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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作战方式就是断了秦子翊的后路,先利用秦子翊父亲杨勇辰的苏台医院和他母亲秦霞的百货公司的管理漏洞和技术落后于市场入手;故意打压其价格,悄以极低价收购这两份资产,分散秦子翊注意力,又让秦子翊的资金不能周转充沛。原本一切他的团队计划周密详尽,都可以做的很好,只是颜凌贝更是帮了他很大忙,让秦子翊原本风险极低的巨额投资资金被套住,在秦方还来不及求助外援时,便已经收购其大量股份,成为黑马,行驶主导权。
因为秦子翊的公司这几年投入生产技术产品和其他项目,资金分散,易于失败,再加上被内外人合谋陷害,一下子跌的很惨,已被杨玺的总公司占据极大份额的股权,如今秦子翊手上还有极低价格的股权,一直在苦苦挣扎。
但是杨玺不急,如一只猛兽对自己的猎物虎视眈眈,伺机啃食,他就是要看着秦子翊苦撑着的窝囊画面,所以并没有听从总部,让自己的人进驻秦子翊的公司,也并没有用自己的管理层来辞退秦子翊公司原来的老员工,而是让他的公司一直处于残破的边缘。总部要求秦子翊公司的技术,他也没有去复制。但是这已经让秦子翊被外债催得头大,被员工蛮怨的头疼。
如今,秦子翊面临家庭离婚和事业危机的双重打击,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但是答应了离婚的秦子翊已经身心交瘁,没有颜凌玉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他根本没有任何动力继续处理公司的危机,一度差点放手,失落的不想再管理公司。
幸得他表哥段季风和范童入资帮他还债,他公司那几个回报极大的项目没了原来合作商的投资,并没有怠懈,也由这二人指导其公司的助理及员工帮其继续运作,公司的危急有缓解迹象。这倒也让情绪不佳的秦子翊轻松不少。
然而对于这样的速信公司,杨玺依然不着急,乐见其垂死前的哀嚎挣扎。
*
离婚后的颜凌玉好不容易走出阴影,生活渐入正轨,用自己的努力保住了差点丢掉的饭碗,把以前怠下的工作加班加点的补全,包括上一届三个医学院的实习生差不多200多人,他们每个科室轮转实习的成绩都要审核,考试成绩也要录入;另外新入院医师十几人要岗前培训;还有住院医师月底定期的三基考试;院长又强调的门诊建设、病历书写、急诊抢救、工作总结等大大小小的琐碎事。再者周围的同事也特帮她,知道她离婚,也并没有对她有异样眼光,反而比先前更照顾她。
下一届新来的几百实习生,她也要根据各校的实习手册计划,排好他们轮转实习科室的表格,排好他们的带教医师,还有比较重要的讲座计划。总之是有够她忙一阵子的了。
但是离婚后的秦子翊,却每天喝酒度日,公司虽然没有废弃,运作也恢复正常,但是他就是提不起兴致,曾经推出的相关产品已经投入市场,反应不错,而他却依然不放在心上。他把自己先前仅剩的存款全都分给了颜凌玉,不希望她的生活为钱发愁,而他现在已经几乎吃不上饭,秦霞和杨勇辰卖出的资产几乎不够他赔的,推出的产品因为这次公司的危机受影响,因而没有获得原预期的回报,也花费在偿还债务,杨勇辰娶秦霞的杨家大宅也因为抵押债务被杨玺夺走,家里的生活是靠亲戚段季风一家支持。杨勇辰心脏病不好,也是靠着段季风把病重的杨勇辰接到自己投资的医院里医治。
秦霞现在和秦子翊住一起,公司没了,她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好好的和儿子相处了。
对于杨玺极近于赶尽杀绝,秦子翊一直的颓废不反抗,秦霞和杨勇辰都没有怪他,给予他无尽的理解。
和颜凌玉离婚那天,秦子翊喝醉酒回家,见到秦霞第一句话就是:“老妈,凌玉和我离婚了。”
