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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全虫,堪称一绝,它是用十条腿的蝎子(普通的蝎子都是八条腿)经过油炸,虫壳由暗褐色变成金黄透明状,然后撒上椒盐,香酥可口,另有一番滋味,它还是一种极佳的药膳,有治疗风湿、舒筋活血的功效。
“来,为我们今天的愉快、明天的幸福干杯!”倾城举着啤酒倡导。
潺潺举着杯看着高玉树:“来呀,积极点!”
他有些木讷,半晌才举起杯。
“我倡议咱们来个老虎。杠子、鸡和虫的小游戏,输者罚酒一杯!”
这是一种简单的智力游戏,比赛结果很有意思,潺潺连出三次杠子,而倾城却连出三次老虎,高玉树同情倾城,第四次时,他夹着一只蝎子,表示让她出虫,她于是便喊了“虫”,潺潺依旧是杠子,结果她输了。
“不算,不算,你们俩通奸!”其实她是想说你们俩通气。
倾城恼羞成怒,狠狠打了潺潺一个耳光。她气冲斗牛,挥拳扑了上去,两个人撕扯在一起。高玉树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她俩在对骂:“你才通奸哩!”“通奸有什么不好,高老师要是愿意,我就跟他通!”倾城毫不忌讳。
“你们俩要注意文明用语!”高玉树提醒她俩。
这时饭店老板过来说:“没事的,她们一时脾气暴躁,是因为吃了我的菜肴,特别是那十足金虫,吃了会有短时间的暴燥,一会就好。”
“哇,你咋不早说!”
老板端来两碗草药水,两人喝了,不一会暴躁便渐渐冷却下来。
回去的路上,她俩仍然有些夹生,为了打破沉静,高玉树激发她们说:“谈谈今天的感受吧,谁先发言我有奖赏!”
倾城捷足先登:”今天过的很潇洒很浪漫,也很舒爽!”
“好,感受很独特!”
潺潺不服气:“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什么是好女人,什么是坏女人,尤其坏女人,很骚、很淫、很烂!”
倾城想发作,但是一转念,没有必要:“高老师你说说,我们这里有坏女人吗?”
“哦,没有,没有!”
“少拍马屁!”说完她竟然抬起屁股走了。高玉树连忙追了出去!倾城也不得不尾随其后。
潺潺终于被高玉树抱住,他千哄万哄才把她哄住,但是她却提出一个非分的要求:“你必须当着她的面亲我三下。”
这下高玉树为难了,接吻,这在当今并不算啥,可是一个爷们和一个年轻漂亮而又陌生的女子,当众亲吻似乎也不是什么雅事,况且,亲这个三下,那个肯定会生气,可是为了消除矛盾,他没有别的选择。这时,倾城也站在旁边,她的嘴噘的能够挂上三个酒瓶。可是他已经黔驴技穷,索性把脸一仰。
“不行,你必须主动,装也得装的像。”她大言不惭。
高玉树无奈只好照办。
一点不错,倾城也矗立在那儿岿然不动了。
高玉树走到她跟前:“怎么了,你感到吃亏喽,我是哄她,你就别趁火打劫了!”
“什么叫趁火打劫,你分明向着她!”
“那你说我该如何做?”
“一碗水端平!”
“你也要三个?”
“不行,后来者居上,我要六个。”
高玉树没想到这个小妞更难缠,他小声对她说:”这样吧,我和她亲的时间短,和你稍微长一点不就妥啦!”
结果,达成协议。可是令高玉树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小妞太狡猾,她竟然搂着他长时间地热吻起来,足足有三分钟!
果然,潺潺又抗议了:“不行,你偏心!”
