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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在远点着头跟着说,“就是!你小子的裤腰带比爷爷我的还松,睁着俩大眼是干嘛使的?豹子,给你个认错的机会,去,把这小子的俩招子给我摘下来!留着也没用。”
“啊!”
这是伍衣衣发出的惊叫声。
摘了俩招子?什么意思?难道是抠了人家的眼睛吗?
妈呀,好残忍啊!
霍非夺听到了伍衣衣的声音,马上微微皱起眉头,朝顾在远使了个眼色,顾在远多聪明,马上明白了,朝准备上去的豹子摆了摆手。
豹子又跪回到原处。
顾在远马上皮笑肉不笑地朝伍衣衣说,“哎呀,你怕什么啊,我刚才是说着玩的。哪能随便就摘了人家眼球呢?”
伍衣衣那才松了一口气。
摘眼球这事……有点太血腥了。
刺青男却叫唤着,“摘了我招子吧!求求你们摘了我眼睛吧!我知道我犯错了!”
伍衣衣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刺青男。
这人没病吧?还有抢着让别人挖了自己眼睛的?
刺青男却深知,挖了他眼睛才是最轻的惩罚。
霍非夺看着伍衣衣,问,“你说怎么罚他好?”
伍衣衣想了下说,“我要亲自打他一顿!”
“好。”霍非夺答应得很爽快。
“你想用什么打他?”
伍衣衣本来是想着用脚踢他几脚,被霍非夺这样一问,才意识到,这个刺青男现在浑身都是血,动手打他,是要弄脏自己的。那才转转眼珠子,沉吟着,“拿来个什么武器吧,哦,不如就拿来个棍子,我敲他一顿。”
霍非夺点头,招手,“拿过来一根棍子。”
外面已经有人送过来一根棍子,递过来。
伍衣衣站起来,拿起来棍子,先皱了眉头。
娘哎,竟然是根铁棍子!
好沉啊!
伍衣衣抡起来棍子,一步步向刺青男走去。
咬着牙含恨地说,“你不是想要欺负我吗?我告诉过你,我会报仇的,你还不听!我伍衣衣最恨别人欺负我!谁都不行!”
刺青男一张脸血淋淋的,他跪在地上,说,“姑奶奶,你打我吧,我是混蛋!我眼睛瞎了,我竟然招您!求您打断我腿!打断我几条肋骨吧!”
伍衣衣高举着铁棍子先怔了怔。
这人真是毛病了,竟然求着她往狠里打他!
“以后,不许你再欺负女人!不许再狗仗人势!”
说着,伍衣衣使劲抡过去铁棍子。
嘭嘭嘭地打在刺青男的身上。
那家伙一声都不吭,硬生生都接下了。
打了四五棍子,伍衣衣觉得解气了,丢了铁棍子,返回到霍非夺身边,看着霍非夺,说,“好了,报完仇了,我们走吧。”
霍非夺挑挑眉骨,颔首,站起来,宠爱地搂着伍衣衣的身子,向顾在远交代,“在远……你把这里收拾干净。”
、最轻的惩罚10
“干净”二字,咬得微微用力。
顾在远马上明白了,站起来,点着头说,“好的,好的,放心吧,我会收拾停当的。臭丫头,晚上睡个好觉,明天我等着你专访我!”
伍衣衣那才笑出来,“我明天九点去你公司找你哦。”
霍非夺一面搂着伍衣衣向外面走,一面说,“明天我派车去接你。”
顾在远还非常卡哇伊地朝伍衣衣和霍非夺摆手作别。
霍非夺带着伍衣衣离开之后,一直嬉皮笑脸的顾在远那才收起笑容,露出一脸的狰狞,重重坐下,拧拧脖子,冷酷地说,“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小子!你知道你惹了谁?那个丫头,连你姑爷爷都要让着七分,你算个狗屎啊你,你都敢亵、渎她?那是咱们霍老大的心肝肉!知不知道!你这次是死到临头了!”
刺青男那才吓坏了,哭着跪在地上求着,磕着头,“大哥!我求求你了,大哥!不要杀了我啊!我知道我错了!给我留一条狗命吧大哥!”
