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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荣钊的眼底暗潮涌动,叼住安平破皮的下唇轻咬一口。
安平一惊,眼睛倏然张大,待看清眼前的男人後又微微眯起,神情中残留的青涩潮水般退去。眨眼功夫,清丽的桃花绽放成妖冶的罂粟。他靠上去紧紧贴住齐荣钊的胸膛,如一个天生的荡妇,将手探进浴袍,一把扯下下身仅有的那块布料。而後引著齐荣钊的手掌,放到自己腿间。
齐荣钊额上的青筋一跳,低咒一声,猛然将他按在背後的玻璃窗上。拉开他的双腿,像只暴躁的公狮,凶狠地闯进去。
干涩的穴道被蛮力闯入,安平疼的绷直了脚尖。他本能地想後退,却被身後的玻璃窗抵住。男人更急切地迫上来,楔入下体的滚烫性器插入的更深了几分。
“唔……”安平忍不住扭动挣扎。齐荣钊深吸口气,忍耐著停下动作。俯下身揉他拧在一处的眉心。
停在眉间的指腹热力直透肌肤。安平大口喘息著,攥住男人鼓胀的铁一样硬的手臂,颤声道:“我没事,大哥,我没事……你,你动吧……”
男人的自制力轰然倒塌。他双目如炬,粗暴地扯下安平半挂在身上的浴袍,箍住他的腰举起来,让他双腿悬空钉在玻璃窗上,双手最大幅度掰开他的臀瓣,自下而上疯狂地抽插。
“啊……”
娇嫩的甬道似被利器划破般疼痛。性器一进一出,便似火热的凶器在新鲜的伤口上反复磨割。安平疼的弓起颈子,牙齿深陷在下唇中,鲜红的血丝蜿蜒流下嘴角。
“安平,”齐荣钊额头布满细汗。他尽力控制自己放缓动作,抱住安平痛的僵硬的身体,安慰小孩子般,不停抚摸他僵直的背。
“放松安平,放松。”男人浑厚的声音被情欲煎熬的沙哑低沈。他一面柔声安抚,一面舔去安平唇角的血渍,在他的面庞、脖颈、胸膛,洒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赤裸的肌肤被火热的舌尖勾起一串串细小火苗,连带著肌理间窜起阵阵酥麻。安平抱著男人的肩膀,循著本能更加贴近男人的嘴唇,以获得更多的抚慰。逐渐加强的体表刺激,让安平含著男人粗大性器的穴道不断收缩,一直疲软的下身颤巍巍地开始苏醒,零星地掠过一丝快感。安平抽著冷气,忍著体内的不适,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胯。
他的身体熟於欢爱,也善於在欢爱中寻找快感。他也知道,该怎麽让自己在疼痛中得到满足。
合著男人抽插的节奏,安平小幅度地摆动臀部,缓和著体内莽撞的冲击,让男人的性器不断刮骚紧涩的内壁,唤起初涌的情潮。
两人的频率渐渐合成一拍。安平的身体终於扯下最後一层羞怯的屏障,在下体反复的摩擦和刺激中抓住了在身体深处游走的欢愉。穴道在不间断的吞吐和挤压中,分泌出湿滑的蜜液,让男人不住肿胀的性器顶弄的更加顺畅。
快感成倍堆积,欲火在全身迅速蔓延,安平的眉眼融成了一汪浸著胭脂的春水。他细细碎碎地呻吟著,婉转柔媚,带著体内炙热的潮气,浓重的鼻音压抑著浅浅的痛楚,更多的却是挠人心魄的甜腻。让人只想更深地进入他,不停地贯穿他蹂躏他,让他发出更多甜蜜的声音。
齐荣钊撞击的力度猛然加大,把安平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男人咬住他红豔的双唇,把他甜美的气息都吸进嘴里。紧接著男人的双手用力托住他的腰臀,配合著下身的律动,上下移动安平的身体。每次抽离,性器都完全脱离穴口,挺入时,再操纵著安平的身体快速下坠,狠狠地全根没入。
