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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伺候霍非夺这种下面过于庞大的男人,真是不堪重负。
会不会真的被穿死?
伍衣衣莹上来点点泪光。
霍非夺看到伍衣衣的眼泪,突然心头一软,升上来对她的万般的怜爱,动作马上就缓了下来。
温柔地给予着她,抚摸着她的身体,每个动作都充满了爱意。
“该死!我要死了……呜呜。”
伍衣衣小拳头敲打着霍非夺的胸膛,瘪着小脸抱怨着。
“你不会死的,我保证。”
他吐出来的热气都喷在了她的脸上。
他已经很克制了,依着他的体能,是应该来那种高频率高质量的持久战,而现在……怕弄疼了她,他已经变得很轻很轻了。
“那你停下来!”
这会子哪里还想着害羞不害羞的,先保住命才对。
霍非夺向前用力挺腰,“不可能停下!”
“可是我会死的……好痛好痛……”
“别紧张,放松……闭上眼睛,好好地跟着我,体会我……”
霍非夺蛊惑地呢喃着,伍衣衣果然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身体。
、到底想干什么2
一浪,又一浪,汹涌澎湃地向她涌来。
一阵阵麻酥感堆砌起来,让她想要去叫。
“唔啊……”
伍衣衣突然发出来猫儿一样娇媚的叫声,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呀,好丢脸,刚刚是她发出来的叫声吗?好放浪!丢脸。
霍非夺低吼一声,不再压抑,越来越狂,越来越猛。
外面雷声滚滚,闪电雷鸣不断。
房间里热气腾腾,呼喘旖旎。
伍衣衣很快就到达了愉悦的顶点,全身抖动着,张嘴咬住了霍非夺的肩头。
他感受着她的吮吸,龇牙笑,“这才刚刚开始,你就这么不济,投降了?”
接着,他又发动了新一轮进攻。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伍衣衣都累得毫无力气时,这位强壮的某人才算告一段落。
伍衣衣趴在那里,闭着眼睛,只能有气无力地哼哼,“我要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做鬼也要拉着你……我要死了……要死了……”
怎么也想不到,作个爱竟然可以变出来这么多花样,这么多姿势,也想不到,那来势汹涌的快意的浪潮竟然可以如此让人销魂。
怪不得欲女都爱型男。
因为型男都是型号庞大,持久力强大的男人。
霍非夺轻轻推了某丫头一下,“去稍微洗洗再睡。”
伍衣衣仍旧闭着眼睛,死尸一样叽咕,“别动我,累死了,让我歇歇。”
霍非夺禁不住抿唇浅笑,“处于主导地位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在运动,你怎么就累了?”
一只手指,在她迷人的背部游走着她的曲线。
伍衣衣继续挺尸,忽略某人对她的撩拨,“我要死了……”
霍非夺叹口气,抱起来伍衣衣,向浴室走去。
伍衣衣一直闭着眼睛喘息不定,任由人家抱着她冲洗,将要清洗她的私密部位时,伍衣衣猛然睁开了眼睛,羞愧感终于返回躯体,挣扎着要下去,“这里……我自己洗。”
被他亲遍全身也就罢了,总不能这个地方也要被他里外熟知吧。
“好。”
霍非夺没有勉强她,将她放下,谁想到,伍衣衣的腿是软的,刚刚脚招着地,还没有站稳,就要摔下去。
霍非夺眼疾手快,将她捞在了怀里。
伍衣衣苦着脸哀嚎,“我都被你弄残了!”
霍非夺暗笑,“残了也不怕,我养你一辈子。”
说着,去帮她清洗。
伍衣衣的脸恨不得藏到地底下去。
总算洗好了,裹好,霍非夺抱着她回到床、上,伍衣衣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话,“三个小时要记下。”
然后,眼睛一闭,沉沉地睡了过去。
霍非夺低头看着疲惫而睡的伍衣衣,伸手,很深情地给她撩了撩脸上的头发。
“三个小时要记下吗?你果真在还给我六百个小时?你只是为了还债才愿意这样的吗?我喜欢你,你却一直不喜欢我,我要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心?”