顾在远悠哉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甲,慢悠悠地说着,“咱们霍老大从来就没有着急过,可是今天,他是真的震怒了,在路上,霍老大差点把汽车开成火箭,全市道路全都封锁了!就因为你这个死小子狗眼不识泰山,连那个妞都想动!爷爷的饭都没吃完,酒都没喝好,就跟着赶过来了!”
桃花眼往豹子那边瞟了一眼,“豹子?”
豹子往前跪了一步,“顾少,我在这里!”
“你手下的片区吃了问题,你要负责。”
“我知道,我知道。”
“砍断你一只手指,挖去一只招子。服吗?”
豹子紧紧咬着嘴唇,狠心点头,“我服!”
“好。”顾在远那才看向刺青男,阴阴一笑,“咱们豹子都要这样的惩罚,你觉得你小子还能活着吗?我告诉你,刚刚老大暗示我了,要给你来最狠的惩罚。不是想要欺负人家女孩子嘛?好的,那就不要留着那二货了。”
顾在远朝手下一个偏脸,几个男人走过去,抬起来刺青男,靠在墙上,他动也不能动,接着撸下去他的裤子,锋利的匕首一闪,一片血红闪过,刺青男当场哀嚎起来。
“啊……”
地上,有一个小小的肉团,还在冒着鲜血。
刺青男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浑身颤抖着,双腿发颤,嗷嗷地叫着。
像是野兽的哀鸣。
他的几个手下全都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
顾在远站起来,轻轻地布置着,“给这几个人来个汽油火焚,这个刺青的小子,全家一个活口不留!”
“是,顾少!”
刺青男和那几个小子全都趴在地上,啊啊地惊叫着。
死,要死得极其痛苦。
身边的人还要跟着倒霉。
顾在远桃花眼笑着走出这个房间,ktv的老板屁颠屁颠地跟着他。
顾在远笑眯眯地说,“这个ktv太晦气了,真不如不开,关门大吉好了。”
老板的笑容全都僵在脸上。
黑帝会社的顾少都发话了,他说关门,那只能关门了。
福熙赶到晚宴的地方,发现霍非夺已经走了。
她正要问一问里面的人,却听到那些人在那里议论着。
“霍老大走得那么着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哦。”
“好像是为了一个女人吧?都看出来他很着急了。”
福熙拧起眉头。
非夺哥为了一个女人,焦急地走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不要被她抓住!
、小东西你好笨1
福熙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她扶着墙,才算没有趔趄摔倒。
“小姐!”
石鹰赶紧过去扶住了福熙。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哪里不好?”
福熙泪汪汪地悲泣着,“我为了他,从小就开始学习做饭,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贤惠的女人。他说他喜欢温柔的女人,我就连下人都不敢呵斥,就唯恐他嫌我不温柔。他只要不高兴的事情,我吓得根本不敢去做。我都这样了,他为什么还是可以把我忽略掉?我实在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他可以义无反顾地奔过去,把我给丢在一边?”
眼泪,刷刷地落了下来,福熙满脸的悲伤和无助。
石鹰扶着福熙,叹息一声,“小姐已经很好了。”
“很好了又有什么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把我当做过女人!总是看我是妹妹!我为什么要当他的妹妹?我和他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才不要做什么妹妹!不要!”
福熙哭着叫着,难过地投进石鹰的怀里,呜呜大哭起来。
石鹰眯了眯眼睛,轻轻拍着福熙的后背,低声说,“小姐,不要伤心了,我不会同意任何人伤害你的!这件事交给我吧,我会替小姐查出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我会把那个多余的女人除掉的。小姐,别哭了,霍非夺还是你的。”
“是吗?会那样吗?”福熙泪汪汪地抬起脸,看着石鹰,“非夺哥会来到我身边吗?”
石鹰坚定地点点头,“嗯!一定会的!我石鹰用我的生命向小姐保证!”