身体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安平无法抑制地尖叫。过於强烈的刺激让他的大脑一阵阵晕眩。他的双腿失了力气,软软地从男人腰间垂下来。迷蒙的视线落在座舱透明的穹顶上,觉得那一方湖水样宁静的墨蓝天空,似乎要铺天盖地地倾泻而下,将他溺死。
齐荣钊捞起他虚软的身体,两手分开,一手一边掐住他的大腿,将他的身体打开到最大限度。精壮坚实的男性躯体更加得力地撞击著安平的下身,一下一下,竭尽全力,甬道中热烫的性器似乎真的要将他穿透了。
疲惫的身体再次被欲望唤醒。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叫嚣,却找不到出口。下腹的阴茎没有任何抚慰,已经紧绷地分泌出透明的前液。
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点,就可以释放解脱了。
安平全身湿汗淋漓,他快要被这一波波无休无止的欲念折磨疯了。他抖抖地伸出手,想要握住肿胀的发疼的阴茎,把身体从透不过气的欲海中解放出来。
手指刚刚碰触到自己的下身,还不及动作,就被齐荣钊一把抓住抵在头顶。
“安平,”男人火热的气息喷在颈侧,声音却像隔著一层水雾含混模糊,“留下来安平,这里永远属於你。”
纤细的腰肢似要被折断了。穴道分泌的过多汁液,随著身体的动作流出穴口粘连在腿根,在身体的碰撞间,发出捣烂的桃肉般粘糯湿软的声音。阴茎的顶端紧贴著小腹,持续胀大,却难以发泄。横冲直撞的欲望丝丝缕缕地捆绑的他全身生疼。
他想要回话,张开口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柔弱的呻吟。身下又一击狠重的冲刺。安平尖叫著颈子一仰,额头碰在玻璃窗上。眼角一点余光瞥到窗外的风景。
座舱已升至最高点。大片蔚蓝的天空、海水,还有绿荫掩映中的别墅,光芒闪烁的游乐园,如一幅卷轴缓缓打开铺展在眼前。
浩淼云天,绿树秀水,这湛蓝海天的一角宁静,是从画中逃到人间美景,是世外桃源,是真正的梦幻岛。
安平眼中浮起水光,模糊了眼底这晶莹剔透的琉璃世界。
永远留下来……
安平在心中默念。
他从不贪求永远,只这一晚,他便知足了。
平生多情?倾心 七
七
美萍要新鲜花朵给芭比娃娃做头花。安平去花园找了几朵合适的玫瑰,除去花刺修剪整齐。从花园後门上楼回到房间,美萍就不见了。
安平放下玫瑰想了想,转身火速往三楼跑。
跑上楼梯口,一眼就看到美萍抱著娃娃,踮著脚趴在书房门上,从猫眼的外面往里看。一手捏著拳,正要往门上砸。
安平飞快冲过去,抱起美萍扭头就走。
美萍蹬腿大喊,“放开放开!坏蛋平平放开!”
头发被拉扯的生疼,安平只得把她放在楼梯上,“不是说好不许上去吗?大哥最近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打扰。”
齐荣钊的公司预计七月中旬挂牌上市。他这个假期本就排的异常勉强。前几天公司那边又出了些问题。齐荣钊通过远程会议与咨询公司、律师以及执行经理商议对策,已经不眠不休熬了三天三夜。
“荣荣说过要扮王子给娃娃做爸爸。他说话不算话!”
“大哥没时间。”安平嘴角抽搐,琢磨著齐荣钊怎麽连这种事也能答应。
“美萍不管。美萍要王子!”躲开安平,美萍又往楼上钻。
安平挡住去路,好声好气哄她,“美萍乖。大哥真的走不开。我扮王子给娃娃做爸爸好不好?”