霍非夺长叹一口气,随意披了件睡衣,走到露台上,点燃了一支香烟。
伸手,去接哗啦啦的雨滴,神情伤感。
、到底想干什么3
是不是,不管他如何努力,如何争取,她的心里都不会留有他的身影?
烟被雨丝打灭了,霍非夺丢了烟,朝着雨夜苦笑了一声,走进了屋里。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就在他身边。
就是这样,将她禁锢在他身边,一直让他看着她,是不是也可以了?
霍非夺掀开被子,进去,从身后抱着那个柔软无骨的小身子。
伍衣衣迷迷糊糊地还在嘀咕,“累死了……”
霍非夺拥紧她,轻声回应,“爱得深的人,才是真累。”
伍衣衣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阳光普照了。
一夜的雷雨过去,将大地洗刷得特别干净。
树更绿了,水也涨了。
整个望海别墅的周圈,都笼罩着清新的绿草气息。
伍衣衣看了看大床,只有她一个人在睡。
掀起来被子,她往下面看了看,看到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她那才确定,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做梦!
呼哧!
伍衣衣一下子坐了起来,软绵绵的床垫上下弹了几弹。
仔细去看身上,妈呀,密密麻麻的小草莓,全身都有他留下的吻痕!
“真可恶!这人属狗的吧,这么喜欢吻别人!”
伍衣衣裹了床单,走到露台上,向楼下看去。
很远处,是蓝色的大海。
还能够听到海浪的声音。
近处的密林,密密丛丛的,满眼都是舒服的绿色。
座山靠海,风水多么好的地方啊!
老管家正带着几个园林工人在修剪着花木,他突然看到了露台上站着的伍衣衣,赶紧向伍衣衣鞠了个躬。
伍衣衣朝老管家摆摆手,笑了笑。
笑完,她就张大嘴巴呆住了。妈呀,她现在是站在霍非夺的主卧的露台上啊!
而且她现在仅仅随便裹了一张床单,严重属于衣衫不整啊!
她竟然还可以厚着脸皮朝人家摆手示意?
啊啊啊啊啊……
伍衣衣吓得赶紧逃进了屋子。
伍衣衣冲着淋浴,突然想到,她昨晚是不是听到霍非夺说他喜欢她了?
到底有没有说这话?
貌似是说过了哦。
他的声音很小,她现在还真是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说。
她只记得,他夯实地说过,要她做他的女人。
女人?
女人的概念如何定义?
做霍非夺的女人……是不是意思就是,在他需要炮友的时候,向她招招手,她就要乖乖地洗干净,爬到他身下供他使用?
女人,可不是女朋友,也不是老婆,更不是爱人。
女朋友不一定能够成为老婆,而成为老婆的人不一定就是他的爱人。
关系好复杂啊。
“昨晚……那种滋味,是不是就是高朝?”
伍衣衣看着镜子,自问。
让人瞬间就销魂得无与伦比……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都在战栗……
应该就是了吧。
“嘿嘿,貌似谈论性话题的时候我已经有了发言权了哦。”
伍衣衣乐滋滋地对着镜子做鬼脸。
笑容又收起来,她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教训着,“伍衣衣,你说!你昨晚因为打雷跑到人家霍老大的被窝里,是不是有故意引诱人家的嫌疑?是不是!”
、到底想干什么4
伍衣衣又做出来无限委屈的样子,回答自己的问题,“好吧,人家其实是好奇和霍老大做那啥的滋味嘛,谁让头一晚连个片段回忆都没有呢?”
然后她又指着自己瞪大眼睛质问,“伍衣衣,你太堕落了!你明明不喜欢人家霍老大,为什么却要和人家发生关系?这样做,是非常不道德的!”
“美男在前,谁能抵抗得住诱惑嘛!怨只怨霍老大太英俊了嘛。”
伍衣衣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突然惊愕地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不会是喜欢人家霍老大吧?
不会,不会,不会的!
她怎么能够喜欢霍老大?
这种高端人物,哪里是她可以奢想的?
