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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忠一起用餐?肯定也有很多好吃的。
韩江廷颠颠地跟着阿忠到了一个房间,往桌子上一看,马上拉下脸来,“怎么才四个菜?衣衣那边可是送进去至少有十个菜啊!”
“你是女人吗?”
“当然不是。不信可以验证下面的老二。”
这个事,韩江廷可以坚决地回答出来。
“那你有擅长折磨霍老大的超能力吗?”
韩江廷使劲摇摇头,“当然没有!”
“那你就乖乖地在这里跟着我吃吧,否则,待会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韩江廷叹息着,任命地坐下,忍不住问,“衣衣他们吃的都是哪里的菜?”
“特级厨师专门给做的调剂身体的美味佳肴。一顿饭就要成万的消费。”
“啊?天哪,下辈子我一定要投生为女人啊!”
霍非夺等到伍衣衣睡着了之后,给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阿忠,过来一下。”
阿忠马上跟过去。
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没人的房间。
“老大……”
“一定要做好衣衣的保护工作,我现在不放心福熙,在下药的那件事上,我有点怀疑福熙。”
“啊?您是说福熙小姐对伍衣衣……”阿忠惊得瞪大眼睛。
“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定。”霍非夺眯起眸子,“我自然不希望是她。但是凡事都要小心点好,衣衣的安全工作必须做好。”
“是!”
福熙和石鹰走出医院,还没有上车,福熙就禁不住掉下眼泪。
“太过分了!非夺哥真是太过分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怎么可以不顾我的感受,就这样直截了当宣布他和伍衣衣的消息?”
石鹰递给福熙一张纸巾,说,“我猜霍非夺是故意这样说的。”
“啊?你说什么?”
福熙瞪大泪眼,不解地看着石鹰。
“你想啊,霍非夺你从小就认识,你何时见过他这样善谈,他是那种沉默是金的人,什么话都不会说给外人听。即便他真心喜欢伍衣衣,要和伍衣衣结婚,那么他也不会说给别人听。”
、感觉到什么8
“对啊,非夺哥做事情从来不会说出来,他平时很少话的。”
石鹰点头,“所以说,他这样做,只有一个缘由,那就是,明面上地点给你,让你知道,他现在非常在乎伍衣衣,同时也是警告你,不要有动伍衣衣的念头。”
“啊?”福熙吓了一跳,“你、你的意思是……”
“对,霍非夺已经怀疑你了。”
福熙马上皱起眉头,“那怎么办?”
“你今天表现还不不错,我真怕你当时就暴跳如雷地发作起来,那样子就真的完了,霍非夺会彻底怀疑你。你这阵子都要表演好,努力做出来很喜欢伍衣衣的样子,解除霍非夺对你的怀疑和戒心。”
“啊?要让我一直装作喜欢那个女人吗?这太难了!对我简直就是煎熬!我恨不得马上就杀了她!”
福熙不满地皱起脸。
石鹰给福熙打开车门,喟叹,“没办法,如果让霍非夺怀疑到你头上,我估计你很快就要离开中国了。”
福熙低下头,抹抹眼泪,哽咽着,“好吧,我尽量吧,我真怕我哪天就崩溃了,上去就掐死那个死丫头!”
霍非夺准备回到病房,却在走廊里看到了一直打哈欠的韩江廷,他走过去,拍了拍韩江廷的肩膀,说,“江廷你还是回家去吧,这里人手足够照顾衣衣了。你这几天也很累了,回去好好歇歇吧。”
“啊?”
韩江廷吓醒了,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好吧,那我就回去了。”
刚刚走了两步,他又返回来,想起来似的说,“对了,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
“嗯,你讲。”
“衣衣的爸爸今天来医院看望伍仁爱了,却没有过来看望衣衣,结果衣衣听到了我和他爸爸说话的对话,非常伤心。我很了解衣衣,她虽然外表伪装坚强,其实她内心非常渴望被关怀,尤其是家庭的温暖。”
“嗯?”
霍非夺挑起眉骨,似乎明白了,点头,“好,我懂了。谢谢你一直关心衣衣。”
韩江廷挠挠头皮,“嘿嘿,没事的,霍老大,你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收我为徒?我想跟着你学功夫!”