“你活该吧,我说过好几次,让你不要再接近那个狐狸精,你就是不听,还和她姐姐搞在一块儿,遇到这种情况,任何女人都不会高兴。看到小颜经常因为你和那个狐狸精的事情心情不好,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出事。”秦霞板着脸批评秦子翊,仍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妈,我没有和她纠缠在一起,我就是从朋友的角度帮她,也是希望她能和凌玉相处的好点…”
秦霞打断秦子翊的解释,“总之你还是酿成了恶果。”
“……”秦子翊沉默的倒在沙发上,满眼水光,皱着眉头,眉心疼痛不已。
秦霞没有再说什么,劝他回房休息,后来看到秦子翊依然每天在家喝酒,她也没有管。
*
其实,秦子翊不是一蹶不振,而是迷惘无望,原本一直都有颜凌玉的陪伴,现在她突然决绝的离开了他,让他觉得自己的生命不完整了,没有了生活的意义,没有什么能让他提得起兴趣。
晚上,段季风把原本一个人在家喝闷酒的秦子翊喊了出来,也把范童喊了出来。
三个外型出众的高大男人坐在酒吧喝酒,简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可以吸引无数少女和熟女侧目。
秦子翊闷头喝酒,骨节分明的手无聊的晃着透明的酒杯,幽深的黑眸因为快速变换的灯光时而昏暗时而明亮。
段季风看了看他,幸灾乐祸:“哎,有些人呐,成了单身,晚归什么的,随心所欲了,哪像我有妻有女又有儿子的,出来喝个酒还得请示很久。”末了,拉上范童:“是吧?范童。”
范童黑眸扫了段季风一眼,配合道:“嗯,我老婆规定我晚上十点必须回家,要给儿子检查作业。”
段季风继续煽风点火:“对嘛,我女儿也要我检查作业,我儿子还等着我回去换尿布呢?”
“……”秦子翊哪里不知道段季风是在嘲笑他现在是孤家寡人了,他干了整杯酒,对段季风说:“表哥,范哥,你们要是赶时间就先回去吧,走之前记得把酒帐钱付了,我没钱。”
段季风真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也不好骂他,无奈说:“表弟,你说你现在落魄成什么样了,连这点酒钱也付不起,你怎么还不知道回去好好整顿公司、干点实事呢?你要让我表婶和表叔跟你一起站树梢上喝西北风啊?”
秦子翊依然不回话,厚着脸皮,半眯着眼喝酒,酒太冷太烈,让他清醒不少。
范童看不过去,说:“小秦,如果你现在还是没心情管理公司,我可以长时间帮你打理一下,就是你想被饿死,你公司的好几百口人都张着嘴嗷嗷叫的等着赚钱养家糊口呢。”
“就是。”段季风说。
秦子翊低着头说:“表哥,范哥,谢谢你们。”他知道,他们要是抽时间来帮他的话,就要牺牲掉和家人子女相处的时间,他也很愧疚。
段季风又快人快语:“表弟,我们不是要你感谢,是要你重新振作起来。”
范童点点头:“离婚这种滋味我尝过,你现在这种迷惘的情况我也能理解,但是你要尽快调整好自己,不要真的让那个一直对你公司虎视眈眈的竞争对手打垮下去。”
“……”秦子翊不说话,现在别人说什么,他都有些听不进去,就算杨玺那边真的一口狮子吞象吞并了他那半败的公司,他也没有任何感觉,已经麻木不仁了。
段季风见他那烂泥扶不上墙头的模样,也不再婆婆妈妈的说,和范童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一边聊着家里儿女快乐的事情,有家室的男人,喝酒的量也是被妻子控制的。
段季风突然想起来什么,朝范童骚包的笑着:“范童,谁说我生不出儿子,是你生不出女儿吧。”段季风明知道范童为了薛兮若结扎不能生了,特地说出来嘲笑他。
范童面不改色:“生儿子又有什么用,以后男女比例失调的严重,你儿子还不是打光棍的料。”
“你…你儿子难道就不打光棍?”段季风气急。
“那是,我儿子那时候就算捞不上个老婆,他不是还有你女儿缠着嘛!”范童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回去我就让秀秀不要再理你家那个臭小子。”段季风抓狂。
