾一切追逐的那个人,会不会可以变得快乐一点?
进藤光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可是,他们已经回不去了这是一个事实!就像曾经年幼的他,不停的追逐着那个身影,可是最终留下的不仅是自己的痛苦一样!
成为本因坊,那是对sai的承诺,也是能够和那个人站在同等的地位的奢望罢了!
死亡的最终不是终结,却成为了另外一段的重生。
进藤光静静的坐在神社的走廊上,出神的看着湛蓝的天空。苍白的长发由一根碧绿的发带松垮垮的束在脑后,白色印有淡青色蛇纹的简化和服服帖的罩在有些瘦小的躯体上。
现在他已经有了18岁少年的身形,显然随着神性的觉醒,他的面貌已经和曾经的进藤光重合,只是苍白的头发仍旧述说着现在的他已经不单单是那个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