霍非夺认真地说,“我是真没有时间,不如我在会社里给你找个武功高手,让他当你老师,教给你。如何?”
“哇!太好了啊!”
伍学风都睡觉了,电话却响了,他不满地翻了几个身,坐起来,开灯,嘴里嘟噜着,“三更半夜地谁啊这是,如果是乱打骚扰电话的就断子绝孙!”
接通电话,他还打着哈欠,不满地质问,“谁啊!烦死了!”
“我是霍非夺。”
“噢……啊?!谁、谁?您说您是谁谁谁谁?”伍学风的老眼都瞪得溜圆溜圆的了。
“帝王集团的霍非夺。”
“……”
伍学风傻了好几秒钟,那才大惊小怪地高声叫起来,“是您啊!霍总您好!您好您好您好!”
伍学风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了,站在地板上,立正站好,点头哈腰。
、只配做这个1
萧梅在被子里烦躁地叽咕着,“哎呀,你犯什么病啊,半夜不睡觉,叫唤什么啊!快点闭上嘴巴,睡觉!!”
“别吱声!”
伍学风跳过去,用被子捂住萧梅的脸,差点把萧梅给捂死。
“霍、霍总,您请说,我在洗耳恭听。”
伍学风的话音都是打颤的。
黑帝会社的霍非夺,他吼一嗓子,几乎全国都要晃荡几下子。
谁敢惹!
“伍衣衣住院了,她是你的女儿吧?”
“啊?谁?”
伍学风的脑袋有点短路。
从霍非夺的嘴里说出来伍衣衣这三个字,他竟然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伍衣衣是谁。
“伍衣衣是你的女儿吧?”
“哦,衣衣啊,是是是,她当然是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住院了,你身为她的父亲,你是不是应该来医院看一看她呢?”
“啊?噢,该!是该看她的!很该!”
霍非夺一脸冰霜,“那好,那你明天过来看望她,顺便带着你一脸诚挚的关怀。”
“好的好的,我一定去,我肯定要去的!请您放心,霍总。”
萧梅终于从鼻子里钻出来脑袋,捂得她大吐着热气,抓着伍学风的胳膊就咬。
让你捂死我!
伍学风狠狠一吸气,愣是没敢叫出声来。
霍非夺挑挑眉骨,看着外面的夜色,声音冰冷,“我想你应该记住,我不曾给你打过电话。明白吗?”
伍学风当时真的有点不明白,傻了两秒钟那才慌不迭地说,“明白,明白!霍总的指示,我坚决要明白的!您从未给我打过电话!”
“好。就这样。”
霍非夺干脆地扣断电话,略略一想伍衣衣的可怜处境,就禁不住叹息。
那么好的一个丫头,怎么就摊上这么差劲的一个爹呢?
“死老头子!你想憋死我啊?憋死我你再娶个年轻的去?干什么用被子捂我鼻子?我死了你开心啊!”
萧梅气鼓鼓地叫起来。
伍学风烦躁地说,“你行了吧!给我闭嘴!刚刚那可是霍非夺来的电话!”
“谁的电话?”
萧梅顿时吃惊地睁大眼睛。
“还有几个霍非夺?能够跺跺脚地球就颤两下的人,不就他一个吗?”
“霍非夺?他为什么给你打电话?是不是他给了你公司一个生意项目?”
“给个球!他是让我明天去看望衣衣,还要带着一脸的温柔笑容去。你说说,这个霍非夺怎么还有心思管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既然他都发话了,我明天这趟是一定要去的。这种魔鬼一样的人,可不敢得罪。哎……”
伍学风疲倦地躺回去,抓抓头发。
萧梅想了下,诧异地说,“咦?这可奇了怪了,衣衣住院,霍非夺怎么就那么清楚呢?这件事是咱们家的家务事,为什么霍非夺会掺和呢?”
“对哦,我还真没想到这些。”
伍学风刚刚闭上眼睛,这下子又张开了,“老婆,你觉得呢?你觉得为什么呢?”