美萍从头到脚瞅了他几遍,摇头,“你不像王子。”
安平哭笑不得,自动降格,“不能扮王子,那就扮侍卫好了。美萍听话,咱们先去做饭吃。等大哥有了空,一定会陪美萍玩儿的。”
美萍还不死心,但是楼梯被坏蛋安平霸著上不去,只得扁扁嘴,一步三回头地被牵走。
正月十五过後,齐荣钊给别墅的工人轮流放假。大厨师不在,安平便直接带美萍去厨房给她做鳕鱼羹。做完後又煎了快牛排,把剩下的鳕鱼掺著水果蔬菜拌成沙拉。
齐荣钊这两天昏天黑地地忙,不许人打扰,也不见他出来吃东西。即使体格强健,这样透支也会撑不住。
怕他嫌吃起来麻烦,安平把煎好的牛排切成均匀的小块,撒上黑胡椒和适量酱汁拌匀,又按齐荣钊的口味淋上两滴白葡萄酒。
美萍看的眼馋,伸手去抓。
安平急忙把食物护起来,“美萍乖乖吃饭。一会儿下来陪你……”话还没说完就端起托盘上楼了。
“坏蛋!”美萍眼泪汪汪,用汤勺把鳕鱼肉戳成糊糊。
走到书房前抬手敲了两三声。没有回应。安平犹豫了下,扭开门锁进去。
阔大的书桌上铺满资料,电脑显示屏也亮著,鼠标旁边还有一杯没喝完的浓茶。唯独齐荣钊不在。
安平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环顾四周,视线落到书房东墙的一扇门上。他极少来书房,但猜想那扇门後应该是一间休息室。
走过去尽量轻地推开门。齐荣钊果然在里面。
许是累极了,平时极为注重仪表的男人胡乱睡在沙发床上,衣服堆满皱褶,一只脚搭在床沿,一只脚踩在地上,鞋子都没有脱。
安平踮著脚尖走到床边,给齐荣钊脱掉鞋子,把他的腿在床上放好。床内侧有一张薄毯,安平轻悄悄拿起来抖开,刚要俯身给他盖上,腰间忽地就被一股大力揽著托了起来。
安平惊得松开毯子,身体趴在了男人温暖的肉体上。他愣愣地张著眼,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心跳的更厉害。
“大哥,你……你没睡?”
“还好没睡。不然就被某个人偷袭了。”
“我没有!”
“哦,你没有?”
齐荣钊故意拖长尾音,眼睛往下瞄。
他的衬衫上面几个纽扣没有系,露出大片坚实的蜜色胸膛。安平慌乱中刚好一手按在他裸露的胸口上,一手抓著他一侧衣领,把他的领口扯得更开。
脸刷地一下涨红了。安平慌慌张张松开手,不肯再碰他。
“我,真的没有……”
“没有什麽?”齐荣钊环住安平的身体,手掌从他的衬衣下摆伸进去,来回抚摸他的侧腰,“没有想我?”
“嗯……”
“真没想?这里也没想?”
灵活的手指钻进裤腰,揉上安平挺翘的臀瓣。猛力往下一按,两人的下身密实地贴在一起。
安平抖著唇说不出话。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渐渐膨胀。仅仅两天没见,身体似乎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渴望男人的侵犯。只是这样隔著衣服摩擦,腰部就无法克制地颤抖。
“到底想没想?嗯?”
男人坏心眼地笑。目光幽深地笼著安平。他现在无疑很憔悴。眼睛充血,眼窝下有浓重的黑眼圈,下巴也冒出了青嘘嘘的胡渣。可即便如此,他依旧耀眼的叫人心悸。浅浅一笑,就能让人方寸大乱。
安平被男人蛊惑著,轻轻贴上去,将脸埋在他的颈窝,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身。
“想……”
他细弱的声音潮湿地吐在男人颈侧,惹得男人一阵轻笑,宽厚的胸膛有力地震动起来。
“乖。”男人像逗弄一只撒娇的猫咪,一下一下顺著安平的头发。
安平蹭蹭他的颈子,将脸埋得更深。
齐荣钊之於他,犹如太阳之於万物,依赖著仰慕著,永远也逃脱不了。男人只要对他笑一笑,他便心甘情愿被他的火焰融化。
在这个主宰著他生命的男人面前,没有什麽可以隐藏。
齐荣钊的手指挤进臀缝,一寸寸往下,滑进会阴处。
安平急促喘息著,连忙按住他。
“大哥,先吃饭吧。这几天你都没有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了的。”
齐荣钊笑了笑,收回手捏捏他的鼻子,“好,听你的,先吃饭。”
齐荣钊一边吃饭,一边翻看手边的资料。他吃了几口,扔下叉子,浓眉深锁靠在椅背上。
安平小心翼翼地靠到他身旁,轻轻地给他揉按肌肉紧绷的肩膀。
“大哥,这次的事情很麻烦吗。”
齐荣钊应了一声,声音显得很疲惫,“是有些麻烦。财务上的问题,牵连很广,可以周旋的时间又太紧。很多资料要重头整理,还要重新找一家可靠的会计事务所”他深舒一口