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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了,凌玉,我从来不会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亲亲我我我更不屑。自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人。”
“……”他的话让她不得不信。
秦子翊端坐在一边,极为关心的说:“现在可以去看病了吗?”
颜凌玉望了望窗外,“现在天色太晚了,明天我自己去医院看病。”她一连好几天都不太舒服,怕冷得很,因为感冒一般七天可以自然治愈,她以为自己的抵抗力可以,没想到还是加重了。
秦子翊点点头,“好吧。”然后拉着她到洗手间,让她洗了洗脸,带她到餐桌前吃晚餐。
一晚上,秦子翊都哄着她,二人矛盾缓和了不少。
因为颜凌玉使劲的说服自己不要继续和秦子翊生气,只因为还生气的话会给别的女人有钻空子的机会。
凌晨的时候,颜凌玉的身体更加不舒服,头痛浑身无力,身体很热却觉得非常的怕冷,她也有点扛不住了,只是时间太晚,她不想麻烦秦子翊,因为他明天要早起上班。
可秦子翊一把把她捞起来,给她身上套了很厚的外套,开车载她到医院看病。秦子翊很内疚,是因为他一时生气才害得她淋雨生病。
半夜的时候,颜凌玉躺在床上打点滴,但是她一直喊冷,秦子翊心疼,任劳任怨的在病床边照顾了她一整夜,而他自己却一夜未休息。
直到早上,秦子翊还是没有离开。公司的新产品终于调试好,没有毛病,需要他去开会;还有重要的合同需要他拿定主意,打电话来催他好几遍,他还是没有去。
一晚上难受没有睡好的颜凌玉,明白秦子翊的心意,劝他:“秦子翊,我没事了,你快去上班吧。”
秦子翊这才犹豫,走之前叮嘱她:“记得要按时吃药打针。”
“这些护士会准时督促。”颜凌玉笑他。
秦子翊尴尬的笑了笑,又握了握她冰冷的手:“等下我叫安晓婕来陪你。”
“嗯。”颜凌玉胡乱点头,让他赶紧离开。
秦子翊这才满面笑容的离开。
、33凌贝深爱的男人
颜凌玉想到今天是周末;不想再让安晓婕来医院看她,拿起手机翻动电话号码的时候;却突然看到黑名单里有人,她疑惑;她存的都是朋友的电话号码,从来没有把别人移进黑名单啊;正奇怪;打开看的时候,发现是杨玺;她惊讶;反正不是她自己把杨玺的电话设置成黑名单的;细想;觉得肯定是秦子翊干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叫得出杨玺的名字,肯定是背后调查了人家什么。想着,颜凌玉便忘了正事。
安晓婕进来的时候,颜凌玉还在玩手机。
安晓婕坐在病床边,看着她:“玉玉?”
颜凌玉这才发现安晓婕,笑着说:“你还真来啦,哎呦,我刚才怎么忘记打电话给你了呢。”颜凌玉自责。
“呵呵。”安晓婕笑。
“害你周末都不能安生。”颜凌玉说。
“哪的话。”安晓婕嗤她。
两人聊起来。
安晓婕上下打量颜凌玉,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的说:“玉玉,你现在是怎么啦?”
“感冒了。”颜凌玉答。
安晓婕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嘴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家暴了呢。”
“……”家暴?颜凌玉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昨晚貌似是真的要被秦子翊家暴吧,不过后来又好像反过来她把他家暴了一顿。她看着安晓婕,狐疑的问:“你怎么这么说?”
安晓婕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哎呦,你不知道,昨天下午你走后,医院里就有很多人传,说你老公撞见你外遇,把你抓回家了。”
人言可畏啊,颜凌玉心想猜得还八|九不离十,她问:“那你相信我还是相信他们说的?”
