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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好意思说我顾在远没有攻击力?我那也是打别人一打就是十几个的,关键是你太太太太强大了吧,我怎么说也就是个正常人,哪里像你,仿佛奥特曼一样可怕。”
霍非夺无奈地再次摇头,却突然惊叫道:“看路!前面有个老婆婆!”
“啊啊啊啊啊!”顾在远也突然发现了前面那个慢吞吞挪步子的老太太,惊叫着去踩刹车,可是车速太快了,而那个老婆婆挪得又实在太太太慢了。
“打方向!!!”霍非夺一面下着命令,已经快速压过去手臂,打着方向盘向一边狠狠转。
伍衣衣突然发现对面疾驰过来一辆车!
就像是车尾巴加了一个火箭一样急速!
而那辆车,竟然是瞄准了那位年迈的老婆婆开去的!
真该死!
想也不及想,伍衣衣就卯足了劲向汽车迎去,一面高声喊着:“小心哪,老婆婆!有汽车来啦!”
伍衣衣一个漂亮地跳车,将山地车甩了出去,自己则站在老婆婆身前,做出来个挡住汽车的姿势。
嘭!一声巨响。
伍衣衣那辆山地车飞到了汽车挡风玻璃上,将玻璃砸下去一个凹坑。
而那辆汽车则因为向右打方向过猛,而同时撞在了右面的墙壁上,滋滋地冒着白烟。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一瞬间。
如果汽车不是直接撞到右面墙壁上,估计就可以直接从老婆婆身上碾过去了。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3
如果汽车不是直接撞到右面墙壁上,估计就可以直接从老婆婆身上碾过去了。
伍衣衣因为惊悸剧烈地喘息着,怔了几秒钟,才想起来转身去看老婆婆,“婆婆,你没事吧,没事吧,啊?”
老婆婆估计耳聋了,也没有搭理伍衣衣,依旧用她的龟速,一点点向路对面挪。
伍衣衣挠了挠头皮。
这老婆婆还真是聋得有境界哎。
“咳咳咳……怎么回事啊,咳咳咳……这个这个老人家,你怎么不看路啊……”顾在远从汽车上下来,一面咳嗽着,一面抚着自己的胸口。
气囊弹开了,差点撞得他得了心肌梗死,胸口都疼死了。
顾在远一脸懊恼。
伍衣衣掐着腰骂回去,“你没长眼吗?你会不会开车啊?把自己开的当做火箭了吧?前面有人你看不到啊,瞎子还是白痴啊!不会开车就不要坐在驾驶座上,需不需要老娘送你回驾校回回炉?”
“什、什么?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得罪了大爷,大爷让你流不完的血!”
顾在远很横地吹吹头发,转脸一看汽车上面镶嵌着的山地车,啊一声怪叫,“啊!完蛋了!布加迪的前脸都报废了啊!黄毛丫头!这是你的破车子吗?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完蛋了?你将会血流成河、碎尸万段、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吵死了!”另一边的车门打开,高大威武的霍非夺下了车,不耐烦地皱了皱脸。
他看也没看那辆昂贵的汽车,先瞟了一眼顾在远,然后才去看向路中央掐着腰的小小丫头。
只是一眼,他便怔了下。
可也只有一秒,他就恢复了如常的冷酷表情。
“老大!你的布加迪被这个黄毛丫头给毁了!你看哪,老大!”
顾在远先声夺人地告状。
伍衣衣那才看向被称作老大的那个男人。
嗬!
伍衣衣禁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妈呀,这个男人好冷酷!
有一米九的样子,肩膀宽阔而结实,体格健壮。
小小的巴掌脸上有一双雾气蒙蒙的漂亮的眼睛,浓浓的剑眉直冲云天,高高的鼻梁宣召着他是多么的不好惹。
是的,这个男人长得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只是,却那么冷酷,那么威严,像个帝王一样不、好、惹!
周身都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长得这么精致俊美的男人?
伍衣衣一眼不眨地盯着霍非夺看,禁不住又腹诽:
可惜,好看得要死又如何?一看就是个暴力分子!
而且,还应该是个手段毒辣的家伙!