“你们不要得寸进尺,我走了!”他一招手叫来一辆马车。她俩一看他要跑,索性也上了马车。只见老板鞭子一挥“啪”地一声,那马四蹄翻腾,车便飞奔起来,身后扬起缕缕烟尘。
剧团在焦作最好的剧院隆重上演了,为了制造声势,在鲁天舒的操持下,举行了一次盛大的首演仪式,条幅,花篮,铺天盖地,头一场免费招待,真真是顾客迎门,满园生辉。
当观众看了真正的《下海风云》,知道大众剧团欺骗了他们后,有的义愤填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竟然大闹剧场,直到退票才算罢休。不久大众剧团便屎壳郎搬家——滚蛋了。
倾城眼看剧团如此堕落,索性退出,她为了能到高玉树的剧团,让父亲层层托人,最后托到鲁天舒那里,当然,震豫东只好留下。她的到来对于高玉树说来,不知是喜或是忧,他喜欢她的聪明机智,欣赏她的窈窕美貌,但是对于她的刁钻、难缠,咄咄逼人,却不敢恭维,甚至有几分恐惧。
潺潺可谓喜忧参半,她又多了一个伙伴,尽管她有时分享了她的利益,甚至略强她一筹,但是,没有她这个对手她会寂寞的,所以,她还是欢迎她来的。
倾城来之前就下定决心,改变策略,改变姿态,一定击败潺潺,一定俘获高玉树。
震豫东悄然来到高玉树的房间,她语重心长地说:“你最近气色很好,这与两位美女的陪伴不无关系吧?不过你要注意把握尺度,另外不要忘了你家里还有一个兰梅,不要眼花缭乱,不要忘乎所以,不要越过雷池!”
“谢谢团长关心,我会把握好自己的!”他一副淡定的样子。
“不是我不放心,男人我太了解啦,他们的嘴往往管不住自己的心,你也不例外,你已经有过两次这方面的前科!”
高玉树心如明镜,她指的是与白薇和兰梅,可是他自觉自己已经是“过来人”了,他绝不会让历史重演!“谢谢,团长的记忆,事不过三,我已经对女人关闭门窗。”
“可是,现在的女人很有道亨,她们都有万能钥匙,专门打开男人的门窗!”
“哈,您说话的水平越来越高超了,看来我这个编剧已经是日薄西山、望尘莫及了!”
这时倾城和潺潺叽叽嘎嘎跑进来:“哦,于团长也在这儿?”她俩顿时噤若寒蝉。
“我在向你们高老师布置任务,他以后会忙一阵子,你们还是尽量少来打扰!”
“是,团长!”他们乖乖出去了。
“你这是何苦呢,我可不愿成为孤家寡人!”
“不管咋说,我必须为兰梅负责!”震豫东再次敲山震虎。可是,出来以后,她突然感到自己有些狗拿耗子,他已经不是自己的人,或者只是自己的部下,他有权和任何女人交往,潜意识告诉她,她还对他有藕断丝连似的好感,她还不能完全彻底地忘记他,摆脱他,换句话说她对那些女孩还有些许妒意和醋意。她真不敢想象。
与此同时,高玉树也在想,她为什么如此关心自己?是发自内心或是一时兴起?不能,他清楚记得上次给她二十万时的情景,她是那么的深恶痛绝,那么的不可一世!这才几天,她不会有回心转意的可能,况且,现在她是独一无二的团长,而那个企业家鲁天舒又正在狂热的追求她,他很强势,现在已经是剧团的经济靠山。
的确如此,震豫东早已经把鲁天舒当成了剧团的不可或缺的成员,团长室每每可以看到他们俩的身影。
“我看你就来顶替我这个位置吧!”震豫东心悦诚服的说。“那可不行,你是行家,我是门外汉,还不把剧团领到茄棵里!”
“现在不少剧团都实行企业式管理,领导企业你可是内行!”
“旁观者清,我还是站在一旁好,我不愿意它成为家庭剧团。”
“奥,你和谁成为家庭?”
“
“当然是你了,不过这要你批准才行!”
“但,有一个先决条件,”
“啊,又是那讨厌的二十万!”他不止一次听她说过,他知道这已经成了她一块心病。
“我不愿背着一身债嫁给你!”
