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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白,加油!!
“今天我们来了一位新同事。”早会结束后,经理在大家面前介绍着。
“大家好,我叫安若白。”若白微笑,尽量显现出友善的样子,她可不想上班第一天就被人讨厌。
“若白曾经在美国呆过几年,近期才刚回国,有很多东西还没有适应下来,希望大家多帮助她。”
“是。”
经理一走,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真是很活跃的一个部门呢?
“哦,苍天啊大地啊,终于在我们阳盛阴衰的部门里来了个女同志。”一身着西装的消瘦男子说道。
旁边的女子立马搭上腔:“黄志,拜托你矜持一点,别这么难看。你不是总说你的意中人是个绝色大美女,终于有一天她会骑着喷火的恐龙来嫁给你!!”
“萧雅,我告诉你现在我看见了她的坐骑,却没有看见她的主人。”黄志看着萧雅说道。
“黄志,你······”
噗······
若白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快要笑出声来,可是又不好意思笑。
“你好,我就叫李素以,欢迎你来到我们公司!!”一个清秀的女孩站在她面前,伸着手,对她微笑。
“好,以后就请多多指教。”若白微笑的握上她的手。
“你要习惯,他们一直是这样的,一碰上就吵个不停。”
“没事,我反而觉得他们像一对欢喜冤家。”
“谁和他是欢喜冤家!!”两个在吵架的人突然异口同声的说道。
呵呵,真是有意思的两人。
若白想新公司也不错啊,想来她以后的生活应该会很有趣。
站在香奈儿店的门口,若白有些怯步,真的要进去吗?
华丽丽的一件件礼服,皆是出自名设计师之手,无一不是精品,一看就价格不菲。
若白诺诺的问:“陆绎南,不就是个年庆舞会吗?用得着这样吗?”
陆绎南一脸严肃的说:“你不知道我们公司的人攀比心很重的,我若是输了,以后就别想翻身了。”
若白无奈的笑:“怎么可能?而且你不觉得你带我去才是丢人呢?”
“好啦,不说了,快进去吧。”陆绎南拉起若白的手将她拖进去。
在进去之前若白又说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我告诉你,我没有带一分钱。”
陆绎南笑,若是其他的女人早就乐不思蜀迫不及待的冲进去了,唯有她却是这种反应:“不要你的钱。”
“可是,可是······”若白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安若白,你怎么变得这么啰嗦啦,我觉得你有更年期提前的趋势。”
“你!”若白彻底无语。
买了礼服,又去做了造型。
就这么被陆绎南拖着,打扮了整整两个小时。
若白觉得她快要疯了,就是去相亲也不用这样弄吧。
原来不止女人的虚荣心可怕,男人的虚荣心更是可怕,若白深深的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陆绎南一番。
当一切装扮完毕后,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若白足足楞了好几秒,唯一的感觉就是原来这么辛苦是值得的。
长及腰间的黑发尾端被烫成小波浪,柔顺地披在身后,染上一点暗红色,在灯光下闪着酒红色的光芒。一身海蓝色的礼服,淡淡的彩妆。
这种打扮,真是好多年没有弄过了呢?
这算是讽刺吗?
想起当年,她亦是一身彩妆华服,优雅的站在他的身边。
他看了说,他以后绝对不能不再带她来。
她傻傻的问:“为什么?”
他回答:“因为你的美丽,我只想一个人看到。”
那样动听的声音直直撞进她心底最深处。
可是现在呢?
那个人早已不在了。
若白的心丝丝缕缕抽痛起来。
有时候,她甚至会怀疑,那些事情,真的曾经发生过吗?
“怎么了吗?”陆绎南看着出神的若白问道。
若白摇摇头,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洒下一圈的阴影,淡淡的暗流在眼里翻滚。
作者有话要说:华丽丽的男主就要出场咯,吼吼!!!
、谁曾许谁地老天荒,而又有谁与谁地久天长(1)
虽说是公司的年庆舞会,可是却出乎意料的豪华,奢侈,一众的名人,女的都穿得金光闪闪,男的都风流倜傥······
若白挽着陆绎南的手,手心不断地沁出汗水,这种华丽的宴会对于若白来说就好比受了一次酷刑。
想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真是悲剧。
难怪陆绎南要特意带她去装扮,若是以以前那样子还无贻笑大方。
礼服丝滑的触感使若白的神志有些清楚。
陆绎南西装革令地站在若白的身边,伸手握住若白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
若白在陆绎南的耳边轻声说道:“陆绎南,你是不是骗我啊,这是公司年庆舞会吗?怎么看都像是上流社会的豪华晚宴。”
“呵呵。”陆绎南不自在的笑了笑。
若白看着陆绎南,明白了一切:“陆绎南你居然耍我!”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陆绎南一把抓住若白的手:“我这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吗?若是不这样跟你说,你会来吗?”
“你是存心想看我丢脸吗?”若白忿忿不平的看着他。
“若白,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从没有参加过这种宴会吗?有些东西是无法掩盖的。”
若白一震,随即别开头:“哼,彼此彼此吧,陆氏企业的少东家。”
他既然已经挑明,她亦不再假装。
“绎南!!”
陆绎南回头,只见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消瘦男子,他笑:“维生,真是好久不见。”
那男子轻拍了陆绎南的肩膀:“你小子这些年在国外还好吗?不会是混不下去才回国吧。”
陆绎南笑:“你说可能吗?”