伍衣衣刚刚面对顾在远时还能够理直气壮,小雷锋因子冒啊冒的,可现在看到了危险逼人的霍非夺……
她被骇得只想逃。
伍衣衣吓得吞口吐沫。
话说……自己山地车砸到的汽车……貌似真的是传说中的布加迪哦。
“你的自行车?”
霍非夺瞅着小小身子的伍衣衣,冷冷地问。
这丫头个子还能涨一点吗?穿着这身非主流的衣服,怎么看上去更显袖珍了?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4
这丫头个子还能涨一点吗?穿着这身非主流的衣服,怎么看上去更显袖珍了?
细细的腿儿,细细的胳膊,一点点的小脸蛋,怎么看怎么像个小学生。
还好,关键部位长得很丰满……
霍非夺发觉自己有些走神。
伍衣衣将掐腰的姿势赶紧变成了顺胳膊顺腿,还算乖地回答,“是我的。哦,大叔,那不是自行车,是山地车。”
拜托,自行车有这么贵的吗?好歹也是几千块的山地车哦。
“什么!”霍非夺眯起深邃的眸子,不敢置信地盯着伍衣衣。
她喊他什么?
大叔?!
他有那么老吗?
竟然……喊他……大叔?!
靠了,他才二十六岁!而已!罢了!
伍衣衣才不知道霍非夺在意的是什么,以为他在生气那辆布加迪,缩了缩脖子,声音不再那么嚣张了,小声小气地说,“我是说……那是我的车子,大叔。”
又一句大叔!靠了~!
霍非夺突然很想杀人!
“老大,别和这个黄毛丫头多说了,犯不着!让她赔钱!赔不起就送她去四季春!”
顾在远卷起袖子,一副狗仗人势的状态。
嘭!霍非夺一拳凿在顾在远的胸口上,虽然只是轻轻一下,却差点把顾在远捶得背过气去。
“老大你……”
老大你怎么对兄弟这般……
霍非夺显然不想让顾在远插嘴,他长腿悠闲地向前迈了几步,惑人的薄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还无的轻笑,就那样,一步步向伍衣衣靠近。
伍衣衣的心脏顿时不规律跳动起来,嘭嘭嘭,每一下都像是打鼓。
妈呀呀,这个危险分子不是要过来扭断她的脖子的吧?呜呜呜,她真的不知道那辆车是布加迪哦,当时情况真的很危急,她也不想这样子的啊,当时只想着救人先了。
“大、大、大叔……你、你、你有话好好说……”伍衣衣想要后退,脚丫子却像是黏住了一样,动也没法动。
霍非夺直直地走到小巧玲珑的伍衣衣跟前,低头,俯视着小小的伍衣衣。
伍衣衣竭力抬起脑袋去看高高在上的霍非夺,累得脖子疼,哎呀,这个男人长得太高了,这样子抬着脸去看他,简直就是自虐。
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浪费粮食浪费布料的。
“大、大叔……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什么,大叔你能不能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要一下子就杀了我啊啊啊啊啊……
我才十八岁,我才上大一,我还没有恋过爱,还没有结过婚,也没有生过小娃娃,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求你不要杀了我啊!
伍衣衣吓得小嘴唇都开始颤抖了。
“拍死她丫的!老大,别跟她废话了,她把布加迪砸成那样,老大你直接拍死她!”顾在远在霍非夺身后叫唤着。
伍衣衣气坏了,瘪着脸狠狠瞪了一眼顾在远。
霍非夺没有理会顾在远,盯着伍衣衣,深吸一口气,凉凉地说,“丫头,我不叫大叔。”
“啊?”伍衣衣撑大水晶眸子,有点没明白过来,使劲眨巴几下眼睛,结结巴巴地应道,“噢,噢。”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5
“啊?”伍衣衣撑大水晶眸子,有点没明白过来,使劲眨巴几下眼睛,结结巴巴地应道,“噢,噢。”
是不是说完这句话就要开始干掉她了?呜呜呜。
伍衣衣的小表情呈现出十分纠结难过的状态。
霍非夺低头,迷人的嘴唇几乎贴到伍衣衣的耳朵上面去了,一股股热气随即扑到了伍衣衣的面门上,电得她浑身过电,半个身子都麻酥酥的。
“霍非夺。”
霍非夺说完这三个字,挺起身子,单手潇洒地插兜,目光悠远地看向前方。
阿忠已经将开路的几辆车调了回来,正目视着他。在阿忠身后,站着七八个壮汉,一看就是黑社会的风格。
霍非夺略略摆了下头,远处的阿忠已经明白,老大是不让他们过去,便挥了挥手,几个壮汉分分秒就隐藏起来,看不到踪影了。
伍衣衣瘪眼偷偷看了霍非夺一眼。
这个危险的家伙长得真好看啊!估计是整容个三五十次整出来的。
人家一张脸上的五官就没有一样有缺陷的。
美得让人嫉妒!
