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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刚刚在梦醒之前,还和梦里那个大美男,狠狠地,深深地接吻了!
吻得神魂颠倒,吻得气血上涌啊。
咳咳咳,有点色了。
伍衣衣下来,穿上拖鞋,披上衣服,走到窗户前面,向外看去。
“这里应该可以看到大海的,我记得。”
伍衣衣突然脑袋里冒出来这么一个念头。
大海。
反正是站到窗户跟前,她首先就想到了大海。
结果……
伍衣衣打开窗户,应着清晨的冷气,向左右四下看了一圈,哪里有大海?这里,纯粹就是农场野外,看到的只有树林子。
、你是谁啊2
“为什么我会想到大海呢?”
伍衣衣十分不解。
她扭头,看到了床头橱上压着的一张纸,打开去看。
“萧落给我的信?”伍衣衣念叨出声。
都在一个家里,还是两口子,有什么话就说好了,用得着写信吗?这人真古怪哦。
信上的字洋洋洒洒,字体俊美。
“哦?他有事出去了吗?会有人照顾我?”伍衣衣撑大眼睛,左右看看,果然,卧室里寂静无人。
“谁会照顾我啊?”
伍衣衣穿好衣服,纳闷地走下楼。
就看到了两个老女佣等着她,“太太,您起来了?想吃点什么,请吩咐。”
“哦,你们好,随便做点早餐好了。”
伍衣衣朝人家干巴巴地笑了笑,沿着楼梯向下走。
这是她和萧落的家吗?
为什么觉得处处都这么陌生?
就像是来到了别人的家里一样。
一草一木,一瓶一壶,就没有一样是看着熟悉的。
“啊!你们是谁?”
伍衣衣抱着胸,看着客厅里杵着的两个健壮的男人,吓得向后面退了几步。
那两个男人一看就凶相毕露的,肩膀很宽,胳膊很粗壮,都杵在门厅里,像是两个护卫。
“太太您好!我们是保护您安全的。”
伍衣衣眨巴几下眼睛,“保、保护我安全的?我还用保护吗?”
伍衣衣有点不太理解。
她只不过就是个普通人,又不是什么特殊人物,还用得着保镖吗?太不可思议了。
伍衣衣吓得跑到了餐厅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坐到餐桌前,托着两腮,等着吃东西。
时不时的,还要怕怕地去瞟两个保镖几眼。
吃过早饭,伍衣衣走到房子外面,在园圃里散步。
还像模像样地要来一把修剪花草的大剪刀,费力地提着,在花园里溜达。
“你会剪花吗?”
突然,一道好听的声音响在身后。
“哦?”
伍衣衣吓一跳,转身去看。
“啊?”
伍衣衣嘴巴张得大大的,吃惊地看着几米之外的高大男人。
他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长款风衣裹着他修长的身形,腿又直又长,脖子上围了一条灰红色相间的三角围巾,衣服搭配时尚又帅气!
再去看脸……那就让人心猿意马了。
太迷人的俊脸了!狭长的眸子,透亮而又幽深,高挺的鼻梁,流线性感的薄唇。
此刻,他正单手插在裤兜里,浅笑盈盈地看着她!
一派休闲,一身的慵懒和飘逸!
啊!想起来了!她见过他!
这个美男……不就是梦里接吻的那个吗!
“啊!怎么是你?”
伍衣衣害羞地向后撤了半步。
霍非夺向前迈了几步,“我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见到我?”
他轻轻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细牙,迷死人了!
伍衣衣被迷得脑袋晕乎乎的,“可、可是你怎么是个真人呢?你、你不应该是梦里才有的吗?”
天哪,太可怕了!梦里头的人竟然现实存在!
“傻丫头!”
霍非夺摸了摸伍衣衣的脑袋,从她手里夺走大剪刀,丢在一旁,“你会剪花吗?经过你的修剪,本来好好的花都要死掉了。”
、你是谁啊3
“才不是!我会剪花!我会的!”
伍衣衣嘟起小嘴,不高兴地反驳。
臭家伙,再说他长得帅,也不能这样瞧不起人吧?