福熙可怜地看着石鹰。
霍非夺送伍衣衣回去。
路上,霍非夺教育伍衣衣,“以后,像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你就不要去,尤其是晚上不要去。那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去哪种地方很危险。”
譬如今晚……
伍衣衣点点头,这会子十分乖巧,“今晚真是吓坏我了。你如果再不赶过去,我真的以为我就要被那个混蛋男人给……”
伍衣衣说不下去了,扭过去脸看着窗外的夜景,幽幽地说,“这又不是出卖自己……”
咯噔!
霍非夺心头一跳,赶紧去看伍衣衣。
发现伍衣衣的侧面,迷蒙着一团雾气。
有忧伤,有愤恨,有无奈。
她一定很恨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吧?
如果让她知道……
霍非夺不敢往下想,缓缓闭上眼睛。
伍衣衣却转过脸来,想起来什么可笑的事情,笑着扑到霍非夺胳膊上,说,“一想到顾色坯子那副吃瘪的表情,我就觉得有意思,做他的专访,他就那么害怕,真是心虚。喂,你困了吗?”
“没有。”霍非夺睁开眸子,看了看伍衣衣,摸了摸她的头发,淡淡地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伍衣衣眯起眯眯眼,笑得贼兮兮的,“哟,听这个话,好像你多么在乎我心情似的。那,我的大债主,如果周末不让我去给你劳动,我更开心,怎么样?同意不?”
、小东西你好笨2
霍非夺点了点伍衣衣的小鼻头,“当然不同意!想偷懒,没门。”
伍衣衣摊开两手,“怎么样,我就说吧,你就会说好听话。”
霍非夺却悄悄地看着伍衣衣,心底在说:我只是想多点时间和你在一起……
手机响了。
霍非夺不想接听。
和伍衣衣在一起的时间,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伍衣衣眨了眨大眼睛,“喂,你的手机响了,你怎么不接啊?”
霍非夺那才慢慢地拿出来手机,一看是福熙的来电,马上就皱起了眉头。
想了下,锁着眉头接通了,“喂?”
“非夺哥,我来到你晚宴的酒店,他们说你走了,你现在在哪里?”
福熙的语气有些急冲冲的。
霍非夺不悦地抬起眼皮,简洁地说,“我在外面还有事,待会再给你回电话。”
咔嚓一下,干脆利索地扣断了电话。
福熙坐在汽车上,气得差点将手机丢出去。
嚷嚷着,“纯粹就是应付我!匆匆一句话就切死电话,他就这么烦我吗?”
石鹰开着车,从观后镜看了看福熙的表情。
伍衣衣好奇地问,“这么快就讲完了啊?谁啊?”
“没谁。”霍非夺懒得提福熙那个人。
“噢……我知道了!”
伍衣衣一脸八卦的坏笑。
霍非夺扫了伍衣衣一眼,哭笑不得,“你又知道什么了?小东西!”
伍衣衣突然有一阵恍惚,霍非夺喊她小东西的语气,竟然似曾相识。
可又实在想不起来具体在哪里听到过。
算了,可能又是她神经兮兮吧。
晃了晃脑袋,伍衣衣手指头指着霍非夺的鼻尖,坏笑着说,“我知道是谁给你来电话了,是那个大街上我遇到的小美女吧?就是那个公主打扮的漂亮女孩子!她还说一定要嫁给你呢!一定是她来查岗了吧?”
“她漂亮吗?没觉出来。”霍非夺抓住伍衣衣的食指,握紧,一起放在他腿上。
心底说着,其实你比她漂亮多了。
伍衣衣撇嘴,“还不敢承认?喂,你赶紧回去吧,你老婆都要生气了,催你回家呢!”
霍非夺马上不高兴了,拉长了俊脸,“什么老婆?我没有老婆!”
“好好好,不是老婆,那也是准老婆吧?”
霍非夺挑挑眉骨,不悦地说,“怎么?我有了准老婆,你就这么开心?”
伍衣衣咧嘴傻笑,“开心哪!我当然替你开心了啊!你脾气这么坏,我都担心过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你呢!”
关键是,当霍非夺的老婆,那可是要顶着无数的压力滴。
这种云端的出色男人,又长得如此绝美,走到哪里,屁股后面不都要追着一群女人啊?哪个男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