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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不是吗?”苏小诗无法让自己的态度友善起来,因为看到袁玫,脑海里就会响起程墨然说过的字字句句,她无法释然。
很快的,脸色缓和,袁玫恢复优雅的贵妇人模样,道:“我只是说出事实。倒是你,抢了自己朋友的老公,不觉得心存愧疚吗?”
苏小诗眼一眯,沉下了声音,“沈茜在哪里?”订婚宴一过,她就打电话给沈茜,却始终联系不上,的确,沈茜的出现是一个意外,她从未想过程墨然会有个未婚妻,更没想到那个人就是沈茜。
“你以为她还会愿意见你,你让她颜面尽失,她恨你都来不及。”袁玫笑得幸灾乐祸。
“程夫人,你做这一切的目的真是为了程家?”苏小诗抱以怀疑的态度,突如其来地一问。
“你什么意思?”袁玫脸色微变。
“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既然当家作主的是程老爷子,为什么从不见他站出来说句话,亦或是阻住阿然订婚。”
“我早就说过了,他公务繁忙。”袁玫强硬地强调。
“有什么公务比自己的儿子更重要!”苏小诗厉声道。
“苏小诗,你懂什么。”袁玫不甘示弱地瞪着她。
“对,我是不懂。”苏小诗似笑非笑,“我不懂你到底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因为自己的妒忌心,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阿然。”
袁玫懵住。
32
32、吃掉 。。。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 ~被锁了~瓦试着修一下~
上帝保佑啊!!!
程墨然调查袁玫不可能没有理由,听完他说的过往,苏小诗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金发女人,那个幕后黑手会不会就是袁玫?虽然无法将她与追杀阿然的杀手联系到一起,但凭破坏订婚宴这一点,苏小诗就有理由怀疑。
从头到尾,黑手所做的一切都是针对程墨然,订婚宴的举行没有引出黑手,结果却是一样,天皇声誉遭到严重打击,而袁玫恰恰就是始作俑者。如果不是巧合,那么她绝对是最大的嫌疑人。但她为什么这么做,苏小诗想:女人疯狂起来,往往不需要太多理由。譬如:何洛雅。
袁玫心里一阵忐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维持优雅的风度,“苏小诗,话不能乱说,特别是空口无凭的话,很容易惹来麻烦。”
见她毫不慌张,苏小诗眯了眯眼,淡道:“多谢警告。”
“我知道你最近在查有关安颜颜的事,这是你要的资料。别用怀疑的眼神看我,我帮你并不是无所求,我要你劝阿然回家。”
苏小诗一路沉默直到家里,手里一直拿着袁玫给她的资料袋。程墨然驱车回来,发现桌上没热腾腾的饭菜,而苏小诗靠在沙发上发呆。
“在想什么?”
苏小诗回过神,自己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在想你什么时候把照片还给我。”苏小诗眸光一闪,正经道。
“嗯……洗过澡了,香喷喷的。”程墨然将她压在沙发上,亲了亲。他哪来什么鬼照片。
对于突然袭击,苏小诗习以为常,她别过脸,不愿自己的嘴巴被堵,说:“你为什么不肯把照片给我?在订婚宴上,你答应过的。”
“我只答应给你手机,可没答应给你照片。”
苏小诗才知掉进了陷阱,“你……”
他喜欢柔顺的她,喜欢会以温柔的眼神看自己的她,所以当苏小诗略带委屈地瞅着他时,他投降了,“其实,照片早就被我删了,所以从今往后你不用再担心。”
“真的?”怀疑。
“绝不掺假。”从容。
“姑且信你一回。”微笑。
“那就谢过老婆大人。”奸笑。
苏小诗脸红。
“那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吗?”绿眸里的欲火劈哩啪啦地燃烧。
“什么?”苏小诗动了动身体,眸光闪烁。
“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是什么了。”
程墨然抱起苏小诗走进房间,两人双双倒下,苏小诗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欲逃,却被硬梆梆的身体死死地压住,如一座大山,任她如何推撒,纹丝不动。
“逃了那么多个晚上你还想逃,我亲爱的未婚妻,要适可而止。”程墨然笑着啄了下她的唇瓣。嗯,挺软。
“我,不是,没有那个我……”苏小诗头脑发热,开始语无伦次,支吾几声,悻悻地闭嘴。
程墨然上下其手,干脆利落地扒掉她宽松的睡衣,泛着粉红的雪白肌肤映入眼帘,眸底的欲望愈发浓烈。
苏小诗扯过被子就往自己身上盖,她刚洗完澡,连内衣都没穿,睡衣一脱,真是浑身赤裸,“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她承认自己对他动了心,但却无法把自己彻底交出去,说她保守也好,固执也罢,反正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我需要时间,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软着声音祈求,颤抖的语调诉说着她的不安。
到口的肥肉哪有吐出的道理,何况,他已经让她准备够久的了,尽管她现在的模样的确使他心疼。但从未有过哪个女人跟他睡在一起,就只是单纯的睡觉,苏小诗例外了太多次,而今晚,他决定打破这个例外。
他与她必须更进一步。
“小诗,我很累,别再拒绝我了好不好?”