“你人才多大,就提这个这么大的剪刀,沉不沉?压得你都不长了!”
霍非夺半蹲下身子,和伍衣衣平视,热烈地看了她五秒钟,终于忍不住,一把将伍衣衣抱紧在怀里。
“衣衣……让我担心死你了!想我了吗?”
霍非夺声音里竟然带了几分哽咽。
伍衣衣撑大眼睛,傻了好几秒钟,她那才反应过来,使劲拍打着霍非夺,向外挣着,“你、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你干什么这样对我?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放开我!”
霍非夺诧异地放开伍衣衣,看着她。
“怎么?就这么几天,你就被萧落那个死小子给同化了?不要告诉我,你对那小子又死灰复燃了!”
“你、你都在讲些什么啊!”
伍衣衣憋红了小脸。她很愧疚,在她刚刚被这个美男人抱紧的时候,她竟然还幻想着接吻的滋味。太丢脸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我老公?萧落不是死小子!他是好人!”
“什么!”
霍非夺眯起眸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老公?你说谁是你老公?”
“萧落啊!萧落是我老公!我们俩是两口子!你是谁?你为什么跑到我家里来,谁允许你进来的?”
伍衣衣从地上捡起来大剪刀,对着霍非夺,一脸的防范。
告诉自己,自己是个好女人,是终于老公的好女人,自己绝对不会见了美男就想要投降的!
霍非夺一点点站直了身子,掐腰,不敢置信,“伍衣衣!你疯了吗?你什么时候成了萧落的老婆了?萧落什么时候变成你老公了?”
“我们都结婚一年多了,干什么,管你什么事?你走开!”
“什么?”霍非夺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哈,可笑死了!你和萧落认识都不足一年,哪里会结婚一年多?你说管我什么事?我是你男人,你是我的女人!”
伍衣衣张大嘴巴,傻了眼。
“你、你说什么?你是我、我的男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你不要胡说了!”
“啊!”霍非夺震惊中。
两秒钟之后,他那才指着自己鼻子,“好好看看我这张脸,你敢说你不认识我?”
伍衣衣咬着嘴唇,很认真地看了看霍非夺,缓缓摇摇头,“我真的不认识你。”
霍非夺气得挥舞拳头,“要疯了!你敢说你不认识我?我的布加迪被你撞坏前脸,你忘了?”
“啊?我哪有啊!”
“你欠了我两百万的债务,你难道也忘了?”
“不是吧?两百万?我哪里欠过债,我没有啊!”
“那你总不能把你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也给忘了吧?她们总是针对你,欺负你,想要把你赶出伍家庄园。”
“你慢点说,慢点说,我怎么都没有听说过,我不是没有父母了吗?不是父母都死掉了吗?我哪里会有三个姐姐?你在胡编吧?”
、你是谁啊4
伍衣衣捂着脑袋,瘪着小脸。
霍非夺感觉不妙,一把抓住伍衣衣的胳膊,“你看着我!”
“干什么啊,你放开我。”
“看着我!”霍非夺怒吼。
伍衣衣吓得浑身发抖,怯怯地看着霍非夺的俊脸。
他的眼睛真好看啊,像是钻石。夜空中的钻石一样美丽!
“你、你抓疼我了……”伍衣衣小声地嗫嚅。
霍非夺愣了一下,心疼地放松一些,叹了口气,认真地说,“看着我,衣衣。我是霍非夺,是你的男人,我们马上就要登记结婚了,这时候,你突然失踪了,被一个叫做萧落的混蛋给带走了。”
“啊?不是吧?萧落是我老公哦。”
“你听我说!”霍非夺打断伍衣衣的话,“你的妈妈去世了,你有爸爸,还有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你的大姐伍仁爱因为萧落而情伤,自杀身亡了。你原来还恨着萧落,你认为是萧落害死了你大姐。想起来了吗?”
伍衣衣撑大眼睛,眸子里全都是惊恐,“你、你说什么?我有姐姐?萧落还害死了我的大姐?”