“哼,还有为什么,肯定是你家那个能耐丫头又做了回高级交际花,这回成了霍非夺的性工具了呗。
、只配做这个2
切,从一开始啊我就瞧不上这个丫头,她妈妈那个人哪能教育出来好孩子?再好的孩子跟着那种出身的妈妈,也是要变成坏孩子的。”
萧梅摇着头叹息着,去了洗手间。
伍学风瞪圆眼睛,自言自语着,“衣衣成了霍老大的性工具?霍非夺的工具?衣衣真有那个能耐吗?霍老大那种人她都能够傍上?哎呀,梅梅啊,咱家衣衣如果能够成为霍老大的情人,咱们可就发大财了啊!”
“发财?发什么财?”
“你想啊,霍非夺那是什么人?他那可是首屈一指的亚洲首富啊,还管辖着那么厉害的黑帮,黑道白道他都行得通,黑白通吃,多厉害的一个人物啊!咱们衣衣如果成了他的小情人,那么今后我公司的业务就不要发愁了,直接跟着霍非夺去要项目,几辈子都吃不清啊!”
“咦?让你这样一分析,我也觉得有道理了。”
萧梅也发现新大陆一样露出喜色,“不过……你不怕衣衣做人家小情人这件事传出去,影响咱家的名誉吗?而且这样子一来,将来即便衣衣被霍老大甩掉了,名声也已经先出去了,她可就别想嫁人了,就是嫁,也别想能够嫁到好人家去了。”
伍学风皱着眉头想了想,叹口气,“舍车保帅,也只能这样了。为了公司挣大钱,牺牲一下她也是可以的。怎么说也是我养大她的,她不该为这个家做出点贡献吗?她应该的!”
萧梅点点头。
这个夜晚,对于伍仁爱和萧落来说都是不眠之夜。
“落!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吗?”
伍仁爱喊住了即将要出门的萧落。
萧落站定在病房门口,没有转身去看伍仁爱,只是冷冷地说,“出去一下。”
“这么晚了,你还有事吗?别处去了,在病房里陪着我吧。”
伍仁爱放软了声音,恳求道。
伍仁心和伍仁丽全都回家了,医院里只有萧落陪着她。
“别管我!”
萧落不悦地低沉说道。
“可是,你手腕还有伤不是吗?你也是应该休息的。”伍仁爱看了看萧落手腕上包扎的纱布,叹息了一声。
萧落他不在乎自己的伤势,这一天他都像是个幽魂一样,什么话也没有讲,怪吓人的。
“说了不让你管!”
萧落丢下一句话,就出去了。
嘭!一声,重重关闭了房门。
伍仁爱被震得浑身一抖。
愣了几秒钟,她那才反应过来,跳下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追了出去。
“落!萧落!落!”
伍仁爱一路喊着,在楼梯拐角抓住了萧落的衣服袖子。
“萧落!你别去!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我求求你了,陪着我好吗?别处去了,求你了。”
萧落咬牙,狠狠一甩袖子,将伍仁爱甩到了墙角里,摔得脑袋懵懵直响。
“放开我!讨厌死了!”
“啊!”
伍仁爱疼得尖叫一声。
萧落那才停住了继续前行的步子,转身去看伍仁爱,冷哼一声,“你还想怎么样?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和我终于订婚了,很幸福吧?以后,你会更加幸福的!”
、只配做这个3
咬牙切齿,阴鸷地撂下几句话,萧落一脸阴郁地大步走掉了。
伍仁爱傻傻地坐在角落里,连脑袋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浑身冰冷!彻骨的寒冷!
刚刚……萧落那些话……代表了什么?
为什么她觉得浑身寒颤?
幸福?
萧落所说的幸福,到底是什么?
“呜呜呜……我错了吗?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人,难道我就做错了吗?追求自己喜欢的人,难道就该下地狱吗?你告诉我,我喜欢你就错了吗?啊啊啊啊……”
伍仁爱用手捶打着冰冷的地面,哭得十分伤心。
酒吧里,灯红酒绿,萎靡混乱。
萧落阴着脸走了进去,直接撞在了一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