程墨然眼底的黑眼圈显而易见,这几天为了公司,他的确费了太多的心思和时间,苏小诗尝到了心疼的滋味,似乎自己的拒绝真的是十恶不赦。
趁她软化,程墨然丢开了碍眼的被子,俯下脑袋含住两团雪白的顶端,灵动的舌头恣意吸允含弄,不断地挑逗她的敏感。另一只手用力地揉捏娇俏的浑圆,苏小诗难以抑制地‘啊’了一声,“不……”要字还未说出口,就被霸道的吻封住双唇,单留模糊的音节。
舌在甜蜜的口腔里一阵乱搅,细细碎碎的呻吟逸出嘴边,苏小诗感觉自己深陷云端,无力地起起伏伏。
程墨然扯下她的睡裤,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脱掉自己的衬衫,赤裸相对。
苏小诗抖动着身体,任由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点火,这一刻连呼吸都是困难的,更别提反抗。
“乖,别咬着唇,放松。”程墨然轻柔地触着她的唇瓣,胸膛贴着她的浑圆,感受她的绵软,热潮翻涌。
手缓缓往下,滑过平坦的小腹……
苏小诗忍不住弓起身体,紧揪住被单,破碎地呻吟,“不,不……”
他再次封住她老喊拒绝的小嘴,粗喘着气,汗珠从俊脸上滑落,滴在她的脸庞上。
除了呻吟,她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身体仿佛在燃烧,热得不可思议。理智、抗拒瞬间化为灰烬。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从下体迸发,直窜脑门,苏小诗尖叫一声,弓起的身体瘫软下来,头晕目眩。
程墨然抿着唇,绿眸已是漆黑一片,趁着她迷乱之际,他闯入。
“啊——”撕裂的痛楚使她痛呼,无法克制地从床上蹦起,疯了般地撕咬着程墨然的肩膀。
被褥上盛开着一朵鲜艳的玫瑰,程墨然闷哼一声,心疼地吻住她的眼,柔情地说了声:“对不起。”
苏小诗如受伤的小兽,呜呜作响,泪脱离眼眶。
他知道她的痛,却该死的停不下来,她的紧窒,她的柔嫩,她的美妙如罂粟般吸引着他,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
慢慢地,痛苦过去,接踵而至的是酥麻与快感,感觉到她的放松,程墨然一喜,更加肆无忌惮地闯入。
苏小诗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他,接受他,随着他的挺动而颤动。既然无法停止,那么便一起沉沦。
初尝情欲,而程墨然又没节制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结果可想而知,苏小诗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天,当她摆脱瞌睡虫,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在浴缸里,当下一惊。
“醒了?”程墨然亲吻她光洁的额头,醉人的绿眸对上迷茫的双眼。
“我……”一开口,苏小诗皱起了眉,因为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的。
“现在舒服点了吗?”手掌在她的腿根部力道适中地揉捏,苏小诗惊慌失措,脸颊通红。
见她如此,程墨然闷笑,“傻瓜,你都已经是我的了,还害什么羞。”
苏小诗咬着唇,除了自己用力的心跳声,什么也听不见。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不愿再抬头。
难得见到她这般可爱的一面,程墨然心情大好,抱起她走回房间,揶揄道:“如果你想在我怀里躲一辈子,我也不会介意。”
苏小诗很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不,地缝也成。
“你再在我怀里乱钻,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站在床边,程墨然恶意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激起一阵酥麻。苏小诗不敢动,如蚊子哼哼道:“放开我。”
“什么?听不见?”程墨然欠扁地掏掏耳朵。
“你放开我!”咬牙切齿。
“谁放开你?”脑袋埋在小诗的颈窝处,跟只猫似得蹭了蹭。
“程墨然!”苏小诗惊觉他在耍她,恶狠狠地喊了声。
“程墨然是谁?”他玩兴大起,就抱着她不放了。
“你!”苏小诗咬牙道。
“我是谁啊?”
“你……”苏小诗憋屈,瞪着他,不过下一秒,她多么希望自己没戴隐形眼镜,这样就不会盯着他滑动的性感喉结发呆了,也不会再次被吃干抹净。
当他再次攻下堡垒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声甜蜜蜜的老公。
一天一夜的厮混,直到第二天,封斯打来电话,程墨然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被窝,苏小诗突然觉得星期一万分美好。
“我去公司,处理完事情马上回来。”对着那张粉嫩的唇,程墨然亲了又亲。
好不容易喘口气,苏小诗推开他,道:“你慢慢来没关系。”忙个三天三夜她也不会介意,真的,绝对不会!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回家我才不放心,苏小诗腹诽。
“你多睡一会,等我回来。”程墨然终于下定决定站起身,却被苏小诗拉住,“等一下,我有话问你。”
“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再次露出欠扁的微笑。
苏小诗白他一眼,道:“你真的不准备回程家?”被折腾了一天一夜,她终于有机会开口了。
“你问这做什么?”程墨然探究地看着她。
“没什么,随便问问,你随便回答就好。”苏小诗如往常一般,波澜不兴地说。
“嗯?”程墨然危险地眯起眼,一副信你才怪的表情。
“袁玫要我劝你回家。”苏小诗很识相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程墨然若有所思,随即道:“以后无视她就好。”
“我尽量。”如果袁玫硬要闯入她的视线,那么她也无可奈何。
“我会让马尼将她逐出你的视线范围。”程墨然一语戳中她的心思,并立即订下方案。
“那么,我算是劝过你了?”她拿了袁玫的好处,不能光说不练。
对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程墨然一愣,然后哭笑不得地点头,“是,你已经很用心地劝过,我当证人。”
苏小诗满意地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
程墨然看了看手腕上的瑞士表,道:“你只有一分钟,我马上就要迟到了。”
苏小诗盯着他的手表,眼珠子随着秒针的转动而转动,飞快地说:“何洛雅已经回国了对不对?”
“嗯。”
“如果哪天我和她起了冲突,你要帮我拦着何远笙,然后袖手旁观。”袁玫给的资料已经确定了她心中所有的猜测,她说过,该还的还是要还的。唯一让她为难的便是何远笙,那个护妹心切的男人。
“别让自己受伤就好。”程墨然什么也没问,只是摸摸她的脑袋,笑得宠溺。
苏小诗回以微笑,原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