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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琳汐克制住自己想笑的心情,故意皱着眉头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
这下子韩江廷就更着急了,抓耳挠腮。
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阮琳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笑什么?”韩江廷搞不懂刚才还皱眉的阮琳汐怎么突然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我是笑你啊!我刚才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对衣衣是什么感情!”
感情刚才是逗自己啊!韩江廷再看看淋汐,她正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样子安静淡然。
慢慢躺下,韩江廷理了理思绪。
“我第一次见到衣衣的时候,就觉得她和别的小孩子不一样。她小小的,却一副凶悍的模样。”
韩江廷说到这里,竟然笑出来声。
阮琳汐听在耳里,想在心里。
看了这个韩江廷应该是最清楚伍衣衣所有事情的人了。
“我跟她玩,她却让我走开!明明就比我矮,还使劲地推我。我每次找她一起玩,她都会扬着小拳头嘟着小嘴说,快走开,不然打你了哦!”
韩江廷说着说着,思绪也回到了十几年前。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后来,我就像块橡皮糖一样的粘着她,因为我总是看到她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哭。那么小的孩子,为什么总是哭,会有什么的样的心事。虽然那时的我也是小孩子一个,可是,却萌生了保护她的想法。不管她怎么赶我走,我都不走,硬是粘着她。后来,她就开始跟我说话跟我玩了。”
“你们从小就那么要好怪不得一直到现在感情还是那么好!”
阮琳汐笑着说。
“是啊,可是后来,我爸爸开车来接我,她看到了,就生气再也不理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再也不让我爸爸来接我,她才原谅了我。哎,其实不怪她,那是因为……”
说到这里,韩江廷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阮琳汐何等聪明的姑娘,怎么能猜不出后面他没有讲出来的部分,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她也不催他继续讲下去,只是静静地等着。
韩江廷转过头看向阮琳汐,阮琳汐一直闭着眼睛,就像在听故事。
他想了想,这些事情该不该告诉淋汐呢?
淋汐是衣衣现在的好朋友,她应该知道这些吧。
看淋汐的样子,不会做出什么对衣衣不好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看不起衣衣。
“淋汐,我告诉你的事,你可一定要保密啊!千万不要告诉衣衣,对了,你知道她失去记忆这件事吧?”
韩江廷的表情非常认真。
阮琳汐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着韩江廷点点头说:“衣衣告诉我了,至于你说的,我会当成是一个故事,不会告诉任何人呢!”
说完莞尔一笑,这一笑,又紧紧抓住了韩江廷这个傻小子的心。
韩江廷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接着说:“其实,我是后来才知道的。衣衣是个没有爸爸的孩子。”
、番外18
阮琳汐听到这里,有点不理解了。
好像伍衣衣本人不是这么说的。
“不对,我说的也不正确。说衣衣没有爸爸的意思是,她从小就没有爸爸陪在身边,是和妈妈一起相依为命的。她,是一个私生子!”
韩江廷多么不想说出“私生子”这三个字,即使是衣衣不在旁边,他也会觉得这样说也是在伤害她。
阮琳汐的心轻轻震动了一下,私生子?
韩江廷叹了一口气,说:“你可能不相信,像衣衣那么快乐的小孩,其实内心满满的都是对她爸爸的怨恨。他的父亲自己有家庭,并且也有另外的三个女儿。直到衣衣的母亲去世,他都没有和衣衣相认,后来,是因为衣衣实在无家可归了,他才像是捡了一个流浪者一样把她带回家。在那个家里,衣衣没有任何幸福可言。”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些,衣衣都知道吗?”
阮琳汐转过头来问到,她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开心无忧无虑的伍衣衣,竟然有这样的过往。
“她失忆之后,这些事情就都不记得了。我师父,哦,也就是帝国集团的老大,霍非夺决定把这段记忆隐瞒起来!”
“什么?隐瞒起来?”
阮琳汐想不到霍非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个男人,难道强势到可以随意的抹杀别人的记忆和曾经吗?
“其实这件事,大家的看法都不相同,衣衣的爸爸和她的几个姐姐好像死良心发现了。对待她的态度比以前要好太多。你不知道,在前面一段时间里,衣衣实在是经历了太多,妈妈的离去恐怕是对她打击最大了吧。她一直那么要强,用厚厚的外壳把自己包裹起来。我想师父这么做,是不愿意让她想起那些不快乐的过去吧。”
韩江廷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他已经不像是再给阮琳汐讲故事了。
而变成了自言自语。
阮琳汐从来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伍衣衣的记忆丢失了,所以她忘记了自己是个私生子的身份,忘记了曾经受到的不公平的待遇,开始全新的生活吗?
不知不觉,天空好像变得暗了一些。
阮琳汐抬头一看远处的云朵,转头说到:“江廷,我们快点回去吧。好像要下雨了!”
“什么?刚才不还是大晴天呢吗?怎么突然就下雨了?”
韩江廷坐起身来,也是抬头看看天空。
两个人没有再耽误,都是赶紧骑上马背,奔回庄园。
这一路上,两人的心境都变得不一样的。
韩江廷回忆着衣衣从前所遭遇到的事情,有些责备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虽然他已经做得够多的了。
而阮琳汐,则是吃惊这一切都好像小说一样。她想知道,这些事情,萧落是否也知晓。
今天没有听到萧落和伍衣衣的事情,有些遗憾呢。
阮琳汐默默地在心里想。
她想知道萧落是怎么认识衣衣的,也想知道他们是否相爱过。
伍衣衣的从前,原来是那么的不堪和悲惨。
、番外19
记忆消失就可以丢掉过去吗?