“那是,以你陆家的财势,就是想败家也败不完啊。”
“好啦,不要再开玩笑了。”
“这位小姐,你的女友还真是漂亮!”李维生诧异的看着若白,应该是好奇她怎么会站在陆绎南的身边吧。
若白脸一红,慌忙摆手:“我······”
“是。”陆绎南一下打断若白的话:“她是。”
若白惊讶的睁大眼看着陆绎南。
陆绎南用眼神安抚着若白,示意她不要打断他的话。
“陆绎南,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不想整场舞会被不认识的人纠缠吧。”
“嗯。”
“与其那样,还不如和我在一起比较好吧。”
“嗯。”
“那我刚刚那样做没有错吧。”
“嗯。”
若白看着陆绎南一脸得意的笑着,奸诈的人啊,看他那小样,怎么越看越像教唆犯。
算了,和陆绎南争辩明显就没有胜算,何必浪费口水呢?
若白对这种无聊的宴会深深感到厌恶,和陆绎南走了一圈后脸也笑得快跟着麻木了。
她趁着没人上前的空当,拽拽陆绎南的袖子说:“我后悔了,这种场合你应该带个职业花瓶过来,我实在是累。我要去外面透透气,这里的味道熏得我难受。”
陆绎南欣然允许,刚说完又被旁边一个某某公司的谁谁叫住了,接着又是一番客套。
若白转身,准备走到外面去透透气。
“安若白?”身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熟悉的语调却让若白定在了那里。
忍不住倒抽口气,若白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
话说夜路走多了是要遇见鬼的,只是若白没想到就是来个宴会都能碰到最不该碰到的人。
若是她早些知道,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来,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慢慢的有脚步声靠近。
身子早就控制不住地发抖,拼命地抖!!
那声音像魔咒一般,她怎么能够忘记。那······那是他的声音啊。
若白无数次的想过,如果她和顾苍洋遇见,会怎么做?也许她会像狗血剧情一样,狠狠一个耳光甩过去,然后潇洒的转身。
可是那一刻,她只想逃离,迅速的行动代替了思想。
若白跑着,脑子一片空白,没有方向地跑。
突地,重重地滑倒,跌在了地上。若白疼地皱眉。好痛!!!
“安若白,原来你还晓得回来啊!!”稳健的步伐停在身后,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脑中‘轰’地一下炸开,若白的理智与思维在一瞬间崩溃。
一双手从身后轻柔地抱起了若白,她需软的脚根本就站不住,身子全靠在了他怀中,四周是那熟悉的味道!
若白呆呆的愣住,身子僵硬由他抱着。
腰上的力道在加重,隐隐可以感到身后人的怒气。
顾苍洋扳过了若白的身子,让她直视他的双眼,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睛,近在咫尺,还有那眼中的疯狂!!!
顾苍洋,居然是顾苍洋,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狼狈情形下,出现在她的面前。
与他凝望,忽然间,觉得五年好漫长,漫长如水,漫长到彼此神情陌生,可是若白依然清楚的知道就是这个男子在她心中扎了根,越陷越深。
五年来,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接触,他的怀抱,他的呼吸,都狠狠地压迫着若白的神经,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不停的盘旋,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那些曾经。
他说:“安若白,这些年你过得很好嘛!?”
不知为何在见到他的霎那,变得紧张。心剧烈的跳着,手紧紧的握成拳。
心一下子碎裂成千万片,霎那间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痛苦难当。
听着他那说话的语气,满是嘲讽,那一刻怒气涌上若白的心头。
“放手,先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你扶起我,我很感激,但是用这种方式搭讪,太过老土了吧。”若白推开顾苍洋,往后退了两步。
顾苍洋微眯着眼,眼里有淡淡的阴郁在聚集:“安若白,和我玩这套,太嫩了点吧。”
若白尽量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也没空和你闹。”
说着若白华丽的转身,可是下一秒她的手被另一双有力的手狠狠扣住。
那样用力的将她拽住,手腕都红了一圈。
“放手啊!”
“是你逼我的!!”
就在他们纠缠的时候,一个低沉温怒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我想,还是把你的手从我女朋友身上放开吧!”
“女朋友?”顾苍洋的眼里阴郁的色彩更重,手更是用力:“安若白!!”
“先生,我想你弄出错了,我的女朋友叫李妍,并不叫什么安若白,现在你可以放开她了吗?”陆绎南一把打落顾苍洋的手,将安若白拽到身边。
“你没事吧。”陆绎南看着若白有些青紫的手腕,眼里的暗涌在慢慢加深。
若白摇摇头,努力的将翻涌的情绪压抑下去。
她平静的对顾苍洋说:“先生,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又何来骗你之说。”
“你······”顾苍洋的脸上满是愤怒的色彩。
他一步上前就要去抓若白的手,却被陆绎南一把挡住。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要再缠着我的女朋友。”
顾苍洋看着若白,眼里的光芒在迅速的变幻着,难道真的是认错人了吗?可是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她啊!!
晚宴上的人都看着他们,他们三人俨然成了舞宴上的主角。
这样下去很不妙!
“呵,也许真的是我认错人了。”顾苍洋说着潇洒的转身。
众人眼见没有热闹可看,也就罢了。
舞宴继续开始。
若白冷静的转身,强撑着一步步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外的瞬间,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掉,脚下一软就要跌倒。
陆绎南一把伸出手,环住若白的身子,以免她摔倒。
她的眼中满是虚无,只是如死水般没了任何光芒。
“若白······”
“绎南,我刚刚是不是很难看。”
陆绎南看着若白落寞的表情,心里阵阵酸涩:“没有,你做得很好。”
“陆绎南,我累了。”若白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送你回去。”
“嗯。”
回去的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彼此都是心事重重。
坐在陆绎南的车上,若白闭上眼,脑子突突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