咦?他刚刚跟她说了什么?
难道是他的名字?
他干嘛要告诉她名字?她又没有问过他,真是的,多余的怪大叔。
他刚刚说他叫什么来着?霍什么的玩意儿?
站在霍非夺身后的顾在远整个人都呆了,目瞪口呆的。
老大没事吧?
他怎么突然这么亲民了?
老大几乎都不和什么人主动说话的啊,尤其是女人!
老大今天太奇怪了。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霍非夺深吸一口气,寡凉地问。
伍衣衣垂着小脑袋,正好可以看到霍非夺结实、紧致的小腹。
靠了,这男人的腹肌真不错哦,很发达,看上去很硬朗。
因为他是穿着紧身米色内衣的,十分贴身那种,他略略一吸气,都能够看到腹肌的一起一伏。
该死!都命悬一线的时候了,她竟然还有脑袋去YY这个可怕的男人。
“知道……”伍衣衣难得这么乖巧地说话。
她是个爱顶嘴的孩子,不太会说柔软的话,原来妈妈活着的时候,她明明是关心妈妈的,可是嘴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叛逆。
遇到这个俊美如画的霍非夺,她竟然不自觉就变乖了。
“错在哪儿?”霍非夺追着问。
“错在……挡了您汽车的路……”
“嗯?!”霍非夺危险地眯眼。
“哦,是错在砸了您的车!我错了,错了。”天哪,这个男人稍微一眯眼,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都这么吓人啊。
“什么!”霍非夺略微生气地一只手撩起外套。
伍衣衣马上吓得上下牙都打颤了,慌乱地快速地说,“不对不对,我的错很多很多,我不该挡住您的路,更不该把山地车砸到您车玻璃上,我知道您的车很贵很贵,我也知道您的时间很宝贵,所以我请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把我放了吧。”
伍衣衣如此至诚地自我检讨着,谁料到,霍非夺那个妖孽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俊美却危险的男人6
伍衣衣如此至诚地自我检讨着,谁料到,霍非夺那个妖孽的脸色,却越来越差。
好像吃了狗屎一样差……呵呵。
伍衣衣心想,坏了,这个大叔脾气很差劲,不论她如何磕头认错,他都不解恨,看来一定要把她弄死才行啊。
伍衣衣绝望了,彻底绝望了。
靠了,老娘都这样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杀人不过头点地啊!
伍衣衣不管不顾地鼓起腮帮叫嚣起来,“你这个大叔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像个学校辅导员一样谆谆善诱的,可是我怎么道歉你都不满意,你不就是想要把我那什么血流成河、碎尸万段、尸骨无存、灰飞烟灭吗?那你就来啊!来个干脆利索的!来!你来你来!”
伍衣衣嚷嚷着,还歪着脑袋故意把脖子伸给霍非夺,一副“你来砍我脑袋”的架势。
霍非夺哭笑不得地“哈”了一声。
不等他说话,伍衣衣那个小东西却突然快速地跳起来跺了霍非夺的鞋子一脚,然后抬手臂,生生打了霍非夺下巴一下,然后像是小松鼠一样,嗖的一下转身就跑。
既然是逃跑,那肯定是慌不择路的。
伍衣衣是向着阿忠的方向逃跑的。
顾在远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