这场大雨果然来了,伍衣衣捂着发红的耳朵嘟哝着:“到底是谁在说我的坏话啊。耳朵都烫了一个下午了。”
萧落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喝着酒。
不知道是为什么,从前滴酒不沾的萧落最近迷上了独自一个人喝闷酒。
好像只有喝醉了,才能见到那个她最想见到的人。
才能在梦里,亲吻她的唇瓣,抚摸她的身体。
有的时候,梦境太真实,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她的呼吸。
可是梦醒了,一切就都成了空。
每一次梦到她,每一次失落地醒来,都更增加一分他想拥有她的欲望。
霍非夺,现在要好好照顾好我的女人。
因为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把她从你的身边夺回来。
“嗡……嗡……”萧落的手机开始震动。
拿起手机,熟悉的号码。
“喂?”
萧落接起电话,低沉的嗓音穿透好像已经凝滞的空气,扩散开来。
“是我!阮琳汐!”
电话那头的阮琳汐一手用大大软软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说到。
“我知道,有什么事?”
萧落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也听不出感情。
可是阮琳汐已经习惯这些,她并不在意了。
所以她才能做到一边擦干头发一边跟这个男人通着电话。
只有这样装作若无其事,阮琳汐的心才会好受一些。
“今天我得知了一些消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阮琳汐的声音穿过电话线,变成电磁波传送到了萧落的手机中,再转变成声波传入他的耳朵里。
“什么消息。”
依旧是那种语调的萧落,好像什么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可是当阮琳汐提到那个敏感的名字时,萧落的瞳孔明显放大了。
“我知道伍衣衣失忆的真相了。”
微微捏紧电话的萧落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表现出任何的惊慌。
“这件事,不是你该管的,我想你应该清楚。”
萧落随着阮琳汐的话回忆起他拿着针管扎入伍衣衣身体里的情景。
但是他很快摇了摇头,不愿再想起那些,反而在心里安慰自己到:我做的那些都是对的,是为了让衣衣回到我的身边。
“呵呵,我当然清楚!”
阮琳汐笑了两声,但是心里却是隐隐作痛。
不管我的事情是吗?这是你和她的事,所以不需要我插手是个意思吧。
“但是,你知道吗?伍衣衣的记忆到现在还是没有恢复,而且,那个男人,好像也不愿让她想起来的样子。”
阮琳汐的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什么?为什么?”
萧落没想到衣衣还没有恢复记忆,难道是自己给她注射的计量太多了吗?
可是,霍非夺为什么不愿让她想起从前呢?
“我想,可能是这个男人想要保护她吧。据说,她的从前好像很不堪啊!”
“不许你那么说!”
萧落挂断了电话,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霍非夺,你竟然不愿意让衣衣恢复记忆?
是因为害怕衣衣记起她本来是爱我的吗?
、番外20
一定是这样,就算不是这样,你的行为也绝对会让衣衣生气的。
这种强势霸道地抹杀别人的记忆,和我夺去她的记忆,又有什么不同呢?
萧落坐在沙发上,房间的空气甚至都变得有些冷冽。
“呵呵,霍非夺啊霍非夺!”萧落自言言语到。
你以为这件事会一直瞒得住衣衣吗?
如果衣衣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你凭什么私自隐瞒她的曾经不告诉她,就算那些记忆是不好的,是不堪的。
难道你是觉得拥有那样过去的伍衣衣和你尊贵的身份太不般配吗?
可是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自己没有做过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吗?
我想,知道这些之后,衣衣一定会离开你的。
只要她离开了你,就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的。
萧落的嘴角一直挂着笑容,可是眼神却是冷漠而可怕的。
衣衣啊,这就是你爱的男人,他想让你留在他的身边,所以扣押了你的记忆。
这个男人,在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别的任何人。
他自大狂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难道你还没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吗?
萧落多想现在就把这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伍衣衣。
这对于他来说是绝佳的理由啊。
可是萧落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衣衣奔向自己怀抱的样子了。
可是,还要再等等,等一个更好的机会。
一击,致命!
沈默然从梦中惊醒,她梦到父亲离开了她。
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梦醒来的时候,沈默然竟然有一种解脱感。
好在那是一个梦,不是真的。
浑身都是汗,沈默然只觉得全身都粘兮兮的。
躺在旁边的顾在远还在熟睡,他均匀的呼吸着这带有沈默然气息的空气。
她慢慢地起身,悄悄下床走到浴室。
打开莲蓬头,水流哗啦哗啦地冲到她的身上。
身上的汗渍虽然被水冲干净了,可是那些烦恼,那些忧愁又怎么冲的掉呢。
沈默然站在水里,突然有了一种眩晕感,还有些想吐的感觉。
难道是昨晚吃坏了什么东西,沈默然想。
可是那种恶心的感觉却是怎么都不消散,沈默然从水中出来。
擦干身体,想要穿衣服,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鼻腔里流了出来。
拿手一抹,竟然是鲜红的血。
怎么会流鼻血呢?
正拿纸擦拭着,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脸惺忪的顾在远走了进来,看到沈默然低着头在擦着什么。
走过去问到:“干嘛呢?擦什么呢?”
刚一走进,顾在远就看到了沈默然满脸的血。
吓得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漠然,你怎么了?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说着着急地低头看着沈默然。
沈默然摇摇头,在满是雾气的浴室镜子上写到: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