“嫁后一切都是咱们俩的了,你认为现在还债还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非但有不同,而且有意义!””假如你一辈子还不上呢?”
“你对我那么没信心?即使真的还不上,那也只好下辈子了”
他大失所望,“你愿意我打光棍喽?”
“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帮我把戏演好,多挣些钱!”
“呃,这个剧院条件好,我们何不实行分级售票。”
“啊,你接着说。”
“把座位按前后顺序分为三等,前十排为最贵,中间十排为中等价位,二十排以后为次价位。”
“对,好位置好价钱,也不失公允,这样以来我们的票房收入就会翻番!看来,你的智慧脑瓜就是金钱!”
“好,我们应该马上布置,首先是印票,还有头三排我们可以放上沙发座,票价可以是普通票的四五倍!”
果然,这样以来票房的收入顿时翻了两倍多。在发工资前,鲁天舒又提出一个改革方案,把演出人员和一般职员分开,把演员分为四等,特等,一等,二等,三等。主演最高,是三等的三倍,头把弦和一等持平。为了拉开距离,他还提出谁当主演谁多拿一千元。
震豫东对这个方案有些顾虑,因为仿佛是为自己所定。
鲁天舒不以为然:“原本这钱就是你挣的,你是团长,你是主演,观众许多都是冲你而来。假如是私营,给大伙发完还不全是你的!”
“你说的道理都对,可是我还是有些不踏实!好像有点太狠毒、太不仗义似的!“
“这样吧,这个方案咱先拿到全体会上,让大伙讨论讨论,大伙通不过咱再修改不迟。”
由于吃大锅饭习惯了,所以起初大伙都闷着一言不发,可是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他们从来只想自己的利益,而不想自己的贡献。
鲁天舒说:“社会主义的分配原则,就是多劳多得,我们要多想想自己的付出,要多想想别人的贡献。不比较不能鉴别,就拿震豫东同志来说吧,她是团长,又是主演,又是一跺脚整个豫东都会摇晃的震豫东,她一直都是剧团的旗帜、栋梁、摇钱树。毫不夸张的说,剧团的钱,一多半都是她挣的,可是她的工资报酬是多少?应该是多少?她又吃多少亏?换句话说我们大家又欠她多少?这一笔账大家应当好好算算了!”
他的话像重锤响鼓,狠狠敲在大家的身上、心上!
67。第六十七章 忍痛割爱
第六十七章忍痛割爱
鲁天舒的方案之所以为群众所接受,其高明之处就是,他先牺牲自己的利益,他表示:“我的投资是无偿的,赚了是大家的,赔了算我鲁天舒的!”不仅如此,他还将群众的基本工资提高了一半,群众的想法很简单:开资总比不开强,涨一半更是锦上添花,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震豫东分的多些,那是人家能耐,不是她,可能剧团早黄了。
其实,人们哪里知道,鲁天舒这样做完全是为震豫东着想,这样她就可以在最短时间还上欠他的那二十万,他才有希望与她结婚。这一切只有震豫东和他心有灵犀。尽管她应该多拿,可是,她却始终感到不忍心,她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愿大家受穷。她的思想可谓共产主义思想。
“你的思想观念也得变变了,多劳多得,理直气壮,这一点在我管辖的企业早就实行了,他们不仅没有意见,反而,干劲越来越高。”
“剧团和企业不同,人们之间,不是师兄弟,就是沾亲带故,人们养家糊口的不容易!”
“其实,你更不容易,你一个女人家,带领几十口人,没日没夜地干,为了剧团的生存,你下乡走穴、开茶楼,就差没有去要饭了,而自己居然连个家都没有,你要是为自己,早跳槽到省剧团去大发展了,可是,你没有,你一直无怨无悔地和大家一起摸爬滚打,你这种精神又有多少人知道、想到、感受得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