霍非夺用力地点头,“萧落和你大姐伍仁爱订婚之后,又反悔了,公开悔婚,让你大姐毫无颜面,她受不了就自杀了,很可惜没有抢救过来,就那样死掉了。难道你都忘了吗?”
伍衣衣摇着头,“不可能,这不可能……这都是你瞎说的,都是你编造的,萧落怎么会那样?他是我老公啊,他是个好人啊,他很温柔的。这都不可能,这都不是真的,这都是你骗我的……”
伍衣衣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快,突然眼白一翻,身子向下软去,昏厥过去。
“衣衣!”
霍非夺一把抱住了伍衣衣的小身子,将她抱在怀里,“衣衣,你没事吧?衣衣?该死的,萧落,你到底对衣衣做了什么!”
霍非夺抱着衣衣,快速向别墅里跑去。
阿忠笑着迎过来,“老大,萧落留下来的保镖也太次了,没几下就完蛋了,尸体已经弄走了……咦?伍小姐怎么了?”
霍非夺一脸焦急,“尽快联系这里最好的医生,我怀疑衣衣失忆了。”
“哦……”走了几步的阿忠突然停住,撑大眼睛,“什么!失忆?不是吧?失忆?玩失忆?”
卧房里躺着伍衣衣。
霍非夺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阿忠贴着门板站着,眼珠子跟着霍非夺的身影挪动着。
老大走得他都要眼晕了。
医生坐在床边,给伍衣衣诊视着。
楼下,医生很遗憾地说,“确实是失忆了。按照我的检查来看,是被注射了一种新型的失忆的药物,才会这样。原来的记忆全都封存了。”
“什么!封存记忆?那怎么办?”
“目前我是没有任何办法,不过中国的中医应该有方法治愈她,我认识一位享誉国际的中医大师,你去联系他吧。”
“好的!谢谢你!”
霍非夺送走了医生,疲倦地倒进沙发里,揉着太阳穴,越想越恼火,禁不住用拳头打着沙发。
阿忠怯怯地立在一边,大气不敢出。
、你是谁啊5
“阿忠!”
“啊?在!”阿忠被霍非夺猛不丁地怒吼吓得浑身一颤。
“给在远打电话,告诉他,不要留着萧落那小子的命!”
“是!”
“本来我还不想这么绝,还想着留着萧落一条命,可现在来看……我根本就不需要对他仁慈,他太混蛋了!竟然让衣衣失忆了!这个混蛋!”
“是是是,老大您就不该对姓萧的那么仁慈。”
阿忠应着,禁不住一头黑线。
老大还好意思说仁慈这个词?老大啥时候也没有仁慈过啊!
顾在远守在桥头的房车里,喝着小酒,腿上还坐着个只穿着三点的美女。
他一面揉着女人的肉,一面喝几口酒,惬意得不行。
“顾少,霍老大来指示了!”
一个小弟汇报道。
“哦?说!”
“霍老大让您不要留下萧落的命!直接干掉他!”
“知道了,轻松得很,一条小命而已,小意思。”
顾在远捏了捏女人的奶,淫笑着,“小宝贝,不如咱们来个房车震?”
车里其他的小弟全都无语了。
女人推着顾在远撒娇,“哎呀,真是的,多不好意思啊,这里人这么多。”
“少给老子来这一套!你是干什么吃的自己不知道?你下面那都是被无数男人拿着放大镜去看过的!在老子跟前装什么纯比!”
女人的脸马上僵住了。
其余的小弟全都小声偷笑。
果然顾少的嘴巴最缺德。
顾在远大手拍打着女人的屁屁,“去!快点去那边趴着去!耽误了老子的兴致,先让你去喂鱼!”
女人吓得哪里还敢吱声,乖乖地趴到那边的床、上,翘高了屁屁。
顾在远才不管这里小弟众多,只当是他家一样,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掏出来二兄弟。
“顾少!萧落到了!”
“什么!”顾在远都准备进去了,听到这话,惊得骤然转过身子,“全都给我十二万分打起精神来!听我命令,子弹都别舍不得射,就当是练习打靶子来着,把萧落干掉的有赏!”
“是!”
一群小弟大声回应。
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