“这…”安晓婕迟疑,眼珠子咕噜咕噜转,才嘿嘿的笑道:“我当然相信你啦,你这么爱秦子翊,天下人都知道,还有哪个男人能入得了你的眼,你出轨?怎么可能。”
她的话,把颜凌玉哄得很开心。
“不过,玉玉,我还是想问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安晓婕央求。
颜凌玉解释:“我和秦子翊闹矛盾离家出走,跑的太匆忙什么都没带,还好被我朋友遇到,我和他是认识近二十年的老朋友了,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倒是秦子翊和你们说的一样,误会了。”
“那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安晓婕着急的问。
“…没有。”不过差一点。颜凌玉内心想起来还是有点害怕,他昨天晚上差点就要对她婚内强jian呀。
“哦。”安晓婕也替颜凌玉松了一口气,又恶狠狠的说道:“秦子翊要是敢欺负你,我和丁文炫一定不让他好过。”
“……嗯,你们对我真好。”颜凌玉一脸黑线,还是说着感谢的话,她觉得安晓婕太有社会气息了,这样欺负秦子翊应该…真的好极了吧。想完,她自己心里也偷着乐。
“哦,对了,我刚刚和丁文炫打电话时不小心说漏嘴了,告诉他你在医院里,估计等下他可能要来。”安晓婕说。
“……”颜凌玉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又害一个人周末休息不好。
而此时,门外的走廊上,丁文炫正黑着一张脸倚在墙边,听着里面两个女人的对话。
安晓婕瞥了一眼颜凌玉挂点滴的手,又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她,问:“玉玉,你和秦子翊之间发生什么事了,竟然会闹得你离家出走?”
“…一言难尽。”颜凌玉叹气。
“你们不是出去度蜜月才回来吗,怎么可能吵架呢?难道是…秦子翊被外国妞勾引了?”安晓婕猜测。
“……”颜凌玉沉默,半天才回一句:“算是吧。”她不想说太多,怕朋友担心,也怕朋友责怪秦子翊。
“哎,男人真的是一个德行啊。”安晓婕感慨。
颜凌玉点头表示认同,又岔开话题,和安晓婕聊别的。
门外的丁文炫没有进病房,而是转身离开了医院,他一脸沉冷,一路飙车来到秦子翊的公司,气势汹汹的朝着秦子翊的办公室走去,几个保安人员虽然认识丁文炫,但是见他神色不对,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都要拦着他,却又不敢有大动作。
丁文炫直直的闯进秦子翊的办公室,发现没人,就问身边的那几个保安:“秦子翊人呢?”
保安支支吾吾的不说话。
丁文炫又径直朝着秦子翊的会议室闯去,保安神色紧张,硬要拦着丁文炫,这让他更确定秦子翊就在里面,一脚踢开大门,果然看到秦子翊在里面开会,他二话没说,冲上前要给秦子翊一拳,却被秦子翊闪躲开。
保安们见丁文炫动粗,立刻全部冲过来,把丁文炫制服,要把丁文炫拽出去。
会议室里的员工看得面面相觑,都在小声的讨论。
秦子翊阴沉着脸站起来,对公司高层及各部门主管说:“你们先离开吧,下次再开。”又对保安说:“你们放开他,他是我兄弟。”
保安这才放手,全部人都离开。吴志龙特意为两人关上门,会议室里,只剩下丁文炫和秦子翊两人。
秦子翊微眯着眼看着丁文炫,等他说话。
丁文炫满眼怒火的瞪着秦子翊,指责:“秦子翊,你觉得你对得起玉玉吗…”
秦子翊打断丁文炫的话,冷淡道:“怎么这么没礼貌,不知道喊学长了吗?”
“你不配。”丁文炫唾弃。
秦子翊阴沉着脸,漆黑的眼里一道风雨闪过。
“我问你,玉玉她做错了什么?你非要逼得她离家出走?还让她身无分文的在外头流浪好几天,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这么对她过意得去吗?”丁文炫气红了眼,质问他。
秦子翊不怒反笑,眼里闪着冷光,眼角的冰冷能冻结空气,慢条斯理道:“你这么关心她,替她打抱不平,是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
一直咄咄逼人的丁文炫突然沉默。
秦子翊冷厉的问:“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对她的感情,害得我和她失去了一个孩子!你还要继续来害她吗?”