伍衣衣来回想得脑浆子都疼了,最后泄气了,算了不想了,愿意怎样就怎样吧。
想问题,实在太费劲。
伍衣衣已经很熟练,打开衣橱,找到她的衣服,挑选了一套,穿上。
咦?这是什么?
伍衣衣在抽屉里找到一个包装很好的盒子,好奇地打开。
“哇,好漂亮的钱包啊!而且还是女式的!”
伍衣衣瞅着这个女式钱包,顿时皱起了眉头。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想起来了!
这款钱包,不就是那天霍老大带着她去商场狂购物时,在一楼看中的那一款吗?
因为这个钱包价格太贵了,足足有几万块,她才没有舍得说买。
想不到……
霍非夺竟然给买来了。
伍衣衣转动着大眼睛,想,这个小细节,是不是可以说明,其实在霍非夺的心里,还是留有她伍衣衣的一席之地的?
“哈哈哈,原来霍老大心里果真有我啊!太好了!”
继续包装好钱包,放回抽屉里,伍衣衣跑出了房间。
伍衣衣来到楼下,没有看到霍非夺,佣人看到她下来了,赶紧开始布置餐桌。
“伍小姐,用餐吧?”
“哦?”伍衣衣看过去,点点头,“好的。”
吃着东西,小脑袋转了好几圈,还是没有看到霍非夺,她好奇地问,“霍非夺哪里去了?”
佣人指了指树林子,“大概霍先生是去练功了吧?”
“练功?”
伍衣衣吃着东西,更加好奇了。
吃完了饭,伍衣衣问了老管家,霍非夺练功的地方,自己向林子里跑去。
老远,就听到啊啊啊地怪叫声,伍衣衣竖起耳朵,撑大眸子,向声源看去。
天哪!
树林深处,穿着运动装的霍非夺像个矫健的豹子,将身边七八个壮汉,一个个地打倒在地。
这不是伍衣衣第一次看霍非夺动武,但仍旧被霍非夺那种盖世披靡的攻击力给吓着了。
一个人,竟然可以徒手轻松将很多人打倒……是不是很恐怖?
“怪不得他晚上那啥的时候精力那么旺盛。”伍衣衣撇嘴嘀咕着。
所有人都东倒西歪地倒在草地上,疼得打着滚,呻吟着。
霍非夺接过去阿忠递过去的毛巾,略略擦了擦额头的汗,冷冷地说,“出来吧!”
“哦?”
伍衣衣吓一跳。
他是在说她吗?
伍衣衣没有动。
、到底想干什么5
霍非夺抬脸,美眸向伍衣衣这边扫过来,“躲在那里偷看什么,还不出来?”
“嘿嘿。”
伍衣衣那才慢吞吞地从一棵树后面走出去。
阿忠快速看了一眼霍非夺,马上招招手,对着那些陪练招呼着,“走了!”
呼啦啦……
阿忠和那些人很快消失在林子里。
霍非夺擦着汗,凉凉的目光看着伍衣衣。
伍衣衣立刻觉得浑身不自在,又觉得如果不说个话又显得太过于尴尬了,于是竖起大拇指夸赞道,“你真厉害!咔咔咔那么几下就把他们全都打倒了。非常厉害!”
“厉害?”
霍非夺冷哼了一声,目光邪魅,“昨晚上,怎么没有听到你这样评价?”
额……
伍衣衣怔住。
顿时,两颊通红。
小脸瘪起来,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儿,马上就鼓着腮帮不高兴地说,“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
真该死的,一来就说昨天晚上那么羞羞的事情,不理他了!
伍衣衣翻个大白眼球,转身就要走。
谁知道,她的腰马上被人从后面抱紧了。
明明在她七八米之外的霍非夺,竟然一秒钟就袭到了她身后。
“啊!”
伍衣衣吓得浑身一抖。
“怕什么?”
霍非夺薄唇贴着她的小耳朵哈着热气,“你和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见的吗?”
伍衣衣羞愧难当,跺跺脚,想要掰开腰间盘着的大手,“你放开我啊,你箍得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你哪里就那么娇贵了?昨晚,那么久的压着你,你都照样活着呢?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