“可以,只要你舍得她跟你哭。”范童漫不经心的说道。
“……”段季风闭嘴喝酒。
范童笑。
段秀小盆友一撇小嘴,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没有流出眼泪,段季风就要跪倒在女儿面前,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段秀要范睦的话,段季风也会把范睦小盆友五花大绑的绑架回来,给心肝宝贝女儿做驸马,话说,他为女儿已经绑架范睦好几次了吧。段季风的致命伤,就是女儿段秀的哭,而段秀小盆友深谙其道,屡试不爽。这也是众人都知道的秘密。
一直被谅在一旁的秦子翊,听着范童和段季风二人讲述甜蜜的负担,他的心里不是滋味,如果不是他的错,他现在也可以加入他们二人,说着自己儿子或者女儿可爱的事情,只是往事不堪回首啊,他错过的已经回不来了。他开口,问:“表哥,范哥,为什么你们总能这么幸福呢?”幸福的让他嫉妒。
一直把秦子翊撇到一旁不管,自顾自说话的两人突然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突然,段季风痞笑,一副经验丰富的口吻:“表弟,把自己的女人弄哭,真的是男人最无能的表现。”
“……”秦子翊对此深信不疑,点点头。
段季风得到了鼓励,又得瑟的说:“当然,在床上把自己的女人弄哭的话,那就是另一番感受了,哈哈哈。”段季风无耻的笑着。
范童和秦子翊都冷眼瞪他。
“咳…我说说而已。”段季风收起笑,又解释:“不过,一般我老婆极度不愿意的时候,那只有我自己哭了。”
“……”范童继续瞪他。
“……”秦子翊也继续瞪他。
范童解释说:“幸福都来之不易,因为我们曾经都失去过,所以现在倍感珍惜,只是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不珍惜,害得自己的女人为我们哭泣。”
“……”秦子翊愣住,原来,他不是败给杨玺,而是败在他自己没有珍惜,幸福到来的时候,他没有好好珍惜,伤害了颜凌玉,现在幸福走了,该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范童又说:“小秦,见你现在这么颓废不堪,就像看到了曾经的我自己,一样的罪该万死。”
秦子翊无言反驳,因为他说的对。
段季风也开口:“表弟,女人都是很小气的,不喜欢看着男人三心二意,你正好犯了这个禁忌。”
秦子翊叹气,只怪他明白的太晚吧,才会没能顾及到她。
范童:“小秦,看你这样放不下,要不你去把她追回来吧。”
段季风也点头,掺和:“表弟,男人追女人,重在不要脸,要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什么样难搞的女人通通都能搞定。”
对于二人传授的经验,秦子翊斟酌一番,觉得不太可取,因为他在颜凌玉一开始提出离婚的时候,就一直以不要脸的各种办法拒绝离婚。现在再用,已经不管用了,他颓丧的如一只斗败的公鸡,“算了,我还是不要打扰她的好。”
三人同时沉默。
忽而,秦子翊又抬起头问段季风:“表哥,你刚出生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唉,你可别问他,他估计没脸说。”范童低笑着插话。
“我有什么没脸说的,我儿子叫段北,我特地找算命先生算的,人中之龙的名字。”段季风大方说道。
断背?“噗——”秦子翊刚喝进口里的一口酒便喷了出来,不住的咳嗽:“咳……”
“表弟,你没必要这么大反应,我知道我儿子的名字很好听。”段季风自夸。
“咳咳咳……”秦子翊咳嗽的更加厉害。
范童懒懒的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小秦不是觉得你儿子名字好听,而是觉得你儿子将来的性取向会因为这个名字遭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