“我…就是希望她幸福,希望你对她好点,多爱护她。”丁文炫声音变小,对于过去很惭愧。
“我需要你来教吗?”秦子翊冷嗤,漆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丁文炫被训的说不出话。
两人沉默了片刻,秦子翊不耐烦道:“没事就滚。”
丁文炫站着不走,支吾道:“学长,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秦子翊没好气。
“这次你在外面旅游,是不是当着玉玉的面泡外国妞了?”丁文炫心惊胆战的问。
秦子翊冷眼扫他:“你觉得,我是那种没眼光的男人?”
“哦。”丁文炫得到答案,脸上露出笑容,转身听话的走了,到门口,又转过身真诚道:“学长,祝你和玉玉永远幸福。”
“这个不用你说。”秦子翊语气冷沉,但嘴角微微上扬。
丁文炫这才离开,心里的怨气解决了一半。
丁文炫再来医院的时候,手里带着午餐过去,安晓婕还抱怨他来晚了,他随意解释,三人都没有再提秦子翊。
*
自从上次颜凌贝在颜凌玉工作的医院门口,看到那个长得和记忆中的男人很像的人,她的心里越来越想念曾经的故人。
前天在酒吧,她问秦子翊:“那个男人是不是回来了?”
秦子翊给她的答案是:“是的。”
她又问:“那个男人和我妹妹认识?”
“嗯。”秦子翊似有似无的哼了一声。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颜凌贝觉得奇怪。
“我也不知道。”秦子翊喝了一口酒心不在焉的答。
颜凌贝怎么也笑不出来,那个男人是她心里的硬伤,她又说:“子翊,你去帮我拿到他的联系方式和住址吧。”
秦子翊冷笑:“我现在就有。”秦子翊把那人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全部告诉了颜凌贝,甚至包括他回国后的身份资料。
颜凌贝这才发现,原来他就是总部调过来的亚洲区域总经理,可是他回来这么多天,竟然没有来找她,她伤心了好几天。
昨天,她迟疑彷徨了很久,才拿起勇气打电话给他。
那人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颜凌贝听到,眼眶瞬间红了,六年了,分开六年了,她再一次听到他的声音,竟然是六年后,她心绪激动,一时没有回过神讲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催促:“你好,请问找我什么事?”
颜凌贝越听他的声音越觉得熟悉,越觉得和记忆中一样,没变。她眉心皱紧,脸色又惨白了几分,吸了吸鼻子,镇定心情,笑着回:“是我,贝贝啊。”
“贝贝?”那头的人重复。
“是啊,是颜凌贝的贝贝。”颜凌贝带着鼻音的说道。
结果那头直接挂断电话。
颜凌贝诧异,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打不通。她无力的坐在床上,泪水哗哗的流下,就连心里也不停的流泪。耳边又回荡着他的歌声:“天在泛蓝云在卷,海在挽澜浪在翻;风在狂乱沙在淀,冰在冷寒火在暖;夜在黑暗烛在燃,蝶在斑斓蜂在欢;水在低喃月在叹,镜在思念花在盼,我在爱你你在难。世间草木皆在眷,一物一物尽在恋。你的欢颜我在惦,被勾魂魄还在念。…”
那熟悉又心酸的旋律,还有他曾经对她的笑容,一切都变得那么遥远,她宁愿醉死在过去,也不要醒来面对现在的痛苦。
颜凌贝越听越心痛,眼睛热热的,夜那么深,痛才刚刚开始,她该怎么度过这个令人心碎的夜晚。
清晨,颜凌贝班都没上,早早的来到男人的家外面等着,只是一直等到晚上,仍是没有见到男人的人影,可她依然没有放弃,一直守在他家门口,等着他回来。说来也可笑,她和他虽然在一个公司,但是她只是在公司的一个小部门,而他在总办公室,所有行踪,她这个职位根本得不到,想往上爬,能力又不够。
终于,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男人回来了。
看到他进入视线,她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